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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爱第9部分阅读

终究是爱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5 10:55
    了,现在我在工作,下班后我会去找你,把我们之间的所有问题都解决清楚。”

    耿天磊站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愈加灿烂,“好啊,我来的目的就是约你一起共进晚餐,现在目的达到了,女人,你好好忙吧,我们晚上见。”

    某人已离开,可是他的气息还滞留在她的周围,她的心烦乱起来,这样的男人能接受她的决定吗?能轻易的放过她,让一切都恢复平静吗?

    下午夕妍给宁远去了个电话,让他不用等她下班,晚上她约了人。宁远撂下电话有些怔忡,隐约已猜到她是与什么人约会,他的内心有些低落,现在他早已习惯了她的陪伴,这一个人的晚餐该如果度过?

    下班时间某人高调的把车停在医院门口,当着大家的面把夕妍接走,望着同事们探究的目光,夕妍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直到坐在五星级酒店的豪华餐厅里,她望着四周,语气很是诚恳,“耿天磊,其实我们很不合适,就象这个餐厅,你已习惯了它的豪华舒适,你享用它带给你的一切便利。可是我却做不到,我与这里格格不入,坐在这里用餐,我会胃痛,会不自在,会吃得很累,你明白吗?”

    耿天磊笑得无奈,“夕妍,吃饭的地方并不重要,它说明不了任何问题。你看你不喜欢这里,没关系,你喜欢哪里?那间火锅店吗?下次我们就去你喜欢的地方用餐。”

    夕妍叹了口气,不再回避直视着他的眼睛,“不光是吃饭的问题,我们之间存在太多的问题。我想和你说,我们不要再来往了,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很多。再这样下去,你和你的家人都会被我所影响,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计较,就这样平静的生活下去吧。我们回到各自的轨道,让一切恢复平静。”

    耿天磊的眼里溢满了不可思议,他深深的望着这个语出惊人的女人,两个人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她居然还能云淡风轻的和他谈分手。在他深深的陷了进去不能自拔、在他一心一意想娶她进耿家、在他不惜一切代价为她排清阻碍、在他对他们的美好未来满怀希望时,她居然说要与他分手,不再往来,这个女人够狠心、够无情、够冷酷。

    夕妍望着他眼里的震惊,心阵阵疼痛,“这样对你我都好,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里的人,硬是勉强在一起,会遭受很多不可避免的问题。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同样会痛苦,会分开。我是过来人,我明白我们之间的距离有多远,这个距离有多可怕,耿天磊,你明白吗?”

    耿天磊的视线扫过她落在繁复的桌布上,上面富有雕塑感的垂花幔纹与涡卷纹,尽显巴洛克高贵复古风格,奢侈而华丽。他缓缓抬起头来,嘴角掀起魅人的弧度,语气轻柔,“不明白,你说的我都不明白。不过不要破坏了用餐的好心情,我们先不谈这个问题,饭后我们再继续沟通。夕妍,今夜这么美好,陪我好好的喝一杯吧!最后的晚餐,应该是尽兴的。”

    夕妍执起杯子莞尔一笑,“也好,我先敬你一杯,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某人举杯与她轻碰杯壁,轻脆的声音轻轻划过两个人的心尖,荡漾起丝丝涟漪。各怀心思的两个人对美味都尽失兴趣,某人与她不时的频频举杯,理由层出不穷的理所当然。夕妍望着他炽热的目光,心里隐隐作痛,自己对他终究是动了心,就因为她现了这可怕的事实,才决定把这一切都结束。这么展下去,她会拔不出来,她试问自己真的要嫁进耿家吗?要去过一种自己不确定,不了解,不安心的生活吗?

    耿天磊注视着对面的女人,脸若桃花,霞红一片,杏眼里酝满了迷离的水雾。他淡然一笑,“饭吃完了,我们也该好好的谈谈刚才的问题了,楼上的酒吧不错,是个谈事情的好地方,我们上去喝一杯吧。”

    夕妍的头有些跳痛,这红酒看似温和,后劲却是十足,她望着他的目光,有些犹豫。

    某人的笑意渐浓,“夕妍,你不是要把问题彻底解决吗?怎么,你后悔了?”

