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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一章 大厦将倾(泣血求票!)

乌合之众作者:落魄三哥 2019-12-25 17:40
    第五二一章大厦将倾(泣血求票!)

    为不失去幅员辽阔在亚洲据有中心位置的中国,美国朝野都极力赞同国民党与**和谈,甚至一贯强烈**的《生活》杂志,对中国局势发表评论,都赞同国民党与**恢复和谈。

    在美国一片“和谈”声中,随同艾奇逊副国务卿访问亚元区四地的美经济合作总署署长霍夫曼突然来华,在上海记者招待会上公开宣扬,“中国应组成一个包括**参加的联合政府”。

    第二天,霍夫曼飞南京同蒋介石长时间地密谈。电通社在伦敦发消息说:“霍夫曼的使命就是策动国民党向**争取停战议和。”

    但南京政府的发言人在蒋介石授意下,却宣称:“绝无此事,纯是谣传”

    局势急转直下,自**解放了全东北之后,由陈、粟率领的华东野战军与刘、邓率领的中原野战军在长江以北以徐州为中心,东起海州,西止商丘,北起临城,南达淮南的广大地区发动了淮海决战

    南京城内已慌乱起来了迁都之说甚嚣尘上。国民党中枢大员,有的主张迁重庆,有的主张迁广州,风风雨雨,莫衷一是。

    极端秘密的一串会议在蒋总统官邸里进行。

    蒋总统两颊清癯,双眼深凹,显得衰老了许多。他凄然地对行政院院长翁文灏、张群、陈布雷等亲信们说道:“局势是这样子了……”他见会议气氛太低沉,便大着声说:“我要《中央日报》发表社论,纵使政府失去了长江以北的土地,也用不着悲观,而且也找不到悲观的理由。

    苏美必战,第三次世界大战一定会打起来。到那时在美军帮助下,我们一定能打败**,收复失地,扬我国威我们要振作起精神,坚持一年……”

    精锐具损,人心尽失的国民党能东山再起吗?翁文灏等人对此表示严重的怀疑。但又不能在蒋总统面前说三道四,只好面面相觑,全当着老头子白日说梦。

    蒋总统满以为在座的文武大员被他鼓动起来了,一时兴起,破颜夸夸其谈道:“当前的淮海战役虽是党国存亡的决战,但我是有把握打赢的

    理由何在?我针对**运动战的作战思想,鉴于近年来战场上,我整军整师被**吃掉的教训,制定了变被动为主动,进可以攻,退可以守,叫对方啃不动、吞不了的最新的‘兵团战术’。而参战的各兵团,都是我军主力的主力,是最精锐的部队,这一次是万无一失的。如果失败了,我终身不再言兵”

    会场上的气氛有点活跃起来了。

    这时机要秘书进来报告:“顾总长在徐州来电话。”

    前线来电,蒋总统不敢怠慢,立即示意把电话接到会场。他一把抓起电话机,顾祝同的声音紧张地报告道:“报告校长,我军已退出徐州之西……”

    这个消息好似一桶冷水,朝蒋总统劈头浇来。但他还是强作镇静地大声说:“我知道了你放心,防守京徐走廊的四十万部队,正在向蚌埠、商丘、信阳三角地区集中。”

    完了,彻底的完了意识到国民政府最后一点血本都要被**吃掉后,心灰意冷的翁文灏,小心翼翼的呈上了他第四次辞文。

    蒋总统一楞,随即哭丧着脸道:“翁院长,你何必这样呢?我难过极了”

    “总统,我也难过极了”翁文灏沉思了片刻,言之凿凿的说道:“您当初叫我出组‘行宪第一届内阁’,尽管**说我是‘听话内阁’,华盛顿说我是‘过渡内阁’,我全不管它,一心为党国效犬马之劳。

    但时至今日,几经努力,无论内政、外交、军事、政治、经济,无一政绩,愧对国民我认为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而以后的局面,我是无法应付的。请总统另选高明,我是非走不可了”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翁文灏没有像李宗仁、白崇禧那样落井下石,蒋总统便不再坚持,只好淡淡的说道:“容我考虑好继任的人选,再作决定吧”

    既然马上就要下台了,翁文灏自然无心再参加这么沮丧的会议,便礼貌的告辞,先行离开了总统府。

    蒋总统将翁文灏目送出会议室后,随即对刚从兰州行营赶回来的张Z中说道:“文伯兄,你对现在的局势有何意见?”

