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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9章 宿命之佣

暗黑大宋作者:午后方晴 2021-05-14 00:24
    “兄弟们,随我杀回去!”蕃兵骑兵指使慕清喝道。

    这个慕也是慕容氏的慕,反正只要是蕃人,无论姓穆,或者姓慕,或者姓慕容,都是来自穆容族,但有一条,他们不一定算是党项人,也未必算是吐谷浑人,应当是吐谷浑人的后代,不过经过这么多年,各族相互联亲,吐谷浑血脉也淡化了,说不定党项血脉胜过了吐谷浑血脉。也不一定是来自环州,府州、麟州、绥州也有一些慕容族人分布着,镇戎军同样分布着许多慕容族人。不过姑苏一带,肯定没有慕容氏分布……

    慕清便是来自镇戎军的慕容氏人,他还有一个弟弟叫慕化,不是环州的那个慕容化,那个慕容化早死了。

    兄弟俩武艺皆十分高超。

    慕清担任着指使,慕化现在只是一名都头,在史上那次平夏城之战中,慕化立下赫赫战功。

    但这个王巨肯定不知道了。

    不过在王巨与章楶两人寻找下,史上那次平夏城之战中,有不少立下战功的将领同样出现在现在的平夏城之战中。当然,有的没有在史上出现过,现在同样也出现在平夏城之战中,比如姚兕、林广、刘法、贾岩。

    这个无所谓,只要不是庸将就行了。

    但慕清手下的蕃骑与其他四营官兵,全部陷入了绝境。

    章楶离开平夏城不久,西夏便派出天都山的大军袭击。

    宋军早有准备,正当夏军前行军半渡石门川,一条小河,不过河上有一座石桥,曲珍让折可适率领几营骑兵拦头迎击。

    双方都是骑兵,都是先锋兵,也能算是精锐军队,不过地形对西夏人不利,正是半渡之时呢,仓促交战。不久夏军便败退回去,折可适追了一会,进入了没烟峡。

    没烟峡就是后世宁夏海原县郑旗乡与固原县黑城乡之间的峡谷

    宋朝将横山、白于山、兜岭、杀牛岭,统称为横山。但这个称法也不能说错了,总之,它们是一个山系,横山自东北而来,往西南而去。白于山还是如此,不过横山更接于北,白于山更近于南,到了兜岭、杀牛岭再次变为东西走向,但不成山系了,只是琐碎不连续的丘陵山峁地形,但大约的方向没有产生多大的变化。

    再往南去,则是六盘山等山脉,基本上是从西北而来,向东南而去。但还有一个山脉,那就是贺兰山脉,一直沿伸到天都山,往下去则是屈吴山,基本上从北而来,向南而去。但从天都山过来,又成了不连续的山峁地形。

    也就是两道不同的山系末尾地段,在没烟峡这里撞击在一起。

    因此造成了各个峁梁产生了许多不同的走向,峁梁走向不同,那么各个山沟与峡谷走向也不同。

    所以没烟峡这一带整成了一个阵(有兴趣可以看云星云图哦)。

    它会产生多大的影响?最经典的例子便是胡宗南围剿延安。太祖与胡宗南手下大将刘戡的重军在葭芦川仅隔着一道山梁,最终太祖利用当地复杂的山梁地形,摆脱了胡宗南的重兵。

    那时胡宗南手中还有飞机侦察呢。

    但就是葭芦川那边的地形,还不及没烟峡这一带复杂。

    于是折可适便率军回去了。

    因为没必要追击。将夏军打败了,那么西夏人下一回必然调动更多的兵马过来,而宋军等的就是这个,并且也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再说在这种地形下追击,后面说不定还有许多西夏大部队,弄不好全军会陷入险境。

    折可适及时做了正确的判断。然而曲珍这一回却发生了失误,可能他有些低看了西夏军队,可能他从永乐城一战中侥幸逃出来(夏人围困永乐城,曲珍见势不妙,在城破之前,不顾手下,在永乐城后面的城墙上放下绳子,逃出生天),让他感到不光彩,所以想立功心切,又让慕清等人,率领数千兵马随后追赶。

    但在这个阵里,慕清等宋朝官兵与折可适走失了方向,没有会合,折可适带领着手下返回,慕清还在拼命地往没烟峡里追赶。

    关健折可适遇到的仅是西夏前锋军,后面还有很多大部队呢,他们也赶过来了,利用这个地形,将慕清这数千宋军一切两半,外围的宋军问题不大,离石门河很近,可里面的宋军就被夏军围困了。

    这四营官兵装备皆很优良,为了这一战,朝廷那可是花费了很多心血与钱帛的,即便普通的蕃军与边军,都装备了器甲,而且多是新近打造出来的铠甲武器。

    但战场上器甲只是胜负的一个因素,不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虽然几营宋军表现十分顽强,可是西夏人太多了,一层层地围困上来,并且西夏人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群殴战术,以多打少!

    “杀,杀!”慕清连连怒吼着,不管他杀了多少敌人,就连身上的战甲都被鲜血染红了,然而始终突围不出去,而他的手下将士越来越少了……

    …………

    银行司究竟能发挥多少作用?

    现在基本能看出来了,而且现在只有五百个行务,如果未来有四五千个行务呢?

