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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乱少妇系列》作者:辣文 2020-07-15 21:45
我开始很认真地数着他抽插的数字,他插进去时我就数,抽出来时我也数,他忙停下来说道:“这样不行,你不会数的,我插进去和抽出来只能算一下,像你这样插进去算一下,抽出来又算一下,我不是要吃好大的亏。”
我笑着点点头说:“好吧!就按你说的方法数,看你已经搞了这么多下了,我只好从头开始数了。”
我觉得好好玩,好有趣,他很狡猾,慢慢插进去,然后再慢慢地抽出来,他插得那么慢,我也只好数得慢。他的肉棒没抽插几下便完全硬了起来,待别是他那三角形的大龟头和他那深深的龟头冠状沟像刮子一样,在我那满是肉粒的阴道壁上刮来刮去,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感,他一会儿九浅一深地轻出慢入,一会儿又狂抽猛插。我的人肉隧道又酥麻了,阴水不停地往外流出。他喘着粗气问:“阿芳,你你怎么不数了?”
我紧紧地抱住他的腰,抬起屁股迎合着他的动作,我伸直双腿,挺起腰,我的全身在战抖,一股触电的感觉使我在疯狂中失去了知觉。我们都同时达到了高潮。我心里好畅快,我抬起头温柔地吻了姐夫一下,我很佩服他这“两分钟”所带给我的最高享受!
姐夫搞完后便兴奋地上班了,我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在睡梦中我被人摇醒、我以为是姐夫,当我睁开睡眼一看,站在床边的是阿冬,阿冬微笑地看着我,我这才意识到我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我忽忙地抓住一件衫遮住我的下体,下面遮住了,可上面确露在外面,阿冬忙说:“不要怕,他们都上班去了,请不要误会,我没别的意思。”
说着他便将一个纸包放在我的双乳中间,然后转身便走出了宿舍,他的举止使我感到莫名其妙,我拿起纸包打开来看,纸里包着五张一百元的人民币,纸上公正地写着:
阿芳你好!昨天的事,使我终生难忘,它将成为我这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之一,你的肉体真的很美,我不是贪得无厌之人,你放心,我不会来纠缠你,我的信念是:凡事要双方情愿,特别是性爱,你说是吗?假设说你当时不同意,虽然你是一丝不挂,我是绝对不会勉强你的。我真心地感谢你将美丽的肉体奉献给我,因为你刚来深圳,什么都需要钱,如以后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开口,我绝对帮忙,阿芳,如果你想将昨天的事永远成为我们两人的秘密,请你收下这伍佰元钱,请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的好意。水平有限,请多包函。看后请烧掉!
看完阿冬的便条,我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失落,要说高兴,他搞我一次就让我达到了高潮,还得了伍佰元钱,很划算,要说不高兴,阿冬是不是把我当成妓女看呢?不过仔细想想:从阿冬的言行来看,他不会把我当妓女来看,我好后悔刚才用衣服来遮住我裸露的下体,为什么要遮呢?为什么不阿冬看个够呢?我心想:要是下次,说不定下次我会主动找地来搞我呢!只要有机会,我不会拒绝他,真的,我愿意他搞我,我喜欢阿冬的性格,当然还有阿冬那条粗长凶猛的大肉棒,使我又想起了阿俊,我在想,难道这些肉棒生得粗长的男人都是这么让人着迷吗?
我记不清楚在电车培训班学习了多少天,我在姐夫的陪同下,在蛇口,南油,南头等处四处找厂,由于我刚在培训班出来,很多厂都进不了,找了几天都是一句“技术太差”的话而被拒之门外。我灰心了,看见一些染厂招工,我对姐夫说:“进制衣厂看样子是没希望了,不如进染厂吧!”
姐夫坚决反对:“阿芳,我宁愿给钱让你再去学习电车班,也不要你进染厂干。”
我又在电衣车学习了几天,终于在南头南山村四通制衣厂找到了工作,这间厂规模很小,大约有四十多名员工,主要生产一些低档的棉布睡裤,老板是湖北武汉人,员工主要是四川,湖北,广东,江西等,当我办理好入厂手续后,我有说不出的高兴,厂里要求我马上上班,我说:“我的床位都没有,等我买好东西明天才上班吧!”
第二天,姐夫帮我买好床上用品,在厂宿舍找好床位。我心里好高兴,姐夫深情地看着我说:“阿芳,你就安心上班,我会经常来看你,需要什么就对我说吧!”