    张治中直言相告道:“现在的局势很不妙,这个仗是绝对不能再打下去了”

    蒋总统是很信任张Z中的,又问道:“不打怎么办?”

    张Z中看了看蒋总统的脸色,见蒋是诚恳的,于是大胆地说道:“我看还是由总统来倡导和平,恢复和谈。”

    “不不我现在不能讲和。要和我就得下野,但现在不是我下野的时候”蒋总统打断张Z中的话,激动万分地说道。

    张Z中又逼上一句:“总统,现在如果不讲和,将来我们一定要失败”

    蒋总统哪能听得进这些,便倔强地回答道:“**党人是不怕失败的。”

    张Z中长叹了一口后,异常沉重地说道:“我们固然不怕失败,但是我们纵然失败,也要对国家对历史有所交待啊”

    蒋总统沉下了面孔,严肃的说道:“文伯,你以后不要再提和谈的话了”

    张Z中见蒋拒绝了他的建议,便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道:“那么,您这次要我来南京有什么吩咐?”

    “你愿否担任行政院院长吗?”想到翁文灏刚才的辞呈,蒋总统便试探的问道。

    “如果戡乱政策不变更,在目前情况下,我绝对无法担任。”张Z中毫不犹豫地回答。

    这让蒋总统很不满意,便以命令的口吻说道:“那么,你先当副院长兼国防部长好了。”

    “我绝不能担当这个职务”张Z中态度很坚决,“如果总统愿意和谈,我愿当一个参军供奔走。”

    蒋总统可来火了,脸色严肃,狠狠地瞪了张Z中一眼:“文伯,你要好好地考虑一下,本党之中,赞成同**和谈的要员是不多的,你知道么?”

    张Z中固执地还想苦劝几句,蒋总统却把大手一挥,说道:“你回去吧”

    张Z中刚走,邵力子来了。他也是建议与**和谈的。蒋总统正在火头上,哪能听得进去,不出意料的把他臭骂了一顿,赶走了。

    蒋总统心烦意乱地在书斋里走来走去,心里不住地骂道:“娘希匹娘希匹………”

    “报告总统,徐州急电”张群正准备劝慰几句,就见瘦削的陈布雷神色凝重的走了进来。

    蒋总统看完电文,顿时脸色苍白:“什么?五十九军,七十七军阵地倒戈投奔**去了?”

    “是的,他们过去了这一变化,使徐州以东的地方全部暴露在**面前,黄伯韬第七兵团和徐州的邱清泉兵团包括第五军在内,情况危急极了”

    陈布雷泪如雨下,“更严重的是对方越陇海路而南。如果蚌埠有变,两淮易手,徐州就告孤立,那南京屏障全失,京沪阵脚势必动摇………”

    “布雷,布雷”蒋总统忙打断陈布雷的哭诉,不让他再说下去,“你太悲观了不会有这样严重。”

    陈布雷跟随蒋介石多年,把自己的生命与灵魂已全部交给了蒋。

    他处理过极端机密的事情,为防蒋疑心,几乎断绝六亲,停止了一切私人的交往,连妻子也很少接近。他从不写一封信出去,也不找一个半个朋友,其生活如一个和尚,一个太监,对蒋介石可谓忠贞不二。

    **近来在军事上一败涂地,在政治上的不成体统,在经济上的焦头烂额,已处于覆灭的边沿,这使他陷入极度忧郁之中,身体日趋衰弱,肝火越来越旺,自知死期不远了。

    但他不愿默然而去,总想在蒋前进言,可是一见蒋面,自然而然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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