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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回:两着险棋心中起,敲山震虎摸谜底

暗月之途作者:魔悟空 2019-12-16 01:10
    风暴渐渐围向官道,龙翔天立马道:“传令军队列阵,喝下方才发放的水”斥候立马出列向后传信。风暴愈发近了,四面八方都有风沙,很快便要逼近队伍了。

    队伍列出了阵型,似太极状立马围住了龙、李二人。龙翔天道:“诸位,携手御沙”言语已毕,三层士兵便立马携手,风沙吹过,带着寒意与刀割吹过所有人的面庞。兵士们都忍着疼痛,骑兵边挥手赶沙,都在稳住马匹。龙翔天与李德飞也在挥手赶沙。

    只说龙翔天在陇西城中将御毒的丹药化在水里,分发给了众军士,已防在被风沙袭击。

    可丹药需有些内力才可抵挡,兵士们虽都习过武,可内功都有高低,如此急的风沙,有的兵士早已撑不住了龙翔天想等对方内力不足而逼退风沙,可他也知道许多兵士的内力恐怕撑不住,可若加紧行军,后方队伍陷入风沙中定会全军覆没。此时聚士兵与此,尚可相互扶持,伤亡恐会小一些。

    这是龙翔天的一着险棋,接到陈仁海的传书他便推测敌人恐要对他们下手了,城外驻扎的兵士已将他们的决心暴露这几日他之所以一会儿让军队封锁,一会儿让知府恢复城中值守,就是想逼出敌人的意图,敌人不知他用何计策,才会慌乱,才会主动出击,他们才能看出更多线索,目前他们手中的线索实在太少,除了周将军外他们没有更多有用的线索了,可周将军更多线索目前他们还未挖出。这一步险棋是龙翔天赌的,他的计策大都有些冒险上次陈仁海等人进入大漠中,也是一招险棋,好在那次他赌对了。

    两三个兵士已口吐白沫,好在他们周围的兵士还未中毒,阵型还未散开,可随后又倒下了几名兵士。李德飞好似想到了什么,立马通知周围的兵士一会儿随着乐曲声层层大喊,兵士们传出消息后,李德飞的埙曲又响。音浪配合着兵士们的喊声,层层冲出气浪,风沙被冲击了几次,最终便散开。龙翔天望见大漠中月光好似照出了几个身影。这么多时日,终于发现这风沙背后的人。

    李德飞喘了几口粗气,龙翔天道:“快快将伤员驮到马上,返回陇西”

    军队立马换了阵型,向陇西城走去。

    天明时的陇西城东路军驻兵处,伤兵们都已安置好,丧了命的兵士也都将他们厚葬。军营当中,龙翔天道:“昨夜我见到了这些身影,他们便是沙溪帮的叛徒。”

    李德飞道:“龙兄,你可看仔细了?”

    “夜里月光下的身影逃到了大漠中,我看得清楚,只是队伍那时有伤亡,我不得不调转兵马回到城中。”龙翔天道。

    李德飞道:“我等的行踪似乎都暴露在敌人眼前,大漠中我等已遭伏三次,且这次直接在官道上便来伏击,究竟是怎么回事?”

    龙翔天道:“甘凉一代还有内鬼,敲山震虎一计出来,这内鬼还是西北马会中的人。”

    李德飞疑惑道:“西北马会中的谁?葛会长?还是张舵主?”

    “此时还不敢肯定,葛会长的嫌疑较张舵主的大。”龙翔天道。

    李德飞道:“龙兄是因其对训马师离帮的看法而怀疑的?”

    “对,若是走了零星几个驯马师,他不想过问也实属常情。可走的训马师愈发多,他却还是这般,且话语中只有无奈,未有着急。如此风轻云淡,确实有些令人生疑。”龙翔天道。

    说话间有副将来军帐中报,言有凉州城与甘凉府的飞鸽传书来此。李德飞立马让其呈上,随后副将便退出了军帐。

    两人拆开了信条,少时阅毕。龙翔天道:“甘凉府中任超贤审问了武隆的家小,说武隆在我等出城那夜曾出过家门,回家后为其带来了一笔银钱,且说自己要出趟远门,让他们拿了钱离开甘凉府,到陇北去等他。你那信条上写着什么?”