我高兴地点点头,这时姐夫叹了口气道:“阿芳,这下我们见面的时间就少了!也没有那么方便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我看着他说:“不要那么不开心,我每星期过来陪你一次,够了吧,你有时间也可以过来呀!”
自从我进了四通制衣厂后,姐夫天天晚上都要从蛇口来南头看我,厂里经常加班,他一直等我到下班,有时在宿舍里坐坐,有时也陪他出去走走,星期六晚上不加班,我就坐双路车去蛇口陪姐夫,让他打洞,陪他睡一晚,在外人眼里我们就像一对真正很恩爱的夫妻,其实姐夫同我最明白,有时我也感到很痛苦,感到害怕,害怕自己同姐夫的感情越陷越深,而不能自拔,我不知该怎么处理此事,要说不理姐夫,我又觉得做不出来,想当初,我腰无半文来到深圳,唯一能投靠的就是姐夫,是姐夫给我无微不至的关怀与顾。虽然我与他同居,与他发生性关系,我认为是应该的,这叫做“礼尚往来”不付出,是得不到的,但是同姐夫这种关系也不是长久之计,我既然是有夫之妇,而他又是有妇之夫,唯一的办法就是慢慢地疏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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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进四通制衣厂的第一天起,老板就色迷迷地盯上了我,他有意无意地到我车位前对我间长问短,他常说道:“阿芳,好好干吧!厂里不会亏待你的。”
有一次还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我笑着对老板说:“我孩子都三四岁了!”
老板的眼光死死地盯着我的衣领开口,看着我那时隐时现的胸部说“不要开玩笑,你这么年青,那像结过婚的人呀!”
老板每天都要借故检查质量到我车位前来看看我,可是老板娘对老板的行为有所发现,所以老板娘每天都要陪着老板在车间内巡视。不是我自夸,在四通厂三四十个女员工中,我是最漂亮的,不管是相貌,肤色,胸部,谁也比不我阿芳。当然,这仅仅是指本厂这个小小的范围之内而已。除此之外,还有就是来自湖南的阿梅也比较漂亮,但我和阿梅关系很好,我还要求老板调我和她同一宿舍。为此,厂里很多女人对我很不满。
一个月后,当我第一次拿到工资时,我有说不出的兴奋。手里拿着钱,我激动地流下了眼泪,这也是辛勤劳动的所得,当然我的工资跟厂里有几个坐专机的比起来,又低了很多,我决定找老板,要求坐专机,因为坐专机的工资最低都是八佰以上,我同老板说了我的想法,老板很爽快地答应了我。
几天后,老板炒掉了一个坐专机的工人,我便坐上了专机的位置。
坐在我隔邻的阿兰,经常郁郁寡欢,她是当地人,按道理应该不像我们这些外来妹一样有乡愁缠绕。我问起她的事,起初她并不肯说,经不起我再三追问,阿兰终于向我叙述的她的伤心事。
阿兰是一个思想颇为守旧的女人,这或者由于她的出身吧!所以,出嫁之后,对于丈夫,可以说是千依百顺。阿兰的丈夫比她大十岁,阿兰们并不算是自由恋爱,而是由亲戚介绍,大家儿过几次面,去过几次街,便正式订婚。
对于丈夫,阿兰并没有什么太深厚的感情,但是,既然是她的丈夫,自然对他言听计从,从来也未有逆过他的意思。
他是一间工厂的管工,为人颇为粗鲁,而且,也可以说并不太懂得怜香惜玉,或许在他的心目之中,阿兰只是他的煮饭婆和泄欲工具而已。但无论如何,阿兰认为他始终是自己的丈夫,所以,阿兰对他始终没有怨,而只有柔顺。
三十一岁的阿兰,对于性方面的要求,开始强烈了,但是,阿兰的丈夫却在这一方面,开始变弱。以前,他每个星期都会同阿兰行房两至三次。但是最近半年,他就开始变了,有时一个星期也不和阿兰做一次,而且,他更经常夜不归家,有时连电话也不打一个给阿兰。阿兰向他询问,他只是冷淡地说是工厂加班,所不能回家。
对于他的事,阿兰是一向不大过问。她的责任,只是照顾一对可爱的子女。可是,他如此经常夜归甚至不归,难免引起了阿兰的怀疑。而在这时,有一些风言风语,也都传入了阿兰的耳中,邻居的张太就曾说,见过阿兰文夫和一个女人十分亲热地在街上走动。另外一件令阿兰怀疑的,就是他给阿兰的家用越来越少了,以前,他一个月给她三千元,但是现在却只有两千多元,向他查问,他说是赌钱输去了。
最后,一切都证实了,阿兰那天去菜市,碰见他搂住一个女人在街而中逛。他见到阿兰的时候,神态有一些不自然,但很快的,他的脸色就变得黑沉沉,他先声夺人,对阿兰说道:“你先回家,阿兰回去再说。”
阿兰忍不住流出了眼泪,但是阿兰不敢反抗,只是默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眼泪滴湿了了手巾。
那天晚上,他很晚才回来,而且喝得醉熏熏。他对阿兰说:“你一切都知道了。”
阿兰的眼泪又再流了出来,阿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呢?”
