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安居小说网 > 网游动漫 > 终究是爱章节目录 > 终究是爱第3部分阅读

终究是爱第3部分阅读(2/2)

终究是爱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5 10:55
我的建议,在我看来,一切都不是问题,唯有你自己的态度才是关键的问题。”

    林夕妍回过神来,错开他的注视,低下头整理着桌上的病历,语气平淡无波,“耿先生,我没有必要答应你任何事情,我的态度就是我们只能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仅此而已。耿先生您还是请回吧,记着按时吃药,别忘记下周的会诊。”

    耿天磊知道今天再谈下去只能让事情变得更糟,他不再勉强她,笑的轻松洒脱,“既然这样,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了,放心吧,夕妍,下周的会诊我是不会忘记的,我珍惜与你在一起的每一次机会。夕妍,你忙吧,我先走了。”

    林夕妍点头和他告别,目送耿天磊的背影消失。她

    颓然的扶住桌子,深深的无力感瞬间袭卷了她,眉头愈蹙愈紧,纤指不停地揉捏着太阳,心里更是异常的混乱。为什么就不能让她过些平静的生活?为什么她的事就一定要和肖子恒扯上关系?她的脑海里不停的划过人的影像,严厉的肖母,得意的耿天瑶,无奈流泪的子恒,最后是那个神采飞扬的耿天磊,她痛苦的敲打着额头,看来以后的日子是消停不了了。

    病房里的肖子恒从耿天磊借故找林医生看诊出去后,就没有平静过,于他对耿天磊的了解,这位耿家少爷分明是对小妍起了兴趣,才会如此殷勤的去见她。

    疼痛的心不住的收缩,他不敢再想下去,一个人心烦意乱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病房门再次被推开,他转过身向门口望去,耿天磊笑意盈盈的看着他,语气甚是玩味,“子恒,怎么起来了?不在床上好好躺着,这要是病情反复了,我妹妹天瑶岂不要心疼死了。”

    肖子恒忽然觉得耿天磊的笑容恶劣得刺目,他的话更是让他愈加的心烦,他坐回床上,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微笑的回视着他,“天磊,你和林医生好象很熟呀?”

    耿天磊慵懒的坐进沙里,挑了挑好看的眉头,“何止是熟,说不定我努努力,她还会是你未来的嫂子。呵呵,子恒你不知道,这个女人真是太有趣了,每次和她在一起,我都会觉得分外的开心,所以我一定不能错过,你就等着听我的好消息吧!”

    肖子恒听着他的话,凌乱的心落千丈,直坠谷底。他从没象此刻这样,从心底厌恶这位耿家少爷,他心不在焉的敷衍着耿天磊,完全不在状况。

    耿天磊玩味的望着这位未来的妹夫,语气轻松的调侃着他,看到他的脸色惨白,神色不定。心里地预想愈加的肯定,天瑶果然是一头热乎,先前他就现肖子恒对天瑶总是淡淡的,缺乏爱人之间的亲昵。曾经他认为这是性格使然,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他的妹妹压根就没被人家放在心上过。看到肖子恒完全不在状况,心不在焉的敷衍着他,他站起身来和他告辞。肖子恒当然不会挽留他,他恨不得这个碍眼的人立刻从他眼前消失。

    耿天磊走出病房,酷眸立刻冰冷起来,薄唇抿起冷笑。伸手拂了拂衣摆,稳步向外走去。

    病房内的肖子恒呆呆的坐在床上,他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小妍又拒他于千里之外,耿家又在张罗着结婚,这位耿大少爷又凭空出来作乱,母亲的那里更不会让他称心如意。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折磨着他的心志,他疲惫的倒在病床上,混沌纠结的脑袋开始疼痛,一下一下地钻痛,痛入骨髓、痛入神经、更痛入他那颗凌乱不堪的心。

    一周后肖子恒终于出院,林夕妍没有去送他,她站在办公室的窗前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心里说不出的惆怅萧瑟。仿佛有感应似的,肖子恒猛然转过身来目光望向这里,林夕妍迅后退一步,片刻她又重新走到窗前,正好看到肖子恒失望的转过头去,俯身坐进车里,旁侧的耿天瑶匆匆的往这面扫了一眼,坐进驾驶座,车子快的离去。

    林夕妍伫立良久,颓然的转过身来,却后知后觉的现,宁远此时正坐在她的椅子上,若有所思的望着她,她展颜一笑,“什么时候来的?干嘛来了不吭声?你怎么也学会吓人了。”

    宁远深邃悠远的目光直视着她的双眸,语气淡定,“我来了很久,是不想打扰你,既然你喜欢看街景,索性让你看个够。”

    林夕妍好似自己的被别人窥探一般浑身的不自在,她不自然的弯起唇角,“宁师兄今天很闲耶,竟有时间来这里闲坐?”

