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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老爸出马(2/2)

天骄作者:穿马甲的猪 2020-01-15 15:12
是她的亲侄子怎么也不会真的三刀六洞处置我吧……

    给郑宇白开门的是姑父唐云生一看到郑宇白就冲他挤了挤眼睛小声的说:“你小心点……”话音未落里面就传来郑霜降的咳嗽声唐云生立刻打断了话头将郑宇白让进客厅里来。

    郑霜降坐在客厅的沙上半闭着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郑宇白战战兢兢的走了过去就听她道:“坐下吧。”

    小心翼翼的坐下之后郑宇白轻声的问:“姑姑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你难道不清楚吗?”郑霜降猛地睁开眼睛瞪着郑宇白喝道“难道你还想隐瞒吗?”

    证据确凿郑宇白当然不会顽抗到底只好道:“姑姑一定是说武林大会的事情吧。”

    “知道就好。”郑霜降冷冷的道“你告诉我我们家法的第二十二条是什么?”

    “凡练形意拳者不得街头卖艺……”家法一共是三十条郑宇白从五岁开始就每天默背他还记得父亲和姑姑常常会搞些突然袭击式的提问如果答不出来就用竹板打手心。最初他背不会小手总是被打的又红又肿。

    “哼你既然知道就好你说说看我该怎么处罚你?”郑霜降问。

    郑宇白陪着小心将方才一直思量的对策说出来:“姑姑这是武林大会不是街头卖艺。”

    郑霜降一瞪眼睛:“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可大了。”回答的不是郑宇白而是一旁偷听半天的唐晴她拉着唐云生一起走进来非常坚定的站到郑宇白身边足见她的立场。

    “这是郑家的事情你不准参与。”郑霜降见是宝贝女儿也不好火只能狠狠望向唐云生。

    唐云生却也旗帜鲜明的道:“我觉得这件事情宇白没有做错。你们郑家的那些家法我也略知一二那些规矩早就不适应这个时代了。如果说限制门人不去做坏事我很赞成。但若是限制门人的生活方式和展道路我觉得实在太没有人权了。”

    “你懂什么!”郑霜降有些恼火“你们读书人文绉绉的话我听不懂这是我们郑家的家务事不用你姓唐的管。”

    “如果这么说的话妈妈已经嫁给了唐家不算是郑家的人了。”唐晴维护郑宇白心切脱口而出。

    这话一出郑霜降不禁一愣。武林之中的规矩都很古老如果真的按照百年前的老规矩嫁出去的女儿等于泼出去的水从此以后就和这一家无关了。郑霜降一直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此刻被女儿叫破一时窘住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才是。

    “我……我还管不了你了吗?”郑霜降实在想不出什么话可以自圆其说不禁恼怒的道。

    郑宇白心里直叫屈他可没打算顶撞姑姑如今见她火忙道:“姑姑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用说了我虽然管不了你自然有别人管你。”郑霜降一挥手打断郑宇白的话“我这就给你爸打电话我看他能不能把你管好。”说着气呼呼的回房间去了。

    郑宇白傻了眼一个姑姑就够让他头疼的了如果父亲再来那京海只怕会变成个比地狱还恐怖的地方。

    看到郑宇白的表情唐晴大概也现她的策略失败了带着歉意的小声问道:“表哥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郑宇白只觉得嗓子有点干涩可他知道唐晴是为了维护自己这件事情其实也不能怪她只得道:“没关系我想应该没事的。”

    唐晴却不放心忙推着唐云生道:“爸爸你快去劝劝妈妈别让舅舅来了。我怕表哥真的被罚。”

    唐云生叹口气道:“你妈妈那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她也许只想吓唬吓唬宇白的要是好好劝劝说不定没什么时。可你方才的话实在太让她下不来台了看来这回我们是保不住宇白了。”

    唐晴这才知道自己好心办了错事不但没有救下郑宇白反而害得他要面对那传闻中“粗暴凶残”的舅舅顿时可怜兮兮的对郑宇白说:“表哥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你原谅我吧。”

    郑宇白苦笑道:“没关系我也很久没见到父亲了他要是真的能来京海或许也是件好事呢。”

    话虽然说的轻松可郑宇白的心里却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父亲和姑姑若是真的要罚我能扛的住吗?

