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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庄+少年天子]福雅清穿为后第8部分阅读

[孝庄+少年天子]福雅清穿为后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5 05:27
    杀,不可辱!您不能这么侮辱我!”

    佟腊月的笑容已经是尴尬的了,“皇后娘娘,奴才先行告退,额娘说不定已经睡醒了。”

    娜木钟点点头,“福晋走好,绣杏,送送福晋。”

    乌云珠的背笔直地挺着,双眼的怒火恨不得把娜木钟烧成灰,“虽然您是皇后,但是我不会向您屈服的!”

    娜木钟伸出两个手指,牢牢地钳住乌云珠的下巴,小指上尖锐的护甲戳在她喉咙处,“你知道么,如果草原上有女人敢这么跟我妈说话,这么看着我阿妈,她的舌头会被割下来。”

    她顿了顿,抬手用小指的护甲划过乌云珠的眼睛,吓得乌云珠赶紧闭上眼,感觉到下面突起的眼珠,她笑了,“她的眼睛会被挖下来,马鞭会一下下地打在她的背脊上,皮开肉绽……贞嫔妹妹的眼睛真大啊,你猜戳下去会怎么样呢?”

    紧闭的眼睛下渗出泪水。

    “让她去里边内室跪着上一个时辰,嗯……给她个软垫。”娜木钟的小指微微用力,吓得乌云珠打了一个激灵,“士可杀,不可辱对吧?可是本宫只想辱你,不想杀你。你说怎么办呢?”

    知道你过得不好,本宫心里就舒坦了。

    34第 34 章

    乌云珠在梳头,她的头发又黑又密,柔软地趴在肩头,白玉的梳子握在手上,愈发衬得肤如凝脂,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眼里的东西明明灭灭。

    姐姐说她们要一辈子在一起的,福临也说一辈子,可是为什么都要这么对她呢?那天她在坤宁宫厚实的地毯上跪了很久,哪怕地毯柔软,也让她的膝盖生疼,几乎走不了路。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是挑衅的后果,再也没有孟古青当先锋的她独自挑衅着娜木钟,败得却是一个身份。

    她不会认输的,她的爱情,她的福临。

    她把容妞也遣了下去,自己用一支琉璃流苏挽起头发,通透的琉璃从耳侧垂下,反射出旗装清淡的浅蓝色。

    她的年纪还要比娜木钟大一些,只是身量并没有娜木钟长得开,艳丽的颜色并不适合她,这样淡然的颜色衬得她柔情似水。

    从来都是和皇后相反的人呢。

    福临下了朝,看到乌云珠站在景仁宫门口朝自己温柔一笑,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还是那个云格格,那个在自己被皇叔打压时候安抚自己、那个在自己逼婚时候一起坚持的乌云珠。

    娜木钟还是按自己的性子,不紧不慢地过着日子,她不承恩不怀孕,吴克善便以自己的势力按着不让科尔沁再送来女人。

    太后觉得科尔沁现在的希望都集在皇后而不是自己这个太后身上,出乎娜木钟意外的,那天甩过脸子之后,太后开始不待见她了。

    “妹妹”印象里真心疼自己的姑姑也不过这样啊。

    眨眼间已经要夏天了,娜木钟靠在凉亭上,手里晃悠着一枝含苞的荷花,陈贵人坐在一边,轻声地给她将时下流行的话本,绣梅在一边打着扇子。

    陈贵人的声音不算最好听,但是她很用心地一句一句慢慢讲着故事,语气舒缓恭敬,娜木钟不由就听入神了。

    她许了陈贵人一个未来,谁知道太后为了和自己对着来,偏偏将恪妃频频送到皇帝面前亮相。陈贵人也就这么跟着她身边伺候着。

    她看着水面里自己的脸,忽然就看到了对面岸边站着的人,博果尔笑道,“皇嫂好悠闲。”

    “原来是襄郡王。”娜木钟手上的荷花点了点水面,朝着湖那头指去,“瞧见那朵开了的荷花没有?要是襄郡王能帮本宫摘来,本宫重重有赏。”

    说话间,尖尖的下巴一昂,笑得张扬肆意,满池含苞待放的菡萏都在她的笑容里失色了。

    “臣弟遵命。”博果尔觉得自己上辈子怎么会没有看到这么美好的笑容,偏偏被乌云珠迷了眼。那样的笑,那样的骄傲,让人不得不听她的。刚刚还没走近他就看到了,她今天穿了一件桃红色的夏衫,牡丹花纹繁复地绽开在周身。

