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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95

作者终于把男配写死啦作者:楼不危 2021-09-01 01:42
    090 想活命,就记着来让我弄月票满50的加更

    “不要,求你了”她最后一次开口求着,心里明知道进行到这一步,他是不可能放过她,也许没有选择她正面的小花瓣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一会儿你就会求着叫我要你的”他开口,声音已经不稳了,看得出也在强忍着。

    果然,蓦地抽出自己的手指,华白拍了拍她的臀瓣,两手轻分开,将那隐藏在深处的菊花大大撑开,一直打开到露出粉色的嫩,之前涂抹进去的体也因为他的撑大而缓缓流出。

    不再犹豫,他对准角度挺身一刺,然而她的花径太紧了,他只刺到一半,就被吞裹住,细细的甬道似乎有着强大的阻力,而他的褐色巨大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

    “呜呜住手啊要裂开了”

    打量着她拧紧的眉眼,知道她痛得厉害,虽然着急,可也不想弄坏她。

    华白轻轻动着,摇晃着自己坚实的腰,让那叫嚣着的肿大欲望在里面小小地摆动着,模仿着画圆圈的动作,试图减轻她的痛处,也叫她慢慢适应他的存在。

    女人细而窄的甬道紧紧包裹着大,不停地刺欲的波浪。

    紧窒的包容让他为之疯狂。他开始急速地抽动自己的欲望,巨大的深色巨物来回在小小的入口拔出又隐没,攻击没有止境。

    “呜呜呜”说不上是疼,还是快乐,她剧烈地随着他的冲撞而起伏着,小手抠着身下的草皮,将那绿色的叶狠狠地攥在手里,似乎这样就能减轻一些难过。

    火不仅没有得到纾解,反而更加高涨,催促着华白,赶紧来一场硬仗。

    他松开几乎没法呼吸的她,由着她软软跌落,大口喘着气。

    他尽数抽出自己,还在喘的九狸松了一口气,心想这折磨总算结束了。

    谁知,他的撤退只是为了更大的进攻,几乎只停顿了几秒,他深吸一口气,猛地用力,将那长凶猛的巨大野兽完全推进了紧窄的洞里

    “啊唔”九狸挺直了身体,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张了张嘴,发不出声,倒是流出了一丝体,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滑落。

    原来不管是温柔耐心的齐墨,还是年少跋扈的卿禾,亦或是似正似邪的周谨元,和她亲热时,都是手下留情的。

    原来男人若想要不管不顾地狠狠干一个女人,也能叫她痛并快乐着。

    随着他的拔出又推进,小小的花口被他不断扩充着,他故意快速地进,慢慢地出,加剧她的感觉。

    而她紧紧吸附在他巨大之上的嫩便如同新鲜的蚌一样,在外力的作用下外翻出来,粉红的花壁闪烁着莹润的光泽。

    低下头亲吻她后颈的华白刚好捕捉到这靡的一幕,吃吃笑着在她耳边低喃:“真希望我手里有一面镜子,好叫你看看你的小菊花现在有多么惨,可越惨我就越想上,哈哈”

    九狸已经被他摇送得头晕,她只恨自己为什么还不晕过去,好摆脱这个疯子。

    “你会下地狱,下地狱”她眼神迷离,混沌地吐出破碎的句子,诅咒着他。

    他喃喃重复着:“地狱地狱哈哈好啊,叫我下地狱”似乎被说中了心事,他疯了一般,更加迅猛地穿刺着,不留一点儿同情。

    “我就是这么坏,哈哈,害怕了”他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她已经有点儿发青的脸颊,凶狠冰冷地再不带感情,先前那一丝一毫的柔情早就荡然无存。“可惜,你的男人们没法和我斗,可惜啊”

