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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第5部分阅读

崇祯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5 04:02
    冲动,母亲还在为我担心着。

    等我回到池塘,打捞的队伍越来越大了,我发现凉亭里站着太子殿下和他的大儿子。一些太监和宫女还在水里扑腾。母亲正跪在太子脚边,太子殿下似乎在训斥着什么,显得怒气冲冲,也难怪,虽然平时他不关心我们,但我终归还是他的儿子不是。

    我心说,你们这群笨蛋,原地找不到怎么不顺着水流往上找。

    我觉得我也闹够了,刺激也找到了,就又喝了几口水,憋了一口气,装着晕了过去,不过在晕迷之前,我扑腾了几下,把这一块的荷叶弄得哗哗响。

    妙儿第一个听到动静,朝我游了过来,不愧是看着我长大的妙儿,毕竟还是跟我有些心念感应。

    我已经在水下呆了大半个时辰,妙儿就一直在水里找了我大半个时辰。我想我要完了,我的皇长子不会又要和一个宫女来完成了。这个世界真正关心我的人,妙儿算一个。

    看到我脸色惨白,一动不动地漂浮在水面上,妙儿吓得脸色比我还白,不顾一切地抱起我,我感觉她胸前的两团颤抖得厉害。另外我不认识的几个太监也游了过来,但妙儿不管不顾的抱着我往岸上游,不准别的太监靠近我。她知道,我不喜欢被太监给抱着。

    就在这一刻,我决定把我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奉献给妙儿,当然,如果她愿意的话。

    好不容易游上了岸边的草地上,妙儿终于一口气挺不住,累得虚脱了,昏了过去。

    我心说,妙儿,你昏过去做什么,你还要把我给弄醒来,留我一个人在这里算什么回事。

    不过,我还没想到这些的时候,我的母亲已经扑了过来,看到只有一丝进气的我,母亲抱着我撕心裂肺的大哭了起来,“五儿,我那苦命的五儿啊!”。

    我的父亲这个时候表现了一个太子殿下该有的稳定和从容,慢步走到我身边,看我没有死,似乎也松了一口气。

    “来人,把王承恩和曹化淳两个奴才拉出去重打八十大板,然后把脑袋割下来。”

    太子不愧就是太子,处理起事情来,英明果断,不就是两个看护不力的奴才吗,都不用砍的,割就好了。

    刚刚从水里面出来的两个狼狈不堪的太监一听太子的话,吓得筛糠似的,高声呼救,“太子饶命!”

    我心想,我要再不表示一下,这两个跟了我这么多年的奴才可就真的玩完了,太子的话,在这里还没有人敢违抗。

    我正准备假装醒过来,父亲似乎还没完,“把这个宫女打二十大板,充教坊司。”

    乖乖,你这是什么人啊,你要把我的妙儿充了官妓,我跟你没完。这可是我内定的女人,你要让她被万人骑,千人压,那不是给我戴绿帽子吗。

    “把所有搜救不力的太监宫女每人二十大板。”父亲似乎还没完,他难道还要处理我老娘。

    听完了太子的吩咐,跟着太子来的几个太监走要走上前来。

    我咳了一下,吐了一口水,手指也轻轻松动了一下。所有人才想起应该先救人才是。

    这个时候,我的妙儿一口气也悠悠地醒了过来,看到抱在母亲怀里装死的我,也不管刚才太子殿下已经下令让她敞开大腿迎接天下的男人,在她心里,我才是天底下唯一值得她关心的男人,也不管是否冒犯了我的母亲,她的主人。妙儿从我母亲的怀里抢过我,把我平放在地面上,轻轻舒展我的四肢,并按压我的胸口。

    我没睁开眼,但我感受到妙儿比死还难过的心情。我心说,你会不会急救啊,人工呼吸会吗,人工呼吸啊,姐姐。

    妙儿不知道什么是人工呼吸,我又不好坐起来告诉她。

    不过在她的按压下,我还是喷了几口水,感觉好多了。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妙儿脚下一滑,身子一软,居然倒在了我的身上,最要命的是,她的嘴正好在我的嘴上,不可否认,妙儿的嘴很柔滑。

