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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妃倾城第12部分阅读(2/2)

罪妃倾城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5 12:11
年前,我在王府偷偷画的。”

    呵……如此坦白,像是真的。难道,三年前,那个偷窥她的人就是他?那么说,住在那间屋子里的人,也是他?

    “为什么偷画我?”宁初婉追问。

    “不为什么,就因为好看。那段时间,我正好住在王府,闲来无事时,偶然见了你,以后,就开始留意着你。我喜欢画画。”

    他低头望着宁初婉,笑容那般纯真,声音那般清澈,眼神那般无暇,竟由不得她不信。

    宁初婉正在想,他已再次伸过秀气的手,“宁姑娘,交个朋友,可以吗?”

    “我的事,保密。”她抬头,郑重望着萧辰,伸过小手,与他两手相握。

    “当然,你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他眨动明眸。

    她淡然笑笑,“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她心里尚有疑问,那晚,偷吻她的男人,是不是他?然,这问题,又怎么开口来问?于是,她转身要走。

    “喂,你家住哪里?”纯澈的声音,立刻在身后传来。

    她回头,淡淡一笑,却不回答,迈步向前走去。

    萧辰站在原地,目送她走远,正失神,却听马蹄声响,一辆黑布遮盖的马车她身边停下,马车上下来两个蒙面黑衣人,抓住路边的宁初婉,就将她塞到马车里去了。晃神功夫,那辆马夫已扬鞭,跑远了。

    一阵紧张,萧辰跑步追赶,然而,马车越来越快,却离他越来越远。

    该死!

    萧辰重重一拳打在身旁一棵杨树上,万分焦急,他转身,跑进王府,直奔江远冽书房。

    “什么事?”江远冽颇显慵懒的坐在檀木椅上。

    “你,你的丫鬟宁燕飞,刚刚被一辆黑色马车劫走了。”

    “什么?在哪里?”江远洌的声音立刻冷冽。

    “就在你王府外。”萧辰蹙着眉,这件事,如果那家伙肯管的话,以他的势力,比报官还要强上百倍。

    江远冽骤然凝眸,是谁,竟然在王府外劫走他的丫鬟?!

    ……

    宁初婉房中,谢子言手里拿着一束要送给宁初婉的牡丹,正把玩,就听到了敲门声。

    谢子言以为是宁初婉回来了,惊喜转身,“初……严管家。”

    “少爷,萧公子给你的书信,说有十分重要的事,我便给你送过来了。”

    “哦。”谢子言在严树手中接过书信,一手拿着牡丹,一手打开书信。

    “子言兄,我一个朋友,被人劫持了,请你务必调动你的人马,帮忙留意一下一辆黑色马车,这个朋友,身高五尺左右,名叫宁燕飞……”

    “啪!”谢子言手中的牡丹和书信全部落在地上……

    ……

    头部被一个布袋蒙着,宁初婉的双手被紧紧绑在身后,两只有力的大手,狠狠摁着她的肩膀,将她脸朝下,牢牢压在马车座上,憋闷、窒息,她拼命喊叫,声音却沉闷压抑。

    马车猛然停住,宁初婉的身子一震,旋即,她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抱住,尚未反应够来,已被“砰”的一声,扔在地上。

    背脊找地,双臂被狠狠挤压身下,猛烈撞击,她的骨头几乎断掉。“啊……”惨叫声中,突觉眼前一亮,头上布袋,已被粗暴的扯去,也被扯掉了。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宁初婉慌张的看着眼前三个大块的男人,不祥的预感,旋即充斥了眼眸。

    “宁燕飞姑娘,有人,要我们好好伺候伺候你。”当先一男人阴笑,满脸的麻子,更增可怖。

    什么!宁初婉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恶心,猛的在地上爬起来,跑两步,却被脚下一根树枝一挡,双手被绑在身后,本就重心不稳,跑的又慌张,她便脸朝下,重重向下摔去。

    下巴和膝盖先着地,满地带着棱角的石子,狠狠刺入肉中,她的下巴和双膝登时殷红一片。

    顾不得痛,她支撑着爬起来,再要跑,一个男人却追上来,一把抓住她头发,恶狠狠的瞪着她,张嘴,露出满嘴黄牙,口臭气息,扑在她憔悴的脸上,“你以为,你能跑到哪里去?”

