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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棋子(2/2)

国柄作者:和佛祖一起打牌 2020-01-02 22:27
 “为舞而生,不舞而死。没想到绿帅”农不仅堂会唱的好。舞炮跳的如此精彩绝※

    “公子是第一个看绿珠跳舞的人。也将会是最后一个。”绿珠抬头含羞瞧着沐连鱼,多情的双眸射出足以把沐连鱼融化的光芒。

    沐连鱼终于长身而起,挽住这位丰腴甜美如江南那种甜腻腻的糯米藕小蛮腰不盈一握而胸部又傲人的江南可人的腰部

    绿珠真的很美,身材高挑匀称,肌肤质感细腻得如同水透润玉,散着绸缎独有的光泽,丝般黑色长洒在雪白的床单上,充满野性诱惑。一双烟水朦胧的大眼睛半睁半闭。樱桃红艳的小嘴儿一张一合。多么引人暇想的女子。她的美足以比拟天使。

    沐连鱼隔着轻纱抚摸着绿珠胸前的那对浑圆,她们没有成熟妇人那般肥大,也不似清涩少女那般紧实。十分的柔软,十分的诱人,结合了清纯少女和妩媚少*妇的一切优点。让男人爱不释手。在沐连鱼的爱抚下。绿珠被挑逗的出喃喃呻吟,其中包含着娇羞,包含着喜悦,包含着身体深处的那份悸动和渴望。,,

    这一夜。沐连鱼身边少了孤影伴清灯的冷寂,多了一些红绣添香的温存!

    早晨起来,身边的佳人已然不在,被窝里依旧存留着淡淡的脂粉味。沐连鱼望着床单上的那一抹嫣红,不免有些愣神。

    “少爷,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门外传来沐无咎的敲门声,“如若少爷没有别的交代,差不多该启程了。”

    是啊,该走了。沐连鱼微微叹了口气,起身穿衣。

    等到沐连鱼穿戴妥当出门的时候,田义早已经等候多时,沐连鱼在送别的人群中扫视了一眼,并未现绿珠的身影。沐连鱼知道她是在刻意回避自己,本想问问,随即又放弃了,纠缠不清只是自招烦恼。就当时一场游戏一场梦吧。

    客船缓缓的离开了扬州城,南来北往的船只,鳞次栉比的商铺,曲径通幽的青楼,人声鼎沸的茶楼。来时的场景依旧,原本只是匆匆过客的沐连鱼,却已经在此留下了一段美妙的回忆。只是沐连鱼没有注意到。在送别的人群中,一双阴毒的眼睛正远远的目送着他们。

    大运河过扬州城,行船半日便到了高邮,高邮乃是北宋与黄庭坚、张秦、晃补之合称“苏门四学士”的大词人秦少游的故乡,风景优美。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一《鹊桥仙》便是此人所作,端的是化腐朽为神奇的绝妙好词。

    沐连鱼喃喃念诵,不免有些感叹。此去京城必然多险阻。京城乃是大明帝国的政治中枢,能人辈出。自己能否在京城有一番作为,沐连鱼自己心里也有些不确定。

    茶几上已经摆好了一个棋坪。田义兴致勃勃的对沐连鱼叫道:“沐兄。左右无事,不如来围一局如何?”

    沐连鱼回过神来,却是婉拒:“连鱼棋力不济,还是不要在田兄面前献丑的好。”

    沐连鱼冷淡的语气虽令田义有些沮丧。可沐连鱼越是推脱,田义似乎更有兴趣,故意苦着脸继续劝道:“在这船上都快闷出鸟来了,沐兄。就算陪田某消遣一局可好?”

    “就一局?”

    “就一局。”田义肯安的点了点头。

    沐无咎在一旁见沐连鱼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忍不住偷笑,少爷的棋艺之高,他虽未亲眼见过,不过偶尔听兰香姑娘提起,田义恐怕要吃瘪。

    夜叉在一旁百无聊赖的逗着自己从薛涛巷买来的那只凤头鹦鹉,见沐无咎笑的猥琐,不禁疑惑的问道:“沐管家,你为何笑?”

    沐无咎忍着笑,只是指了指正准备博弈的两人,夜叉好奇的凑上前去观看。

    明清两代,围棋的流派纷起。明代正德、嘉靖年间,就已经形成了三个著名的围棋流派:一是以鲍一中永嘉人为冠,李冲、周源、徐希圣附之的永嘉派;一是以程汝亮新安人为冠,汪曙、方子谦附之的新安派;一是以颜伦、李釜北京人为冠的京师派。这三派风格各异,布局攻守侧重不同,但皆为当时名手。田义的棋艺师承京师派,以攻为。棋艺也不可谓不高,此刻见夜叉前来观战,存心想在夜叉面前露露脸。对沐连鱼礼让道:“沐兄持白。田某持黑,让你先手。”

    沐连鱼也不推辞,脸上露出一丝极浅的笑容,举起一枚白子随意落下。

    田义起初并未在意,随着黑白棋子的一个个落下,田义原本轻松的脸色也便的凝重起来了。原本以他对沐连鱼的了解。沐连鱼绝对是一个锐意进取的人,这场棋局也应该会是一个以攻对攻的激烈场面。可出乎田义意料之外的是,沐连鱼围棋却下得很沉稳,在自己猛烈的攻势之下,沐连鱼不管出于怎样的劣势,都显得不慌不忙。

    下到中场,田义突然对沐连鱼开口问道:“沐兄,你有没有想过,世间上的人其实就是这棋坪中的棋子?”

    沐连鱼下了一子,这才应道:“想是想过,不过我想只有连鱼才是棋子,田兄你可不是,您位高权重应该是执子之人。”

    “沐兄取笑了。”田义执子在手,叹了口气道,“其实包括田某在内,也都是棋子,都是身不由己任别人摆布的黑白之子。”

    沐连鱼喝了口香茗,对田义笑问道:“别人又是谁?是皇上么?”

    “皇上?”田义望着棋坪,随即摇了摇头道,“皇上有时候是执子的人,有时候又是被执的子,说到底皇上其实也是棋子,等沐兄到了京城便知端倪。”

    “哦?”沐连鱼露出深思的神情,随即重重的落下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