    完了,这人工呼吸就这样开始了。妙儿的嘴比我的嘴大多了,所以,当我小小的舌头伸进妙儿嘴里的时候,妙儿浑身像是触电一般。我多大啊,我才五岁多。在与妙儿的人工呼吸的过程中,我睁开了眼睛。

    妙儿突然知道了,我不过是在恶作剧。但她没有拆穿我,不过要是让她知道刚才太子殿下因为我的恶作剧已经对她宣布了惩罚措施,不知道她这会儿还会不会和我这么投入的做这件事情。

    妙儿想通了一点,感觉自己脸色有些发烫。我再也顾不得她了,我木然地坐起来,我得想办法救下这三个人,再怎么说都是我惹得祸。

    母亲见我醒了过来,止住了哭声,“母亲!”我有些羞愧,我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就因为我觉得生活太无聊,想找一些乐子,就要有人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了。

    在后世我作为二世祖,虽然不关心别人的死活,但从不以随意剥夺人家的生命为乐趣。

    见我醒了过来,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但都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只有两个老太监还在那里磕头如捣蒜。

    我看了看我的父亲,又看了看我的哥哥,我发现这两父子都把眼神停留在我的妙儿身上。如你所知,现在是夏天,妙儿刚从水里面出来,肚兜能挡住的东西实在太少了。胸前一团白肉已经呼之欲出,顶上两颗翠红的樱桃微微上翘。

    太子殿下我就不说了,我这个还没到十三岁的哥哥,依我看肯定已经沐过春风了,那眼神,比我这摧花无数的人还老练。

    “你们可别打她的主意,她是属于我的!”我x,怎么这朱家的人都好这口啊,都对小宫女感兴趣,这德行。

    “父王,皇长孙!”我小脑袋在吃溜溜地迅速打转。我得救下他们,要不然,到时候我去煤山上吊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

    太子殿下和皇长孙听到我的喊声,似乎一点也没有感到尴尬,把眼神收回到我身上。

    “五儿!”“五弟!”两个人这个时候都表示关切地询问我有没有什么地方不适。

    “孩儿没事,孩儿只是不小心自己掉进水里的,跟他们三个没关系,请父王饶了他们!”

    我说出这话就感觉不对,我刚才可不是昏迷之中吗,怎么知道太子殿下说过什么。

    我那精明的父王也看出了这一点,但太子不愧是太子,城府之深,超过了我的想象。他当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装死,经过三年前的事,我的父亲对我抱有一种害怕和惊异交织的感情。没想到一个三岁的孩子能说出那么一番直指敌人要害的话来,而且还能侃侃而谈,这次,又把在场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的哥哥,我承认,他比我父亲要笨上一点,不过,见我好多了,又把眼光转到了我的妙儿身上。

    妙儿现在身子还在发抖呢,我不知道她是害羞的,还是水里面冻的,可这夏天一点也不冷啊。

    另外几个宫女也都浑身湿透了,跪在地上,垂着头,听候太子发落。只有我的妙儿,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没有跪着,也没有低头,可能是她并没有听到太子殿下的话,再加上,她肯定还在回味刚才我和的一番交流。

    我说过,这五年来,我经常在她身上吃些豆腐,不过她身上有两个地方,我没有碰过,一个是嘴,另一个……你知道的。也就是说,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次的吻,一个五岁孩子的初吻就这样献给了一个十八岁的美貌宫女,我无怨无悔,并心甘情愿。

    我父亲看着我,我不知道他的思想在做着怎样的交战。

    见我确实没有一点问题了,父亲终于开口了,“你们几个听着,今天皇孙平安无事,就先饶了你们,下次再出这样的事情,诛你们九族,每个人去领二十板,以示惩戒。”说完父亲大人领着他的一群太监宫女走了。我那个哥哥也看了一眼妙儿,看了我一眼,跟着走了。

    说实话,我不知道父亲为何妥协了。

    两个老太监感激地看着我,我知道,这两个人以后应该对我忠心耿耿了,或者至少被我拉过来了一大步。

    打他们几个我没意见,可是我的妙儿怎么办,要是把她的小pp给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我以后还怎么和她享齐人之福,那pp上一大片醒目的伤疤倒是可以提升x趣,可我不是。

