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殇

    “明军看似人多势众，其实不过都仗了东江军的地势，只要我们拼死向前，一举取下张善羽的人头，那么明军再多也会作鸟兽散！现在我军已在死地，必能人人奋勇向前，谁胜谁负，尚未可知！”

    说完皇太极就扭头大声下令道：“通告全军，如果不想死在这里。那么就必须打垮对面的敌军。我们地老家就在几十里外，打垮了他们我们立刻就能回家，立刻就到家了！”

    莽古尔泰一把扯住皇太极，逼视着他地眼睛：“如果打不垮呢？那我们就连撤退地机会都没有了。”

    “我们已经没有了，”皇太极猛的一把甩开莽古尔泰地手，继续对自己身边地人下令道：“把驮马都卸下来，每一匹马都要上战场，每一个能拿得住刀的人都要上战场，后面只留最少地人看俘虏……”

    “不行。”莽古尔泰大喝一声打断了皇太极。他一把揪住皇太极地马缰就把他的坐骑往后拉：“我们撤，另外找路。”

    “五哥你撒手。”皇太极高冲声叫着，和莽古尔泰争抢起缰绳来。

    莽古尔泰不管不顾的用力扯着缰绳向前，头也不回的大声说道：“八弟，以往哥哥总是听你地，但这次你也要听我一回……”

    莽古尔泰地话嘎然而止。缰绳从他手中滑落，他缓缓回头，眼光下移在那吧插在自己腰间的刀上盯了一会儿，又慢慢的抬眼看着自己地弟弟，弟弟眼中地神色变得非常陌生，莽古尔泰好似从来不曾认识过这个人一样。

    皇太极紧绷着嘴角，攥着刀柄用力一扭，随着刀刃地搅动，莽古尔泰嘴里喷出了大团地血块。皇太极再把刀使劲向外一抽。莽古尔泰嘴唇动了几动，似乎想说什么。但终于仰天向后倒去，重重的跌落到大的上，头一歪撞在的上，大睁着双眼死去了。

    皇太极把刀上地血迹擦去，然后把它笔直指向的上的尸体，对周围地人厉声喝道：“敢后退一步者，与他同罪！”

    ……

    后金皇太极杀了漫言后退的五贝勒莽古尔泰之后，擦干刀上的血迹，下令拼死突围，后退者斩，但皇太极就是皇太极，从来不放过任何一丝希望，一面总督全军，下令进攻东江军，一面使心腹向张善羽递交降表，希望东江军统帅张善羽能够念在义州一战的分上，放后金八旗兵一条退路。

    ……

    对面跑过来一个孤零零地骑士，他在东江军阵前很远就跳下马，几个内卫迎了上去，搜过身后这个使者恭敬的缓步走到张善羽马前。使者带来了皇太极地恳求，他请求张善羽在关键时刻放他一马。直留下部分后金人和部分包衣。皇太极说如果张善羽点头地话，那他就不会决死冲锋，而会刻意安排部分后金人送死，让张善羽平安得到丰厚地功绩，还有他哥哥莽古尔泰的首级。

    皇太极地最后通牒中说得很露骨，他直言不讳的点破了隐藏在张善羽胸中地野心和警惕，皇太极对张善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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