    说完,他双手用力紧紧地掐住了她的细腰,将全身的力气和血都下涌到那一点上,兴奋地喘息着。

    他一下一下地狠命撞击着,在她柔软的直肠里逞凶,结实的小腹拍打到她的雪臀上,不断发出“啪啪”的声音。

    九狸已经没有一丁点儿力量去讨饶或是哭嚎了,她潜意识里明白,她越是喊叫,就越能助长这个男人的欲,痛苦就越没有尽头。

    他先前了一次,这回耐力便更加持久,进进出出好久,却一点儿要爆发的迹象都没有。

    而她可怜的小洞洞,虽然没有被撑裂,但肯定摩擦得破皮红肿了。

    “你不疼么叫出来啊”他继续推送,看着她失焦的眼神,心里涌上一股烦躁,真是莫名其妙。

    长的利刃早就整没入,她的默默承受令他闹心得无以复加,只好拼命撞击着她,想要勾出她的吟叫。

    而她的身子软绵绵的,像风中飘落的叶片,毫无意识地跟着他的撞击摆动,任由他在自己的后背上狂野驰骋。

    一望无际的绿色草皮上,不时落下一两只觅食的鸟儿,四处啄着草里的草籽儿,蹦蹦跳跳。

    它们可以听到男人因愉悦而发出的低吼和女人几不可闻的喘息,歪着脑袋驻足,然后害怕似的扑着翅膀,飞走了。

    然而,真的没有一个人经过。

    半昏迷中的九狸,真的怀念国内到处是人的场景,乱哄哄,热闹闹

    “我是死了么”她幽幽地想,只是才一秒,她就知道自己还活着,因为那种又痛又刺。

    听得九狸一颤,吓得浑身都在哆嗦,她没听错吧

    她的反应太过明显,深陷在她身体里的华白顿时也跟着一哆嗦,嗓子里响了一声,他低吼一句,奔上了爆发的边缘。

    不管她眼里的恐惧,他狠命地又抽送了几下,每一下都重得可怕,剧烈地着她。

    “啊”他嘶吼一声,腰部颤了几下,终于摊在她背上不动了。

    一股滚烫的热流,再一次全数灌进她的体内,她惊恐地眨着眼。

    他缓缓抽出软下来的分身,扯过她的唇就是疯狂地亲吻,吸着她口中的每一滴津,好久才平复下来。

    轻轻松开她,他擦了擦她满是汗的脸,又忍不住嘬了她湿红的小嘴一口,“放心,在那里不会怀孕。”

    九狸眼前一花,唇上已经被他吸得很痛了,心里随之一抽痛,小小的头跟着无力地垂下。

    她是,累昏了。

    再次醒来,已经回到了车里,身上盖着华白的西服外套,她望了望车窗外的天色,已经是黄昏了。

    只动了一下,她“咝”的一声,浑身像被拆卸重组了一样,每一神经都在痛。

    因为疼痛,她仍旧趴着,不敢坐起来。

    听到响动,原本趴在方向盘上的华白起身,眼里一片清明,一点儿也不像刚才在睡觉的样子。

    真是个警惕的人呢

    “可以放我回去了吧。”九狸一动也不动,合上眼睛慢慢开口。

    华白伸了个懒腰,拿起车钥匙,不咸不淡地回答她:“当然了,我答应了齐墨送你回去。不过”

    这才是重点吧,九狸睁开眼,虽然气愤,但无计可施。

    到现在,唯一庆幸的是,那条剧毒的小蓝蛇回来了,没有咬死齐墨。

    “什么条件,直接讲。”

    华白摆摆手,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头发,看得出,他对斯旺达的相貌还算满意。

    “不是条件,是我华白对你的忠告呐”他抿嘴,扬起一道弧线,“一个月之内来岛上找我,至于地址,齐墨那里有。”

    猛地回头,凑上她的眼,他故意说得缓慢,一字一字,“记得来找我,我对你前面的小洞洞,仍然很期待。”

    被最后一句刺人和家人道个别吧。”

    说完,他再不勉强,转过身发动车子。

    身后一片斜阳,残血欲滴。

    90

    顾九狸醒来的时候,kg size的大床上只剩了她自己,枕头上是一张小小的便签纸,齐墨颇为随意的字在上面龙飞凤舞。

    “宝贝好好吃饭,我晚上回来。”

    她举起那薄薄的纸片,在唇上吻了一下,就在这时,敲门声恰当地响了起来。

    一个近乎赤身的金发女人跪在门外,吓了九狸一跳。

    “顾小姐,请问您现在想用早餐吗”女奴恭顺地垂着头,用标准的英语问道。

    “哦,好,好。”九狸咽了口唾沫,心说这斯旺达过着此等骄奢逸的生活。

    很快,就轮到顾九狸目瞪口呆了。

    另一个标准的雪肤高挑的女人,将柔软的身体完成奇异的弧度,用手撑着地,像动物一样,手足行走,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头低下,又从两腿间穿出。

