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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第7部分阅读

崇祯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5 04:02
    之患而已,“给我三千城管,我可收复岛国!”可见,这些八旗兵的战斗力在我们天朝非正规军城管组织看来不堪一击。当时整个大明王朝和我的想法相似的人占了大多数,所以,明朝廷没有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下,把后金的的辫子兵赶到乌苏里河以北去,还让人家占了几个重要的战略据点,把触须伸到了辽河以南,要不了多久萨尔浒一战,沈阳完了,辽阳完了,整个大明在关外就只剩下那么一个死气沉沉的宁远城。

    可是,我在皇宫里经历的这一切,使我对这些事情只能保持一份任其自然的态度,我无法左右,也无法改变,我也想在这个时候做点什么,让我继承的江山能够稳固一点。但是,如果我做了什么的话,我还有可能继承皇位吗,再说了,我现在一个七八岁的小孩,能做什么呢,难道去暗杀我爷爷,有可能吗。

    我又不没带一把狙击步枪来。

    要是带了一把来的话,我也不会去杀我爷爷,而是去杀努尔哈赤了,不过,我不知道杀了一个努尔哈赤或者一个李自成,还会不会有千千万万的努尔哈赤和李自成站起来。

    也许我可以改变一些偶然,但必然的因素要改变非一朝一夕之功,我现在要做的应该是在这浑浑噩噩的乱世之中,保持一份良好的心态。死人不可怕,我死了就可怕了。

    第零二零章 你死我活

    在我身边终究还是没什么大事发生,整个皇宫死气沉沉,撕心裂肺的疼痛每天都在上演,但我已经见惯不惯了,只要我的母亲,我的妙儿,加上我的父亲,我的哥哥,当然,最少不了的是我,能够安安稳稳地活下去就够了。前面两个是我承认的亲人,后面两个是我通往皇帝宝座的阶梯,他们在我的心里都占有不同重要的地位。

    这两年和我哥哥相处的时间多了,我也知道了我哥哥的无奈,作为皇长孙,居然受不到最良好的教育,大学士刘一?三天两头来一趟,我和我哥哥也都草草应付,虽然刘一?很用心地在教,但皇帝爷爷和太子父亲漠不关心的模样,让我和我哥哥心寒,也让刘一?觉得他的付出没有得到必要的回报。

    也就是说,我们师生之间并没有建立起一种超越君臣的友谊,这从刘一?在后面虽然升了职,但又被太监魏忠贤整得很惨就能看出来。作为太子东宫旧臣,天启登位应该无限信任这帮老师才对,但他很明显更信任魏公公。

    其实,这些权力斗争并不需要生死相见,只要能够达到平衡点就是完美的局面,但少了一部分身体器官的魏公公当然不认为存在什么平衡点,他的身体早已经失去了平衡,你叫他如何保持平衡。

    好在现在的魏公公其名不扬,我还不认识他,甚至在宫中都还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不过我认识了我哥哥天启皇帝的||乳|母客氏。就是这个客氏和魏忠贤狼狈为j,把个大好的青年搞得乌烟瘴气,奄奄一息。

    在我哥哥断奶之后,客氏本应该完成了她的历史使命,可她自愿留在宫里做了一名浣衣女,可见这个客氏对我哥哥天启还存有希望。

    果不其然,我这个御女无数的哥哥对这个||乳|娘还念念不忘,居然再一次把||乳|娘的含在了嘴里,这次可就不是喝奶这么简单的事情了。我说过,但凡长在妇人之手的人对女人有一种天生的依赖,对这个吃她奶长大的女人,我的哥哥始终抱有亦母亦妻的态度。在自己成为男人之后,顷刻间便和这个||乳|母建立了超越代||乳|之上的联系。

    这个||乳|母我已经见了很多次,还很年轻,十四年前刚生了第二个孩子,孩子死了,老公也死了,大儿子被她婆婆带着,就被召进宫做了我哥哥的||乳|母,这一做就是十四年,在这期间,她苦苦地守候着,甚至,都不回去看看自己的大儿子,她总是在盼望着奇迹会发生。奇迹果然发生了。