他冷冷地说:“你不能带给我快乐,而她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
阿兰问道:“我什么时候有逆过你的意思呀!我对你千依百顺,每次你要的时候我都给你,难道还不能令你快乐。”
他冷笑了一声,说道:“给了就算了吗?床上呢?在床上,你就如一个死尸一样,你肯叫床吗?你肯替我口交吗?”
他的说话,有如一枝利箭,直刺向阿兰的心,使阿兰痛得说不出话来。阿兰的眼泪涟涟地对丈夫说道:“只要你开心,我就肯。”
他说道:“好哇!那么,现在你就做给我看吧!”
他一面说,一面把目己身上的衣服完全脱光,躺在床上,说道:“来呀!”
阿兰忍住了眼泪,也把目己身上的衣服脱去,老实说,阿兰的身材并不差,她的样貌也生得不错,很多人都称赞他,说他娶得一个漂亮的太太。虽然生了两胎,阿兰的肚皮并没有什么花纹,也并没有大肚脯,她自问实在不错,可是,她真不明白,为什么丈夫还要去找另外那个女人呢?
阿兰伏到了他的身上,大抵他饮了一些酒,见到阿兰的裸体时,竟然也变得十分兴奋,他叫阿兰用口去吻他的身体,然后,又把她的头按到了他的那里。阿兰的心里十分矛盾,的确,阿兰以前从未试个替他用口,因为,她认为那实在太过害羞,也太污秽,太下流。但那一晚,阿兰自已是豁了出来,阿兰忍住耻辱,而把他的东西含入了口中。
他见到阿兰这样做,变得更加的兴奋,用手去搓阿兰的两个乳房,比起以前,变得更为粗暴。就在他最兴奋的时候,他叫阿兰伏到了床上,翘起屁股,让他由后面进入。这也是阿兰以前绝对不肯摆的一个姿势,但那一晚,阿兰仍然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阿兰觉得耻辱,眼泪不停地淌下来,把床单也滴湿了。他就在阿兰后面,一下接一下地乱撞,大约撞了十几下,他便气喘如牛地发泄了。
之后,他躺在床上说:“味同嚼蜡,你连叫床也不会。”
阿兰真不知怎样说才好,阿兰根本就没有反应,没有高潮过,又怎会叫床呢?”
阿兰实在气愤不过,就说道:“难道那个女人就带给你那么多的快乐吗?”
他理直气壮地说:“是的,她的确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像她这样才算是女人。你比起她来,差得远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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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他却说:“你不信吗?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她,叫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
他一面说,一面催阿兰穿回衣服。阿兰心申实在气愤难平,阿兰说:“那么,孩子们怎么办呢?难道把她们单独留在家里。”
他说道:“她就住在附近,孩子们巳经睡了,怕什么?”
阿兰心里也实在想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手段,能够如此令自己的老公着迷,终于跟他一起去了。
那个女人,原来就住在附近。她见到阿兰和丈夫时,竟没有一丝的奇怪,反而嘲笑地对阿兰老公说:“什么连你太太也带来啦!是不是想踩平我这小地方呢?”
阿兰后来才知道,在女人今年二十四岁,是一间酒楼的女侍应生。
阿兰的丈夫对她说:“我老婆要看看你,你就让她知道一下,怎样才算真女人!”