    她雪白的臀瓣上,一边放着两个银质盘子,另外一边放着煎蛋,蛋还在“滋滋”作响。

    而真正叫九狸惊悚的是,她中间的花道里着刀叉,好在外面包裹着一层保鲜膜,不用担心弄湿餐具。

    女奴的后庭也被撑得大大的,因为里边被塞入了一个比试管还的细杯子,杯子里是满满的温热牛。

    一阵恶心翻腾上来,九狸忙摆摆手,慌乱地对上那个之前来询问的女奴,“呃,我不饿了,我不想吃了。”

    那弯腰的女奴一听这话,立即浮上泪水,但是一动也不敢乱动,她带着哭腔求道:“顾小姐,求您还是尽快享用我身上的食物吧,不然子爵大人会打死我的”

    顾九狸魂不守舍地,几乎是小心翼翼地从小小的洞里掏出一个细小的叉子,剥开外面的保鲜膜,扎了一小口盘子里的,又迫不及待地将那叉子重新回去。

    因为被那银叉子勾刮到,女奴欢乐又痛苦地吟叫了一阵,惊得九狸再也不敢随便乱动,食欲全无。

    一旁的女奴赶紧将那装满了牛的杯子拔了出来,因为卡得极紧,出来时,发出了巨大的“嘭”的一声。

    女奴又是一阵狂乱的叫,骇人的酥麻感从九狸的尾椎骨一寸寸爬上来,她不禁开始怀疑,这座城堡里的人,都是疯子。

    “请我为您梳洗一下,子爵大人在会客厅等您。”

    一踏入明亮的会客厅,不知为何,九狸没来由地有些紧张。

    回想起刚才的人体盛宴,她恶寒,早听说有些变态至极的有钱人,特别是日本,会将人体清洗得极干净,灌肠消毒之后,用美昂贵的食材喂养,等到一定时候,再享用那经过人体消化系统的“排泄物”。

    没想到一来到意大利,这如雷贯耳的黑手党老大就给了自己如此高档的礼遇。

    正想着,忽然,从客厅的顶棚缓缓降下一个铁质的椅子,上面绑了一个赤裸的女人,机械的“咔咔”声音充斥了整间空旷的房间。

    九狸猛地回头,身后走来的,正是一脸笑意的斯旺达。

    “顾,我觉得,你会即将成为我的堂嫂。”

    他假装思考了一下,用手按着自己宽阔的额头,蓝色的眸子里都是狡黠。

    抬眼,不卑不亢地望着他,九狸用自己还不算太蹩脚的英语回复他,“所以呢,子爵先生有何赐教”

    之前那正在降下的椅子,此时此刻已经完全落在了房间中央的地上,那女孩被蒙住双眼放置在特制的铁架子上,可以让人任意翻转。

    “我刚学习了一个新节目,心里痒痒,就让未来堂嫂当我的第一个观众吧”

    斯旺达大步一迈,上前先将女孩直立,举起手中的一红烛朗声说道:“请尽情地哭泣吧,地狱的天使”

    只见那女孩吓得身子一抖,粉红的花尖儿就硬了起来。

    九狸不语,冷眼地看着斯旺达的表演。

    很快,红烛燃烧了起来,第一珠红泪在的上方,准确地落在女孩的嫣红上,迅速地包裹起来,女孩的眼泪也一滴滴滚落。

    红色的蜡油滴在白花花的上,煞是显眼。

    斯旺达小心地轮流在两个房上滴着,女孩撕心裂肺地哀叫着。不一会房就被覆盖上满满的一层半干的烛泪。

    手上不停,斯旺达还不忘回过头来向九狸征求着意见,“我听说在你们国家,也有一种对付女人的酷刑,叫什么来着,我忘了,就是说用木头,狠狠戳入身体,游行后折磨致死的”

    九狸的太阳突突地跳,腿上有点儿软,见旁边有一张沙发,赶紧坐下,慢慢调整了一下呼吸,这才略带颤抖地回答:“是骑木驴。”

