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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话 选择与生病(2/2)

重生之第一锦鲤作者:叶辞雪 2022-02-17 19:06
交谈,承了他方才那一跪,允了他那一诺,往后她要护着的人,便多了千千万万。

    上一世知道身份之后,面对想要复仇的褚流,她只盼着能够安静平和的过好自己难得富足的下半辈子。

    对那时候的她而言,前朝公主的身份又怎么样?

    大齐已经不在了,那曾经生她的父母,却从不曾将养过她,甚至让她在赵家受尽委屈,她又何必要追着赶着去复仇?

    可是后来,随着知道的事情越来越多,她才发现自己最初的想法错的有多离谱。

    诚然,作为亡国之君,他的父亲算不上什么明君,而她的母亲亦是仅仅给了她生命

    ——但这生命,已然是他们能给予她的最为贵重的东西。

    国破身亡,她是整个大齐皇室唯一的血脉,是所有人拼着性命护卫,才换来了她的一线生机。

    甚至后来褚流为护她而死,亦是因着她这重身份。

    与这样的厚重的期待与护佑相比,她曾经抱怨过的生而不养,又算得了什么?

    诚然这身份带给了她无数灾祸,但却也给了她无数的护佑。

    错的从来不在她的身份本身,而在于那些一心想着利用她,或是对她赶尽杀绝的人。

    所以这一世回来之后,她没有逃避那个当初不愿承认的姓氏,而是在最一开始,便将自己当作林家的子孙,当作大齐的公主,堂堂正正的用着父母赐予的名字,提醒着自己的身份。

    这身份是枷锁,是有可能随时点燃的雷火,但也是她的责任。

    所以她选择归来,选择护住那些曾护佑她的人,选择为当初的不公讨个公道。

    以往她只身一人,有无权势,所以只能一点一点,先护住身边亲近之人。

    她亦想护住更多的人。

    可是纵然拥有揽金阁,她的力量仍旧太小太小,乃至于不敢想自己凭借这样的微薄之力,又能做些什么。

    直到方才。

    直到寒山那番忧民之虑,怀民之心,直到方才那一跪。

    她才真正明白,她其实是可以做些什么的。

    寒山只是揽金阁的一个分舵舵主,仍能挂心百姓,她作为阁主,能做的自然可以有更多。

    这与她要向周帝讨个公道并不冲突。

    朝代的轮转更替,受苦的是黎民百姓,他们亦是在上位者权力争夺的夹缝中艰难生存的无辜之辈。

    可若要她就这么忍气吞声,为大周皇室稳固江山扫清障碍,她却一点也不甘心。

    人要护着,公道也要讨。

    尽管这中间的权衡,对眼下的她来说,真的太难太难。

    -

    心中微微憋闷,天歌走到窗边,一伸手打开窗户。

    夜间的冷风呼啦吹入,扑在她的脸上霎时让她一个激灵。

    窗户外,是已然开始张结的彩灯和热闹喧嚣的叫卖,劳累了一年的人终于可以在这些日子得闲,借着灯光,都能瞧见他们脸上遮不住的笑意。

    天歌微微抬起头来。

    从这里,正好可以瞧见整个上都城最高耸的摘星揽月阁。

    阁楼每一层的檐角,都挂上了明亮的宫灯,远远望去,好像当真可随手摘星揽月。

    那是如今大周的皇寺阁楼,却也是她对父母的念想。

    “不管我做出什么决定,你们总能理解的,对不对?”

    喃喃轻语在风中吹散,没有人能给她答复。

    可这对于已然做好选择的大齐公主来说,那座高阁的无声矗立,便是对她行为的默许。

    -

    第二日,养心堂。

    林神医坐在药房里冷着一张黑脸,生生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旁边捣药的小童不由放轻了动作,乃至于屋内得出滴漏之声越发响亮。

    在揪心的滴答声响了不知多少下的时候,忽听林神医猛地将医书往几案上一摔:

    “那臭小子呢!怎么还不来!”

    小童吓得手一哆嗦,捣杵哐啷脱手,人也麻溜手贴衣缝站直了身子:

    “不……不知道……”

    “那还不去看看啥情况?!这个臭小子,规矩了这些日子,今儿个居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迟到!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见人影!”

    见林神医越说越气,那小童吓得忙不迭应了一声“这就去看”便往外跑去。

    结果人刚出院子没多久,便又嘚吧嘚吧跑了回来,边跑边喊:

    “先生先生,不好了不好了!公子生病了!”

    林神医闻言陡然起身:“什么?!病了?!”

    ——————半个小时后刷新看————

    窗户外,是已然开始张结的彩灯和热闹喧嚣的叫卖,劳累了一年的人终于可以在这些日子得闲,借着灯光,都能瞧见他们脸上遮不住的笑意。

    天歌微微抬起头来。

    从这里,正好可以瞧见整个上都城最高耸的摘星揽月阁。

    阁楼每一层的檐角,都挂上了明亮的宫灯,远远望去,好像当真可随手摘星揽月。

    那是如今大周的皇寺阁楼,却也是她对父母的念想。

    “不管我做出什么决定,你们总能理解的,对不对?”

    喃喃轻语在风中吹散,没有人能给她答复。

    可这对于已然做好选择的大齐公主来说,那座高阁的无声矗立,便是对她行为的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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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养心堂。

    林神医坐在药房里冷着一张黑脸,生生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旁边捣药的小童不由放轻了动作,乃至于屋内得出滴漏之声越发响亮。

    在揪心的滴答声响了不知多少下的时候,忽听林神医猛地将医书往几案上一摔:

    “那臭小子呢!怎么还不来!”

    小童吓得手一哆嗦,捣杵哐啷脱手,人也麻溜手贴衣缝站直了身子:

    “不……不知道……”

    “那还不去看看啥情况?!这个臭小子,规矩了这些日子,今儿个居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迟到!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见人影!”

    见林神医越说越气,那小童吓得忙不迭应了一声“这就去看”便往外跑去。

    结果人刚出院子没多久,便又嘚吧嘚吧跑了回来,边跑边喊:

    “先生先生,不好了不好了!公子生病了!”

    林神医闻言陡然起身:“什么?!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