    赵顼这样想是错误的。

    首先这五百个行务,都是宋朝经济最发达的地区,那怕是县城,也比余下的州军监经济强上数倍。未来可能数量能扩大数倍甚至十倍,却远不如眼下的各行务收益比,雇募的经济人多,薪酬多,收入却会很少,所以未来务行数量即便扩大十倍,也未必能达到现在的两倍收入。

    还有,不能看眼下的账目,未来事儿很多,各种死账烂账,还有贪墨的钱帛,还要再加上人工与其他的各种成本。

    当然,只要不胡折腾,它确实会对宋朝经济产生重大的作用。

    况且虽是一分利,远比各种高利贷利息轻得多,但与后世银行贷款相比。它的利息还是稍高那么一点儿。

    所以赵顼很慎重地将儿子也牵到延和殿。

    王巨与诸臣山呼,参见陛下,参见殿下。

    对这个小赵佣,也就是后来的赵煦。王巨很喜欢。

    北宋几个皇帝当中,最高估的便是宋太祖。

    赵匡胤武功确实是出众,不过柴荣还活着,不会比赵匡胤做得更差。至于制度,赵匡胤发明了多少制度。除了杯酒释兵权外,余下的制度都是柴荣创立出来的。

    虽然赵匡胤很了不起,几乎每一个开国皇帝都不了起,但赵匡胤的做为,没有后人对他的评价那么高,至少在太祖那首沁园春中所列的几个皇帝,赵匡胤是最差的一个。

    但最被低估的不是宋仁宗,而是眼前这个少年。

    据传赵佣七岁时便能将论语倒背如流,这可能夸张了一点,但在史上赵佣才即位时。才十岁,这个十岁是虚岁,如果按周岁的说法,才八周岁,才上小学三年级呢。

    蔡确担心辽国使者的相貌衣着会将赵煦吓着,便反复对赵煦讲解,赵煦忽然严肃地问,契丹使者是人吗,蔡确说,当然是人。赵煦说,既然是人,我为何怕他们?

    老蔡被臊得惶惶然退下。

    实际不是王巨再三戒告赵顼,就在今年春天发生了。

    但因为蔡京将新党名声一起败坏。所以史书因为赵煦启用新党,评价极其不公平。

    可抛开那些评价不提,赵煦新政只有几年,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位于一大群豺狼虎豹当中,为何说一大群豺狼虎豹?经过元佑党争。那个上位的大臣不是虎不是狼?居然很快几乎使北宋一度中兴,特别是西北,打得西夏人连头都不敢抬,并且这不是穷兵黜武打出来的,相反的北宋国家各方面的情况在短短几年内,皆变好了。这是何其不易。

    相反观看所谓的女中尧舜高滔滔做了什么?默认了司马光等人将自己亲生儿子、一国之君丑化妖魔化,然后是惨烈的元佑党争,至于这个让她一手扶上位的亲孙子,生病了都不让御医看。

    歇斯底里到了这等地步,这是尧舜所做的事吗?

    想到这里,王巨又拜了一拜说:“陛下,臣闻殿下英姿过人,实乃大宋之幸也。”

    赵顼也很满意,微微一笑。

    赵佣则睁着细长的眼睛,好奇地看着王巨。

    王巨开讲。

    他看着张商英以及各重要行务的行务使说:“诸位,我为何用大量金银做为本金?”

    这些人齐声答道:“信誉。”

    “说得对,正是信誉,所以我又用了很大的成本印染绢交,同样也是为了信誉。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件事,一旦拿下西夏,我朝等于未来每年减少大量岁赐,包括许多银两,而倭国那边每年又在源源不断地提供好几百万两银子,同时彼岸海商则利用贸易从大食那边换回许多金银,同时随着采矿业的进步,无论彼岸或者我朝内陆,金银产量同样会慢慢激增,一旦金银数量庞大起来,到时候怎么办?”

    张商英想了一想说:“太保,其实今年金银仍很欠缺,即便未来,银行司必然还要发行大量绢交……”

    “在这十几年是没有问题的,但过了二十年怎么办?”

    “这个……”

    如明朝中前期金银还是很紧张的,随着倭国白银大量流入到明朝,明朝这才将银子当成正式的货币,随着到了明末,银价就普遍下跌了。

    这还是民间流通过来的,但现在呢,等于两个国家(宋朝与彼岸)几乎发动国家机器从倭国弄银子过来,并且是暴力式的开采,因此银子回流到宋朝的速度更快。

    就象这几年,彼岸每年从倭国得到银子数量在迅速增加中,这只是彼岸,还有一部分杭州与密州其他的海商,每年同样从倭国得到部分白银,虽未入银行司,却流通到民间了。

    “用绢交调节。”一名行务使答道。

    “如果是短时间的下跌,是可以调节,而且也是我说的。但金银正式下跌怎么办?并且未必是同时下跌,如果银子下跌,金子上涨怎么办?或者就是同时下跌,但是正式下跌,想要调节。只能继续发行大量绢交。然而那个结果就是,绢交的数量远远超出货币的流通需求,最后连带着绢交本身价值严重贬值,物价则会大幅度的上涨。”

    “所以。我请诸位来京,说的就是这件事。绢交是货币,而金银只是准货币,另一面则是商品,包括铜币。正因为铜币是商品。所以它的价值一直不稳定,具体的表现就是贯,起初我朝一贯大约有八百多文,九百多文,太宗时看到铜币不足了,因此定为七百七十文,但实际因为江南与江北产铜量不一,各地经济情况不一,有的地区一贯是八百多文,有的地区是四百八十文。太宗对此无能为力。只好下诏,各州私用则各随其俗,成了一笔糊涂账。这是太宗时,那时还不严重,现在我朝是全国性的缺乏铜币!”

    然而大伙还没有听明白。

    王巨只好继续解释:“但这样是不行的,因此我将新贯定性为一贯就是一千钱,但这个贯不是铜钱的贯,而是绢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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