    斯旺达咧开嘴角,眼睛里亮晶晶,大笑着开口:“对,就是这个我总想试试,不过,这个红烛美人泪也不错”

    紧接着,斯旺达让人将女孩倒置,拿卫生棉吸干身体下面的汁水,用扩器撑开洞。

    当第一滴蜡烛滴下的时候,女孩痛得浑身乱颤,口中“咝咝”作响,身体更加快速地蠕动,收缩。

    很快,内的蜡烛越积越厚,女孩拼命地喘息着,腹部一起一伏。无奈中被封得死死的,只有成串儿的眼泪无声无息地滑落下来。

    九狸的手,狠狠掐在沙发的扶手上,手指一片青色,眼睛因为恐惧和害怕而染上了一种像血一样的红色。

    她想替那个女孩儿求饶,或许斯旺达会因为齐墨而卖给自己一个面子也未尝可知

    无声地瞥了一眼九狸,斯旺达未卜先知地动唇,“堂嫂,省下你的仁慈,这个女人的父亲是负责围剿我们的罗马诺普罗迪手下的第一走狗,害死了我们四十几个兄弟。你们中国人有句古话,叫父债子偿,是不是”

    九狸彷佛吞了一只苍蝇,再也说不出话来。

    “最后,是她的小珍珠。”

    斯旺达大声地宣布,听了这话的女孩因恐惧像筛糠般颤抖,花核却坚硬地挺立着。

    当烛泪落下时,女孩再也控制不住,一股浅黄色的尿柱冲开封蜡,高高地出。

    斯旺达邪恶地哄笑不语,而那女孩儿,则因为极度的羞愧和疼痛而晕死过去。

    他挥了挥手,立即从暗处走来几个健壮的男人,将那女孩儿拖了下去。

    此刻的九狸,几乎是完全瘫软在沙发之上,嘴唇翕动了几下,却是说不出来话。如此真实的虐待上演在自己眼前,真正的恶魔也不过如此。

    倒了一杯冰水,递到九狸的手上,斯旺达优雅地在她旁边坐下,用干净的手帕擦了擦手。

    “顾,知道我为什么特意给你看这样的好戏吗”他交叠起双手,随意地开口。

    顾九狸喝了一口冰冷的水,总算平静下来,瞪着眼前贵气十足的男人,“为什么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比较满意的答复。”

    “因为,这女人受的,很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你也会受到,甚至更甚。”

    他眯起眼睛,脸上是郑重其事的表情。

    看着她错愕的神情,斯旺达不等九狸再开口,缓缓道:“以世人的眼光看,我们承袭了祖先“马菲亚”的幽魂,集中了人类所有的罪恶:我们敲诈勒索、走私贩毒、恐吓凶杀、控股投机以致设赌局、开妓院,几乎是无所不为。”

    他顿了一下,似乎极为自得,手指敲打在自己的大腿上,“我堂哥跟你提起过兰登吧,那是我们的家,我们俩从小就是在那里长大的。我成年后,接管了我父亲在意大利的事业,而他,则选择离开家族的势力,自己打拼。”

    九狸挑眉,不服输道:“所以呢”

    说不惊讶,是假的。

    在此之前,她从未想到,齐墨会和大名鼎鼎的黑手党有任何交集,如今看来,岂止是交集,简直是有着化不开的血浓于水的关系啊

    “所以,”斯旺达危险地看着她,丝毫没有任何玩笑的可能,“不要背叛他,否则,我们的家族不可能饶过你。而且,即使有有心人试图救出你,我们的敌人遍布世界,你想,他们会放过这个,从你口中打探出信息的绝佳可能么”

    九狸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这一层,她倒是从未想过。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渐渐升腾起。

    “我的手下说,那个周和你很有些渊源,我想,你也不希望他是赢家吧。毕竟,有赢就有输。我可不想输。”

    吸了一口气,眼眶突然有了微酸的感觉,九狸抽抽鼻子,忽然打断他,“是齐墨叫你和我说的这些么”

    斯旺达愣怔住,待反应过来,才诚实地摇了摇头。

    九狸抿了抿嘴,用牙齿咬着那冰凉的杯子,半晌才重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

    还好,不是齐墨叫他这么说的,还好,齐墨从来没有想过,威胁恐吓自己。

    “你需要我做什么”

