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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 暗度陈仓

龙悦荷香作者:荷之青青 2020-03-13 11:34
    阿龙回望床上娇荷,只觉心惊胆寒,不由浑身巨颤:“那些誓言,说什么‘一生相守,不离不弃’,不过是骗人骗己。这无常的世界,谁能预料?谁能主宰?谁敢断言?”

    精诚之所至,未必开金石。不是他不知,而是她不思。不是她不思,而是她不瞧。不是她不瞧,而是她不要。

    倘若某一天,她一反常态,她魂魄归来,她寻找真爱。倘若某一天,她肯深思,她肯观瞧,她真想要。倘若某一天,她听返璞归真,她洞察真心,她明察秋毫。她会受伤,她会后悔,她会变心。到那时,他该如何付出?他该如何自处?他还能否拥有?哪怕是一分荷心?

    但是,他却从不后悔,夫妻之间必须真心相对,哪怕世事无常,哪怕世态炎凉,哪怕不可能天长,哪怕不可能地久。

    幸好她一根筋,不想去改初衷。是了,回归本性,反现真情。也许,哪怕变中有变,也能实现圆满。

    虽如是想,阿龙依然忧心将来,不免惴惴然。

    娶妻虽然不淑,生子却是少年英雄。阿龙因材施教,龙鱼果然不负所望。笛龙劈风剑法辅以蜀陵仙功,神出鬼没;小鱼儿精于快攻,身法游刃有余,变化无穷。两娃年纪虽小,奈何兄弟联手,进退有度,攻守有方,当真是珠联璧合。

    最可喜的便是绿芙与笛龙心意相通,合练蜀山神功,天长日久不仅‘金塞寒毒’清除得一干二净,自身更是功力大增。

    青荷偏爱绿芙,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音律炫舞,教的不亦乐乎。绿芙天性聪颖,一点就通。不像小鱼儿,顽劣无形,只服龙爸管教,每每悉心教导,他都推三阻四,恨不得逃之夭夭,白白浪费荷妈一片苦心。

    三娃日渐长大,开始追求独立自主,青荷眼见时机成熟,更是色心大起:“不如乘机让三娃搬出隔壁,搬到二楼楼西,西楼房间多、空间大,不仅住着宽敞,而且到了晚上,阿龙便能完完整整为我一人独享。”

    没想到三娃搬到西屋的第一天,阿龙便放心不下:“如今已到芒种,天气一天热似一天,男娃火气大,被子是否太过厚重?”

    念及于此,阿龙急忙起身,打算奔向储藏室去寻几床薄被。

    不料不曾迈步出门,忽闻床上风声大作,阿龙惊骇之下,急忙扭头回望,看过之后大吃一惊。

    但见青荷,独霸着他的大床,亮出两只小脚丫,招蜂引蝶一般飞天旋舞,调皮的没个道理,顽皮的没个章法。

    虽说她擅长好了伤疤忘了疼,但平常这时候,无论悲苦欢愉,早就睡得昏天黑地,今日怎么独占大床玩得忘乎所以?

    阿龙正在满心疑虑,青荷已停止玩耍,放下两只小脚丫,双肘支床,两手托腮,笑成一朵荷花,柔情蜜意望着他。

    阿龙只看了她一眼,几欲酥倒于地。不光腿脚拔不开步,就连眼睛也不听使唤。心为之迷,当机立断:“给娃换被之事,不如推到明日。”

    阿龙一个箭步跃上前去,人如闪快如风,身在半空已经将她抄起,及至怀中已是一支裸荷,瞬间龙荷一体,飘然落地。

    好了,第一步亲眼一成不变。哪料到她死活不肯闭眼,自顾笑得合不拢嘴。阿龙实在亲不下去,只好改变主意:“还是先问问清楚,再行继续。”

    阿龙强自屏住呼吸:“青荷,什么事儿让你欢天喜地?”

    青荷眉开眼笑,一对梨涡都在飞翔:“打了胜仗,自然欢喜!”

    阿龙闻听一楞,惊诧不已:“什么胜仗?”

