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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章 联合舰队的覆灭(五)

1900翻云覆雨作者:纷卿 2019-12-04 05:38
    天色刚蒙蒙亮,一艘小火轮船就拉着汽笛驶进了旅顺港。~~~~

    码头上密密麻麻全是人,各国记者一夜未眠,就等着抢新闻。甘军众将和幕僚也都熬了个通宵,所幸这几天每天都安排的有舞会和宴会,喝喝酒、跳跳舞,也不算难过。甘军的大将原本都不会跳舞,巴恩斯当了6军学堂的副校长以后,把舞会也引进了学校,甘军军官都在那里受过培训,所以顺带着把跳舞也学会了。

    甘军的中下级军官和参谋基本上都是兰州6军学堂毕业的,庄虎臣是校长,尽管平时不怎么管事,可是学员们还是把自己当了他的门生,尤其是庄虎臣要称帝的事情已经传开,这些人就够牛气了,今后可是天子门生了啊!哪个朝代武夫当过天子门生的?今后谁还敢看不起武将?

    庄虎臣也很享受这些军官和参谋给自己叫校长,中下级军官都是自己的门生,谁还有能力挑唆他们造反?谁敢这么干,下级军官就要了他的命,自己连手都不需要动。

    火轮船缓缓的驶进了船坞,庄虎臣从德国产八倍蔡司望远镜里看见一个穿着洋装的女孩站在船,那长的有些夸张的腿,被洋装勒的无比纤细的蛮腰,不是容龄是哪个?容龄旁边还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满脸堆笑的对着下面的人群挥手致意。庄虎臣凭感觉知道,这个男人应该是容龄的父亲,贝勒裕庚,看来他心情满不错的,丝毫没有大清亡国遗民那种如丧考妣的样子。庄虎臣不禁哀叹,自己这个未来老丈人的品行看来不怎么样,要是让他掌权了,没准就是个大宋著名的奸臣,和包公斗了半辈子的庞太师。

    容龄和裕庚在一群荷枪实弹的亲兵保卫之下,缓缓走下了船。她微笑着向新闻记者挥手,而那些各国公使、领事夫人,则拎起裙裾向她行礼。

    李叔同在庄虎臣耳边轻声道:“大格格果然不同凡响,有国母的气派。不愧是长公主出身,教养确实难有人可比!”

    庄虎臣似乎没听见他说什么,眼前的一切都觉得有些虚幻,连容龄地样子都有些缥缈,好像梦境一般。

    容龄和裕庚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到庄虎臣跟前,裕庚一个千打下来,容龄则是轻轻拎起裙裾给庄虎臣行礼。

    庄虎臣一把拽住她的手,霸道的将她拉到自己身边。这个时候。却现,她地手是冰凉的,身体也有些颤抖,眼眶红彤彤的,应该也是一夜没睡。

    “好!”李叔同拍起了巴掌。

    “好!”甘军众将和亲兵也齐声叫好,一时间掌声雷动。

    裕庚笑的合不上嘴巴,也在鼓掌叫好,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了。庄虎臣在各国记者和公使面前的举动。几乎已经确定了容龄将来宠妃的地位,没准她就是皇后了!那自己不就是国丈了?裕家的荣华富贵。子子孙孙享用不尽了!这大清亡的好,亡地正是时候!

    庄虎臣拉着容龄的手。一直走下来码头,两个人一路上四目对望。默然无语。

    一辆装饰的极尽奢华的马车驶了过来,两匹白色的西洋纯血马也是披红挂彩。车夫是个穿着燕尾服、戴着圆筒高帽子的俄国人,他跳下车,无比恭敬的打开了车门,躬身请庄虎臣、容龄上车。

    西洋记者拖着沉重的照相机,吃力地追逐着庄虎臣、容龄地脚步,不时有镁粉燃烧的强光,空气里更是有一股特别地味道。

    两人上了车,车门关上,容龄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扑在庄虎臣地怀里,嘤嘤的哭泣,庄虎臣此刻倒是清醒了些,指着车窗外抢新闻地记者道:“人家都看着呢!”

    “我不管!”