    夕妍的心一动,缓缓点头,两个人来到顶楼的观景酒吧,随便点了些小吃,耿天磊特意给她点了份甜甜的饮品。这里的视线能俯瞰全城,深邃幽渺的夜晚,浩淼迷离的星空,点点闪动欲迭欲坠,一切遐思都融化在苍茫夜色中,缕缕飞溅,丝丝流离。他们谈了很多很多,话题也早已离题万里。夕妍望着健谈的某人,心里愈现疼痛,她的头也愈渐昏沉,她强挺着打起精神,“夜深了,我们回去吧!”

    某人释然一笑,“啪”的一声,擦了个响指,对前来的侍应生小声的低语了几句,随后侍应生拿来瓶洋酒,利落地为两个人开瓶,并倒入精致小杯中。耿天磊执起杯子望着对面微显醉态的小女人,“夕妍,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女人,我诚心诚意地想娶你为妻。不过很遗憾,你的心太狠太无情,来吧,干了这一杯,我如你所愿,我们以后各走各的路。”

    凛冽夜雾也成棱

    夕妍的心愈加绞痛,双眸氤氲,如果说先前的冷酷是对此人的厌恶,那此刻在她已然爱上他的时候,她狠下心来伤害他,她的心又何尝不痛呢?她强忍着欲出的泪水,扬头把酒先干了,站起身来,望着这个男人,“对不起,我先走一步。”

    耿天磊及时揽住她微晃的身子,撩人的气息轻拂她的耳根,“慢些,你醉了,别摔着,我会心疼的。”

    夕妍挣脱开他的怀抱,勉强走到电梯里,身子靠在冰凉的厢壁上,电梯里的灯光耀的她头晕,她闭上眼睛靠在那里。电梯“叮”一声门开启,夕妍随着某人步出电梯,恍惚间走了一段路,她有些迷惑的望着四周,手指重重的揉捏着额头,甚至她以为自己的视力出现了问题,她急躁的问着某人,“这是哪里?我们好像走错了楼层,这不是一楼。”

    耿天磊邪起嘴角,笑容玩味地望着这个焦躁的小女人,“没有错,这是六楼,是我们今天晚上要去的地方,前面就是预订好的房间。”

    夕妍惊了一个激灵,头脑瞬间清醒,她不再同他费话,转身往回走,可是酒醉的身子并不配合她,脚根软四肢无力的她,脚下蓦然一滞险些摔倒。某人手快的扶住她的身子,她打落他的手,继续往回走。某人的手被打落数次后,终于失去耐性,伸手打横抱起这个不听话的女人。女人的手用力的捶打着男人的胸膛,暴怒起来,“耿天磊,你快放我走,我要喊人了。”

    耿天磊象是听到最好笑的笑话,胸腔震动溢出低低的笑声,“夕妍,你不知道这家酒店是耿氏的产业吗?你到,在这里谁敢管我,谁又能理会你的无理取闹呢?”

    夕妍的心极地跳动着,这番话成功的震慑住她,捶打的手滑落下来,目光中流露出乞求,“你放我下来,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不要去那里。”

    耿天磊收敛笑容,目光紧紧的锁住她,“你在害怕吗?你想我能做什么?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我们,不生些什么,还真是浪费了。夕妍,我不会放开你的,是你自己太天真,你以为事到如今,你还能抽身而退吗?”

    夕妍跳痛的脑袋愈加眩晕,她不敢相信的望着某人,门一开,她被抱进一个房间,门被重重的踢合上。震得她心神俱碎,她害怕的抓住某人的衣襟,“不要这样,我不会原谅你的,你会后悔的。”

    身子被某人轻轻的放在大床上,修长的手指轻解衣扣,“如果我放你走,我才会后悔。夕妍,我说过,我不会每一次都原谅你,是你自己太狠心,你怎么能够这样的就把我踢出你的生活。我还说过,你的命是我救的,你是我的人,现在我就让你真正成为我的人,从今以后,你别想安然脱身,这一切早已注定,你认命吧!”