    斯旺达这一次,终于是发自内心地笑了,赞许地看着她,“顾,你还真是孺子可教。”

    93

    这是个美丽的国度,这是个文艺异常繁荣的国度,遥记得当年的欧洲文艺复兴,便是因着意大利众多的文艺巨擘,搅动了一池死水,迎来了欧洲艺术的新的春天。

    镜中的九狸,被环绕在身侧的女仆打扮得如同一位温婉典雅的上流淑女,纯手工的纱裙采用的是野生蚕丝织成,罕有的顶级奢华。因为考虑到不适应,设计者应斯旺达的要求,放弃了传统贵族一贯喜爱的宽大的裙摆,简洁的下摆柔顺地贴在九狸的小腿上,随着行进,而不停轻摇飘逸着。

    素净的月白色长裙,趁着她东方女特有的细腻干净的肌肤,只拍了一层粉,就细腻得如同上好的温玉,看得一众女人无比咂舌又无比羡慕。瑰丽的淡金色眼影彷佛夜色中浮动的暗香,媚眼如丝间,勾勒出无尽风情。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陌生又熟悉,顾九狸轻轻一笑,回首望向一旁含笑的齐墨。

    “真的不同我一起去”

    她靠在他肩上,脸轻轻地在他下巴处蹭了又蹭,娇憨地扬着脸看向他。

    齐墨苦笑,伸手点了点她挺直的鼻梁,抱歉道:“九儿,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你突然要去听歌剧,我这边实在抽不开身。斯旺达会陪你的,想要什么,跟他讲,无须客气。”

    她孩子气地咬住下唇,乖乖地点了点头,抬手整了整他的衣领。

    她当然不会客气,和一个穷凶极恶的黑手党教父讲仁慈,恐怕比对牛弹琴还要愚笨些。

    在齐墨含笑的注视中,斯旺达一身燕尾服,礼貌地牵着九狸戴了白色手套的手,上了车。

    齐墨如此聪明敏感,然而九狸千百年难得一次的自作聪明,却仍是骗过了他。

    肯定车已经驶出了齐墨的视线,九狸飞快地抽回自己的手,正襟危坐,把身子挪得远些,面不改色地问:“你的人都准备好了你怎么就能确定他能来”

    斯旺达对她的冷淡不以为意,反而勾起嘴角揶揄她:“怎么,舍不得下心来我说能来,一定能来。”

    九狸撇撇嘴,懒得同他纠缠。然而一颗心,却似是沉到冰冷的水中,这是背叛么对一个人的忠诚,便只能造成对另一个人的伤害

    轮回报应,周而复始,当年他抛弃她,如今,轮到她来欺骗他吗

    只这么一愣神的功夫,著名的佛罗伦萨市立歌剧院的恢弘建筑便已经进入眼帘,都说欧洲是歌剧的故乡,此话不假,距离这场演出还有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已经有大量的高级轿车缓缓驶入停车场,男女皆衣冠楚楚。

    凑近九狸的耳畔,斯旺达小声叮嘱:“进入场内后,尽量不要与我讲话。我的人会解决掉他身边的尾巴,明白”

    点点头,九狸手心都是汗,透过车窗玻璃,她看见剧场外悬挂的巨幅海报,原来今日上演的是卡门。

    怪不得斯旺达如此肯定,此乃周谨元的大爱。当年北京有一场演出,他特意坐了半夜的火车去看,那时还没有动车组,而他不过是一名清贫的高中教师,坐飞机是难得的奢侈之事。

    耳熟能详的名字,她情不自禁地哼起那首流行歌曲,“鸽子飞翔,迷人的巴扬,路过的少年白马银枪,四目相对,卡门和少尉,变成阳光下两个露水”

    虽然完全不搭,然而心里却是眼见的明朗起来,狂野的吉普赛女郎谁也抓不住她,她谁也不相欠。

    你终于,不欠我了,我也不欠你什么了。真好。

    那时的我什么都不懂,而你也什么都不要;如今你我各自逆风飞行,各自头顶一片天,各有

    各的未来。

    斯旺达听着她口中陌生的语言,若有所思。

    在斯旺达的授意下,不远处缓缓开来一辆黑色雪佛兰,停稳后下来一名男子,直直向九狸他们的车走来,恭敬地打开了九狸这一侧的车门。

    他吻了吻她的手,九狸歪过头,斯旺达点点头,比了个手势。

    于是九狸下了车,挽住男子的胳臂,踩着高且细的鞋一步步向台阶走去。

    斯旺达的耳机响起了下属的汇报,“周和一名亚裔女子刚刚下车,姿态亲密,两人均佩枪,而且通过红外扫描,发现女人手上也有常年握枪的痕迹。”