    宁远目光澄澈明亮,“我是有事情来找你,不用这么不自在,有些人、有些事儿虽然已久远,可是也会被人偶然的想起,夕妍,不要勉强自己,一切顺其自然吧。”

    梦中只为你留恋

    林夕妍的双眸氤氲,外表坚强淡定的她,却深藏着一颗敏感易碎的心,她蓦然觉得自己很好笑,一直自以为是的伪装竟然被人轻意的拆穿。她的柔唇倔强的抿起,纤细的手指轻触自己的心口,直视着宁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不争气,明明恨着那个人却又总是想起他。我知道我很傻,可是我一直都在努力地去忘记。我做不到顺其自然,一定要把他从这里彻底剔除出去,我不能再让他打乱我的生活,我不能让我四年的努力都化为乌有。”

    宁远清幽的目光流露出深深的怜惜,他缓步来到她面前,伸手心疼的把她揽进怀里,“不要这样,夕妍,你没有错,不需要这样的惶恐不安,何必这样的折磨自己,心魔就在你心中,不要过分在意才会释然的忘记,尝试放松自己,没有什么是忘不了的。”

    依偎在温暖的怀抱,闻听着如潺潺流水般的柔和低磁的声音 ,她浮躁凌乱的心竟慢慢平静下来。她原本就属于情绪不外露,易控制自己情感的女人,一切哀思被她迅的沉淀掩埋。

    林夕妍轻拭自己的眼角,缓缓的推开他,舒展笑靥,“你不是说有事找我吗?却在这儿听我泄怨气。说吧,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着急的亲自来找我?”

    宁远目视她的笑靥,嘴角不住的上扬,“海南有个综合性的学术交流会,我的导师邀请我去参加,我已向院方提出申请,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去?顺便再散散心,你可以借此机会好好的放松一下。”

    林夕妍内心一动,笑得尤为开心,“这么难得的学术交流会,我岂能错过,正好我也把自己的新课题带过去,好好的交流一下。”

    办公室内一扫方才的低气压,在医学上这两个人有着太多的共同语言。他们兴致高涨的谈论着此次的海南之行,不时地溢出爽朗轻快的笑声。

    行进的车子里,静默无声,肖子恒望着窗外怔,在医院里他还能每天见她一面,以慰自己的相思之苦。现在再想看到她已是难事,以她的性格是不会再与他相见的。看来让她原谅自己,重新接纳自己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肖子恒的心阵阵的绞痛,这种折磨人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夕妍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他的身边?

    耿天瑶安静的开着车,她诧异他的异常沉默,她目视前方的路,柔声的询问他:“子恒,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肖子恒把视线从窗外转了过来,他望着她,目光中有着深深的思虑,“没有,只是有些累。”

    耿天瑶体贴的笑了笑,“一会回到家好好的休息,今天你不要去公司了,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肖子恒转过视线望向窗外,“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正赶上公司最忙的时候。”

    耿天瑶弯起唇角,“我们之间还用这么客气吗?子恒,前段时间你是太累了,还要忙于各种应酬才会被累病的,这回不要再这么辛苦了,我可不想再看到你生病。”

    肖子恒的心一缩,竟泛起丝丝的苦涩,这个在事业上帮助他多年的女人,毫无怨言的追随他左右,现在他又该如何和她开口说分手呢?肖子恒的语气低落,“天瑶你来公司几年了?”

    耿天瑶不满的看了他一眼,笑意渐浓,“你都不记得了,快五年了,子恒,公司走到今天这一步真不容易,一路走来我可是与你同甘苦共患难,你可不要“亏待”了我这个功臣呀!”

