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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 闲事(2/2)

大唐李扬传作者:李家郎君 2021-08-15 00:21
什么瓜葛?阿姊,你等可是瞧见阿郎的眼睛,好似做了贼的心虚。”

    小荷笑道:“哪有什么瓜葛之说,不过是在洛阳之时住过三、二日罢了。妹妹多心了,阿郎哪里就是有心却也没那机会。”

    “娘子说的极是,咸直你真是冤枉我了。”李扬也忙道。

    咸直公主追问:“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为夫是臭的。”李扬坚决而道,心中却是苦闷,你们哪里知道是真的有其事。

    “哼!就怕你不老实,朝三暮四的到处留情。”咸直公主放手,款款坐于最下首,于小荷道,“阿姊,不是妹妹多心,实是就是有人喜欢这臭味道。”说罢,好似说了自己,掩口倒是笑了起来。

    朵儿大笑,身份放在了那里,也不避讳手指了咸直公主道:“贼喊捉贼,妹妹倒是精通此道,说,快些说来,是拜了哪位高人为师偷的此艺。”

    “义姐,当然是拜了你为师了。”咸直公主嘻笑而道。

    诸女皆是大笑起来,李扬更是开怀笑起。

    午时,杨玉要回寿王府,太真红着眼进来说了此事,李扬与诸女安慰了一通便齐齐出来相送。

    看着杨玉与咸直公主而去,小荷让喀秋莎去小门处等候咸直公主过来,反正自父亲与母亲来此,这公主便是不敢再偷过,今日有杨父杨母作陪,定然是不过来了,不如就让这可怜的妹妹也相聚相聚。

    咸直公主自是高兴,知是小荷的态度,急冲冲的过了院,诸人于一起用了次饭,虽是家常所用,却让咸直公主吃的哭了出来。

    过后咸直公主独占李扬于一房中说话,幽怨之极的道:“阿郎,妾身手中有些钱财,不如与你父母再觅一处吧,这样妾身也好来往自在一些。”

    李扬不语,但也是对咸直公主微微有气,本是紧搂着她的手也松动了些。

    “阿郎,是妾身的不对,莫要恼了妾身。”咸直公主岂能感受不动,忙是搂住李扬脖子求道。

    李扬心中感动,复又搂紧道:“不是为夫说你,父母为天岂敢不孝!我知你恋我,但也不能如此做法。咸直,这些日子是让人受委屈了,日后,为夫常往你那边走走可好?”

    “嗯,阿郎。妾身实是不能离了你。思仁还小尚不知爱父,妾身也不想让他自小去与那杨洄亲近。反正妾身的府上也不想再回了,就长住这边,你每月可要多过来几次。”咸直羞着而语,渐渐的身子软了下来。

    眼看咸直这个样子,李扬暗暗叫苦,这铁打的身子也顶不住众女的索求,忙是转了话题道:“太子将受册命,那仪仗有中严(中庭戒备)、外办(警卫宫禁之官)及绛纱袍(天子高山冠之服)等,太子谨慎,岂敢而受?”

    “此事倒是听太子兄长说过,怕是会改吧。”咸直公主媚眼如丝,轻咬下唇,春水一潭的深眸满是春情而道,身子却是不大老实,扭着触及李扬之身。

    李扬但也是怕了这春情,如今这腰眼还是有些酸疼,哪里还敢提枪来战,狠了下心,用手重重的捏了一下坐于怀中的佳人小臀。

    “哎哟”咸直公主未防着,被捏的疼了,但眼神却是更加的迷离起来,一手搂其脖间,一手杵着李扬的胸口,幽幽嗔怪:“冤家!”

