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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忧伤脾(2/2)

皇叔罩我去战斗作者:荤菜菜 2021-08-14 19:16
送了回去。

    薛云鹏笑问卓颂渊:“该问的话臣全都替您问完了,王爷可放心了?往后臣照旧听凭差遣,坏事全由臣出面 ,好人全给王爷当,王爷可消消气罢。”

    卓皇叔依旧没给他好脸。

    “臣知道王爷为今早之事颇怨恨微臣。可王爷不妨想想结果,平常得这ji猾老儿一句话该有多难?今日丞相怎么答应来着?‘肝脑涂地’。丞相自此不能有二心,可喜可贺啊……王爷就是忒仁厚,其实早该如此!”

    卓颂渊不快:“你这是将本王同燕太子一齐卖了,有何可喜?”

    “燕太子大大出乎臣的预料,丞相再怎暴跳如雷,她是面不红色不改,危不乱变不惊,除了考究这点吃喝,当真颇具储君之风,绝对的可造之材,看来日后不会白忙的。王爷您极具眼力。”

    卓皇叔冷笑:“难为薛大人肯认同本王的眼力。”

    薛云鹏一语双关:“王爷的眼力自然一向是好的。您还气什么,是被心上人亲口揭穿往事脸上不大挂得住?其实您那也不算什么绿帽,总得让小姑娘得个机会知晓王爷久旷未娶罢。”

    卓颂渊也不辩白,只黑脸道:“燕太子怎知段延卿之妻就是丞相之女,定然是你事先教她说的。”

    薛云鹏跳起来:“我怎会教她说这话!我不过提点了几句样貌特征,看她见没见过段氏内眷,她果然见过,旁的还用我教么?”

    “你几时跑去提点的?”

    薛云鹏算了算:“昨天深夜罢,我夜访质子府,既然丞相指太子为凶,我自然要依例相询一番。”

    “哼,依例相询!深夜?”

    难怪岳麒麟的眼圈是黑的,薛云鹏真是疯了,小姑娘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深更半夜受他的混账教诲。

    “您就别生气了,听我说完您必定不气。小丫头起先是一百个不肯,一脸的义正辞严,‘薛大人快快绝了此念,孤是绝不会开口说的,孤说了,将皇叔老人家的脸面置于何地?’听听,满心满眼全是皇叔……老人家。”

    卓颂渊本来不愿再理,这会儿又忍不住道:“定是你诱骗小孩子。”

    “臣只说了几句实情,那段夫人当年伪造刺杀之事,如今又来栽赃太子。臣不过是告诉太子,我这个做臣子的,且吞不吓这口气,皇叔因为惜才念旧,不忍丞相伤心,却得生生忍气。害得世人皆当皇叔是在为故去之王妃守忠,至今未能娶新,当真忍得很辛苦。”

    “薛云鹏!”

    “臣不过说了那些,太子显然替王爷很是不平,故而才应下今日之事,还忿忿道‘王妃瞎了眼的么,那段延卿何及皇叔之万一!’不过我们都不知你会到场,您坐在前厅脸色又不甚佳,太子必定误解您是迁怒于她,一张小脸苍白,吓得不轻。”

    卓皇叔气极:“你倒有脸说。”

    “臣本来还想说,可您打发臣走了。方才在质子府,臣真不知怎么说您才好,小丫头好心留王爷吃东西,王爷居然连说不要,那小将军待太子一往情深,到时她把好吃的全给了那小将军看您还怎么要!替您急死您还不知,王爷连怎生哄个小丫头都不懂的?”

    “不比薛大人万花丛中过……”

    皇叔话音未完,薛云鹏急呼:“颂渊!颂渊!你怎么流了鼻血?无念……”

    卓颂渊实是累困交加,外加此刻一阵心火……急冲,故而才流了鼻血。无念一通手忙脚乱,索性将王爷安置在薛云鹏堂后内室的凉榻上睡了。

    离了内室,薛云鹏悄问:“可是毒发的情势恶化?”

