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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一章 胎死腹中 (二)

惊梦前缘作者:云黛水长 2020-02-02 06:42
    有春英儿?

    春英儿明明是自己的丫头,去厨房接手二太太的饭菜作什么?她一直就在自己的身边啊!这个秋水儿不是在信口雌黄,胡说八道么!还是..

    柳佩珠一愣,扭头看着春英儿,春英儿是一脸的愕然。

    “老爷!她瞎说!我今天一天都没有去过厨房,小姐和丫鬟都可以给我作证。”

    春英儿拽了下柳佩珠的袖子,柳佩珠立马明白,便上前一步,开口道:“老爷,老爷!春英儿说的既是!我知道的。”

    孟喜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朝下面的一人招了下手,小声私语了两句,不一会儿功夫,下人就把厨子找了来。

    “我就问你,二太太今天吃过的饭菜,喝过的汤是你交给秋水儿的么?”

    “是的,老爷!”

    “还有别人在场吗?”

    “没有,老爷!”

    孟府的厨子已经跟了孟喜昌几十年了,是孟喜昌知根知底的一个老实人,他的话,孟喜昌是相信的。

    听了厨子的话,孟喜昌全身都在瑟瑟发抖,灰白的胡子也随着嘴唇的抖动一颤一颤地,沉陷下去的眼眶中流露出冷峻的目光。

    原因是,何青萍流产了,已经近在咫尺的孩子就这么没了!还是个男孩子。这对于一个大儿夭折,二儿几天前被杀的六十五岁的男人来说确实过于残酷,因为他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这个未出世的孩子身上。而且,何青萍不是自然流产的,这么大的孩子是不容易自然流掉的,大夫说,是被人下药了。

    会是谁?

    孟喜昌定要查他个水落石出。

    查,并不难!因为孟家到现在已经没什么人了。孟喜昌的眼里不揉沙子,把前前后后的事儿搁在一起,他心中已经明白**成了。

    “大太太呢?”孟喜昌冷冷地问。

    “回老爷,大太太病了!”

    “哦?”

    孟喜昌紧绷着脸,“她病的可真是时候!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啊!”

    大太太为什么不见?她是做贼心虚?大太太柴兰英此时正蜷缩在床上,浑身无力。她生病了!这也算是个报应吧,这一点,她自己知道。

    世上最毒妇人心!此话不假,但这一回,情况并非是孟喜昌所料。

    事情很快水落石出,大太太曾经买通何青萍的帖身丫头秋水儿给何青萍下药,叫她流产过一次。不过,这一回,大太太确实是有些冤。

    问题出在了这个叫秋水儿的帖身丫头的身上。秋水儿一直跟着何青萍,从她嫁给孟喜昌就跟了过来。

    按理说,这么多年,主仆之间也应该有了信任和感情的。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起初,两个人相处得一直不错。只是后来,秋水儿家里有急,她就偷偷拿了二太太的一块玉佩给卖掉换钱了。何青萍毫不犹豫地就怀疑到了秋水儿身上,她的房子除了老爷就是秋水儿进,没有别人。

    “我待你不薄吧!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何青萍的脸阴得像雨前的天。

    “不是我!”

    “不用再辩解了!如若不交出玉佩,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秋水儿本是理亏,但玉佩已经卖了,只有死不承认。无奈,二太太还真叫人打了她几下,她是个报复心极强的人,知道大太太早就与何青萍之间是水火关系,上一次神不知,鬼不觉在大太太指使下弄掉了何青萍肚子里的孩子,白白得了不少的银两,那么,再干一次又有何防!

    于是,秋水儿就自个儿做主,将手中剩下的药给放进了何青萍的汤里。何青萍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事情到此,已经大白天下。

    孟喜昌一纸休书,愤然将大太太轰出了家门。二太太身心再次遭受沉重的打击,病倒在床,天天以泪洗面。至于秋水儿,因涉嫌杀人,老爷本是要送交官府的,可还未来得及处置,她便自行上吊自杀了。

    现场异常恐怖:

    她把自己吊在了院中的一棵老歪脖树上,两个指头粗的麻绳子绑在了粗壮的树枝上,另一端套住了

    她的脖子。绳子勒得很死,人们估计当然她一定是非常痛苦,因为她的面容极其扭曲而狰狞,口中的舌头耷拉了出来,伸得老长,面庞红得像血,眼睛像是挤出了眼眶,更为诡异的是,眼珠子不见了!两只都不见了!没了眼珠子的眼睛成了两个空空的血洞,吓得每一个见过的人都惊叫不已。人们猜测,一定是被什么鸟啄了去,成了它的美味。孟家上下,人心惶惶。

    吊死秋水儿的这棵老歪脖儿树就与二太太的房间相隔一堵墙,有好几个晚上,二太太都能听到隐隐的哭声,哭声时断时续,间插着一个声音:

    二少爷,等我!二少爷,我们来世做夫妻!

    吓得二太太何青萍不敢一个人住在原处,让老爷又给她换了个房间。

    几天以后。

    孟喜昌叫人给他未出世就死掉的孩子做了个小小的棺材,又叫人干脆将院中的那棵老歪脖树给砍了。

    入夜,客人陆续散去,只有几个和他交情近的没走。

    看着院落中的白棚,桌台,孟喜昌是倍感凄凉,仿佛看到了他自己死的时候,不过也就是这样。他默默地独自走出房门,站在院中央,仰天长叹:“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老天爷呀!你开开眼吧!你快开开眼吧!我孟喜昌啊!孟喜昌!辛苦了一辈子,也辉煌了一阵子,倒头来,是死的死,散的散,二太太也卧床不起,看来,我真的是与喜,与昌无缘!落了个断子绝孙的下场!晚景竟然如此悲惨凄凉!可叹啊!老天爷!我这究竟是作了什么孽?”

    孟家的事情到此并未结束。

    又过了几天,孟喜昌将柳佩珠叫到屋里,落坐。

    “佩珠,孟家遭遇了大不幸,接二连三的变故,孟家贵出事儿!叫你一进入我孟家就开始守寡,我对不住你呀!”

    看到孟喜昌这么大的年纪了,眼圈泛红,声泪俱下的样子,柳佩珠也感到鼻子一阵阵的发酸,轻叹道:“世事无常!不是老爷的错!错就错在家贵他命不好!”

    孟喜昌用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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