    十四年前,她才十五岁,本来奶完了天启,她可以出宫的,但她自愿留在了宫里,毕竟在外面生了孩子的女人,在宫里不太好处,要知道,为了保证皇帝血统的纯正,即便被选进宫里的洗衣女也需要不经人事,也就是说非x女不能入宫,这也是皇帝面子的问题。

    现在的||乳|母客氏还不到三十岁,可我们未来的天启皇帝已经对她优宠起来了,看来这个女人发迹是必然的。没想到几口奶也能改变整个大明王朝的运数。此乃天意也。

    不过,这个客氏不知道我以后的命运走向,她根本就没有要巴结我的意思,可她不知道,我正是她的掘墓人。

    当我当上皇帝的时候,这客氏和魏公公可都是死在我的手里,我当然得为史册留点除了亡国之君之外突出政绩的事情,诛杀魏氏阉党竟成了我人生最大的亮点,你说,我这人当的是不是有些窝囊,对付一个五体不全的太监,竟成全了我皇帝的美名。

    这客氏看起来并不像一个阴毒的妇人,相反,她看起来和蔼可亲,随时都洋溢着一股自信的笑容,好像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一般。少了许多久居深宫的女人的那股幽怨,这或许是天启皇帝对她有所宠爱的一个原因。

    在古代,女人总是弱小的生命,更没有多少男人愿意以保护女人为己任,连感天动地的唐明皇和杨贵妃的爱情故事最终也以唐明皇亲手赐死杨贵妃而告终,可见,女人在男人的眼里根本只是玩物。但我哥哥的眼里,客氏可不全是玩物,她还具有一种寄托少男心理的影像。

    这年,对我哥哥而言,发生了一件大事,他的生母,王才人死了,这个多年不得宠的女人,没有看到自己儿子登上皇位的那天,在死的时候也没对儿子说,“我死何恨!”这样的话来。我哥哥自从他母亲死后,他就变得更加的消沉,更加地依赖客氏,这个||乳|母。在身体上,更在精神上,这个从小缺少父爱的人,一旦连最可依赖的母爱也离他而去了,他最迫切需要的就是一份寄托,而客氏很好的扮演了这份角色。

    我哥哥母亲的葬礼跟我哥哥的父亲的母亲的葬礼一样,简约而庄重,这个时候,我们的父亲终归还是表达了一下哀思。

    从此,我可怜的哥哥没有了直接的管束,天地之大,已经在很大程度上任由他胡来了。虽然神宗皇帝已经迟暮,但我们的父亲一刻也不敢掉以轻心,这黎明前的黑暗让人更加的恐惧。

    今年已经万历四十七年,再有一年,我父亲就可以做皇帝了,但我看得出来,我父亲身体也在渐渐地变得糟糕起来。

    史书上说我父亲被人下了毒,这就是有名的“红丸案”,也就是说,如果我要救我父亲,只需要让他不吃那两颗红丸就可以了,但我真的可以让他不吃那两颗要命的毒药吗,多半不行,某些人想死,你又能奈他何。

    我父亲难道这么一点点分辨能力都没有吗,别人让他吃什么他就吃什么,不过,就我父亲未来会怎样死,还不是我现在所需要去关注的,该死的总是会死,活着的也不见得就幸运多少。

    对于我哥哥生母的离世,我表示出了强烈的悲伤,当然,我承认其中作秀的成分比较大。图的就是跟我哥哥建立起更加牢固的感情基础。

    在这个世界上,到目前为止,只有两个人的离世我会表示出真心的感伤,一个是我母亲,一个是妙儿,在我心里,我哥哥已经定位为一个短命像,所以,我有时候看到他,总觉得他是死的人一般。先入为主的概念确实把我害地不浅。

    虽然,按照历史的发展,我也会在二十多年后上吊自杀,可我却总是觉得我虽然不能改变别人的命运,我总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如果实在无力回天,大不了在李自成打进北京城之前,我弃城而逃,在我心里,可不会有天子戍边,国破死社稷这类的荒唐想法。

