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场的日子3(2/2)
《潇湘风云》作者:天宇星 2021-08-12 05:26
片刻,火辣辣的太阳光又洒满屋子我拗不过国胜嫂,实在盛情难却,违心愿地端起碗来就在这时,国胜奇迹般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微扬眉颏悲天悯人上下打量着国胜夫妇二人言传国胜嫂是农村绣花女娃出身,斗大字不识半口袋,十九岁就如若随愿嫁给了国胜一天天一月月,冬寒酷暑往复,春风秋雨更替;唯糟糠夫妻二人愿牵手与茅坑沟村泥腿杆子芸芸众生为伍!去年逢寡秋旱,大队长一言九鼎祭出了“以粮为钢”的尚方宝剑,我们胳膊拧不过大腿,西瓜碰刀刃切;微醉后咱哥俩视若情敌因而误撞?国胜看见我,三伏天的脸一下了阴沉下来,嫉妒之火烧得他心直打颤,挖苦地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男人回窝,国胜嫂大喜过望,眉头上的疙瘩开成一朵迎春花甜蜜蜜地“国胜国胜”喊个没完,赶快给他脱下脏衣服,取出一件衣服给他换上又腆起个大肚子从鸡窝里掏了两个鸡蛋往厨房里走:“你一定饿坏了,我煮点东西给你吃”“吃个屁!”国胜无不指桑骂槐,“俺吃了你不心痛?”国胜酷爱向阳花,而向阳花和咱一个白面书生对上了象…国胜认为我抢走了他心上人,故意和他作对,心坎上的创伤至今没有愈合我把碗一搁,眼珠子往国胜一鼓,沉着头走出去麻嫂追出去,“国胜,你有气就冲着咱来,也不该对小春子发火呀!”口气略带责备,国胜一听,更是火上浇油,对麻嫂发泄:“偷男养汉都搞到家里来了!”麻嫂的泪水夺眶而出:“国胜,你冤枉好人!俺一个女人在家,怀胎大肚,要不是小春子领人来帮俺家抗旱,恐怕连这点包谷也没有;今天下暴雨,要不是小春子和胖赶来帮忙,俺家的包谷地还不知糟蹋成什么样子!谢人家还来不及呢”向阳花来寻我,恰好听见国胜骂人的脏话,气得鼻孔直扯风箱,戳着国胜的鼻子说:“好心当成驴肝肺!我们自家地的包谷还来不及收呢”国胜一看见这个红辣椒就闷葫芦了他喜欢向阳花但又害怕向阳花,便耍起了赖:“麻嫂,去把那二百块钱给我拿来我走,我走!你就搬到小春子家去住!”“你屁股落座还充军哪儿去?”麻嫂又气又急,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国胜小肚鸡肠,恨向阳花没有嫁给他,国胜趁机发泄:“我走了好给人家腾空”向阳花见国胜当真要走,担心把事情弄糟,就缓和了一下口气劝解国胜道:“看你国胜那个德性!快当父亲的人了,男子汉大丈夫,你跟谁赌气?家乡今年遭旱灾,最需要人的屁股一拍一走了之!你走这些日子,你看把麻嫂折磨成什么样子!抢种玉米,抗旱保苗,大起肚子还没完没了地挑水浇肥,爬坡上坎,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一天到晚脸朝黄土背太阳过山;落屋归来也不得安宁,喂猪/砍柴/推磨……的就不是爹娘养的?把她丢下不管?”“没有看见?我在窝里守着她,粮食就从老天爷嘴里夺回来了?票子就有了?房子就盖起来了?你家富得流油,挂起犁头也够吃三年,我眼馋得直吞口水可我没你小春子花花肠子多!”