    李德飞道:“陈兄他们救下沙溪帮帮主后,帮主道是帮中的叛逆私自进大漠被他察觉,随后便召集那些人到帮中议事,帮中那批人说要离开帮派去奔个好前程,之后支持帮主的兄弟便与之争吵,之后便火并了一番。陈兄他们赶到时正好赶上帮主负伤,可活着的叛逆却逃窜,未抓获一人。”

    “他们还是藏不住了。”龙翔天点头道。

    “那我等该如何做?”李德飞道。

    龙翔天道:“再赌一次。”

    傍晚黄昏又起寒风,今日风已无昨日那么凛冽。西北马会总舵里,葛会长在书写着什么,一人进了房中。

    “来了。”葛会长道。

    那人丢下了一个袋子,道:“这是替你赚来的钱。”

    葛会长道:“袋子装银票,可真有你的啊。”

    “没办法,赚得多。”那人道。

    葛会长打开了袋子,数了数,道:“只有这么点?”

    “五千两还不够?”那人道。

    “你说能替我卖到八千两的。”葛会长道。

    “我拿了三千两。本来要说对半开的,看你折了不少人,故让你多了一千两。”那人道。

    葛会长笑道:“如此我还需感谢你了?”

    那人道:“这倒不必,替你除了那些‘不忠’的训马师,如今你便可以生意不景气为由,让你剩下忠诚的训

    马师加大幅度训马,维持你的生意,虽你给他们提了酬劳,可你私底下却赚了那么多钱。其实方才我所说的‘不忠’却也不对,他们近来觉得你赚得多了,想与你说涨些月钱,或是让他们一日少训几匹马,你就来了这么个欲擒故纵。还让朝廷怀疑到了别人的头上,至少你目前是被洗脱嫌疑了。”

    葛会长未有回话,将方才写好字的纸张轻轻撕碎,又揉成一团,放到纸篓当中,道:“若不是你出现,恐我还不知可用这法子做出这等事来。”

    那人道:“此事是我家掌柜的所做,我拿了三千两银子,他还不知道。”

    “你就不怕我说予你家掌柜的?”葛会长道。

    那人随后出了门,道:“说了也无妨,你们今后找不到我了。钱真是好东西,有的人果真能为了钱丢弃一些宝贵的东西,可说破大天,也是人心变了,这与钱恐也无太大关联。”

    随后他将那些银票从衣兜中丢出,道:“把这二千两银钱交予王掌柜,与他说我要走了。留下一千两,我去做点生意,我会记住他在我落魄时送我的一碗面,也记得他与我说的话,只是面好吃,话难听。”

    葛会长上前想多说一句,可那人径直出了大门。

    那人到了街道上,似乎听到了什么声响,便立马藏到了路旁的房舍后。

    庄上又来了一批人,这批人约莫有八个,随后进了门中。

    今夜的月色没有那么明朗,虽然风未有前几日这般,也许今日便是夏要来临的前奏,恐怕今后的风会渐渐恢复一些常态的,至少这里的百姓是这般想的。

    葛会长道:“这是什么日子,才来了一人,又来了一拨。”

    “来的人是谁?”为首的人道。

    “王掌柜,那人便是你的手下。他拿走了你的一千两银子,给你留了两千两”葛会长将银票递给了他。

    王掌柜道:“哎……他始终是不想来我处,无缘便算了吧。我等这条船不是任何人都能上来的。张掌柜,你说是吧?”

    那张掌柜道:“那是自然,若无王掌柜收留,我想我便做不成掌柜了。原先与官府赚钱,差点把命都赔进去,自己的主子虽说保住了我,可事后怕我泄密,竟让人来要我的命。好在有王掌柜的人搭救,不然恐我便没了性命啊。”

    “哈哈哈……我是看重张掌柜的才能,你看,你一出马,我黄象甲便重创了甘凉军,且弄得甘凉一代人心惶惶,如此我‘天道’才能大展身手。我定会向宗主表你之功。”王掌柜道。

    少时门外又有了响动,有小厮前来通报,道:“是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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