    肖子恒心里轻轻的叹息,这个女人为自己的公司立下了汗马功劳, 为自己付出了太多太多……分手的话到了嘴边又被他生生的咽了下去。

    耿天瑶向他汇报了近两天的公司近况,肖子恒收起混乱的思绪,勉强认真的听着,这个倾注了他全部心血的公司,就象他的孩子一样,它是他婚姻失败后唯一的精神寄托。

    车内终于到达肖家楼下,耿天瑶依依不舍的在他的脸上轻吻一下,肖子恒走下车,微微颔,车子迅的驶离小区。

    打开家门,心急的肖母正站在门口等候着他。她开心的把他迎进屋里,“子恒,可算回到家了,先过来喝碗汤,这汤我煲了好几个钟头,帮你补补元气。”

    尽管肖子恒此时没有任何的胃口,可他不忍心让母亲失望,他来到餐桌前坐下,保姆勤快的端上来一碗浓香的热汤。

    肖母慈爱的望着沉默喝汤的儿子,心疼的说道:“这段日子你真是瘦了很多,子恒,以后不能这样喝酒了,糟蹋自己的身子。为了我们这个家,为了我和天瑶,你要健健康康的。”

    肖子恒的心猛的刺痛了一下,“家”自从离婚后他就没感觉这象个家。肖母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子恒,我与天瑶的母亲已经商量妥了,把你和天瑶的婚事定在了下个月末,这段时间你陪天瑶好好的出去购购物,不要怠慢了人家。你们在一起都这么久了,这婚事就别再让心了。”

    肖子恒的汤勺啪的掉在碗里汤汁四溅,满脸尽显不悦,“妈,这事为什么不事先和我商量下,没经过我的同意,你们怎么就能私自的给订下来呢?我不同意,你告诉耿家,这事现在订不下来。”

    肖母的脸色一变,“子恒,这怎么能行,这不是胡闹吗?你让我如何向耿家开口,让两家的老人都不痛快吗?”

    肖子恒脸上露出不耐,“这段时间公司会很忙,全力筹备新公司开业,我没有心思考虑去结婚。”

    肖母的声音严厉起来,“子恒,这新公司开业和结婚有什么关联吗?你是不是压根就不想结这个婚?天瑶等了你四年,兢兢业业的帮咱们家打理公司,她为了你付出了这么多,你还有那点不满意吗?”

    肖子恒站起身来,不再看母亲转身向楼上走去,手触到楼梯扶手时又停住脚步,笃定的声音蓦然响起,“以后我的事情你不要再参与,我自己知道我在做什么,一次失败的婚姻已足够,我不会再用我下半生的幸福去做任何的交换。”

    肖母的脸色惨白起来,眼圈见红,“子恒,你怎么这么和妈妈说话,你是我儿子我还能害你吗?现在妈妈是老了,可是心却不糊涂,知道什么才是为了你好,怎样的人才能带给你真正的幸福。天瑶无论怎样,没有功劳还有苦劳,你不能这么对待她。”

    肖子恒的手狠狠的握住扶手,指关节开始泛白,他松了握,握了松,反复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终于转过身来,直视着他的母亲,语气冰冷,“不要再和我说这些话了,我真的听够了,你是不能害我,为什么你却能那么心安理得的去伤害别人,你怎么就这么笃定你认为的幸福是我想要的幸福?从今天起,我的事我自己决定,你不要在干预我的任何事情。”

    肖子恒没有再理母亲,转身迅上楼,甩上卧室的门,颓然的倒在床上,怔忡的望着屋顶,这个房间有着他和夕妍太多的回忆。他打量着屋子,以前这个房间是夕妍亲手布置的,可是在离婚后,已被母亲全部撤换了家具,一切都改变了,不复从前了,他努力回想以前的样子,可是他却悲哀的现,自己竟然遗忘了,只留下模糊不清的痕迹。看来自己真是忽略的太久了。

    他想起医院那晚夕妍的哭诉,蓦然想起结婚后的第三个月,夕妍曾向他提出搬出去单过,可是却被他给拒绝了,当时他还责备她不明事理,怎能把母亲一个人留在家里。夕妍听到后,满腹委屈的望着他,目光中尽是伤痛。现在想来当时的她对自己是多么的失望。她应该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忍受不了,可是自己那会儿忙于事业连基本的睡眠都保证不了,又哪有精力去关心她。

