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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天外一剑

八方圣皇作者:酒与星河 2020-03-13 12:13
    虽然叶凡已经气若游丝,音如蚊鸣,可是老人依旧听得一清二楚,讥笑道:“什么时候一个废物六境的命,也值上一道浩然气了?”

    不过老人说是这么说,却没多加思考,便点头道:“不过做生意嘛,有赔就有赚,我答应了。”

    他伸出手掌微微弯曲,将浩然气收入怀中,然后冷笑道:“这废物的命就给你了,但我千里迢迢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总要收点利息吧,他用剑的右手,就别留下了。”

    老人轻轻挥动手掌。

    死命挣扎想要起身的柳修杰,右肩迸出一道血柱,整条手臂被连根斩断。

    柳修杰再没忍住,发出一声痛呼,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老人转头看向叶凡,笑道:“还有没有宝贝能换你自己的性命?提前说一声,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你能拿出来的宝贝要是没这缕浩然气值钱,可不行。”

    叶凡靠坐在山谷石壁上,俨然成了一个血人,已经看不清面容。

    老人等了片刻,问道:“想好了没有?”

    叶凡低下头,挤出一个笑脸,含糊不清的说道:“抱歉啊,不能继续让你耍性子了,能跑就跑吧,到时候找个命长点的当主人,别跟我一样。”

    老人眯起眼睛,笑呵呵说道:“一把不知深浅的本命飞剑,一块玉牌收纳物,一身已经废掉的法袍,可惜啊,加一起也不够换你的命。”

    这是自出生以来后,叶凡最近接死亡的一次。

    他颤颤巍巍伸出手,一把扯下腰间那块玉牌,死死握在手心,想要一把捏爆这枚刻有“凡”字的收纳物。

    他只是想着,就算死,也不能让这块玉牌被他人染指。

    只是身受重伤的他,已经没有丝毫力气来摧毁这块玉牌了。

    叶凡流出两行泪水,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无力,和委屈。

    他没有理会叶柔嘉在识海内的声嘶力竭,也没理会九霄天想要破体而出的杀气,叶凡只是闭上眼睛,心里想着一个人。

    临死了,也没来得及亲你一次,真是后悔。

    不过这样也好,什么便宜都没占成,也能快些把我忘了。

    到时候知道我死了,哭一天就行,这么漂亮的姑娘,要是成天哭丧个脸,太浪费。

    那位白家老祖看向紧闭双眼的少年,摇头道:“也没个临终遗言啥的,没意思,开口求饶两句也成啊。”

    他挥动手掌,一道劲风掠出,将叶凡的身躯拍入地下。

    老人望向西侧昏阳山,喃喃道:“一座秘境的规则所化,也算是个值钱物件了。”

    话刚说完,他微微皱眉望向天空,疑惑道:“这股气息有些熟悉,是谁来着?”

    ......

    ......

    向白第一次,也是唯一一见看见眼前人,是他三十岁的那一年。

    那一年他伏在悬崖之上,眼中幻着奇彩,注视着悬崖下的半片孤舟,那两人遗世独立的风采。

    一位是鸿蒙天下仅有的九位乾元境,一位是自己的师父。

    回忆的越多,向白心里对那位仅有过一面之缘的前辈,便更加佩服。有时候他甚至会觉得,那一袭白色道袍夹杂着风雪,依旧飘荡在眼前。

    所以当他得知消息时,并未有过犹豫,便直接来到了这间茶楼。

    “原来,你就是当年躲在悬崖上偷看的那人。”

    一身白色道袍的英俊男子将粗布铁剑搁在桌上,轻声道。

    向白破天荒的有些拘谨,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像以往那般兀自冷静着。

    “不明白?”那人问道。

    向白点点头,因为他真的不明白。

    对面那人轻声解释道:“如果那人不是你,便不可能只看了两句诗便敢独自来到这间茶楼。”

    这句话还有另外一层意思,此

    次前来他不想太过招摇,知道他身份的人越少越好。

    “不过我很奇怪,已经快三百年了,你为什么还能记得这么清楚?”

    向白主动起身为那人倒上一杯清茶,开口道:“前辈终究是前辈,而且三百年太短,想要忘记很难。”

    那人沉默了下来,半晌之后说道:“你师父当年似乎不是这样的人。”

    向白回道:“我并不是只有一位师父,在我心中,前辈就是如师父一般的存在。”

    那人拿起茶杯,却不是为了饮茶,只是细致的观看茶杯上的精美纹路,突然说道:“听说你之前与无量手谈了几局,胜败如何?”

    向白说道:“一胜十三败,唯一赢得那场,是因为无量让我一子,才能侥幸取胜。”

    那人点点头,问道:“他很强?”

    向白回道:“只论棋道,天下第一。”

    那人将茶杯放下,突然说道:“可否手谈一局?”

    向白微感讶异,但没多说什么,便让茶楼伙计将棋盘摆好,表情有些慎重。

    他将面前的黑棋递给对面那人,示意可以先行。

    道袍男子也不推脱,直接下了一子。

    站于其身后的大妖鱼遥微微欠身,对那人说道:“池爷,用不用给您揉揉肩?”

    道袍男子微微摆手,示意不用多此一举。

    向白虽然探查到了这位宫装女子的身份,却没主动说出口,只是跟着下了一子,说道:“前辈好像变了许多。”

    那人说道:“人总是要变的,就看变的好还是坏。”

    向白抬起头,轻声道:“但如果说这个天下真的不是有不会变的人,那么也便只有前辈。”

    那人继续落下一子,说道:“自始至终,你都曲解了孤高与无情的真正含义。”

    向白落子的手为之一怔。

    “孤高所以至高,无情所以有情。你与我之间最大的不同,便是我没有所谓的羁绊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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