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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初风流第120部分阅读(2/2)

明初风流作者:作者不祥 2021-04-15 14:36
算一个赫赫有名的传奇人物。

    他从小都有神童之称,更有人谓之为“文曲星”下凡。据说,景清自小家贫如洗,但却聪颖好学就读国子监时,因家贫买不起书,经常向人借书读。

    有一次,他向一位同窗借一本书读,但对方不肯借他,景清多次恳求,对方就以书系“家传秘书”为由,答应只能借读一晚。

    第二天凌晨就要归还。第二天,这位同学催他还书,他慌称书是自己的,并非借阅。

    为此双方争论不休。后来去找先生打官司,景清抢先说此书是他家的“家传秘书”,已经传了几辈人,他可熟背如流。

    先生让景清当面背书,景清不慌不忙,口齿清晰,声情并茂,通篇背诵,只字不遗。先生后让那位姓巩地同学背书,但其慌慌张张,语无伦次,张口结舌,以至于不知书的内容。

    见此情景,先生把书判给了景清,把那位同学严厉地批评了一通。那位同学既委屈又生气,但无话可说,只得服从。

    谁知景清当即把书还给了那位同学,并以实言相告,言:“以子过珍秘,聊特相戏尔!”

    后来朱棣篡位之后,景清“归降”,于是朱棣就封景清为御史大夫。

    景清不但受命不辞,还委蛇朝右,当时有人暗地里讥笑他,说景清“言不顾行,贪生怕死”,但景清丝毫不在乎别人的议论,委曲求全,等待机会,图谋刺杀朱棣,为故主报仇雪耻。

    有一天,景清上朝,面见朱棣,因步履反常引起了怀疑,加之事先钦天监急奏“异星告变,光芒甚赤,急犯帝座”,因此朱棣早有提防。

    朝毕,景清奋扑上前,将要犯驾,朱棣命左右拿下搜身,果然发现景清外披朝服,内着绯衣,腰藏短剑。

    朱棣责问他要干什么。景清见谋刺败露,慨然喝斥:“吾为故主报仇耳,可惜不能成事!”并且破口大骂:“叔夺侄位,如父j子妻。尔背叛太祖遗命,真乃j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朱棣听言勃然大怒,命令左右打掉了景清地牙齿,割去了景清的舌头。

    景清以血口喷龙颜、龙案、龙袍。朱棣命令以“磔刑”处死景清,把景清肢体分裂,并将景清剥了皮,在腹中装进茅草,悬挂在长安门示众。接着又实行惨无人道的“瓜蔓抄”,下令“诛灭九族”,但“转相攀染”,凡景姓的族人几乎斩尽杀绝,还杀了景清的老师、亲戚、朋友、学生,直杀得尸体遍野,血流成河。其状惨不忍睹,被称为“天下奇冤”。

    对于这么一个忠烈人士,刘子风自然不敢有半点怠慢,更何况,景清与刘三吾的关系颇为不错,与刘三吾一起,被朱元璋同称为当朝三老之一,虽说他官职比刘三吾大了许多,但私下中却与刘三吾称兄道弟,因此尽管现在刘子风是一个一品的侯爷,却也要对此老恭恭敬敬。

    刘三吾笑眯眯地看着景清身旁的一个少年,笑道,“文逸,你今天也来了呀!”

    少年恭敬地向刘三吾施礼道,“文逸见过刘爷爷!”

    景清拍了拍景文逸的肩膀,说道,“文逸呀,这位呢,就是我们当朝最有前途的平远侯爷刘子风刘世兄,子风,这个小儿,是老夫那不成器地孙儿,你们两个,多亲近亲近!”

    景文逸又彬彬有礼地向刘子风施礼道,“文逸见过侯爷!”此子年纪虽轻,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但是家教显然非常的好,从言行举止,以及神态中就可以看出,他并没有一般权贵子弟身上的那种倨傲之气。

    刘子风立刻还礼道,“哪需这般客气,景小弟若是不介意的话,唤我一声刘大哥就行!”景清地子孙颇多,而他这次却独独只是带了景文逸一人随行,可见此子在景清众多子孙中,是最出众的,刘子风来到这个朝代后,算来算去,朋友还真没有几个,因此,他也有意与这个清秀的少年好好结交结交。