国胜闯进屋子翻箱倒柜,把钱往怀里一揣,委屈地抹着眼泪冲出了家门夫妻二人唇枪舌剑言辞激烈日后我对国胜夫妇俩掏衝ai臀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国胜是高中生,灾年亲人相继离世,缀学后就回了农村产妇临盆前夕,国胜却很有些羡慕知青们的好运气“七队知青根根藤藤扎在城市里,俺们这一辈子唯注定跟俺糟糠婆娘牵手钻泥地了!”兰香起来的时候,天微微亮,月亮还挂在枝头,像一块风干的腊肉这一夜没睡好,昨晚在知青点麻哥对她开的那个玩笑让她没有睡意,是不是兴奋,兰香也说不上来昨晚麻哥说,兰香你这两个跟两个大馒头似的,俺真想吃它一口兰香是新搬来这地方的,麻哥是她的邻居,一墙之隔麻哥小时候出过天花,好了之后就留了一脸麻子,别人都叫他麻哥,奔四十岁的人了,还是光棍一条然而麻哥却说,别看俺打光棍十几年,俺这条却没闲过一天麻哥说这话的时候,熏黑的牙缝饭没关住飞了出来让人不住地把目光随着那麻坑硬转移到他的裆下按理说兰香是不会喜欢麻哥这样的人的,身上总是一股子土烟味儿,说话的时候口沫横飞,一口一个”老子/”的兰香来这知青点也快一个月了,两人没搭过一句话,都是麻哥和别的女人开一些或素或荤的玩笑昨晚麻哥却对兰。香说,他真的想吃她的,听得兰香既恼又羞,不过,处于女人的虚荣心,兰香心里面还是漾漾地得意后来,兰香早早收工回了家,一个人躺在床上,不自然地把手伸进衣服里,抚摩着麻哥说的像馒头一样的兰香的男人去了外地给婚第二天就走了,每年回来一次,这样也都快两年了临走时,男人说,兰香,真不放心啊,搁个鲜花似的老婆在家兰香想和男人开个玩笑说,鲜花以不属于养花的人,鲜花属于牛粪但以怕男人更不放心,便止住了嘴兰香说,放心吧,鲜花都快蔫了,没人惦记的现在麻哥却说她兰香的像白面馒头,真想吃它一口这句话兰香每一回味一遍,都觉得浑身热乎乎的兰香早起的当儿,麻哥恰在拐弯的铁栅门走过,他的长发像面条似的贴扬脑后,麻哥扭下屁股向知青点走去兰香想,难道你麻哥就是我兰香的牛粪兰香早早吃了饭就去了知青点,麻哥也在,三缺一正在寻人,见兰香来了,就说,哎,正好,兰香上于是兰香坐了下来,和麻哥对面一局下来两人也没搭一句话兰香今天依旧穿了那紧身内衫,两个像两座大山一样搁在牌桌上,麻哥时不时瞟上一眼散了局兰香径直走出了知青点,她想麻哥今儿怎么没有对她说那句话?是不是没看呢兰香坚实的好像时刻都会挤爆似的然后兰香闭上眼睛她感到麻哥的手就搭在她的酥胸上,然后慢慢地伸进内衣里兰香想麻哥为什么没对她说那话,一定是因为牌桌上坐着俩知青兰香抚摸着,特意回味麻哥今儿从她的眼睛里似乎读到了什么!这样一连两周兰香赶去知青点,有时跟麻哥一桌,有时站在桌对面看牌她的内衫是胸口开得很低的那种兰香常常不自觉把目光穿过牌桌低视麻哥今晚兰香一身汗烟味儿,麻哥就好像在她面前笑兰香,真他妈想吃你兰香害羞地翘起嘴麻哥在撕扯像剥糖纸似的兰香用力搓揉着,她感觉那就是麻哥的手,粗暴而热烈兰香忽地掀开被,一切静了下来,她心头却忽然扑通扑通的发春,究竟是什么!它好像是揣在怀里的兔子被弄醒后就会在你心口扑腾的现在,她心中的玩意正蹦跳着此刻麻哥在干什么呢?也许他正惦念着自已的小老二低喊着兰香眼睛痴迷,是的,一定是的虽然麻哥看别的女人眼睛是那样,他怎么对她说那玩笑!想到这兰香走出屋,门外很黑,不时传来犬吠像发春似的呻yi麻哥也许正焦渴地等着她,于是兰香上前轻敲着麻哥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