    也只有,她配得上这牡丹。

    博果尔不是什么武功卓绝的大侠,自然不会飞来飞去水上漂的轻功,娜木钟挑的荷花离岸边不过咫尺,触手可及。

    “折的时候小心些,不然水倒灌进根茎里,这一池荷花都要烂了。”娜木钟趴在栏杆上道,忽然看到了博果尔身后小径里转出一个桃红的身影。

    是佟腊月,她今天凑巧也穿了一件桃红的旗装,只是颜色很浅,像是点胭脂时不小心留下的红痕那样浅浅的桃红。

    博果尔没有看到她,只是对着凉亭里的那抹桃红,手上的花儿传来淡淡的清香,他握也不是,捏也不是,生怕折坏了这份娇艳。

    娜木钟将手上的荷花随手扔进水里,起身理了理衣服,“本宫就说呢,怎么光见着襄郡王不见福晋,原来福晋等着郡王摘完花儿才肯现身呢,还不快把花送给你媳妇儿?”

    博果尔回头,佟腊月正走至面前,也遥遥朝着皇后一福身,这才接过博果尔手上的花,“多谢王爷。”

    没有人看到,小径后还有一道浅蓝的身影悄然离开,发间琉璃流苏通透晶莹。

    35 第 35 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从来都是这样。

    乌云珠和佟腊月在小路上相谈甚欢的事情,出了凉亭娜木钟就知道了。

    小厨房除了给贵太妃的藕粉糕外,另外做了一份奉上来,娜木钟尝了一口就搁下了,“太甜了啊。”

    看着好看,吃着好吃,可是只要再多尝一口,就会觉得腻,再硬塞便是要反胃了。可以让皇后娘娘反胃的“藕粉糕”并不止一碟子。

    乌云珠坐在恪妃下首,轻声细语地道,“说起荷花,臣妾昨天见着皇后手上那枝才叫好看。含苞待放的,倒比之后您让襄郡王摘的那枝盛放的多了典雅之美,您记得么?”

    娜木钟心道原来乌云珠你记性可比本宫好多了,好得活生生把襄郡王福晋给忘了,一双眼扫过去,定定地看着乌云珠片刻才道,“含苞待放的摘下来不就养不活了么?我就是瞧着那枝正盛才赏了襄郡王福晋的。只是,昨儿个并没有看到贞嫔,你在哪儿跟我玩儿躲猫猫呢?”

    话里已经是几分不悦了,恪妃见状将目光落在自己手上的帕子上,毕竟这荷花的话题是自己先挑起来的。

    乌云珠笑道,“臣妾这样的,怎么能入主子娘娘的眼呢。那会子臣妾跟襄郡王福晋一起走出来,您正和襄郡王说小心些呢,想来没瞧见奴婢。”

    上头太后的手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这个大清如今最尊贵的女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脑海里第一个念头竟然是,绝对不能让她的侄女步上自己和多尔衮的后尘。

    “虽然是你弟弟,皇后也避讳着些,省的有些酸溜溜的南蛮子又拿礼教来说事儿。”太后故意讽刺乌云珠道,心里却是真心实意地担心上了。有道是,疑人偷斧,再看之前娜木钟和博果尔幼年的吵闹,那日的对视,怎么瞧怎么别扭,心里起了个不大不小的疙瘩。

    恪妃也在这酸溜溜的南蛮子一列里,可却见她不疾不徐起身,恭声道,“太后息怒。臣妾见识浅陋,只知皇后娘娘是六宫之主,一国之母。在咱们汉人的戏文里,宫里的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就跟神一样的,恭敬还来不及呢。”

    她素来是留三分余地的,满人跟汉人不一样,自己知道也就罢了,多什么嘴。何况,论起来,贞嫔在深宅大院里顶多算个贵妾,姨娘都不是,哪里就容得她说当家主母的不是了。礼教重男女大防,更重尊卑贵贱。

    “还是恪妃懂规矩,都下去吧,吵得哀家头疼。”太后带着无奈地笑容道,就像是个再慈祥不过的婆母,“恪妃留下陪哀家说话吧。”

