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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我的团长我的团作者:兰晓龙 2020-01-13 16:50
    我和小醉坐在她的屋里酒瓶在桌上已经空了一多半。我很没面子不胜酒力到舌头已经有点直。小醉酡红着脸瞪着我最要命的是她还拿着杯子在一小口一小口地喝。

    我们俩都没啥话。小醉一个劲儿冲着我挤眉弄眼看得我眼睛有点直。

    我:“……啥、啥?你说说啥?”

    小醉:“……我们要把生米煮成熟饭吗?”

    我:“……煮饭?刚弄了个酒饱干嘛还要煮饭?”

    小醉也许该举桌子把我拍了但她顺着我:“不煮。”

    我想明白了煮的是啥饭时就忙看了小醉一眼好在她跟没事人一样。

    我:“那个饭……也不煮。”

    小醉:“不煮。”

    我们开始不大好意思瞧对方后来就对着傻笑也许往我们中间扔个打死了郝老头的那种炮弹我们还会一样傻笑。

    这是快乐的我们就不像我那不要脸的团长想的就不那样渡过今天。我知道我又在犯痴但犯痴是快乐的。我不打算告诉她我要去做什么不光为了保密也因为每趟出门她都认为有一百条枪对着我这叫说也白说。

    梆梆的有人在外边敲院门让我联想到一个比我喝得更多的醉汉。

    小醉的表情就没有原来那样好看原来那样只给我一个人看。

    我就呵呵地乐:“隔壁王大妈?”

    小醉就咬着嘴唇乐:“搞不好是王大爷嘞。王大妈冒把屋门钥匙留给他。”

    我:“王大爷可以爬墙嘞。反正王大妈一不在他就偷鸡摸狗蹿屋上梁练得一副好身手。”

    小醉就连嘴唇都咬不住了:“要不得。王大爷屋里的墙好高。”

    我:“有好高嘞?”

    小醉:“每回子王大爷跪完搓衣板上床都得架梯子。”

    我:“嗳呀床都跟齐天大圣一般高了硬是要派他去打南天门。”

    小醉已经岔气了好几回但外边那个死敲门的就不停歇。我们终于有点撑不下去。

    小醉:“没得人在家嘛。哪里有打门打这么久的?”

    我:“有这个劲头子不派去前线真是亏了。”

    小醉:“你们要去前线?”

    我就连忙大打哈哈:“问得奇怪。我们一直就在前线啊。”

    然后外边那头混蛋终于开始鬼叫我誓我一听就知道他是谁尽管丫只在骂人时才用他的川音:“我晓得你在里头!我是军人不光用眼睛看事情的!”

    小醉:“哈哈。”

    她也知道是谁了她看的时候就有些难堪我没给她任何鼓励因为几秒钟内我的脸色已经变得难看了很多。

    我:“我认得他。”本书转载bsp;小醉:“我晓得你认得他。我不晓得是他他一直礼貌彬彬的。”

    我:“一直。你们还常来常往嘛。”

    小醉:“也没得。后头他来过三两次。”

    我:“也没几天。三两次?三次还是两次?还是三次加两次?那就五次。”

    小醉看了我一眼我阴着脸我知道在她眼里我忽然变得不好打交道了。我也知道。但永远控制情绪是我孟家遗风。

    小醉:“他来也不做么子……是来找老乡讲话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只有你信。他要找个四川人说话不用费这老劲的直接让他的狐群狗友小喽罗一绳子捆来就好了。”

    小醉只好笑笑:“你讲得他好像个恶霸一样。”

    我:“不用像了。就是。”

    而外边那个强抢民女的小恶霸在呻吟。尽管他用了叫嚣的力度——我都能想得张立宪那厮扒拉着门框子的丑态。

    张立宪:“讲啥子你都笑。我又不是个呆子晓得你啥子意思——还不就当我是个呆子?就是嘛我是个呆子。我送把你个呆子你不要笑别的男人讲他是个英雄是个好汉。是个大官是个财主他什么都是就不是个呆子。我送把你个呆子……你不会要我晓得我听到你在里边笑。”

    我忙看了小醉一眼确定外边那个傻子是在幻听小醉没笑只是在听着——我宁可她笑。

    我:“哈哈。”

    我肯定小醉并不喜欢我的干哈哈因为她直接告诉我了:“不要嘛。”

    我:“他干嘛不爬墙?防君子不防小人的墙。”

    小醉:“他又不是小人。”

    我:“那我受够了他这样的君子。我都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一个扒在女人门框上贴着门缝看鼻子都快挤平了急得快要尿裤裆君子。”

    张立宪趴在门框上贴着门缝看鼻子都快急平了什么也看不着他转回了身贴着门板溜坐了下来一副快尿裤裆又找不着茅坑的德行。

    张立宪:“我晓得你也早讲得明明白白。你连命都交代把那条跛子。你不喜欢我叫他跛子。冒法子我就不想叫他名字。”丫咬牙切齿地:“他是条鸡肠狗肚的小人。”

    我一边恨恨地咬着牙一边泛出一脸笑意。

    小醉倒直接得多:“他脑壳乔得很。”

    我:“什么是乔得很?”

    小醉敲自己的脑袋:“就是这里头有问题。”

    张立宪在外边拍着自己的胸脯拍得山响你只好当他在对老天爷讲。

    张立宪:“他这里头有问题!你看他那个小三角眼小老鼠头三角眼看人拿老鼠子脑壳想能想出啥子好来?他看啥子都是黑龋龋的。这些子黑龋龋一辈子都搞死他。我不是要讲他坏话真不想讲他坏话。他做老鼠子还是老虎跟我相干个锤子?我是看你着急他着实害得死你——不讲了不讲了再讲你要出来骂我其实你不出来也好隔着个门板子倒也安逸。”

    我现在已经坐了下来我把我的手放在桌子上。我泛一脸笑意但是我在玩自己的手指通常这样就表明我已经郁闷到了极点。我一个一个咔嚓着我的骨节小醉使劲按摩着我的肩背但即使她抽空亲上我一口也无法稍解。

    小醉:“你不要搞嘛。搞得人心里硬是凉嗖嗖的。”

    我让自己成了一个斗鸡眼然后把她拉过来看我的斗鸡眼:“三角眼。”

    小醉强忍着笑拼命地不要看——当她不笑时就变得很正经。

    小醉:“我出去赶走那个瓜西西地。”

    我摇着头并且使劲拉紧自己的面皮拉出一副鼠相:“老鼠头。”

    小醉又一次忍笑但她不笑的时候就极其紧张。因为明显着的当我放回自己的面皮时。呈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张漠无表情的脸一张憎恶的脸。

    我使劲揉着自己的脸因为我从来没机会让她看到我这样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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