    朔雪飘扬从北至南的道路上一辆长途汽车飞奔在白茫茫的雪地之间。这附近都是山路又连续下了几天的雪路有点难走。不过若想前往京海这是必经之路。

    司机正全神贯注的驾驶着汽车忽然见前方不远处的道路旁有几个人在招手。

    这种长途客车在路上拣客人的情形实在很普通司机也没多想立刻踩下了刹车。

    拦车的是三个年轻男子样貌普通他们上车之后两个人往后面走去另一个站在司机的身旁询问着价格趁着司机不备他从怀里猛地扯出一把尖刀来大喝一声:“打劫!”

    车上的乘客都是一愣这是一辆有四十个座位的大客车如今已经有了三十来个男女老少的乘客他们看到三个年轻人都擎着明晃晃的尖刀却没有丝毫的惧意。

    “哈……呼呼呼……”被尖刀逼着的司机似乎想笑却又要忍着看起来十分难过。那劫匪甲怒道:“你笑什么信不信老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信……我信。”司机强忍着什么可乐的事情应着。

    劫匪甲觉得有点不对劲骂骂咧咧的道:“赶紧办事谁要是反抗就扎死。”

    “把值钱的东西都叫出来手机钱包金项链戒指要是敢于反抗的话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劫匪乙在车后部劫匪丙在车的中部挥舞着尖刀恐吓道。可他们却奇怪的现车上的乘客们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似乎面对的不是劫匪而是滑稽戏的演员。

    “妈的你们笑什么?”两个劫匪心里有点毛他们毕竟是做贼心虚总觉得车上的气氛很不对劲。难道被抢劫的人不应该是双手抱头大喊大叫乖乖交出钱财的吗怎么这些人却好像有恃无恐呢。

    “老……老头你先交钱。”劫匪乙决心杀鸡给猴看他看到车子尾部角落的座位里缩着个大概五十岁左右的男子便将尖刀逼上前去摆出一副最凶残的样子来。

    那男子似乎一直在打盹刚刚醒过来还有点睡眼惺忪。听到劫匪乙的话他用带着浓厚北方乡村口音的话道:“俺没有钱。”

    “没钱?没钱就扎你!”劫匪乙怒道他嘴上说着手中的尖刀又往前送了一送几乎就要戳在男子的身上。其实他不过是个蟊贼哪敢真的伤人。

    “你想扎就扎吧。”男子不但没有害怕反而还一挺胸。劫匪乙吓得一缩手刀子差点掉在地上。

    “你咋不扎?”男子笑起来带着瞧不起人的神情。

    “我……我真扎你!”劫匪乙大怒心说这世道还真是奇怪到底我们两个谁是劫匪。

    “来吧。”男子腾的站了起来身材倒是不高皮肤也很黑看他脸上的皱纹和手上的老茧应该是个整日务农的农民。

    “我杀了你。”眼看旁边的乘客都面带笑容的望着自己劫匪乙终于抓狂了如果连这么个跟核桃似的老头子都搞不定那还当什么劫匪趁早回家卖地瓜去吧。

    劫匪乙起了杀心手中尖刀猛的往前戳出去瞄准的是男子的心房部位。

    “噗”的一声血光四溅惨叫声在车厢里响起来听起来如同杀猪一般。

    劫匪乙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他的刀子会在半路折回来刺在自己另外一只手臂上。他还没等想明白头上就挨了一下在昏迷之前他只听见耳边风声掠起随即车厢里又响起劫匪丙凄厉的叫声。

    站在司机面前的劫匪甲将一切都看的很清楚车厢最后那个男子先是抓住劫匪乙的手臂让他自伤然后如同闪电一样冲到车厢中间一拳就将劫匪丙打得嗷嗷直叫跪倒在地不停的呕吐看来一时半会是爬不起来了。

    “你……你是什么人?”眼看那男子一步步冲自己走过来劫匪甲吓的连刀都握不住了。

    男子没有回答只是活动着手掌劫匪甲听到他的骨节出“咯嘣”的响声好像炒豆一般不禁绝望起来。

    倒是他身旁的司机笑道:“你们几个也实在太会选择目标了难道不知道郑师傅在车上吗?”

    劫匪甲闻听双膝一软将刀子一丢噗通跪了下来拼命的磕头求饶道:“我有眼无珠我该死我不知道郑师傅您在车上我该死我该死……”

    男子冷笑一声:“现在求饶晚了。”

    大雪飘飞之中闻讯赶来的警察在路边现了三个重伤的劫匪他们奄奄一息的倒在雪地上身体有多处骨折和刀伤。

    一天以后那辆载着郑师傅的汽车终于在晴朗的冬日早晨进入了京海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