    到时候,我到南京去,依靠天险,总还能苟延残喘一段时间,到时候再十年生聚,总是可以的。

    把京城放在边境线上,这确实太过冒险了一些,连一点战略缓冲地带都没有了,当然,只要内部强大,外患不足为惧。我们都知道明朝其实亡于李自成,而不是亡于八旗兵。

    所以,在这内外交困的时候,每个人的行为都会给未来造成不可预知的影响,谁又能担保我的灵光一现不会扭转这些颓势。

    第零二一章 闻鸡起舞

    你知道的,在后世,作为二世祖,最重要的一项特长就是身体素质特别好,这就是从小练的,有名师指导,当然,我不会飞檐走壁,也不会铁齿铜牙,更不会刀枪不入。至于拿砍刀,铁棍,板砖械斗,我不屑为之,那是街头小混混才做的事情。不过,对于那些拿砍刀的小混混我从来不惧,我这人最怕的只有一种人,那就是不要命的。如你所知,我们这种身份的人都比较爱惜自己的羽毛,更别说惜命了。

    当然,我说的惜命并不是说我们胆小如鼠,怕死,我只是觉得,这生活如此丰富多彩,死了多可惜。好好的享受生活比做什么都强。

    我练了三种功夫,截拳,跆拳,散打,这看似三种不同路子的武功,对我而言很好地融合在了一起,不过,我没有向李小龙先生一样融合各家所长,创造出自己的武术体系,截拳道。

    我们打架不管对方手里有什么,我们都是赤手空拳,不是我们不要命,而是因为要我们命的人还没生出来。

    这一辈子我只对两种武器感兴趣,一种叫做“枪”,当然指的是自动火器,而不是什么红缨枪之类。二一种就是双截棍,你知道,我们这种人对李小龙都比较崇拜,有些盲目。

    不过,我练习双截棍基本上是个人爱好,上战场的时候,你永远只会看到我气定神闲,两手空空,不屑一顾的表情。

    我承认,我个人的武力值在东海市不是最高的,不过,这我一点也没有担心过,因为比我高的人都是我们这个阵营的人,而且理论上他们听从我的指挥。

    后世,我从五岁开始由名师悉心教导,到十六岁小有所成,所以,在这世,我也是五岁开始收集这些沉淀在脑海之中的记忆,我的意思是说,我至少要让自己具备跟十人以下的对手搏斗的能力,当然,这十人只能是比平常人略高的水平,要是对手都是军中大将级别的人,我想我以一敌十是不现实的,我不是西楚霸王,也不是小龙女的过儿。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我让欢儿每天卯时叫我起来,我在院子里跑上十圈,主要是因为院子不够大,如果我围着紫禁城跑的话,应该跑不了十圈。

    然后我就把我记忆之中的套路慢慢演练。其实说白了,也就是熟能生巧的事情,武术最主要的目的只是强身健体,当然,长时间的锻炼,身体的柔韧和爆发力,抗击打能力,都会慢慢增加。这些都跟身体的潜力有关。

    而这一切体现在临场战斗上,就是力量,速度,技巧,准确。有了这几条,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又如何(我没听过评书,要做到这一点,最主要的还得对方将领有不能施放冷箭的命令)!

    我后世爆发出来的力量很少有平常人能接受得了的,再加上速度和技巧,摆平十个小喽?不在话下。

    当然,我无往而不利的一个很重要因素是我的背景,一听说我是朱五五,所有人望风而逃,在东海市,那些人已经有了心理阴影。

    在这世,我依然有一个很好很强大的背景,皇孙,我敢肯定,要是认识我的人,铁定不敢打我的主意,当然,不认识我也没关系,我会让他们认识我的。

    至于什么沙袋,负重跑,跑步,游泳,举重,俯卧撑,引体向上等等各种训练身体耐力,协调力,爆发力的各种器械和辅助方式我都一一按照我后世训练的步骤开始实施。

    我母亲和宫女太监们见我每天忙这忙哪,都吃不准我要干什么,好像我无师自通,有时候我也劝妙儿照我的样子练练胸肌,但她红着脸说不用了,我知道她的意思是她的胸肌已经很发达了,对这点我是基本满意的。

    但见我身体一天比一天结实了,我的母亲也很是欣慰。但她也以为我吃了不少的苦,笑话,这点苦都吃不了,怎么当二世祖,怎么当崇祯皇帝,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那两丈长的白绫你都没法丢到树杈上去,那还怎么上吊啊。

