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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章 决定权在谁?

婴儿寡妇作者:如雪 2019-12-28 02:55
    北山四公子重新聚会,难免唏嘘感叹,撞坏激烈。起初,大家都小心翼翼,谁也不去碰那个敏感的话题,提那个禁忌的人物。而他,也就装聋作哑,享受着片刻的清净。

    这种微妙的平衡在清风带着太后和太痒来大邺之后,终于被打打破了。

    “呀,”傅致轩嘴快,萧轻尘拦都没拦住:“这两只活宝也带来了啊?要是配上坠儿那丫头,才真正的相得益彰呢,你们说是不是?”

    话落,一室的安静,另几只木愣愣地瞪着他,才才发现她触了禁忌,尴尬地摸了摸头:“咳~”

    沈怀恩面无表情,只把目光转向沉沉的暗夜。

    见他没有什么反应,萧轻尘忍不住了,低低地嘀咕了一句:“听说上个月丝毫,他们把永和一个客栈闹了个鸡飞狗跳~哎,那个姓林的也不知怎么照顾她的,居然餐刀要去抢包子吃!”

    “不会吧?”韩德昆的眼睛瞪得先铜铃:“姓林的这么没出息?坠儿怎么跟了这么个没出息的男人?这要让高相知道了怕不会心疼死?”

    “呀~”傅致轩忙撞他一肘,

    “不用看我,”沈怀恩懒洋洋地睨他一眼:“我写了休书,她哎跟谁跟谁,与我无关。”

    可,真的没有关系吗?

    “白傲梅真够狠的,”萧轻尘叹气:“祸了才五千,死了给一万,摆明了要斩草除根啊!”

    “恩,这个月倒没他们什么消息了,不知是被捉了,还是受伤了?”傅致轩表情忧虑。

    “嗨!”韩德昆大嗓门一嚷:“你们操那心!要我说坠儿那丫头福大命大,根本就不是那短命的相~她肯定是跟姓林的双宿双栖,隐居山林了!”

    沈怀恩忽地占了起来,扔下他们几个大踏步地回了房。

    “喂,”傅致轩劈头就是一掌砍下去:“要你满嘴胡说!嫁过怀恩的女人哪可能再嫁别人?”

    “不是你们说要刺激刺激他骂?”韩德昆挡住他的手刀,不满地反驳。

    “只怕刺激过头了~”萧轻尘苦笑,心底有一根弦始终紧绷着,放不下。可放不下又怎样,坠儿与他之间的距离实在太遥远,轮不到他放不下,不是吗?

    房门关上,触目所及的居然都是他曾经的身影。他曾跪在他心爱的地毯上,之位了央视她无意间犯下的错。而那扇窗前,他曾无聊地逗弄着鹦鹉,那双灵活又无辜的大眼,那抹狡黠灵动的笑靥,突然就穿过岁月的河流,清晰地浮现。

    她现在在哪里?他当然知道。沈白山一天一封密件,详细地记载了她和林俭的落脚处,清晰地画出她曾走过的主机。

    “少爷~”清风怯怯地走进来,手里捏着玉米,打算为鹦鹉,看着萦然独立的沈怀恩,鼻间忍不住发酸。

    这回死豫州之别后,他一次看到少爷。凭良心说,较之那日神采飞扬,今天的少爷的确差远了。就像一件流传了上千年的铜器,被碎叶侵蚀,满身的铜锈,遮住了他本身的万丈光芒。

    “她,说了什么?”几经踌躇,他还是问了。

    原本以为,她与他之间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放过她已是他能为她做的极限。可现在看来,人的潜能是无限的,显然,他还想为她做更多。

    “她只说太后和太痒已经喂好了~”清风垂眸,不敢看他的眼睛。

    少爷好像若有所盼,他本来打算编几句骗他,可撒谎不是他的强项,只能如实相告了。

    沈怀恩沉默。

    “她,好像等了少爷一晚上,也哭了一晚上~”清风心中发慌,努力回想当日的情形,忽地抬起头,神情喜悦:“真的,我看到她的时候,他鼻头红红的,眼睛也红红。”

    她那么胆小怕事,已有风吹着草动,跑的最快的那个一定是她。可是,她却等了少爷一晚呢!这是不是以为着小蛮是真的很喜欢少爷,对吧?

    沈怀恩的脸越发阴沉了,集抹排山倒海的袭来,而另一种比集抹更强烈的情绪,似乎是怜惜,有四十心痛,悄无声息地伸了起来,缠绕在心上,挥之不去。

    他知道,他很爱哭,一点事情就哭得稀里哗啦。有事没搜用眼泪做武器。他的泪时而明艳。时而较弱,时而忧郁,时而狡黠……而这回的泪,硬是惊慌失措吧?那种锥心刺骨的痛,顷刻间天塌地陷的绝望,她怎样排解?怕事只能酷哥天昏黑地吧?

    清风叹了一口气,喂了鹦鹉,蹑手蹑脚地带上门出去了。

    怎么办呢?小蛮走了,好像把少爷的魂也带走了,哎,可两家的仇摆在那里,该如何劝?他,真的没有主意。

    “怀恩,不要走!”突兀而尖利的声音在静夜里募然想起,恍如惊雷劈下来。

    是小蛮,只有小萌才会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

    沈怀恩倏地弹跳而起,推开窗洒落一地的月光,这才发觉自己犯了傻。他们之间早已恩断义绝,小蛮正在安南的冰天雪地你逃亡,怎可能到大邺来找他?

    “怀恩,我爱你啊!”太后侧着头,乌黑如玉的眼睛悲悲切切地盯着他。

    他惶然地抬起头,目光穿过太后看到那个泪流满面,痛切心扉的少女那一夜的神情而绝望的守候,吧脆弱无助的娇颜上,哀凄而悲伤的泪眼。这一刻,他恍然惊觉自己错过了什么。

    心口募地抽痛,想针一样尖,想冰一样的冷,从没这么害怕过失去谁,现在的他终于尝到了恐惧的滋味。

    他跳起来,风一般地消失在门外。

    “少爷,这么晚了,你要去哪?”一直不敢沉睡的清风,听到动静,惊惶地追了出来。

    回答他的是大黑的长嘶和急促凌乱的马蹄声。

    是的,他要去把她带回来!虽然他不知道带回她,要对她说什么,要用什么来挽回她?他甚至没有想好,他为什么一定要带回她?他也不能肯定,他可以忘却仇恨,他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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