    “你们年轻人,就不用陪在我们两个老头子身边了,那边有几个年轻人聚在一起,你们也过去谈谈吧!”这时候刘三吾发话了。实际上,出席这种宴会,除了是为了恭贺魏国公寿诞之外,也是这些权贵子弟们相互结交的一个很好的环境。

    左右无事,于是刘子风与那景文逸就向那几个青年走去。

    一个面目白皙地青年一看到景文逸就笑着说道,“原来是文逸呀?呃……这位是?”他显然不认识景文逸身旁地刘子风,带着一丝疑惑地问道。

    景文逸立刻介绍道,“齐兄,这位就是平远侯爷!”他顿了一下,又对刘子风说道,“刘大哥,这位是兵部左侍郎齐大人(齐泰)的长孙齐鸣齐兄!”

    那齐鸣一听介绍,心头吃了一惊,连忙向刘子风见礼道,“齐鸣见过侯爷!”

    刘子风正要应答,忽然心有所感,向一旁望去,只见一个白袍青年,用一种十分敌视地眼神瞪着自己,不由心下一愣,这人是谁?貌似自己并没有见过他啊,他怎么用这种眼神盯着自己?

    412 挑衅

    不过刘子风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只是淡淡地扫了对方一眼,就立刻扭回头来,对着齐鸣笑道,“齐兄莫要多礼,今日只是私宴,我等平辈而交!”

    “如是甚好!”齐鸣拂手笑道,他为人较为洒脱,也没有趋炎附势地念头,既然刘子风表现地这么平易近人,他自然心中舒畅,“来来来,刘兄,齐某为兄台介绍几位挚友!”

    说着,他就指着身旁一人介绍道,“刘兄,这位是户部侍郎卓敬卓大人之子卓越。”

    “卓某见过侯爷!”卓越施礼。

    刘子风立刻还了一礼。

    “这位是右都御使陈迪陈大人之子陈登桦。”齐鸣又指着一人介绍道。

    陈登桦同样也给刘子风施了个礼,刘子风同样还礼。

    “至于这位,呵呵,说起来,他与刘兄倒也算是有些缘分!”齐鸣又笑着再指着一人介绍道,所指之人,真是适才拿眼恶狠狠地瞪着刘子风的那个青年。

    刘子风眉头微微一皱,他可以非常确认的一点就是,在今日之前,自己是绝对没有见过这个人的,更不可能会在什么地方得罪过对方,然而很明显的是,对方似乎与自己有什么冤仇一般,无论是眼神还是神态,都非常的不友善。

    而齐鸣居然说这个人与自己有些缘分,这就令刘子风更加的不解了,“齐兄此言何意?若是刘某没有记错的话,今日应该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兄台吧!?”

    齐鸣呵呵一笑道。“刘兄莫要误会,齐某并非意有所指,其实这位就是都督平安之孙平远,恰好他地名字与刘兄的爵号相同,因而齐某才说,他与齐兄有些缘分。”

    刘子风闻言有些愕然,自己是平远侯爷,而这人名字叫“平远”,晕,那还真的有够巧的。有够邪门了!

    还没等刘子风说话,却见那平远鼻中轻哼一声,与之前二人及时向刘子风施礼不同,他却直接偏转了半个身子,眼神故意看向了其他地方。

    刘子风不由再次皱眉,心中微微有些不快,他暗自猜测着,难不成是因为自己的封号恰好于他的名字相同,他才会对自己抱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敌意?真是无聊。刘子风撇了撇嘴,你不待见我,老子还懒得理你呢。因此刘子风也同意地,看也不看那平远一眼。

    两人的态度表现的这么明显,在场的其他人自然也都看地明白,齐鸣心中微微有些尴尬,不明白那平远为何会忽然摆出了这么一个姿态,这不是让他这个中间人难堪么?

    齐鸣有些不悦地对平远说道,“平兄,你这是何意?”他其实与平远之间的交情并不算是太深,毕竟一个是文官之后,一个是武将之后。彼此间,只能算是点头之交,加上相比较起平远来,齐鸣显然更愿意与刘子风这个有着“京城第一才子”之称的新晋侯爷结交,因此。他十分不客气地就质问平远。

    平远脸色一怒,瞪着齐鸣低声哼道,“齐鸣,本公子的事,难道还需要向你交代么?哼!”言罢。他十分没有风度地就直接拂袖离开。

    齐鸣脸色一僵。不免觉得有些下不了台。

    刘子风忍不住问道,“各位可知道。刘某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那平远兄?”