    好在,这里基本上与世隔绝,很少有人来光顾,我们几个人倒也相处融洽,没人跑去对外宣称,皇孙小五脑子有些不正常了,成天杀气腾腾的样子,要当一赳赳武夫。

    明朝是扬文抑武的,就连统领军队的都是一些文绉绉的书生,更别说皇帝家的人,皇子皇孙在未成年之前,连皇宫都不让出去,骑马射箭更是不让学,所以,明朝的皇帝大多又短命又柔弱,作为一个日理万机的皇帝,没有一副强健的体魄怎么能应付得了呢,光是应付那佳丽三千也不行啊。

    妙儿就问我,为何这么辛勤地练这些东西呢,我说,我就是为了将来练就一副强壮的身子,好随时随地临幸你。

    这是我对妙儿说过的最直白的话,她听了之后红着脸跑开了,她觉得我越来越没正形了,以前小对自己动手动脚,她认为那是小孩的习惯,没想到渐渐长大了,这嘴上又开始不饶人了,可手下的动作却少了。

    这就叫有得必有失。

    其实,我猜妙儿心里肯定在想,我早就等着那一天了呢。

    我当然不会对她们说,我这其实是为了将来能更顺利地上吊做准备。对现在的我而言,这还不一定就是唯一的最后结局,所以,我不打算告诉她们,让她们为我担心。

    我基本上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并且我吃得比猪好,睡得比狗早,醒得比鸡晚,其实,我并不知道鸡什么时候起来,整个紫禁城,你不可能听到鸡叫。

    我是让妙儿叫起来的,妙儿是被皇宫里的钟叫起来的,皇宫里有专门负责打钟敲鼓的太监,每天到了时候该敲钟敲钟,该打鼓打鼓。

    通过一段时间的练习,我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弱不禁风的小五了,我相信,除了那些皇宫禁卫中的一些高手,我已经打遍皇宫无敌手了,虽然,我只不过是几岁大的孩子。

    当然,我指的是徒手搏斗。其实,我还想披挂上阵,杀几个鞑子兵,复我辽东国土,也许,到时候我可以御驾亲征。

    可是在这皇宫大内,什么东西都有,就是没有军械。我想找人给我找杆方天画戟或者三尖两刃刀耍耍,却找不到。只得暂时作罢。

    我只得找了两根木棍和一条狗链,做了一个双截棍,两根木棍是找我哥哥天启皇帝给刨光的,我不得不佩服我哥哥的手艺,拿在手里柔若无物,光可鉴人,一点毛刺都没有,他还特地给上面打了一些桐油,防火又防水,还防蛀。

    我哥哥问我做这个木棍做什么,我一时炫耀,就在我哥哥面前耍了几手双截棍,见我玩的虎虎生风,他感觉似乎比推刨子还好玩些,就让我教他。我本来不打算教的,要是教了,他改变了志向,不再推刨子了,天天练武,身体倍棒的话,我的皇帝之梦该怎么来实现。

    但架不住他是我哥,又是软磨硬泡,我就教了他些技术要领,他就在我面前舞了几回,好几次打到自己的脑袋,好在,我早就有此担心,就在木棍上包了一层兽皮。

    我哥哥觉得很不好玩,就丢下棍子,又去推他的刨子。我以为他真的就这一下午的热情,可没想到的是,我再次见到他,他手里的双截棍已经耍得有模有样了。虽然额头上有些地方有些清淤。

    我哥哥能有这份毅力,也是我没有料到的。不过,这也正常,我哥哥十几年如一日浸润在木匠工艺上就是明证。

    他甚至想找我切磋切磋,俗话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但这点在我们身上没有发生,因为他是我哥,我稍微让了他一点,打了个平手。

    好在我哥还没有到坐井观天的程度,要不然他一定还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呢。

    看他那羸弱的身体,我真想劝他床第之事量力而行,可我又怕他二十三岁的时候不死。

    唉,纠结啊。

    可是这战场杀敌的念头再也消散不去了。

    学得文武艺,售予帝王家,我现在能文(读过《》)能武(耍过双截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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