    男人的眼神坚定而深邃,麦色的肌肤随着衣服的脱落而呈现在女人面前,宽厚坚实的胸膛,□健美的肩,平坦的小腹……夕妍不敢再看,害怕的紧闭双眸,娇小的身子紧张的轻颤不已。

    男人嘴角轻扬,炽热的身体附在女人的身上,轮廓分明,柔软的嘴唇轻触女人稚嫩的耳根儿,温热的气息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今夜刚刚开始,我们永远不会结束……”

    男人漏点的热吻覆在女人的柔唇上,用力地夺取她的呼吸,撷取她的甘甜。空白的大脑已不能思考,捶打某人的双手渐渐无力,窒息的感觉让女人几近晕厥过去。某人终于放开她,女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窒息的胸闷终于获得新鲜的空气。饱满的胸部强烈的起伏着,刺激撩拨着男人的感观,某人的酷眸一暗,炽热的吻落在女人莹白的玉颈上,啃吮出朵朵娇艳诡异的紫痕。女人的胸前蓦然一凉,衣扣被某人逐粒咬开,贪恋的吮吸,炙热的揉捏,瘫软的夕妍一阵阵地颤栗。她的手抓扯着床单的浮雕花纹,心中懊悔自己今夜的天真,这个极度危险的男人,自己怎么能轻易的相信他会放过自己。

    温热的手掌抚过光滑的小腹覆在她的柔软上,她的双眸蓦然睁大,无力的手死命地抓住某人的手,语气哽咽,“够了,这样的惩罚足够了,不要再做下去。”

    情醉的男人迷茫的望着她,心疼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为什么哭?我在爱你,你难到感觉不到我的爱吗?女人,不要这么打击我好不好,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

    女人的手被男人轻易地制摁在头顶上,不安分的手继续撩拨触摸着,耐心地挑逗着女人潜在的□,绚丽缭乱的火花从小腹迅向全身蔓延,欲火燎原。男人感到手指触感一片湿滑,他孩子气的扬起嘴角,□的硬挺顶在腻滑的柔软上,一寸寸的挺进,女人瑟缩着身体,被侵入的疼痛感残忍地提醒着她这是最后的沦陷。炽热终于深埋在女人的身体里,四年的禁欲让这个女人紧致而生涩,男人的心里溢满了莫名的感动,最后的理智淹灭在这场最原始的掠夺之中,疯狂的律动起来。

    女人呻吟的声音压抑而破碎,贝齿狠咬着手指,遏制着,不让自己出羞涩□的声音。不断聚集的空茫把她的心志顶至忍受的极限,痉挛急促而猛烈,一阵致命的快感极地冲出桎梏向全身炸裂开来,片片崩析,崩窜到四肢百骸,心魂飘荡,得她阵阵的颤栗。

    男人感知到她的回应,嘴角的笑意更浓,他卖力的引领她步入一个又一个的极致高峰,再一次一次的摔落下来。汗水大滴大滴的滚落在女人的身上,流淌着暧昧的痕迹。直到他清晰地听到她的喊叫声,不再压抑,不再痛苦,一种真正从心底解禁释放的声音。男人的吻轻柔地刷过女人轻颤的睫毛,语气蛊惑醉人,“这样多好,你没有必要压抑自己的感情,做一个诚实的女人,承认你爱我,难道不好吗?女人,你一定要记住这个夜晚,让它诚实的存在你的记忆里,来验证你的真心。”

    女人的睫毛愈颤愈烈,终于滑下泪来,菱唇倔强的抿着,静默无声。男人露出苦笑,重新在她的身体里冲刺起来,直到把炽热全部灌注在她的身体里,他紧紧的抱住她滑嫩的身子,酷眸溢出泪来,泪水顺着女人的脸颊流淌,一个声音反复的倾诉着,“夕妍,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不要离开我……”

    夜色正浓,窗外月华浸染万物,一切归于静谧。窗内灯光昏乱,纠缠的身体终于沉入平静,男人的呼吸平稳带着满足醉入梦乡。女人睁着大大的双眸,一瞬不瞬的望着屋顶,仿佛那里有她解惑的真言,能让她惊恐的心得以净化恢复往昔的平静。可是紧紧搂抱她的臂膀清晰的告之她,这一切都已不复存在,所有的,所想的,所盼的,在这一夜都被彻底的颠覆、彻底的改变、冷酷的延伸……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谁能看出我的伤

    夕妍头痛欲裂的睁开双眸,刺痛的双眸适应着房里的光线,记忆如潮水般的扑涌而来。她多么希望那只是她昨夜做的一场恶梦。可是身体传来的阵阵酸痛清晰的提醒她,这一切都是事实。她的嗓子撕扯般地疼痛,浑身寒冷,身为医生,她知道自己生病了。