    站在齐鸣身旁的卓越,连忙帮打圆场,他打着哈哈,说道,“刘兄莫要见怪,其实我等与那平远也不算是太熟悉,谁知道他今日是犯了什么毛病,好了,齐鸣兄,你也莫要不快,他不过是个粗人,一介武夫罢了!”

    齐鸣面色讪讪,默然无语。估计今晚的好心情,全都给那平远给破坏掉了。

    有这个小矛盾的发生,几人之后似乎也都没有太大的兴致笼络感情,彼此之间有一句每一句地闲聊着一些风花雪月的话题,很快地,客人全都到齐了,魏国公徐辉祖坐到上首,寿宴正式开始。

    本来徐辉祖是安排刘子风同坐一席的,但却被刘子风委婉地拒绝了,他哪肯坐主席呀,你都看看坐在主席上的,都是些什么人?撇开徐辉祖这个今晚地主角之外,还有武定侯郭英,都督平安,自己的爷爷刘三吾,左佥都御史景清,等等等等。

    除了刘三吾以外,哪个不是一品甚至是超品的大员?本来依刘三吾的身份,是没有资格坐上主席的,只是徐辉祖原本打算让刘子风坐主席,孙子都坐上主席了,总不能让他爷爷坐陪席吧,这样一来,无论是刘三吾还是刘子风,恐怕面子上都不好过,所以,刘三吾才被徐辉祖也请上了主席,因此,落座的一桌人中,就属刘三吾官职最小了,当然了,同样的,他的年龄也是最大的一个。

    刘子风拒绝,倒不是因为他身份不够,毕竟他那个“平远侯”的头衔也不是虚设地,之所以拒绝的根本原因就是,主席的那些人,合在一起的平均年龄,绝对是超过五十岁,自己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陪着一打老头喝酒,那才叫郁闷呢。

    因此,刘子风主动地凑到了年轻人地一桌上去,那徐辉祖见状,也就不在坚持,他也明白,让刘子风这个小伙子凑在一对老头中,肯定会觉得生闷,既然心意到了,就代表没有失了礼数,何必强求呢?

    而因为刘子风主动坐到这一席来,因此就当仁不让地被众人推上了主位落座,刘子风也知这些人多少还是顾忌着自己的身份,也就没有推脱,落落大方地坐下,而他左右两旁边,坐着的自然是于他较为相熟的景文逸与齐鸣了。

    于是席间觥筹交错,那齐鸣随是个读书人,但是酒量却是相当的不赖,加上他有意盘活气氛,频频与刘子风景文逸等人敬酒,因此这一桌,倒也显得挺热闹,只是唯一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地,就是那个摆着一张扑克脸地平远了,他刚好就坐在刘子风的对面,虽说他与自己身旁地人倒也有说有笑,但只要眼神一与刘子风对上,就是乜眼斜眼,令刘子风心中直骂此人有毛病,至于那齐鸣,同样也没给那平远什么好脸色看,全桌八九个人,除了那平远之外,他每一个都亲自为对方倒酒敬酒,就是没有理睬那平远,而卓越和陈登桦与齐鸣私交甚深,自然是有样学样,故意冷落那平远,一时间,在座的其他几个年轻人,似乎都察觉到了这么一层微妙的气氛,于是就有些人窃窃私语起来,甚至偷偷地用古怪的眼神打量着平远,心中揣摩之着齐鸣等人有意冷落平远的原因。

    这一切的行为,自然令平远的脸色更加难堪起来,若非自己的爷爷,也就是平安就坐在不远处,恐怕他早就忍不住愤而离席了。

    倒是刘子风身边的景文逸,年纪虽是最小,气量却最大,见众人不自觉地冷落平远,他心下有些不忍,于是主动站起,端起酒来对平远敬酒,道,“平远兄,小弟敬你一杯!”

    有一句话说的好,热脸贴人冷屁股,此时景文逸就是这样,或许是那平远见景文逸与刘子风走的较近,恨屋及乌,因此对于景文逸的示好,居然连睬都不睬,自顾自地提箸夹菜,似乎吃的挺有味道。

    景文逸的年龄毕竟较小,给平远如此惺惺作态地一弄,顿时面色通红,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了,小伙子端着一杯酒,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刘子风心中不爽,相当的不爽,丫的,那平远纯粹就是一个欠抽的,老子一没有杀你爹娘,二没有抢你媳妇,你摆着那张臭脸给谁看啊?