那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就这样当着阿兰的脸,搂住了阿兰的丈夫,两个人亲吻了起来。他们双双躺到床上,那个女人把阿兰丈夫的衣服脱得精赤溜光,然后伸出了舌头,就像一条狗一样,在他的身上不停地舔来舔去。接着又用舌头去舔弄阿兰丈夫的那里,而且,把他的那里吞入了口中,不停地一吞一吐。
阿兰在那时才知道,原来,那样的做法,竟可以使她的丈夫变得如此快乐,这时,她丈夫的喉咙咕咕作响,激动得浑身抖颤,一会儿更肉紧地把那女人的衣衫扯开。把她的裤子褪下。
老实说,那个女人的身材平板,一对奶子就像两个小橙一样。但是,她却不停地用那两个橙去擦阿兰丈夫的身体。最令阿兰气愤的就是,她的丈夫,竟然那么恬不知耻地用口去亲吻那个女人最污秽的地方,老实说,阿兰是绝对不会让丈夫那样委曲的。因为阿兰爱他,阿兰根本不舍得让他做这么下流的事情。
那个女人开始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声,那声音忽高忽低,大概就是阿兰丈夫所爱听的叫床声吧!
他们就这样毫无羞耻地在做着,肆无忌惮,似乎阿兰并不在他们的身边。阿兰再也无法忍受,她打开了大门,返回家中,抱着枕头,又再大哭起来。
阿兰的丈夫,现在仍然经常不回来,事件公开之后,他更加大胆了。他说,他不会和阿兰离婚,但也不会放弃那一个女人。
阿兰虽然把心事讲出来了,我却帮不了她什么,因为我现在还不就是阿兰所愤慨的那种女人吗?
有一天,我收到家中的来信,信是我老公写的,丈夫在来信中说:家里一切很好,孩子也很乖,他准备把孩子送到我父母色家那里,同时准备办理停薪留职,也来广东打工。我立即回信于丈夫,叫他要来最好再等几个月,我之所以这么做是要等我与姐夫疏远了之后再说,这个星期六厂里又不加班,我没有去姐夫那里,姐夫见不到我便来厂里找我,我躺在床上说:“姐夫,对不起了,我今天很不舒服。”
他以为我病了,非要我去看医生,我说:“可能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对不起,今晚无法陪你了。”
他微笑着将手伸进了我的衫内,抚摸着我的乳房对我说:“不要说这些,我坐一会就回蛇口去了。”
我闭着眼装着想睡的样子,不去理他,他的手不停地在我的双乳上来回抚摸着,他的手在慢慢地往我的小腹摸去,我拉住他的手说:“我想睡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厂里从明天起每晚又要加班到十一二点,你就不要过来了,白天你们很辛苦,晚上没有事就早点休息吧!”
姐夫无奈地在我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便走了。
姐夫走后,我又陷入了伤心与痛苦之中,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姐夫,不是我不想和你做爱,我不是木头人,我也有七情六欲,虽然我承认自己很淫荡、但我更爱我的丈夫与孩子,我曾经与郑石在福建非法同居了一个月,那时我也是无时无刻不住思念着我的丈夫与孩子,虽然我来深圳,你给我很大的帮助,我从心里感激你,但我们究竟不是夫妻,现在我丈夫要来深圳,我不得不疏远你了。”
姐夫还是经常来找我,我都以各种理由躲开他,我也少去蛇口找他,我很想找机会向他说明一切,但又觉得难以开口。
一天晚上,厂里加班到九点,下班后我回宿含,阿梅说:“阿芳,你怎么了?”
阿梅的初恋
阿梅羞得忙用手掩着眼睛。却由手指缝中,对着那话儿直瞧。
金虎突然把阿梅一拉,她就顺势倒在他的怀中。她是故意的,并且把乳房挺高一点儿。金虎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阿梅心里虽然很需要,但是第一次不敢太明显,她把头一歪,偏向一边去。金虎只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阿梅用一种渴望的眼光,看着金虎。金虎没吻到她的嘴唇,就继续吻下去。阿梅半推半就地接受着他的挑逗。她的心里,又想到了母亲和继父的那一幕,她下面那个小桃源之中,不由得就有些痒了起来。
阿梅担心会流出水来。因为自己衣服穿得太少了,也太暴露。如果阴水一流出来,底下的内裤就会湿了。她现在想用卫生纸,先把小穴塞住。然而对着金虚,她是无法说出口的。她尽量的忍,不去想。可是金虎的攻势,越来越猛烈。阿梅迷迷糊糊的,心中感到非常舒适。她终于自然地送上了香唇。金虎一口就吸住了她的舌尖。阿梅半张着嘴儿,让他吸吮着。这种吸吮舌尖的滋味,好像通上了电流似的。阿梅全身都酥麻了,也淘醉了。连一种本能的挣扎,在这时也失去。她不但失去挣扎,而且也把双手也抱住了金虎。她觉得抱着地,全身都有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