    男人说着,伸出粗糙的手,不知轻重的在她脸上摸一把,脏手划过她伤口,便是撒了盐般的剧痛。

    “放开我!”宁初婉忍痛抬眸,那般坚定,竟令男人微微触动。

    男人邪恶一笑,“好!”说完,就扯着她头发向下一摔。

    “砰!”她像个木偶般,再次倒地,胳膊和腿部,被尖石划破,鲜血如火。

    被玩-弄、被侮-辱的感觉,倏然袭便全身,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三年前,苏冷翻脸的那次,场景不同,人物不同,那种耻/辱感,却那般相似。

    她毅然咬牙,忘了痛,强自支撑着要站起来。那个男人,此时却突然趴下来,毫不知疼怜的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她身上,她背在身后的手臂,承担了两个人的重量,几乎被压断,石子嵌入皮肉,痛的这般透彻。

    “嗤……”男人狂躁的撕破她的衣服,望见她雪白的肌肤,咧开嘴粗重的笑,满目欲/火便开始攒动。

    她厌恶的蹙起眉头,身体,却一点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肮脏的手,摸过她的腰部,强硬的去解她腰间系带。

    絮萦:大家为初婉祈福吧,今天还有更新哦。

    一零三、山野的羞辱(下)

    宁初婉紧紧咬着嘴唇,两滴眼泪无声滑落,竟是比死还要难受的感觉。

    “是谁指使你?”她漠然的声音突然传来。

    男人又是一愕,扯着她系带的手,一时停住。这个女人,虽是丑陋,但,眼角含泪,下巴滴血,一脸沧冷,到了这时,声音,竟还这般静漠,就算他再邪恶,也禁不住有所疼怜。

    “额……我不能说。”他一愣,旋即喘着粗气,继续扯她腰带。

    “黑子,你上没上过女人?连裤子都解不开,等你解开了,她都等不及了,哈哈哈……”另两个男人已经走来,站在宁初婉左右,放肆的笑声,滛-邪的眼神,更增宁初婉的耻辱。

    “女人,反正你今天也是必须死,临死前,好好爽爽吧,哈哈哈……黑子,凭什么你先上?”恶心的脸,恶心的声音,宁初婉只觉心在滴血。

    她咬牙,“告诉我,是谁?就算死,也让我死个明白!”

    声音不大,然,那般漠然与不屈,却如刀一般具有穿透力,竟然令这三个男人全愣住。

    “那,我就告诉你吧,是王爷雇我们这样做的。”一个男人稍稍一愕,眼神有些异样。

    “江远洌?”她痛楚的眼中,倏然划过一丝恍惚。早该料到了吧,怎么,竟像是失望的感觉?

    “对,就是三王爷。”

    果然,又是那个恶魔!原来,他始终不肯放过她,是不是,他早已经识破了她的身份,却始终不露声色,目的就是要在她毫不防备的情况下,让她受尽无尽的侮辱。

    “黑子,不会解裤子就闪开,让我来解。”一个粗犷声音。

    “为什么不让我先来?”另一个恶心的声音。

    “哈哈,那,我们三个就一起上!”第三个声音。

    滛-邪、放/荡的声音震颤耳膜,而,她听在耳中,怎觉这样模糊?泪已决堤而下,只是,她竟不发出一点声音,蓦地,她感觉到,一只大手已经扯开了她的系带,虎狼般,拽住她的裤子就向下扯。

    这一刻,羞辱感如烈火般灼痛全身,她用尽全身力气,猛的抬头,重重撞在男人的胸口上。

    “砰!”她眼前一阵昏花,而,男人痛苦的捂着胸口,丑陋的脸,愤恨的扭曲。

    什么也顾不得了,宁初婉不顾眼前的昏花,打一个滚,仓猝站起来,在另外两个男人反应过来之前,向瀑布的方向跑去。

    “嗤、嗤、嗤……”她竟跑入一片漫至大腿的密集荆棘丛中,毒针穿透单薄的裤子,划破每一寸肌肤,从未经历过的揪心疼痛,令她手脚都颤抖,也令她一次又一次的皱紧眉头。

    然,她竟没有停下来,毅然闯过那片荆棘,站在了断崖边。裤子早已破烂不堪,斑斑点点的血迹,嫣红整条裤子,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下巴、手臂流出的鲜血,点点低落在脚下的荒草上。

    夕阳斜照,将这片荒野蒙上一层暖色。清风吹过,夹着好闻的山野气息,一切,这般美好,却这般萧瑟。

    宁初婉漠然看着站在荆棘外的三个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惨淡的嘲讽。

    身后,就是断崖,一条瀑布激流而下,连落水声都听不到,断崖之深,可见一斑。

    前面,是三头虎狼般的男人。

    难道,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吗?

