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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章 《久别重逢》(2/2)

痞子混古代作者:阿真浅浅 2020-01-01 17:35
水来了?”

    “啊……”早就巴不得突然有个洞可以钻进去的飞燕,突闻如此裸露的询问,一时之间羞哭了,捂着自已的小脸,臊泪满盈地挣脱自家夫君的搂抱,嘤的一声,哭泣地朝内门奔跑离去。

    汗……

    愣看着自家小姨子哭跑离去,阿真茫然的老脸呆滞,不知该说什么了。

    柳风扬心疼之极,非常不爽地朝旁边的莹扬喊道:“莹扬去看看燕儿。”

    “好……好!”早就想逃的莹扬水脸漾红,慌乱的连点小脑袋,随后便跟着飞燕向那道门洞子隐了进去。

    柳风扬见大厅只剩两人了,鄙视地眯起眼,“真哥,你吓跑我的小娘子了。”

    “那个……”听到这句责怪的话,阿真搔了搔大脑门,掩饰搂过气呼呼的柳风扬,“抱歉,抱歉,一时没考滤到现场。”至完歉,立即跟着气呼呼的责怪道:“还不是因为你小子,竟然去催残幼女。”

    “我嘞个去……”被倒打一耙,柳风扬睁着不可思议的双眼,瞪着眼前位大爷,“敢情倒是我错了?”

    “可不是吗?”阿真非常慎重的比起一根手指道:“这么小你就吃了,而且还是吃的干干净净,说你没有恋童嗜,谁会相信。”

    晕……

    柳风扬自认讲不过他,眼白上吊道:“真哥,咱们到南菀喝几杯。”

    “一大早就喝酒?”

    “久别重逢,真哥不是要推卸吧?”柳风扬也知一大早,可是唯有酒才够重逢的份量。

    “好吧。”喝就喝,伤天害理的事干多了,白天喝个酒算个屁。

    “走。”见他应允了,柳风扬兴奋的拉着他,直把他往那门洞子拽去。

    被拉着走的阿真步伐不停,扭头朝兴奋的柳风扬慎重讲道:“风扬呀,别太早让飞燕怀孕了,这孩子晚两年再生一样的。”

    跨进厅园,兴奋的柳风扬听闻这话,疑惑的扭头问道:“真哥,这是为何?”

    “废话,你有见过小孩生小孩的吗?”生得出来才怪。

    “砰……”兴奋急骤的步履不稳,柳风扬一咕噜摔了个狗吃屎。

    阿真见这二愣吃了满嘴泥巴,裂着奸嘴,心情倍儿好地很不小心的踩过他的手掌,老马识途的向南菀悠哉游哉的步去。好你个萝莉控柳风扬,不踩一脚心理还真不平衡。

    昔日的南菀不变,依然是绿野仙踪。

    冬日的清晨阴阴霾霾,冷冷的冽风拂晓着未枯的杨柳,湖泊中的小舟轻轻荡漾在冷澈心扉的湖中。

    阿真坐于昔日他常坐的那块石桌椅上,观望着辽旷垠铮的湖面,听着风声穿棱于残枝缝隙,一种瑟人的幽冷顿时漫延至全身。

    “嗯……”当众婢女摆上酒菜退离后,阿真站起身敞开双臂,深深吸了南菀内的那一股幽凉之气,感概万千吟道:“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坐于石椅上的柳风扬见他突然如此感性,也跟着站起身感叹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闭眼回忆往昔的阿真收拾了旧时情绪,转身谢道:“我林阿真何其有幸能结识风扬。”

    感伤的柳风扬摇头回道:“是风扬有幸结识真哥才对。”话落,大掌往石椅上邀道:“真哥快请坐,咱们许久未见,好好的痛饮几盏。”

    “他乡遇故知,千杯亦嫌少。”呵呵笑完,大屁股毫不客气的往石椅上坐落。

    斟上佳酿,一对知交举杯对碰,琼桨玉液如天河,黄汤犹是江湖泊。

    “精彩,真哥太精彩了。”大段时间过去,阿真把他近一年来作奸犯科之事全都坦白从宽了。

    猛灌下杯中酒,柳风扬听的双眼神往,感叹说道:“真哥,这就是风扬一直想要的生活。”说到这里摇头再叹:“可惜,太可惜了。如能与真哥去历游,那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一点都不好玩好不好,好几次差点连命都搭进去了。”回想溺海到雷州,阿真摇了摇头,叹笑地也喝了杯中酒。

    “搭就搭了。”柳风扬不以为意,好奇急问:“辽国与李朝之事说书的已讲的天花乱坠,可是你飘游到雷州之事却从未听过。”

    “因为没人知道。”回想雷州讨粥之事,阿真一时间不免也面红耳赤,瞧他这个皇上当的真有够没面子的,如让人知晓了,他干脆去跳河算了。

    神往的柳风扬见他老脸微漾,不在意地呵呵笑拍阿真的肩道:“真哥别太在意,大丈夫能屈能伸,这有什么?”说到这里歪了歪脖颈,皱疑惑问道:“我在雷州有不少店铺,当时你既然身无分纹,为什么不直接到店里去?”

    “呃?”阿真一愣,傻傻的看了看柳风扬,随后眨了眨眼晴。

    “对呀。”帆然醒悟后,手捂着额头,仰天长哮:“对呀,赌王那老爷子世居雷州,我竟然去排对让人施舍那一小勺粥,欧麦嘎!”、柳风扬不懂什么是欧麦嘎,不过见真哥终于也有仰天无语的时候,顿时裂出老婆生儿子的喜笑,轻轻叨念:“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莫愁前路无知已,天下谁人不识君。”叨念完后,大力赞赏,“真哥,好诗,绝诗呀。”想他堂堂一国之君独自流落到雷州,身无分纹,饥肠辘辘,排着长长的队伍让人施舍一勺小粥,还有什么比此诗更贴景贴情呢。

    “那个,听听就算了。”掩饰搭笑,阿真的老脸瞬间通红了。

    “真哥,干!”拾起桌上的酒杯,柳风扬眼里散着狡黠,这种为人不知的绝密糗事,他肯定会替他大力的宣传,可以想像此故事一出,必定令天下人为之哗然。

    “干……”拾起酒杯,阿真往前面的杯子一碰,惊见柳风扬笑的如此怪异,俊眉顿时紧拧。“风扬你……”怎么说?阿真抚摸着自已的下巴,皱着眉头凝看前面这张集奸险、狡诈、虚伪、邪恶、三八等……,于一脸的笑容,这词还真不好表答。

    柳风扬见他顿口,挑了挑单边的眉毛道:“银荡吗?”(某个字被和河蟹了)

    “耶!对!”想不出词汇来表达的阿真立即竖起一颗大姆指,把停在空中的酒杯向他一碰,感觉这个对白好像在哪里见过。想不出地搔了搔脑门,不做多想地把杯中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