    我救下了她们几个,却又开始为妙儿发愁了。

    这个时候,我看到池塘的荷叶间,有一公一母两条金鱼跃出了水面,至于说,为什么是一公一母,那是我猜的。

    第零一四章 兄弟同心

    晚上,我呆在我的城堡里,感到整个紫禁城弥漫着一种凄惨的哀号,每人二十大板,没一个跑得了。晚上另外派了一个太监和一个宫女来伺候我们,我想她们几个肯定得躺几天了。可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妙儿就跑来上班了。

    “妙儿,他们把你打得怎么样了,给本王看看。”我不相信,难道妙儿有金刚不坏之身,或者她事先在屁股上垫了什么东西,怎么好得这么快。

    妙儿脸红了,局促地转过身去,有种不理睬我的想法。她怎么也不相信,我一个五岁的孩子,做那一手简直头头是道,像是个中豪杰一般。我相信那也是妙儿的初吻,我喜欢的就是她的纯洁。

    见妙儿不理我,我就狠狠地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母亲在一边哧哧地看着我们,反正,这套把戏,我们曾经经常玩。

    妙儿pp吃痛,不由呀的一声,看样子,她还是挨了打的,只是打得并不重,这是为什么,难道她和那个掌刑的太监有一腿。

    想到这里,我阴沉下脸,恶狠狠地看着妙儿,妙儿被我给看怕了,哆哆嗦嗦的不知如何是好。

    她也想不明白,自己这二十大板为何像是挠痒痒一般。

    我追着她问,是不是和那个太监有不正当男女关系,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生活在一群不是男人的男人之间,有点什么不正常的事情也算是正常的。可一想到太监身上少的那点东西,我这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小妮子被我给惯坏了,我问她话的时候,她不回答,我要打她的时候,她居然还学会了东躲西藏。

    我让另外那个新来的太监帮我捉他,可这个太监居然实心眼地应要抓她,没眼力界的东西,难道看不出,我是和她在打情骂俏吗,作为主子,我要真叫她站住,她敢乱跑,反了她还。

    你说人家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被你这死人妖拉拉扯扯的,人家还活不活了。当然,在这里我没有对人妖表示歧视的意思,反正现在连我都有点像那啥刘著了都。

    这一搅和,这游戏就没法玩了。我颓然地坐在地板上。

    可是一个人的到来,使我明白了,为什么妙儿的屁股好得这么快。

    这个人就是我哥,未来的熹宗皇帝朱由校。

    昨天,我见他的眼神就不对,我知道他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因为他一进来就贼眉鼠眼地盯着我的妙儿看,当然,我承认,把‘贼眉鼠眼’这个词用来形容一个未来的皇帝有些不恰当,而且,这个未来的皇帝还是我亲哥。不过,要打我女人的主意,也得看看我的态度再说啊。

    我才五岁,在他眼里,我当然什么都不懂,他像哄小孩一样拿出一块年糕,这大夏天的,你给我一碗冰镇酸梅汤也行啊,这年糕油腻腻的,你当我这个二世祖没吃过好东西是怎么的。

    不过,我依然笑嘻嘻地接过了我哥哥递过来的年糕,我就差流两条鼻涕了,那样就跟前门大街上要饭的小哥差不多了。一块年糕就把我感动得眼屎都出来了。

    当然,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还是我得跟我这个哥哥搞好关系。如你所知,我哥死掉的时候,把皇位传给了我。要是我这个时候不和他把关系处好,谁知道他到时候会不会去找两条阿猫阿狗传了皇位,而让我凉一边,那这世上可就没有崇祯这号人了。

    我状似呆傻地用嘴舔了舔年糕,这玩意黏的像屎一样,我后世就不爱吃这东西。

    “皇长孙哥哥,我跟你一起玩好吗?”

    未来皇帝看看我,拍拍我的头,童心未泯地指着妙儿说,“好啊,哥哥陪你玩,不过,让你的丫环跟我们一起玩好吗?”