    于是刘子风立刻伸手搭在景文逸的肩上,将他按坐了下来,道,“文逸,不要跟一般人计较,有的人是给脸不要脸,他不跟你喝,哥哥我跟你喝!”说着,他主动拿着杯子跟景文逸碰了一下。

    平远哪里想得到刘子风居然当着众人,这么直白地讥讽于他,不由怒道,“刘子风,你什么意思?你说谁给脸不要脸?”虽说怒气勃发,但是毕竟这种场合,他也是有些顾忌,因此声音也压得比较低。

    刘子风忍这家伙好久了,又哪会给他客气?他翻了翻白眼,不咸不淡地说道,“谁说话,我就说谁!”

    “你……”平远气急,怒火一冲脑门,就忍不住猛地就将筷子往桌上一拍,站了起来。

    “远儿,你做什么?”不远处的都督平安一看自己孙子居然拍桌子,不由怒道。

    一时间,原本热闹的宴会忽然全都安静了下来,众人全都将眼神看向了站起来的平安和平远!

    413 情难堪

    平远面色一僵,心中暗道不好,也是因为心中太过嫉恨刘子风了,以至于他脑子一热,就当众失了仪态,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被自己的爷爷当场质问,这令他一时间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

    徐辉祖身为今日寿星,好好的一个宴席,居然有人闹场,心下自然也微微有些不快,然而他与平安的私交的确非常好,也不想当中驳了平安的面子,于是他打了个哈哈,为平远圆场道,“左都督,年轻人可能是多喝了几倍,有些失态罢了,我们无需理会,来来来,各位大人,辉祖敬各位一杯!感谢各位今日等够抽空来寒舍一聚!”

    众人连忙都端起了杯子向徐辉祖遥遥碰杯,原本安静的堂中,顿时又热闹了起来,平远也借着这个机会,赶忙又坐回到了位置上,只是眼神却是恶狠狠地瞪着刘子风,就像要跟刘子风拼命是的。

    对于对方这种态度,刘子风则是直接选择了无视!

    而那左都督平远,虽说徐辉祖帮其将此事揭过,但他却依旧皱紧了眉头,自己的孙儿满眼不善地瞪着刘子风的情况,虽然并没有太多人注意到,但他却完全看在了眼里,他心中也明白平远为何会对刘子风如此敌视。

    原来,那潘成渝等人原属于平安手下,甚至原本随刘子风出征的十五万大军也全都是从平安的淮上之军中调拨出来的,因此,刘子风凯旋归来之后,平安自然也就将潘成渝等几个将领叫来询问北上的经过。

    潘成渝等人也没有隐瞒,将此行地经过详详细细地向平安叙述了一遍,问题就是,潘成渝等人叙述地太过详细了,甚至连在燕王府见到刘子风与徐妙锦亲密无间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这一说不打紧。可恰恰那平远当时也在场,平远爱慕徐妙锦,那可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了,一听这情况,那还了得,当场就差点忍不住要冲出来找刘子风算账了,不过最终却被平安严厉地喝骂了一顿,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平安也很无奈,其实他夫妻俩,也相当地喜爱徐妙锦。巴不得直接的孙子能够与徐妙锦结成连理,然而,他却也清楚地知道,徐妙锦根本就对自己的孙子没有半点兴趣,因为,自从徐妙锦知晓了平远对她抱有那种心思之后,原本时常到平府走动地她,也变得很少再来了。

    曾经平安也动过直接大张旗鼓地向徐辉祖提亲的念头,只是恰好那次,刚好燕王朱棣也向徐辉祖提亲。结果却被徐辉祖干脆利落地拒绝了,直闹得那朱棣灰头土脸。

    有了这个前车之鉴,也让平安稍微谨慎了一些。他稍微思量了一番之后,决定还是旁敲侧击地向徐辉祖提起此事,免得要是闹得太大,也被拒绝了,自家的老脸都没有地方放了。

    于是平安借着与徐辉祖私交甚深的缘由,在一次酒酣耳热之际,以说笑地方式隐晦说出了自己想法,大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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