    凌晨天刚现亮她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短短的几个小时她已经是恶梦困扰,冷汗淋淋了。她强挺着坐了起来,身边早已没有了那个人。她一件一件的套着衣服,颤抖的手指费事的系着扣子,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下来。她的脚刚一落地,一阵强烈的眩晕让她不得不扶住墙壁,站了足足十秒钟,才缓过神志来。

    她强忍着身体的疼痛,走出套房的卧室,阵阵奶香迎面扑来,桌子上正摆着丰富的早餐,隐约听见洗手间里的流水声,她的心一窒,快步向门口走去。可还是被从洗手间里出来的耿天磊堵了个正着,某人神清气爽的望着她,语气轻柔,“夕妍,吃过早餐我再送你上班。我已经吩咐人去给你买衣服去了,一会就送到。”

    夕妍看也没有看他,直接绕过他向门口走去,某人抓住她的胳膊,夕妍打落某人伸过来的手,冰冷的注视着他,“请你让开,我要离开。”

    耿天磊微蹙眉头,尽量让自己的话不刺激她,“夕妍,不要生气了,我已经订了日程,过几天我就陪你去订制婚纱,我不会亏待你的,一定给你个最豪华瞩目的婚礼。”

    夕妍菱唇弯起嘲讽,“我不会嫁给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昨天生的一切我都忘记了,我以后与你不会有任何瓜葛。一辈子都不。”

    耿天磊的双眸中隐隐的燃着火苗,他挡在欲往外走的夕妍面前,象堵墙似的挡住她的去路,一团火在夕妍的心里极燃烧,一个耳光响亮的甩在某人的脸上,力道之猛震得她自己的胳膊都麻。

    某人的眼眸倏地暗沉,额上的青筋直跳,目光紧紧锁住她的双眸,“女人,我爱你不等于纵容你,我强要了你是为了让你不再离开我,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可是这里不包括你的无理取闹。”

    夕妍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怒火,她闭了闭双眸,再次睁开时,里面寒冰一片,“耿天磊,这一巴掌是我回你昨夜的混帐行为,你的爱我不稀罕,如果可能我想让你永远消失,现在你给我滚开,永远的滚开。”

    耿天磊直视着她气得惨白的脸,终是不忍,他伸出手轻触她的脸,“夕妍,我们好好谈谈吧,不要冲动……”

    夕妍别过脸,猛地把他推开夺门而出,门被狠狠的甩上,声音震得某人耳膜嗡嗡作响。

    终于走出这个门,她站在电梯里看着上面的指示灯,自己昨夜怎么就没看清这个楼层数呢?或者说自己当时压根儿就没看,只是下意识的跟着某人往外走。自己的酒量不好,以往都是宁远护送她回家,每次喝酒时,她也是放心的醉倒,因为她知道,她的师兄宁远一定会平安地把她送回家。她的心重重一拧,这个师兄,自己又该如何面对他呢?

    夕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正拿着钥匙开门,隔壁就出来一个焦急等待的人,满眼的担忧,“夕妍,你昨夜去哪里……”

    询问的话蓦然止住,清澈的眼眸中划过刺痛,目光盯着她的某一处停顿数秒后终于出声,“你快些换衣服吧,我等你上班。”

    夕妍已无暇顾忌他,推门而入,快走进洗手间,冲洗自己酸痛的身子。再次站到镜子前,她整个人蓦然一怔,痛苦的脸上尽显懊恼的表情,镜子里的她莹白的脖颈处布满了青紫的吻痕,醒目而妖艳。刚刚的宁师兄一定是看到这些才会震惊住,重重的叹息声溢出口来,作孽呀……

    夕妍坐在宁远的车里,大热天的不得不穿了件高领衫,车子里一片沉寂,临下车时,宁远才忍不住的问她,“你没有事吧?”

    夕妍错开目光扯出个笑容,“没事,我先下车了,要迟到了。”

    这一天她都在魂不守舍,总是在怔怔呆,耿天磊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过来,最后夕妍关了机,她靠在沙上闭目养神,现在的状况够乱够尴尬,她该怎么办?该和师兄如何解释?唉,一切都乱了……

    心情格外低落的宁远在走廊里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在慢慢的走着步。原鸣正在散着步,看到他立刻扬起笑脸往前紧走了两步,随即哎哟一声,痛得皱起眉头。

    宁远的心一紧,“怎么样,你还好吧?”

    原鸣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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