    李扬一看坏了,反是寿了倒忙,看见已是如此,只得单刀赴宴了。

    好在此时有丫头在门外轻唤道:“老爷,有位名为安禄山的卢龙军使求见。”

    这下李扬开心起来,好容易来了个救星岂能不紧紧抓住,忙道:“快请到客厅之中。”又笑着悄声道,“娘子,有客到。”

    “不敢,让他去!”咸直公主恼了,又亲又咬的说道。

    李扬由着她,但仍是说道:“这不好吧,见见又能如何。”见咸直公主又露了一颗闪闪发亮如玉的虎牙,忙是加了一句,“晚间小门切莫不要锁上,你可是要等着为夫。”

    咸直公主这才消了少许怒意,抓过李扬胳脯咬了一口,恶狠狠的说道:“你若是不来,妾身就一辈子不与你好,就便宜了那杨废物!哼!”自他身上坐起,背身而坐于床上生了闷气。

    李扬知她胡说,但也不能让她这般气着了。过来轻轻搂住道:“为夫岂是无信之人,你好生等着就是了。你可是为夫的心尖尖。”吻了如珠耳垂,便走了出去。

    咸直公主以手捧手,眼中发了光的喃声道:“心尖尖,真是羞死人了!”

    至客厅,就瞧那胡将手中奉了茶杯,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春桃。李扬便是有了一丝怒气,咳了一声进门说道:“安军使可是稀客。来本官宅上,可今本官蓬荜有光,照达十里之外。”

    安禄山忙从俏丽的侍女身上收回,站起身来施礼道:“李县男,卑职早该过来相拜,只是来京未有几日,加之又恐为县男所陌生,所以才惶惶而去,请李县男莫要怪罪。”安禄山是外官,只是幽州节度使下的幕将,身上虽也有个领员外左骁卫将军之职,但那只是虚名而已,岂是能与李扬这实实的都官朗中相比,便显的恭敬异常了。

    “安将军何必如此自谦呢。那日于李国公之宅前已是见过一面,便不要太过拘束了。请坐,来人上好茶。”李扬当先而坐招呼着安禄山。

    安禄山谢过而坐,拱手道:“李县男,禄山久在边关也听闻李县男之风采,李县男可谓我辈之头一人。每每想及县男之功绩,禄山实是心中仰慕之极。此次来登门以拜,禄山实诚心诚意。边关苦贫产不得什么玩意,此物是禄山自突厥时偶的,此等文雅之物卑职等粗人自是暴殄天物,请县男笑讷。”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寸方的鸡血石来。

    李扬接过左右看罢,心中极喜,手中正好缺一方斋馆之印,这块品像极佳的玉石恰好合适,品玩了一番,正好看到安禄山那抹得意之色,心中忽然一震,忙是又推了过来道:“安将军好意本官心领了,此等珍重之物,岂能无功受之。还是请将军收回的为好。”眼光真的不舍瞧着那品石。

    “唉?李县男,禄山先前已是说过此等文雅之物只配由李县男这等风流人物所得,若是留在了禄山手中还不如一坛老酒来的畅快。李县男,请笑纳!”安禄山早就瞧出李扬是极爱的,送出之物岂能再收了回来。

    李扬心中盘算了一下点头道:“也罢,春桃,去与内宅说下,将老爷的那块自春州带回的阳春石取来。”

    春桃应了是,早就想离了此处,不为别的,只因那安军使的目光太过霸道,死死的盯在身上真是又羞又怒,好是难受。

    安禄山目送春桃而去,着眼之处皆是细腰肥臀,恋恋不舍收回了目光,赞道:“李县男真是雅兴,就连这身边的小娘子倒是这般的文致。李县男,此等佳人可堪折桂了。”

    “哦,安将军说笑了。君子有予也有不予,良家之女岂能让人随意乱来。哈哈,不过,除去要紧之人,安将军如是不嫌,这堂下之女尽可挑之。”李扬岂不知这话中的讨要之意,旁人可以许之,但各房的贴身丫头却是自己早已答应了的,要放书让其自选人家的,怎能随意应了别人。

    安禄山瞧了瞧所立的其它之女,虽是姿色可以,但却是差了那小娘子一头,便是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