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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血债血偿(2/2)

异世之江山美人作者:7色 2020-01-15 23:09

    此时此刻,他有重任在身,对于他来说,完成使命,远比仇恨重要多了,故而含恨忍痛就撇下了余跃,去追赶藏宝图。

    但他在心里已经暗暗下了决心:今日之仇,一定血债血偿。

    柳飞一直关注着金银二法师的动静和行踪,此时见银法师遭劫,略微撇了一下嘴角,又见金法师追赶哈里特而去,便立刻展开身形,飞驰而前,往那树林里追去。

    此时马车已经冲刺到悬崖边,一匹拖着半截空车厢的马没刹住身形,悲嘶一声,拖着车厢,掉落山崖。

    那匹拖着梅玄霜的马车稍后便跑到悬崖边,它本能地一个转弯,似乎想要从侧面绕了开去,却不了它将自己的身体转了过去,而后面的车厢却因为惯性,继续向前滑溜,反撞起那马儿的身体跌落悬崖。

    这时候梅玄霜仍旧在车厢里,挣扎了几下,似乎没能挣扎得掉,便随着那马车一起跌落悬崖,她不禁花容失色,手舞足蹈,娇声呼喊出来。

    这个时候,余跃已经扑到悬崖边,急切伸手间,险险地抓住了梅玄霜的手腕。

    马车和马撞在崖壁上,哗啦啦一阵脆响和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马车四分五裂支离破碎,马儿头破血流粉身碎骨,向着深渊跌落。

    “嘶”一声轻响,好像是什么东西撕裂的声音,轻轻的响过。

    余跃倒挂在悬崖边,双手紧紧地拽着梅玄霜的双手,然而她双手滑得厉害,就往悬崖下极脱落,余跃使出全力仍是抓不住,听得那一声轻响,觉得奇怪,抬眼就往梅玄霜看去。

    这一看之下,不由得瞠目结舌,只见此刻的梅玄霜衣服已经被撕开,只从身上剥落,只剩一件贴身的亵衣还披在身上,一身的白皙润滑如软玉一般的肌肤便曝露在空气里,仿佛新剥的鸡蛋,那么鲜嫩,此时天色微暗,那段白皙如玉,在空气里显得更为灼灼闪光,更为诱人。

    原来,先前梅玄霜就是因为衣服挂在车厢里,便一直没能摆脱束缚,被那马车拖着,一路拖到了悬崖边。

    余跃眼睛直了一下,嘴角口水滋溜溜就流了出来,一愣神之间,腿上失了力量,便从悬崖上滑落下去。

    悬崖上,富察远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抬眼间,便见余跃从悬崖上跌落,心下着慌,远远地惊叫着向悬崖扑去。

    这时候只见黑影一闪,一个人挡住了去路,抱着双手,在前面冷然地注视着他。

    富察远抬眼一看,见是那黑衣人,脸色刷地变得苍白,眼中露出惧色,连连后退:“你,你要干什么?”

    “带你去一个好地方。”黑衣人冷然说着,向着富察远缓缓bi近。

    “我,我不去。”富察远一边后退,一边胆战心惊地说道。

    一个人在面对危险而自己又无法承担的时候,总会不顾一切地寻找保护伞,那时候,便没有太多的心思去思量这个保护伞可不可靠,或者是不是另外一个危险的来源。

    就如此刻的富察远,后退之间,他便不知不觉地退到连城雪的身后,从后面小心翼翼地偷看黑衣人。

    “让开!”黑衣人知道连城雪跟富察远不是一路人,但这一刻,不管她是哪路人,只要挡住了自己的路,自己就必须将它清除。

    连城雪潜意识里就意识到自己对付不了眼前这个黑衣人,但这黑衣人所表现出来的傲慢和目中无人却在悄无声息间激了她心中深埋的固有的倔强,何况,富察远也是她心中急切想要抢夺的人。

    她将银牙一咬,冷冷说道:“不让。”

    “那可怪不得我了。”黑衣人一笑,未见如何作势,就见他身体一掠而起,如一道黑线一般,bi向富察远。

    连城雪眨着双眼,还当是一道黑色闪电从眼前掠过呢。

    却在此时,劈空里又一道人影一闪,砰然一声,与那先前的黑线已是撞了一遭,黑芒白芒散去,人影倏分,两个人的面貌双双显露出来,一个正是那黑衣人,另一个则是客栈里那身着青色衣袍的老中青三人中的年轻者。

    连城雪轻吁了一口气,暗呼侥幸,心道这些人都非等闲之辈,自己留在这里也讨不到半分好处,反而可能惹来杀身之祸,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悄悄擦完手心溢出的冷汗,她便转身离去了。

    黑衣人看清了来人之后,紧接着便左顾右盼,便看到其余二个青色衣袍的人正抱着双手在一旁好整以暇地观战。

    他有些惊恐:他们何时来到这里的,自己竟然懵然不知,想来这必然是高手。

    黑衣人心里微微一动,面孔微扭,说道:“敢问来者何人?”

    “崔留。”

    “吹牛?”黑衣人忍俊不禁,扑哧一声就笑出来。

    也可能这样的误会已经司空见惯了,面对黑衣人的嗤笑,崔留不以为意,愣了他一眼,转而问道:“你是谁?”

    “在下江剑。”黑衣人一抱拳,文质彬彬地说道。

    “是龙啸天的爪牙吧?”崔留斜着眼睛,冷冷说道。

    “爪牙?”黑衣人心里凉了一下,“吹牛兄可否留点口德?”

    “我就说嘛,爹,”崔留猛地转过头望向路旁抱着双手的虎髯中年人,不无抱怨地说道,“你给我这名字取得真的有毛病。”

    虎髯中年人乐呵呵地一笑:“这算什么嘛?你爹的名字——崔晴,不一样被人笑了几十年?你日子还长呢,慢慢看笑吧,至于名字的冤屈,来源于你爷爷,从他那儿开始就兜了一肚子的冤屈——崔风,我们就替他老人家分担点吧。”

    青衣老人白了儿子一眼:“你这是寒碜你老爹是吧?”

    崔晴伸了伸舌头,咧了咧嘴,别过脸,不敢言语。

    这一家三代在这里旁若无人地说开了,似乎完全没有将他江剑放在眼里,江剑心中微恼,望着崔留:“你是什么来路?”又望了一眼旁边瑟缩成一堆的富察远,“你捉这小孩目的何在?”

    崔留哈哈一笑:“小孩?谁都知道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孩,抓他自有用处。”

    “那你先过了我这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