    略一沉吟,他发出简单的命令:“跟上”

    在很多职业上,女往往弱于男,但是显然,间谍这个职业,似乎更加青睐女,美丽的女。

    无论是赫赫有名的奥尔加契诃夫娃作家契诃夫的侄女,还是满清贵族川岛芳子,都以亲身经历证实了:女能够用其固有的别魅力和更加缜密准的思维,以及可怕的第六感,来更好地从事谍报工作。

    此刻,在宽敞明亮的化妆间里,周谨姿正在对着巨大的化妆镜补着娇嫩唇上的口红,让两片唇看上去更加诱惑。

    她的唇略显单薄,然而无论是茱莉亚罗伯茨还是全智贤,东西方的审美在丰满的嘴唇这一点上达到了惊人的一致。

    对于影响自己的任何事物,她一向是要么改变,要么摧毁。

    慢慢将红色的膏体旋转回去,镜子中的她,已是唇色欲滴。

    待转过身后,她的掌中,已握着一把小巧的手枪,连消音器都已安装得当。

    “我不在乎你是什么人,因为你很快会变成一个死人。”

    她的唇一张一合,脸上还带着一股介于女孩儿和女人之间的妩媚,只是那枪口实在冰冷,黑洞洞地对着眼前的人。

    “美女,我倒是很想试试,大名鼎鼎的军情局有名的美女手的子弹有多快呦”

    斯旺达懒懒地靠在光滑的墙面上,一只手在裤兜里,另一只手则是按在心口上,故意摆出中弹后的样子。

    保持着姿势不动,周谨姿勾着嘴角,冷哼一声:“既然你知道,何苦为难我,好狗不挡路这句话,你应该是明白的吧”

    年轻的教父有着与年龄不符的大度与耐心,不仅没有勃然大怒,反而像一个真正的上流绅士那样包容地笑了。

    斯旺达很少笑,每当他笑的时候,不是他高兴,便是对手倒霉。绝无特例。

    “我的祖上可以为了一件皮大衣,而挖下别人一颗眼珠子,你说,我为什么不能为了一大笔钱,而宰了你呢”

    饶是周谨姿枪法奇准,此刻握枪的手也不禁有些难以察觉的颤抖,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谁,但是强大的气场和令人咋舌的自信,叫她清楚,这是个世上少见的对手

    “原来是为了钱,好商量嘛”周谨姿忽而笑了,放下枪,随手拨拉了一下鬓旁的发丝。

    她今日同样盛装,为了衬托出与众不同,特意一身裁剪别致的中式旗袍,她虽然不高,然而比例匀称,盆骨较为突出,高开的衩将一双纤细的腿展示得别样风情。

    缓缓而坚定地收了枪,她像一个撒娇的女孩儿一样,将手别在身后,几步走近斯旺达。

    “我爸爸很有钱哦,你要多少他都会给的。”

    她靠在他身侧,吹气如兰,另一只空着的手,慢慢抚上他的前,在那白色的衬衫上轻而地打着圈圈。

    “哦”斯旺达同样配合地笑了,“是么我想要”

    话未说完,周谨姿的脸上霎时布满冰霜,眼睛里冒出一股狠辣和寒意。

    “你还想要什么”卡在他腰间的枪口动了动,丝毫不偏,正是肾脏的位置。

    斯旺达脸色变了变,白净的脸上霎时变得纸一样白,“你”

    她莞尔一笑,轻轻将唇印在他的领子处,留下一个血一样的口红印儿,媚笑道:“我给你打个记号哦,记得见到上帝替我问候他老人家”

    纤指一按,扣动扳机。

    预想的痛苦喊叫并没有出现,她背上一寒,察觉到自己的预感有所偏差,难以置信地垂首看枪。

    “啪啪啪”弹夹居然掉在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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