    娜木钟面无表情地看了乌云珠一眼,后者咬着牙,楚楚可怜地捏着帕子避开了头。好一个贞嫔,只是,兔子急了也不过是只兔子罢了。

    贵太妃进宫,是来谢皇后的一份藕粉糕,任谁说来也是不信的。可是她真的就来了,带着些许焦急又或者是兴奋地来了。

    有一些被隐藏许久的事,终于要开始了。

    “贵太妃所言本宫记住了,有劳太妃跑这一趟了。”娜木钟的心口还在“砰砰”的直跳,蒙古人的嗜血在血液里忽然苏醒一样,那些平淡下的不甘在她眼里翻滚,最后沉寂。

    贵太妃眼里亦然,她的儿子才是最好的,她将会所有一切都放在博果尔面前,女人是这样,权力也是这样。

    36 第 36 章

    想来是贵太妃喜欢上坤宁宫的藕粉糕了,娜木钟也就时不时地赏一些到襄郡王府上。曾经门庭若市的摄政王府上现在可以换成门可罗雀四字,多尔衮却不甚在意地沉浸在狩猎的刺激还有美人乡中。

    那位瓜尔佳氏侧福晋的陪嫁丫头名叫白兰,人如其名,长得秀丽动人不说,单就一双大眼睛,就让摄政王神魂颠倒的。只是白兰原先叫玉兰,为了避讳,才改了名字。

    只是不知道是避讳谁了,小玉儿每每看到白兰可怜兮兮的那副样子,都恨不得伸手挠花她的脸,不过侧福晋应该比谁都恨她。因为多尔衮已经奏请立白兰为侧福晋了,府里有谄媚的早就讨好地喊上一声兰福晋了,多尔衮有一回听见了反倒是特意打赏,还勒令府中人人这般叫。

    小玉儿将贵太妃送来的藕粉糕往瓜尔佳氏面前推了推,“这是我姨妈刚差人送来的,皇后宫里的小厨房手艺可算是一绝,你尝尝看。”

    瓜尔佳氏勉强一笑,“如今可算是不死不休的局了,唉……哪里吃得下去。”

    小玉儿一瞪眼道,“瞎说什么!张嘴就是死啊死的,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了?你要是嫌害怕?趁早去那兰福晋前头跪着去!看她能不能给你留条命,给你们瓜尔佳氏留条命。”

    ……瓜尔佳氏不说话了,嘴唇倔强地抿了起来,当时听说自己被指给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她也是欢喜和期待的,家里更是喜气洋洋,额娘跟她说,“摄政王福晋十几年都没有生育,夫妻感情不和,你嫁过去了,先要拿住府上的权力,二就是要早些生下孩子,到时候整个王府都在你掌心上了。”

    谁知道小玉儿虽然骄纵,却仗着蒙古和贵太妃在府里和多尔衮分庭礼抗,控住府里的大半事务。她嫁过来之后除了些出力的琐事,竟是什么也没有捞到。孩子……孩子更不用有了……

    想到这里,瓜尔佳氏手都气得发抖了,原以为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谁知道竟是个喜欢温柔乡的情种……

    小玉儿咽下一口藕粉糕,拿帕子掩住自己嘴角的嘲讽,这个瓜尔佳氏初看还是聪明的,如今府里风起云涌,她居然只看得到那个兰福晋。多尔衮再不济,也不至于为了一起子奴才开罪瓜尔佳氏。

    原本瓜尔佳一族的时机,就在瓜尔佳氏对多尔衮的怨恨中消失殆尽了。无论前朝还是后宫,从来只有站队正确的人才有继续走下去的机会。

    坤宁宫里溢满了荷香,娜木钟信手将一支花苞插入白净瓶,一枝一叶分外素雅,“皇太后怕是要起疑了,让景仁宫的闹腾起来,让姑姑她老人家转移转移注意力。”

    绣杏端来用荷叶、莲心泡制出的清心茶,“奴婢怕主子嫌苦,已经在茶里加了蜂蜜,夏天苦热,这茶能下心火。”

    “绣杏是越来越会服侍人了。一会儿给皇太后也送去一些。”娜木钟喝了一口,看了看乌兰道,“怎么不回话?”

    “回主子,奴婢这是在想,光景仁宫闹腾,可是挡不住太后的眼,要把整件事情撇清,就只有先抹黑了主子,让太后觉得主子是个没气量没思量的。”乌兰嗅着茶香荷香,缓缓说道,“说到底,太后同主子是两姑侄,是自己人。”

    娜木钟轻笑道,“姑姑同母后皇太后也是亲姑侄呢,母后皇太后是如何对她的?姑姑又是如何对我这个侄女的?”