    那时的林夕妍只是一名普通的住院医师,常常值夜班,肖子恒的应酬,她都不愿意参加,亲眼目睹过她在晚宴上的呆板、淡漠、强颜欢笑,最后全被无聊和疲惫所代替。后来肖子恒就没有再要求她随行,而是由助理耿天瑶陪其左右。林夕妍也欣然接受,在她看来与其去硬着头皮应付那些无聊的应酬,还不如在家多,充分准备来年的考研。

    肖子恒的眼睛轻轻的阖上,他们的疏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她忘我的在书房内学习至深夜,还是自己在公司遇到难解的事情却不能与她分担,她对他的专业一窍不通,甚至是对公司的事不闻不问,他也怕她跟着自己着急上火。所以他情愿和助理耿天瑶说心里的苦闷,不得不说耿天瑶是位出色的助理,不但专业水平高,而且还很善解人意,她关心着他在公司的一切杂事。把他的一切事务,做得有条不紊,尽善尽美。

    当爱人之间炽热的漏点慢慢转淡,沟通渐渐减少,他们更需要信任,理解和包容来呵护自己的婚姻。那天,母亲告诉他林夕妍与一个男人关系甚为亲密,最近总是他开车送林夕妍回家,关系很不一般。忙于事业的肖子恒听到后真是不敢相信,他特意提前回到家站在窗帘前,望着楼下的那辆车,一位温文尔雅的年轻男子从车里帮她取出东西,他们微笑的告别。肖子恒的心一沉,他认识他,他是小妍的大师兄,大学的校友,关系一直不错。可是为什么自己以前就能接受他们之间的这种默契,而此时却如梗在喉,难受的很呢?

    晚上两个人第一次争吵,夕妍完全接受不了他的无理猜忌,而肖子恒则认为她是在躲避问题,是心虚。

    现在想来作风保守正派的林夕妍是做不出来那样出格的事情,而那次林夕妍的出轨也是自己和天瑶伤害她在先。

    往昔逐风不如尘

    林夕妍上午查完病房后,坐在办公室里专心的写着病历。办公室的门被人不客气的推开,她抬起头来,竟看到肖子恒的母亲正面色不善的走进来。林夕妍平静的注视着她,唇角一掀,“你有什么事情吗?请先坐吧。”

    肖母坐在她面前,足足看了她有十秒钟才开口说话:“林医生,我们谈谈吧!”

    林夕妍莞尔一笑,“现在是我的上班时间,伯母有什么事情就请长话短说吧!”

    肖母面色稍见缓和,音调也降了下来,“好,林医生,既然这样我们就不需要拐弯抹角了,更不用说那些无用的客套话。”

    林夕妍颔微笑,“说的是,我们还是节省时间吧!你有什么事?就请直说吧!”

    肖母有些恼火她的镇定自若,这个始作俑者居然如此的云淡风轻,她的目光严厉起来,“我想你已经知道我为何事而来。林医生,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四年的时间已改变了太多的事情,一切都回不去了。林医生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所以我希望你以后离子恒远一些,不要再与他见面。他现在的生活很平静,和天瑶俩个人的感情也很稳定,他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请你不要再去打扰他,放过他吧!不要再让他为难。”

    林夕妍放下手中的笔,身子缓缓靠向椅背,双眸里溢满了笑意,“伯母,我想你搞错了一些事情,现在不是我不放过他,而是你应该好好劝劝你的儿子,让他不要再来打扰我。现在他已经出院了,已不再是我的病人,我没有必要与他再见面,我更不希望与他有任何的关联。至于他现在的生活,他与谁结婚,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我无需知道,也不想知道。”

    肖母的心一沉,她望着对面这个笑容可掬的女人。她显然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委曲求全的女人了,道行更甚从前,她分明就是在躲避着责任,把自己撇干净,让她无话可说。

    肖母的目光愈现冰冷,“林夕妍,不要再和我打太极,你是什么样的人?子恒也许不清楚,可是我清楚。四年前你贪图富贵不惜让子恒与我反目,迫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