    青荷虽是大获全胜,依然恨恨不已:“我与小鱼儿八年抗战,今日终于胜利抢关。”

    阿龙惊疑不定:“什么抗战?什么胜利?什么抢关?”

    青荷开怀大笑:“争抢八年,总算将他赶出龙房!”

    阿龙无极震惊,对着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了又看,克制半晌,才稳住呼吸,说的无比艰难:“哪有你这般当亲娘的?我定要好好教训教训!”

    荷躯婉转,吐气如兰,极力躲避:“阿龙,不是说好三日一次么?你亲自下的指示:只为提高质量,必须减少次数。我都乖乖遵守,你怎主动破戒?”

    阿龙情难自禁,抓荷入怀,不依不饶:“怪不得我,你的微笑,众生颠倒;你的双眸,摄魄勾魂;你的芳香,无可抵挡。”

    青荷愤然挣扎,全力抗拒,不料荷泉翻涌,荷香四溢:“信口胡言,纯属诬陷。”

    阿龙留恋荷蕊,轻插荷径,直抵荷心,心旷神迷,身心战栗:“娘做不好,我来帮你;妾做不好,只能跟我下地狱。”

    青荷熬忍不住,鹂转莺啼:“如何下地狱?难道可望可及?”

    阿龙浑身剧颤,几不能言:“如果下地狱,也是我陪你。只是,我常常想,世道不公,我给了你十分真心,你只回我

    七分真意。我总是贪心不足,惦记着另外三分。”

    青荷柔若娇荷临风,梨花带雨,莞尔一笑,令阿龙神魂颠倒:“你确是欲壑难填,已经占了九分便宜,还想想掠夺最后一分公正?可是,本是男权世界,根基已不平等,结果怎会公正?”

    阿龙不以为然:“你难道不觉得,情爱面前,与你相比,我是弱势群体?”

    青荷连连摇头:非也非也。你给我的十分心,张弛有度,收放自如。我给你的七分意,覆水难收,不可拯救。我留下三分给自己,便是我所剩的唯一,已是无可非议。你若讨去,我便一无所有,如何与你势均力敌?”

    时光荏苒,日月如电,从春到夏不过一转眼,从秋到冬不过一瞬间。这日青荷踢完蜀球,安顿好两儿一女,便直奔蜀锦苑,欲给三娃订做几套衣衫。

    走在路上,忽见前方两条人影快如急闪,青荷眼尖,看过之后不由心下生疑:“何人鬼鬼祟祟?看他们的武功,怎么像极了金塞门人?”如此一想,不由心下一惊。有心一探虚实,不愿招惹是非,当即绕道而行。

    不料从蜀锦苑归家的途中,方才奔上佛图山,又意外瞥见了那两道身影。二人虽未发现她,却极是诡异,急急隐入树丛。

    青荷心惊胆寒,唯恐冤家路窄被抓个现行,急忙飞身上树。细细观瞧,两人都是面色蜡黄,神态僵硬,似是戴了面具。她更是生疑,急忙运起真气,侧耳倾听,便听到了树下的窃窃私语。

    其中一个压低嗓音说道:“卓嘉果然手眼通天,这种劣势,这种时局,居然还能与蜀人暗通款曲。明日定将演绎好戏,西蜀朝堂必将弹劾龙妖,众口一词,龙妖难免死无葬身之地。”

    青荷闻言惊出一身冷汗:“听这声音,不是“金蝉子”却是哪个?这厮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胆敢入蜀?勾结卓星,利用权臣,暗中弹劾阿龙?”念及阴险狡诈的卓星,更加不敢少动:“卓嘉父子数年销声匿迹,如今依然贼心不死,又回归故里,重演故技?”

    便听另一人的接口便说:“谁让龙妖精于算计,独独不考虑自己?他为了攻打咱们大汗,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更是不择手段,不仅联合虞君,甚至联手博赢,岂不是犯了卓云大忌?”

    青荷闻言更是惊的魂飞魄散:“原来是‘金蛛子’,这等蛇蝎又来四处作乱?”

    “金蝉子”一声冷笑:“正是,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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