    虽然说哲哲在世时,帮过大玉儿很多,但……也比大玉儿对娜木钟好不了多少。乌兰对往事还是记得很清楚的,她那时候已经跟着哲哲了,“奴婢给主子讲讲从前的事儿吧。”

    科尔沁草原上姑侄同嫁是一件很寻常的事,如今科尔沁准备给福临送来的也正是娜木钟的侄女,她哥哥的女儿。

    乌兰的故事,是从大玉儿嫁给皇太极那个晚上开始的,她看得真真的,哲哲狠狠给了大玉儿一巴掌,她拦住了大玉儿去找多尔衮的脚步。一开始的皇太极很喜欢大玉儿,不仅仅因为大玉儿的美貌聪慧,更因为某个喇嘛预言的那句“母仪天下”。

    就像是一只宠物或者精美的饰物,发现了不可挽回的瑕疵之后就放下了。乌兰无数次看到哲哲因为海兰珠的得宠而叹气,也看着如今的皇太后在宸妃的针对下步履维艰。

    只有那个孩子……哲哲和大玉儿都拿命护过,为了福临,哲哲无奈地亲自叮嘱大玉儿用过往的情意稳住多尔衮,稳住福临的皇位。

    福临不记得他的母亲生他时候的九死一生,不记得自己洗三时候的阖宫冷漠,不记得皇太极甚至举剑要杀他;同时,他也看不到多尔衮野心背后想拿他当儿子看的“妥协”。

    这些流淌着同样血脉的人,每一个人心里都愿意为彼此做些什么,可最终却敌不过“权力”,敌不过“大清”。

    娜木钟听着她不曾知道的过往,心里愈发看不上福临,他没有皇太极专宠宸妃的魄力,只会用自己的方式和自己的母亲抗争。

    姑姑也不过是个女人……

    只是可惜,她不得不为自己争这一次,她做过一次义父的弃子,这一次绝对不要再成为科尔沁的弃子,而且,不再将所有依靠托付在帝王虚无缥缈的宠爱上。她艳丽骄傲如同花王牡丹,倾城倾国地傲视一切,但她心底仍然是那苍茫草原上的格桑梅朵,纵风雨不能使之折腰褪色。

    当晚,太后正在用膳,景仁宫忽然传来消息,皇后发作了乌云珠,原因是她对端顺妃不敬,而且和皇帝吵了个翻天覆地。

    太后当时就摔了碗,“皇后不是最懂事的么?一个妃嫔,说了罚了便是,她怎么又和福临吵起来了,这还像夫妻么?!”

    皇太后不是不知道自己对皇后冷淡了,可是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只有让她知道皇后说着尊贵,可离了她和福临什么都不是,她才会真正的安分。

    “去把皇后叫来!再让太医去瞧瞧贞嫔有事没有,还有端顺妃,她有着孩子呢!”皇太后一点吃饭的心思都没有,手上的筷子似有千斤重。

    苏茉尔上前替她收拾了,又盛了一碗汤端过来,“格格您好歹喝口汤,奴婢熬了很久呢,大补的。”

    皇太后点点头,一勺勺食不知味地往嘴里送,送到最后一口的时候,皇后到了。

    娜木钟尽管刚刚在景仁宫偏殿砸了好一大通,但还是衣着整齐干净,绯红色的旗装下摆上是阴绣云纹,细看来似烟般袅袅盘旋,飘渺灵动。

    “臣妾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圣安。”

    “哀家能不能安,你这个皇后不是最清楚了!哀家到今天才知道,你那些个体贴大度都是诓哀家呢!不要以为你的那些小动作哀家不知道!”

    “臣妾就是看不上她。”娜木钟清清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臣妾可以对宫里每一个妹妹都好,可就是她不行……”

    ……皇太后顿时脸色气得发白,就像当日宸妃那样娇气的一句,“谁敢去永福宫就是和本宫作对。”

    小玉儿在娜木钟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因为物伤其类,可皇太后却在乌云珠身上看到了姐姐海兰珠的影子,甚至之前隐隐的姑姑哲哲的影子,那样不动声色的,贤惠的对待每一个妃嫔,但却对海兰珠下了黑手,她知道,她从来都知道那个孩子是怎么去的……

    皇太后那一瞬间败给了自己,败给了过往,姐姐在哭呢,姑姑也在哭,姐姐在哭她的孩子,可姑姑在哭什么?啊……她在哭多尔衮的无情么?

    魔咒般的三个字,皇太后惊醒,警觉地看着娜木钟,“去慈宁宫门口跪着,什么明白了什么时候起来!”

    “姑姑也要为了那个贱人和我翻脸么?您和皇上都一样,都一样中了那个女人的邪了。”娜木钟的表情像是在哄孩子般的和熙,“那我去跪着了。”

    让整个宫里,包括您自己都认为,我娜木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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