    妈妈、爸爸,你们还好吗?哥哥,你在哪里?子言,找到你心爱的女人了吗?希望你们,好好的活。

    爸爸、娘、哥哥、子言,对不起!

    泪又涌下,原来,她此生还有这样多的遗憾。

    而,那三个恶心的男人边咒骂着边用树枝挑开荆棘向她愈加逼近。

    她心念沉淀,绝望的闭起眼睛,流下最后两滴泪。身子向后一仰,如蝶般向无尽的深渊坠落下去。

    江远洌!若有来世,我希望,永远不再与你遇见!若上天垂怜,让我今生不死,你给我的痛苦,我也会让你全部偿还!

    ……

    男人望着断崖,发一会儿呆,对那两人一摆手,“我们走。”

    “老大,这辆马车怎么处理,烧掉吗?”

    “反正是抢来的,杀了马,烧了车,别留下线索。”

    三人走到马车前,早有人取出匕首,刺入马颈中,马挣扎嘶叫着,倒在地上,另一人取出早已准备在身上的火折子,点燃了车帘,一会儿工夫,马车便熊熊燃烧起来。

    ……

    城外,一条安静的小河旁,一脸麻子的男人对头戴草帽,背对着他的纤弱身影说,“你要杀的女人已经死了,剩下的五千两,什么时候给我们?”

    “确认她死后,我会派人给你们送来。别忘了,你们保证过不会被官府查到,也不会让别人知道,我才会出这么高的价钱。”女人动听的声音传来。

    “我们做事,请放心。三天之内,我要见到银子,王妃,合作愉快。”

    ……

    书房的灯烛还燃,江远洌手拿折扇,站在窗前,涣散的目光,没有焦点。

    心,骤然一阵急跳,旋即,就是一阵难言的痛楚,他皱紧了眉,却倏然有一阵伤感袭来,浓在眼中,怎么也化不开。

    好奇怪的感觉,究竟是怎么了?

    “咳咳咳……咳咳……”突然感到一阵极寒在肺中蔓延,他的手,猛然一抖,竟捏不住那折扇。终于无法再等,他吹响了口哨,然后,写好一张字条,“幻影,找到了吗?”得知她被绑架的消息后,他立马就派这个他最信任的手下去追查。

    片刻后,一只信鸽便落在窗前,他将字条绑在信鸽腿上,放飞出去,呆呆站着,竟觉时间这般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那只信鸽飞了回来,上面,是幻影的字迹。

    “王爷,属下手下的人已经全部出动,只是,在这么大的地方,追踪一辆马车,恐怕需要一点时间,王爷不要着急,属下会办妥这件事的。”

    看了字条,江远冽的眉头锁的更紧,烦躁莫名,“啪”他重重将折扇打在窗台上,一把折扇,竟断成两截,“来人,快马加鞭,去通知冬霜和左耳,都停下手中任务,去找一个人……”

    ~~能与江远冽pk的男主即将出场。敬请期待。

    一零四、叶翊枫

    谢子言坐在宁初婉的房间里,颓然端着瓷碗,喝一口大酒,再去取,却发现酒坛已经空了。已派了严树去找,本该亲自去的,可,他相信,他只要守候在她房间,她就会回来——就像上次那个雨夜。

    冷风透窗而入,“吱”,门应声而开。

    “初婉……”他欣喜的望向房门,门口,却空无一人。等待心切,原来,竟忘了关门。

    习惯了守候,他也相信,只要有他守候,她终会回来,所以,他仍旧安静的坐着,直等到,她回来。

    ……

    全身的酸痛感那样明显,剪眸轻轻颤动,跳跃的光线便缓缓映入眼中。

    是地狱吗?怎么,还能感觉到暖。终于,宁初婉撑开沉重的眼皮,一团篝火立刻出现眼前。

    周围,漆黑一片,只有一小片被篝火照亮,头顶,星空清澈,当是深夜了。

    这是在哪里?她还没有死?