    “好啊,好啊,玩什么?”

    我哥哥虽然已经经历人事,可再怎么也只是一个十二岁大的小孩子,这一句话,司马昭之心,大家都看了出来。

    我母亲名义上也是他的母亲,当着母亲的面,两兄弟和一个宫女玩什么暧昧的游戏,这不是荒x无道吗。我们两个此时哪还像未来都是要当皇帝的人。

    “妙儿,你过来,我们三个玩游戏!”说实话,我是存心的。人家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了尚可补,手足断了安可续,再说,这妙儿只不过是我的一个丫环,离老婆还差得远呢。

    当然,上面的话是你们通过我的表现,可能留在心里的话,大家都要骂我混蛋了,把自己的女人贡献给别人。

    可我哥他不是别人啊。

    再说,他说好的只是做游戏嘛。

    好,好,我承认,我傻,行了。

    你就,做什么游戏。

    妙儿对这个皇长孙有些害怕,可能是对他的作风有所耳闻。也许她觉得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男人就是我,除了我可以非礼他,另外谁都不行。哪怕只是做游戏。

    但我的话她不能拒绝,就怯生生地走到我身边,看,她明显还是站在我这边的,我说了三个人同时做游戏,她却挨我这么近。

    “我们这游戏很简单的,猜枚好?”

    这玩意好玩吗?

    我母亲见我们三个小家伙要玩猜枚的游戏,也提起了兴致,也想加入进来。我倒是无所谓,可我的哥哥明显有些尴尬,难道这猜枚也有猫腻不成。

    “刘选侍,这是我们小孩玩的把戏,你忙你的去。”

    这明熹宗皇帝朱由校,也就是我大哥,也是由一个选侍所生,选侍的地位仅高于淑女和宫女,也就是说,基本上跟宫女差不多。这明朝的皇帝既瞧不起宫女,儿子孙子却又多是宫女所生,这不能不说是一个讽刺。

    不过我大哥的母亲现在已经升为才人,姓王,没有名字。不是我爱八卦,这个王才人似乎也不受宠。光宗皇帝,不,现在的太子殿下,只喜欢那个姓李的选侍,基本上夜夜笙歌。都是选侍,但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太子殿下的原配,郭太子妃,也就是曾经来看过我一次的那个忧郁不得志的女人,在我三岁的时候,也就是万历四十一年,死掉了。当时我太小,什么都没顾得去理会,在我还没弄清谁是谁之前,她们都挂掉了。也好,省得我还要去记住她会做些什么。

    因为我哥哥是皇长孙的缘故,他不必称呼我的娘为娘,我的娘跟他也没有一点关系,所以,他就直接称呼刘选侍。这倒是也合乎礼节。

    我看我母亲似乎不肯离开,但也没有办法把她支开,只得说道,“母亲大人,你要玩可以,但我们还没说好输了的惩罚,到时候你可别因为我们都是小孩就跟我们耍赖。”

    其实,母亲也不过二十一岁,完全可以算得上是个大小孩。

    见我开了口,我大哥看了看我母亲,再看了看我的妙儿,“为了让这游戏多点刺激,我们这样……”

    未来的皇帝充分显示了他伟大的滛格,在有长辈在场的情况下,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输了的人就脱衣服,输一次脱一件!怎么样。”

    说实话,如果只是我和他还有妙儿的话,我举双手赞成,但我母亲在场,我有点抹不开。

    要是只有我母亲和妙儿以及我三个人的话,这游戏倒也有趣。

    可是这样四人组合像个什么话。两个皇孙,一个宫女,一个母亲,玩猜枚,输了就脱衣服。

    说实话,这五年来,我还从来没见过妙儿在我面前脱衣服,这种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再厚的衣服也包裹不住澎湃的激|情。作为皇孙的我,完全可以以不容抗拒的命令让妙儿在我面前把衣服脱掉,但是,不管怎样,我才五岁啊。如果五岁满脑子都想的是女人的身体的话,那什么商纣王,周幽王,陈后主,隋炀帝,都没法跟我比了,我必定在后世的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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