    无念红着脸摇头:“都是小的错了,昨夜给王爷端了参茶,还是支千年野山参。您知道,王爷从来不在意这些,端什么喝什么的。他喝下不少,一夜没睡,早晨又跑了一趟质子府。”

    “混账,野山参与王爷平日所服药性相冲,岂能乱用?”

    “那千年野山参是燕太子送的,小的以为王爷会喜欢。”

    “你小子是机灵过了头。”又了探一眼里头,见皇叔呼吸匀净,薛云鹏渐渐安心,却又灵光一闪:“无念,你替你家王爷再跑一趟质子府,就告诉太子……”

    喜望一回府,径直跪倒在岳麒麟跟前。

    是时卓成义多日未出宫,只因岳麒麟三次遇刺,卓皇叔给他下了禁足之令。今日禁军换班,皇叔未至,他对他这岳哥哥思念不已,抓了赵公公就上了质子府。

    喜望一劲认错,岳麒麟倒不大往心里去:“算啦,孤平日里也爱胡说八道。”只求你小子别把不该说的也说出去,岳麒麟就谢天谢地了。

    卓成义一向觉得薛大人这人烦透了,成天黏着皇叔,搞得坊间尽传些皇叔好男风的难听传闻。不是小肉包瞧不上别人此种喜好,可薛大人是个花花公子,是个女人就喜欢他,他会辜负皇叔的。

    一听喜望上了大理寺,卓成义心中颇为不平,问:“薛大人都问了你什么?”

    喜望抹泪略一犹疑,岳麒麟倒不避皇上:“说罢,他问的什么?”

    “薛大人只问,太子平素身子可好,可易生病,可易感风寒,可怕冷,可有甚不寻常之疼痛?”

    薛云鹏本是照皇叔之意,探问岳麒麟身上所留毒性的轻缓情势,可被喜望这么一传……

    岳麒麟正琢磨,卓成义托腮实在不大明白,无念居然风风火火折了回来。

    “无大人怎的心急如此,孤既应了给你好处,总不会短了你的。”卓成义和喜望都在旁,岳麒麟只能同无念使颜色。

    无念一脸焦急:“不是不是,是我家王爷在大理寺与薛大人起了争执,一时胸闷气急,病倒了。”

    卓成义手中杯盏都摔了:“皇叔怎样了!”

    岳麒麟一听也急:“孤能做些什么?”

    “薛大人说,请您亲自带个西瓜,即刻走一趟大理寺!”

    岳麒麟皱眉:“无大人等等,孤是不是听错了,病倒的人莫非是丞相?”

    “不不不,是我家王爷。”

    喜望最不喜这个无念,一听又是那狐狸薛大人惹的事,更是不依:“劝架之事轮得到我家太子管么?”

    无念有命在身,固执道:“薛大人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就请太子辛苦走一趟。有隋将军随驾,太子不必担心途中凶险。”

    卓成义哪里还顾听他们饶舌,急急要赵公公摆驾大理寺。

    岳麒麟本来忐忑有诈,如今有小皇上共乘一舆,她也是忧心皇叔,正可放心一去。

    她倒不忐忑刺客,她是想起喜望带回的话:怕冷,不寻常之疼痛……算起来她的确癸水将近,这一阵贪凉太甚,过两日必定有的颜色好瞧了。这位薛大人十分不好对付,难道她几时穿了帮!

    可若说薛大人骗她前往大理寺验真假,又何苦请她随身揣个圆滚滚的大西瓜。

    想要摆平薛云鹏这个狐狸,必定是个不小的挑战。薛云鹏喜欢什么呢?

    途中卓成义满目忧色,泪盈满眶:“岳哥哥你在想什么,你说我皇叔不会有事罢?”

    岳麒麟胡乱应和着:“这个……孤是在想,你皇叔乃是为情所伤,忧伤脾,西瓜也伤脾,吃了真的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