    勉强动动,浑身灼烧般的痛感便袭来,“啊……”她痛叫出声。

    “你伤的很重,最好不要乱动。”悠扬的声音突然传来,如此好听,如此清澈,就仿佛暗蓄了一种清凉,夏日的凉茶般,令她的心,也顿时平静下来。

    宁初婉一怔,循声望去,却见左侧的河岸边,一个人,正背对她坐着。篝火映出他沉静的影,那般单薄,那般寂寥。

    “你是谁?是你救了我吗?”她安静的躺着,追问。这才发现,身下软软的,竟是垫了一堆树枝和树叶,身上,正盖着一件黑色长袍,大概便是他的吧。

    他不回头,凝然端坐,那般幽静,“我正好路过这里,而你,正也落进水里。”

    清透悠然,略带清高,他如笛般的声音里,竟透着不婉世俗的清雅。

    又听他声音,她更觉心静,“谢谢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也方便我以后感谢你。”

    “既然只是巧合,为何还要言谢?”他起身,颀长的身影立刻展现在她面前。突然起了风,吹动他一头长发,也吹动他单薄衣衫,虽是飘逸,她却怎么突然有种沧桑感?

    宁初婉正不知怎样压制这种奇怪感觉,他已转身,一瞬间,她眼睛失控,落在他脸上,便怎么也不能再移开。

    这是一张怎样巧夺天工的脸?肌肤月华般莹润白皙,黑白分明的星眸,那般清凉、那般璀璨,浓长的睫毛,鼻梁是恰到好处的高度,刀削般的薄唇,每个棱角,都似精雕细琢。

    如此风华绝代的男子,眉宇间,偏偏有种漠离的清冷。

    本已厌恶了好看的男人,而今,她仅存的情绪,竟只是欣赏。只是,为什么,望着他,她的心里就莫名的升起一种伤怀?

    “你姓宁?”他缓缓向她走来,竟始终看着她的脸,表情还沉静,只是,眼中却似有什么在翻涌。

    “是的,你认识我吗?”宁初婉抬眸,望向他,正望见他满目的伤感,她的心,深深一颤,竟突然觉得好伤感。

    好奇怪的感觉。无形中,好像有一根线,将他们的心紧紧连在一起,该是第一次见面吧,怎么,她却感觉他如此熟悉?

    “也许吧。”他眨星眸,溢出几分清凉,几分伤感,“我叫叶翊枫,你呢?”在她身边停住,他俯身,绝美的脸,与她只有一拳距离。

    他深望她的脸,眼神,竟是那般期待。

    叶翊枫……叶翊枫……好好听的名字。只是,这个名,怎么像是一直就潜藏在她脑海深处?这个名,她究竟在哪里听过?

    “我叫宁初婉。”她说,或是不习惯这样近的距离,双颊竟微有些热,倏然,却感觉他眼眸深深一颤,像是卷起一个漩涡,她便陷进去,他的伤感与忧郁,她竟感同身受。

    宁初婉……叶翊枫低头凝望这张憔悴的脸,忽然伸手,轻轻抚过她脸颊,初婉,这些年了,可还记得我?

    他的手指,仿佛有魔力般,宁初婉被他指尖触动的肌肤,顿感阵阵清凉。一种感怀,融进心里,竟是一番酸涩滋味。

    怎么,看到他的眼睛,她就感到那样伤感?怎么,与他靠近的感觉,这样熟悉?

    “我们,认识吗?”她忍不住再问一遍,却又察觉到他的忧郁。

    下一瞬,他毅然转身,只留给她一个清冷的背,“不认识。”声音,那般断然。

    她竟隐隐感觉失望。腿不觉一动,彻骨的痛又传来,“嗯……”她强忍着,还是发出了声音。

    “你的腿断了(注意哦,古代的断,不是如今的断掉哦,现在骨折的意思),至少三天后才能活动。”他不转身,却像是能看到她一举一动。

    “哦,你有什么伤心的事吗?为什么,你的眼神,这样伤感?”她忍不住问,话刚出口,就觉一阵冷气在他身上散发出来。

    倏然转身,叶翊枫望向宁初婉,一缕清冷?br />好看的电子书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