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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话 引荐与原因(2/2)

重生之第一锦鲤作者:叶辞雪 2022-02-17 19:06
少女,鹅黄的衣衫如三月花蕊,可却是一张极其陌生的脸。

    他不记得自己认识这样一位姑娘。

    喻佐转回脑袋看向天歌:“这是何意。”

    “云岫是归先生的女儿。归家那场大难中,只有她一人幸存。”

    喻佐闻言陡然起身:“这不可能!我早就让人找过,归家早已无人幸存!又怎么……咳咳……”

    天歌抬眼,笑看喻佐:“喻兄找归家人,是念及自身,还是听从师令?”

    说着天歌一拍脑门:“是了,我差点忘了,这话不对。我应该问,是为了你的第一位师父,还是为了你如今的这位师父?”

    “你到底想说什么?”喻佐扶着旁边的桌子,以帕掩唇。

    “我说了,我只想给喻兄引荐一个人。”

    说完这话,天歌翻开一枚茶杯,添上茶水之后又给喻佐先前那只满上,这才起身招手:

    “来,云岫,你和喻兄叙叙话。毕竟你们才是同门师兄妹不是?”

    归云岫看了喻佐一眼,依言落座。

    天歌拍了拍她的肩膀,抬脚向外走去:

    “你们聊,我去外头帮你们把风去。”

    -

    这几日天干,冷风早已将地面吹干。

    吩咐丫头去拿了个软垫,天歌就这么放在门口的台阶上,随地坐了下来。

    靠着背后的柱子,天歌袖手望天,那模样倒真的有把风的意味了。

    从制香司回来之后的那天,她就去醉仙楼查了喻佐。

    从寒山那里得知喻佐、方古以及归有荣的关系之后,再念及喻佐中毒之事,一个大胆的猜测便在天歌脑海生出。

    直到第二日一早,成伯送来她先前着人去查的喻佐和方古的关系,这个猜测终于坐实

    ——喻佐身上的毒,如她所料,当真是方古所下。

    也正是由此,天歌方确信,方古其实并不信任自己的这个徒弟。

    而显然喻佐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明知中毒却不愿医治。

    所以这才有了今日核香之邀。

    因为如果方古师徒当真离心,那么她或可从中探一把手。

    只是天歌没有想到,蛛网在后来查喻佐的时候,居然查到他曾在后来瞒着方古,打探过归家灭门案的真相。

    这个发现,为她打开了新的视野。

    先前她只知道方古师徒不和,却不知这不和的原因,当喻佐主动打探归家的消息,这其中的端倪与因由,便逐渐显了出来。

    所以她才敢让归云岫来见喻佐。

    -

    “林花师,这天寒地冻的,您还是回屋里歇着吧,这老坐在门口,若是受了寒,到时候可好不利索。”

    守在院中的丫头见天歌坐了足足半个时辰,不由着急催促。

    天歌将两只手交叉拢在袖子里,如那田间老汉袖手一般,笑着道:

    “不妨事,今儿个这不出日头了么,我坐这儿啊,正好晒晒。”

    丫头无奈叹了口气,离开片刻,待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个汤媪:

    “小姐吩咐往后给花师也备一个。”

    天歌笑着道了谢,忽听那丫头又道:

    “对了林花师,方才奴婢过来的时候,瞧着小姐和那位大人好像往这边来了。”

    听到这话,天歌忙不迭撑地起身,将垫子塞到那丫头手中:

    “这垫子有劳姐姐收回去。”

    见丫头拿着垫子离去,天歌当即凑到门口准备敲门,谁知吱呀一声,屋门却已经从里头打开了。

    开门的人是归云岫,天歌见状忙不迭低声问:

    “怎样了?”

    归云岫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林花师还是去看看喻师兄吧。”

    “好。”天歌点了点头,抬脚之时又停住步子提醒归云岫:

    “芮姐和钱奎过来了,你从偏门走,绕过他们,别被那个姓钱的给撞见了,我去瞧瞧喻佐。”

    嘱咐完这一句,听归云岫应了,天歌这才放心踏步入内。

    -

    茶案之后,喻佐抬头看着逆光而来的少年,掩唇轻咳:

    “你想要什么?”

    “我说了,今日只是给喻兄引荐一个人。”天歌重新坐回喻佐对面。

    “只是如此?”喻佐显然并不相信。

    然而天歌无畏无掩,双手一摊:“只是如此。”

    “我可以帮徐记盖过朱记,位列大周第一脂粉行。”

    喻佐看着天歌,“你是聪明人,应当知道宫中那位娘娘早就对徐记有了成见,此时一心想要扶持朱记,莫看如今徐记蒸蒸日上,可若那位有心打压,徐记怕是难以越过朱记去。”

    天歌闻声轻笑:“有句话,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还有一句,叫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所以,我并不觉得朱记眼下的日子能长久。旁的人不说,光就制香司,便看不得朱记坐大还跟皇家扯上关系吧?”

    说到这里,天歌给自己倒了杯茶:

    “让我来猜猜,你的那位师父,如今制香司的司正大人,相必已经对朱记很是不满了吧?三大脂粉行,苏记提不起来,所以能与朱记抗衡的,只有徐记,所以今日钱奎才会这般积极的讨好阿芮,我说的对吗?”

    喻佐看着天歌,眉头微微蹙起,然而后者却并未看他神色,而是抿了一口茶水继续自说自话:

    “可是你们却忽略了一点,徐记并不想做这枚棋子,也不屑做这枚棋子。而且,徐记如今与姬家同为一体,新香更是层出不穷,就算没有制香司的扶持,也不是颓势渐显的朱记能比得了的。”

    说到这里,天歌放下茶杯,看着已从越过月洞门,逐渐往花厅这边走来的人影:

    “如果喻兄非要我提一个要求才肯放心的话,那么还请喻兄今日回去之后,让方大人莫再盯着徐记拉拢。”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徐记的意思?”

    “这是你我的交易,是谁的意思有那么重要吗?”

    天歌笑着起身,目光依旧看向门外,但声音却不容置疑:

    “哦对了,还有一点我得提醒喻兄,你这毒若是半年内再不解,到时候可就当真药石无灵了。我住在祥云胡同第二道巷子第四家,这半年,欢迎喻兄随时上门。”

    最后一个字落定,徐芮领着钱奎正好踏入院门。

    天歌整了整衣衫,踏步出花厅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