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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今日晚间故事:睡美人(2/2)

三界往事书作者:越禁忌越沉迷 2020-01-12 03:33
领子,把她整个人都拎了起来。

    “你给我看好了!”沈鱼轻笑着,盯着她的双眼,挑衅得掷地有声:“这个女人,活着是我的人,死了,是、我、的、鬼!”

    随着他手上的动作,那层层叠叠的枝叶,就像活物一样让开,簇拥着梅风亭的身体,玲珑的身躯在其中若隐若现。

    贝尔罗莎是自然法师,最熟悉的就是植物,看到这个情景已经瞪大了眼睛:她想不到,沈鱼竟然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真的趁着梅风亭昏迷,就把她身上种满了相思结!

    沈鱼也因为情绪波动而喘息,顺着贝尔罗莎的目光,所有人都在看着那个女人,他也不能免俗,像被牵引着的木偶一样,回过头去。

    这些繁茂葳蕤的藤蔓,虽然只是一棵,却让沈鱼想到了翡翠城郊外长满红色的原野,儿时的自己和青年的自己……还有最终成为男人的自己。

    而被簇拥在藤蔓枝叶中的脸庞,一如既往地恬静,温柔。

    虽然这个暴力女的“温柔”,在别人看来都是沈鱼眼花了的错觉;但是沈鱼一直这么觉得:不管是年轻的时候怪力少女,还是后来杀伐果断的战争机器,她在他眼里永远是最能懂得、最能贴心的人。

    永远是个小女人。

    他攥在手里的,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的,属于她的身体的健康和滑腻。他也觉得自己这样好像太粗暴了,可是蓦然又看到这张脸,安静了几十年的少年热血重新沸腾起来,一股脑地冲上了他的脑袋。

    ……她好像更好看了。好馋人啊。

    沈鱼的理智已经跑掉了很大一部分。恶狠狠地刮了一眼阵前逼宫的不听话的下属,心一横,他托住梅风亭的头,俯身吻住了那双殷红的唇。

    这种当面宣誓所有权的行为,本是怀着一种报复的心思。然而在触碰到她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像冰化成了水,抽刀难断,绕指、缠心。

    入口品出一股清甜味道,让沈鱼瞬间迷失。

    恩怨缠结,缘劫交错,他们是彼此的深渊。

    我错了,我不该放纵自己;你也错了,你不该不信我。

    我说了多少次没有在嫌弃你,你却还是把我疏远掉,为什么怎么解释你都不信?

    是因为我出身世家,天赋卓绝,背负着天命,还是因为……

    (不,永远不可以问。问出来,她会死给你看。)

    因为我屠了梅拉瑞尔?

    (不要再提了。)

    梅拉瑞尔,永远回不去的故乡。如同一个心照不宣的禁区,深深地在他们两人脚下划开了一道界限。他发誓再也不能见到梅风亭那样的表情,所以永远不敢问、不肯说。

    沈鱼悲哀地想,就像饿极了的猛兽,凶狠地啃啮。他的双手抚着她的脸,顺着耳后,抚摸到线条完美的脖子上……

    相思结的枝叶,一嗅到相通的血液,就像活物一样自动让开,有如一只茧被慢慢剥离。

    他发誓,这真的只是习惯动作。

    梅风亭睡觉很死,已经到了有危险也不会醒来的程度。这让她露宿野外的时候十分危险,除了她自己睡到时间醒来之外,唯一能叫醒她的方式,就是在耳后吹气……

    沈鱼不是不记得,他就是习惯,仿佛一个老烟鬼,手指夹着烟就忍不住在身上摸索火柴,这是会勾起烟瘾的小细节。

    更何况,深吻爱人的时候手上没有什么克制不住的动作,那是对女孩子的魅力不尊重,对吧?

    他甚至已经忘了旁边还有人。最近这些天来,一直强行压抑着的痛苦和无奈、一地鸡毛的混乱和不堪,很快就被这久违的清甜彻底治愈了,变成一种淡淡的懒散和惬意。

    而这种享受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理智渐渐回笼,他发觉这里面很不对劲。

    一阵寒意像毒蛇一样,顺着他的后脊,浇灭了脑中的热血。

    他知道自己配出来的药有多苦,但是她嘴里,没有一丝残留的味道。

    君凌喂药之后不可能擦这么干净,他又不是变态,徒弟不可以舔师父嘴……这两天萧莎和沈静仙都不太方便,对梅风亭疏于照顾。

    她嘴里怎么可能一丝药物的残留都没有?!

    他已经想起来,自己交代君凌喂药之后,并没有亲眼看着喝下去。所以,君凌这个坑货,是不是给忘了?!

    他配的药是什么效果,自己心里最清楚:这是安神的药,能补养灵魂,恢复伤口,但却会让梅风亭绝对不会醒过来。在昏迷期间恢复脑部损毁区域,这本就是他最初的设想。

    按照原定进度,再过一个月就基本恢复完毕,然后通过相思结,强行用灵力把她唤醒……但是现在,似乎发生了不只一处意外。

    任何严重事故,都不是单纯由一个意外能造成的,而是累加了所有的不细心、不信任、不负责和暗搓搓地隐瞒下来的自以为是。

    所以,在这耳鬓撕磨、双唇相接的时候,梅风亭突然睁开了眼睛。

    四目对视的一瞬间,沈鱼全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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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先生在干什么?”君凌躺在病床上不敢乱动,但他一直注意着那边。他们听不到哪里的对话,更想不通,怎么好好聊着天,就突然上演了一出公然虐狗的戏码?!

    “他在做什么啊?啊?”君凌难以置信地再次重复,他好像不会说别的了一样,想跳起来,却被萧莎按住。

    萧莎已经见多了萧藤的荒唐事,接受度很高,还没有被这种流氓行径吓呆。但她也显得非常厌恶,冷哼着捏住了拳头:“他好像是在给我妈戴绿帽子。”

    想想也不对,人都没了几十年了,就是寡妇也能改嫁了……但是在救护所就这么饥不择食,呸,急不可耐,还趁着师父昏迷……这老流氓是不是太过分了!

    萧莎很难受,他本来已经快把沈鱼代入慈父形象了,突然搞成这一出,让她分外恶心。

    可怜的孩子,她可不懂梅氏后宫王身上的债,她只是以一个晚辈的立场,三观正直地反感这种不尊重女性的行为。

    但是马上,君凌就看见沈鱼放下了手里的人,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惊恐表情,抬头。

    他远远地对这边喊:“君凌!跑!”

    君凌好像突然听不懂沉大陆通用语一样,沈鱼这是,在说什么?

    而某位仙师现在就像一条落水的老狗,声音嘶哑,对着岸边惊惶地狂吠。

    “快跑!越远越好!别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