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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不速客(2/2)

皇叔罩我去战斗作者:荤菜菜 2021-08-14 19:16
利诞下太子,宣宗为太子赐名为‘利’,帝后相敬相爱,携手白头。”

    厨子李喝她:“这种江湖小道传闻你也敢拿来说事?世人到了你的口里,人人皆是情种……哼哼,怎么独独你无情啊。”

    卓颂渊却道:“皇祖父为祖母远赴戎水求医,确有其事。”

    褚良春得意瞟了眼厨子李:“楚国医典乃是由历代翰林所编,岂为小道?”

    正说着岳麒麟却欢欢喜喜回来了:“皇叔安心,皇叔吉人天相,到了明年入秋时分,金雪莲必定会静静开在那儿等着您的!”

    褚良春嘿嘿拉她到身边来:“小太子过来坐,喝七日我这定惊汤,包你夜夜好眠。”

    岳麒麟笑问:“皇叔,是您告诉郎中孤睡得不好的?这两日孤是不是吵着您了?”

    卓颂渊望得心头一酸:“不吵的。”

    岳麒麟也不以为意,边喝边道:“皇叔孤要吃糖。”卓颂渊取了小芝麻糖往她口里,她含着又问,“你们在谈论什么小道?孤也要听。”

    褚良春捻假胡须一笑,缓声道:“我们在说,王爷的先祖,亦是一枚情种呢。”

    岳麒麟眼波含笑,瞥了卓颂渊一眼:“真的么?这么说来皇叔也不会太无情的了。”

    麒麟嘴上虽说担怕吵着皇叔养病云云,动作上却迟迟不肯回她在行邸的客房中去睡觉,每日依然赖在皇叔榻旁,说是这样才方便。至于方便日夜伺候,还是方便她占便宜,她并没有说,皇叔也没有问,结果不言而喻,自然是某些人得了不少好处。

    卓颂渊惜她夜里睡得不够踏实,便也假意承了她的这份好,实则匀了半张榻与岳麒麟,好反过来夜夜看顾。

    无非那日狂呕一通,目送岳麒麟进了行邸的门,竟是不顾身子不适,即刻便又花一日一夜,打马回了京城。

    太皇太后见他不见了好几日,还道无非出了什么事情,孰料人一回宫,她却得了这么一个惊天秘闻:小四为了避人耳目,把娇藏到了远在云阳的行邸,以便日夜厮守。

    小四一向殚精竭虑,太后固然是很心疼儿子,屡劝他要注意身子,不可为了朝政如此拼命,可她万万不曾想过,小四有朝一日竟然会矫枉过正,如今居然为了宠个娇儿荒yi无度到不理朝政,将朝政推给了皇上同丞相!

    太皇太后震惊到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整整三日无眠,第四日上,她唤来无非:“备车备马。”

    王公公在旁劝:“太后不可前往啊!这样一来,您与王爷的关系岂不是很难收场……”

    太皇太后怒极:“我们u子连心,要收什么场?小四全是被你们横一个不可,竖一个不可给耽误的!他因为不可喜欢女子,便非得宠那个孩子么?我儿喜欢个男宠本来也不算什么,可他什么男宠不好喜欢,偏生爱这个燕国的太子,那个小孩子从小是被宠大的,待颂渊怕也不过是馋猫儿贪嘴罢了,哪里就会真心待他。我这个为娘的是怕他太实心眼……无非还不快去准备,哀家这个宫是出定了!”

    这日整整一上午,岳麒麟一直都伴着皇叔阅一早快马呈来的折子。小皇上都已在折子上落了朱批,皇叔欣慰地一一阅过,在有些地方作了补充,有些他认为不妥的,则另修书信拟了意见呈给卓成义参详。

    卓成义因为思念皇叔,他知道此番皇叔是身染急症无法归京,替他瞒着太后之余,随折子还绘有一副安康图给皇叔,聊表孝心。

    麒麟捧着图笑:“可有孤送的百寿图画得好?”

    卓颂渊想起那一副挂在京中西郊别邸的图,道:“都好。”

    岳麒麟嘟嘴不快:“皇上得皇叔真传,丹青自是胜过孤的。见皇叔只将它挂在别邸便可知一二,孤的那几笔俗笔,哪里入得了皇叔的眼?”

    卓颂渊急解释:“正是怕教俗人看到……”

    岳麒麟哼一声:“皇叔不用安慰孤,孤那日作完那幅百寿图,自以为将皇叔绘得十分英伟,偷偷教隋喻替我送去装裱,怎料那厮裱完回来笑孤说,‘殿下这钟馗骑驴图绘得好不错,这是给谁拜寿,几时能赏一副给臣?’孤就差没同他绝交!后来想想他不知道这是皇叔也好……”

    卓颂渊已是低笑出声:“想来是我生得真的同钟馗有些相像。”

    岳麒麟叹:“皇叔凶的时候就算像他,夜骢总是骏的吧,怎么就成驴了呢!”

    卓颂渊拿出纸笔:“我不觉得不好看,太子再绘一副小的来,让我随身带着看。”

    岳麒麟大喜:“好啊好啊!”

    卓成义还差信使送了几坛子梨花白来,说是此酒贵新,恰是金秋新酿,正是请皇叔尝个鲜的。这酒果真白似梨花,入喉香甘绵醇。

    卓颂渊询了褚良春知道喝酒不误麒麟吃药,这可便宜了岳麒麟。她素来懂得享受,此番更是边作画边倒了酒在一旁喝,说这样话中的皇叔自然更妙更飘飘欲仙。

    此酒入口似甜汤,后劲却极厉害。这日午时未至,她作完了一副画,酒也过三巡,竟是困了,伏在桌上沉沉睡去。卓颂渊便照例将她抱回了榻上安置。

    秋阳正好,洒入窗棂,恰洒在榻上的那个小人身上,她暖得人都舒展开来,平常蜷着的小身子亦松松软软打开,撑开手臂仰卧着。

    卓颂渊见她因喝了酒,颊畔红云不去,煞是好看,便悄卧于她身旁,俯低了身方便细看,却发现她左颊边多了一道墨迹。必是这小东西迷迷糊糊,作画的时候不慎染上去的。

    他取了块sh手巾替她细细擦拭,那块墨迹很是顽劣,轻擦竟然不去,他又不敢加重手脚,只好多拭几下,期望那块墨迹能够渐渐淡去,他边拭边道:“小迷糊鬼,画的还是个钟馗,我便当你的钟馗也好……”

    他隐约觉得眼前来了人,只道是无念,头也未抬继续擦,叱了声:“何故不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