    容龄依然扑在他腿上哭泣,被鲸鱼须子骨架勒的特别凸显地胸部,无巧不巧的正顶着庄虎臣的要害。

    庄虎臣正是一夜未眠,处于一种全身软鸟硬的特别状态下,一时间心潮澎湃,有些乱了方寸,无奈自己身份不同,马上要当皇帝了,这要是让西洋报纸刊载中国皇帝、皇后在马车里亲热,那就不仅仅自己丢脸,而是有辱国体了!

    其他人6续上了其他的马车,向礼堂驶去,火轮船上最后下来的是脸色煞白的杨士琦,他被几个亲兵搀扶着,下船就吐了个天昏地暗。这艘船一路上和沿途官府保持着联系,杨士琦干脆从上海也上了这艘船,往旅顺进。旅顺这里的安排,他并不知道,即使是负责具体事宜的是他的干女婿李叔同,可依然没人敢把这个消息通报给他,万一走漏了风声,那就是塌天的大祸,而杨士琦凭借着他出色的政治嗅觉,敏感的觉察到旅顺会有重大情况生,就搭这艘船也到了旅顺。

    庄虎臣并不知道他要来,所以接了容龄、裕庚就走,甘军众将也不知道他来,等到晕船晕的头昏眼花的杨士琦下船的时候,众将和幕僚都走了,气的杨士琦大骂这些人狗眼看人低。好在码头身上还有些专门接公使、领事、记者和其他客人的幕僚,知道是杨士琦大驾光临,连忙给准备了马车,得罪了这个二当家,可比得罪庄虎臣的后果还严重。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杨士琦从哪点看,都不是君子,小人报仇,可是没早没晚的!杨士琦的心狠手辣,外带小心眼,那在甘军中是出了名的,大营众将怕他甚过怕庄虎臣。等到杨士琦到了礼堂的时候,庄虎臣和容龄已经在酒会上招待客人了,俩人一个是西洋盛装,一个是蓝呢子大元帅服,上面的扣子和肩章都是真金的,窗外的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庄虎臣看见杨士琦,有些意外,容龄则是有些愧疚之色,她见到庄虎臣,高兴的过了头。居然忘了告诉他,杨士琦也来了的事情。

    “杏城兄,你晕船晕的厉害,就不要亲自来了!”庄虎臣看见杨士琦的脸色蜡黄。走路脚底没根,软绵绵的打飘,明显就是晕船的迹象。

    前几年,两个人一起从娘子关去上海见李鸿章地时候,杨士琦就是晕船晕的两天都吃不下东西。

    “我怎么能不来呢!大帅要大婚了,这么大的喜事,我不来讨杯酒喝,也实在是说不过去!”杨士琦勉强挤出笑容。只是笑的比哭还难看。

    “杏城兄少歇,这里地事情让令婿详细告知,息霜啊,你还不扶你岳父去休息!”庄虎臣朝杨士琦和李叔同挤挤眼睛,俩人会心的一笑,李叔同将吐的喉咙眼都火辣辣的杨士琦搀扶到一间休息室里。

    裕庚端着酒杯,兴致勃勃的见人就碰杯,甘军的大将和参谋们都晓得他是容龄的父亲。看在容龄的面子上。也有不少人主动找他喝,他是只要有人敬酒。就绝不推辞,口到杯空。酒量之豪,让那些大营地酒篓子也不禁咂舌。

    这还是坐了一路火轮船的。要不然还不知道该有多大的酒量!

    庄虎臣和容龄也彼此相视一眼,互相使了个眼色。几个亲兵看出端倪,护着他们俩离开了会场,进到一间豪华的休息室。

    庄虎臣刚一进屋,头也不回的一伸脚将门关上,亲兵知趣的将白色西洋锁给锁上。

    现在只有两个人,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彼此傻傻的看了半天,容龄飞扑到庄虎臣怀里,头埋在他肩膀上抽泣。

    庄虎臣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柔地抚慰她。

    容龄哭了许久,眼泪将庄虎臣地大元帅服都给打湿了,才抬起头道:“你肩章上的金花好硬啊!我地下巴都疼了。”

    庄虎臣本来眼圈也有些红,也被她的话逗地不禁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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