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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药 ...(2/2)

宠你一辈子作者:香朵儿 2019-12-28 14:16
了。

    古语:可怜一点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说的就是这儿——

    赵惜文狠狠地吞着唾液,手挖出药膏,朝那上面抹去,不知是因为育未完全,还是天生如此,叶末那儿的毛毛很少,且很软不黑,衬得那儿的肌肤,白如馒头,红若樱桃(肿了)——

    “哥哥,你在干嘛?”叶末娇咛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一个惊颤,赵惜文擦药的食指就这么顺势地滑了进去,“末末,如果,我说,我是帮你擦消肿药,你信不信?”仰着头,一脸的不自在。

    看看自己那样,趴在她的两腿间,脸离那地仅十厘米的距离,恩——手指插在那里,那啥,真是有够猥琐的。

    花心紧紧的收缩蠕动,小肉瓣层层叠叠地吸吮着他的指头,让他忆起昨晚凶器融入蜜心里的快感,竟不舍得出来,忍不住悄悄往深处勾探。

    “哥哥,你药上完了吗?”叶末正羞不可耐地睨着他,别说还真有一番说不出娇媚。

    饶是她再厚脸皮,也经不住一个男人盯着她那儿看,虽然她经常chi裸裸被他抱在怀里,可他从来没有看过她那儿(算是最后一点私密)。

    “外面擦完了,里面还没,”恬不知耻地笑着,赵惜文说道。

    因为太美好,所以不舍得这么快就退出,于是他脸红、气喘地借由擦药的功夫,又吃了近半个小时的豆腐,若非叶末叫饿,后果——擦药走火。

    “哥哥,你太不要脸了,”叶末坐起身来,扭着他的耳朵,气咻咻地说。

    “哎,做男人真难!”稍微偏了一下头,眉毛一挑,赵惜文轻叹一声,“做男人真难!掏慢了说晚,逃出来看说短。放在口上说软,进去说浅。用劲抽*动说喘,趴着不动说懒,费了半天劲儿说还不如舔,舒服完了还说真不要脸,”

    叶末嘴角抽了抽,说,“哥哥,老太婆喝粥——无耻下流,说的是你吧,”说完,打了个哈欠,披了件浴袍,起身朝浴室走去。

    赵惜文脸囧了,抖着食指颤抖了半天,“末末,你竟然学会骂人了,你学坏了,学坏了,”

    当赵惜文带着叶末下来觅食时,遇到同来觅食的王子和严斌,然后他们带来了一个绝对震撼的消息,“二哥,简叔来了,昨晚十点到的,”

    相比于赵惜文的高调,简宁就低调多了。前者是头等机舱、豪华套房、官员接驾——虚张声势,后者是经济舱、经济房、独身一人——微服私访。

    “来就来了,你至于这么激动吗?”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赵惜文一边帮叶末布菜,一边帮她剥着龙虾壳,忙的不亦悦乎,早饭没吃,小家伙饿坏了。

    “他已经按照我们呈上去的名单,连夜将人都抓了起来,”且利用一晚上的时间,让名单上所有人都主动交代了罪证,事先一点风声没露,等涉案官员(共五名)察觉不对时,名下所有账户包括亲戚、朋友孩子的都被冻结了。

    “乖乖,绝对的雷厉风行,快、狠、准,”王子咂舌,“一天不到,全部搞定,而且还做的这么滴水不漏——帅,真帅,酷,真酷,牛,真牛,”大拇指翘着,崇拜的一塌糊涂。

    “就连后备替补的名单都出来了,不日便上任接替了!”严斌酷酷的脸上,亦是一脸赞叹。

    简宁长他们一轮多点,可这份气魄、这份干练、这份飒爽——连他们的父辈都不一定做得到。恩,主要是,他们年龄大了,各方面考虑的太多,这么一来,缜密倒是缜密了,同时也缺少了那份变通和灵活。

    赵惜文他们倒是年轻,但又太年轻了,经历的事太少,冲劲倒是有了,可人脉太少,考量还够周密,而且,人情世故、待事接物上,还没达到那种炉火纯青的地步,当然比很多人好太多,但跟人精简宁比,差远了——

    所以,还欠磨砺啊——

    “纵观整个政界也就他有这能耐了,”鹰隼般的明眸一眯,赵惜文似笑非笑地表示认同,“还是那句老话,中国最不缺的就是人才。不动只是怕动摇国本,造成民心惶惶,也怕杀了大鱼,后来的小鱼想养成大鱼,吃的更凶,”

    小剧场(一时灵光乍现,给大家图个乐子,跟文无关联):

    周末,闲来无事,王子陪三位美女打麻将。

    香朵儿乃初学者,正上瘾着呢?牌技那叫一个臭,可,人家有一坚强后盾——唐小逸在后面观战,当军师。

    色色是重庆人,打小在麻将桌前长大,用她的话说:姐没学会认字,就打得一手好麻将了。

    叶末乃老八旗子弟,老祖宗这点国粹继承的那是相当到位。

    高手对决之下,手上这副牌打成了黄庄。

    香朵儿点着自己的一手好牌,面带愠色地说:王子老是在我下面碰啊、扛啊、把我都搞死了。

    色色摸着肚子,倦态可掬(怀孕中)地说:我一直在自摸一洞,哪晓得王子一人就摸了三个一洞。

    叶末打着哈欠,无不幽怨地说:我一直在等幺鸡,可是小哥始终捂着他的小鸡不肯放一炮!

    王子的脸,红了,憋的很辛苦。

    三个女人背后的三个男人,脸黑了,黑的那叫一个彻底。

    结果,王子杯具了,被勒令,一个月,不准赢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