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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红心J战争

银河勇者作者:玉风令 2020-01-05 23:41
    这儿哪还有一丝一毫战斗配置时的影子所有的设施座椅都被撤走而且高差也消失了──若非现在亲眼所见谁告诉我我都不会相信原来舰桥里边的高差是可调整的取而代之的是百分之百符合典礼机能性的布置──

    大厅前端是礼台之后是座位观礼席再过来是立位的观礼席无论是哪一种观礼席都正好挤满了人好像──实际上应该本来就是──算准了人数一样。大厅的周围是餐点、警卫人员和服务人员整齐阵列。除了中央的红地毯走道──红的……地球在这类场合也习惯铺红毯……因为史乌基犹星人的血也是红的?──外虽然大厅面积不大人却很多但是却没有拥挤的感觉理由是──

    大厅四周的墙壁──正确的说应该是显示幕才对──正清晰地显示着浩瀚无际的星空。应该令人感到狭窄拥挤的大厅这样一来反倒显得空旷了。更令我震撼的是礼台背后映出的宇宙景象──两排史乌基犹军的战斗机械人雄赳赳气昂昂地排成两排横列在礼台“后方”的宇宙当中!

    “哇靠!这是即时影像吗……应该是吧!总不可能是事先录好的。”我不由得心想:“这样一看就知道难怪卡多要趁阅兵的时候丢核弹除了这类机会之外恐怕没有别的任何可能性可以一举摧毁这么大的兵力吧?像现在要是有人往那两排机械人正中央丢一颗核弹想必可埃斯的舰外武力就这么完蛋了;除此之外八百年也等不到这堆机械人都挤在一起。”

    在我胡思乱想的同时司仪叽哩呱拉地念了一大篇东西我哪有心情去听。

    ……嗯哼看他们这么慎重的样子看来我干过的事情还蛮了不起的嘛!虽然那些还不都是因为我莫名其妙被打了一针。说到打了一针──对了那个女特务钟妙婷的事情这次一定要记得问上一句不然等可埃斯离开地球圈那就憋死我也。

    “……有请女皇陛下。”我总算听到一句司仪说的话头皮不知怎地有点麻。

    我看着礼台中央正在猜想背后的萤光幕是不是会突然冒扇门出来等到一扇光门渐渐从礼台中央浮现才知道自己又猜错了。

    嘿!用光门进来比我还大牌这到底是谁的晋封仪式啊?算啦!这毕竟是别人家不能与她计较。……仔细想想她的安危比我的安危难保;用光门出入是为了让有什么不良企图的人无法知道她整装时的正确地点有另一重意义在倒不全是大不大牌的问题。

    当我看到她的衣服的时候差点笑出声来。那该不会是她老妈的衣服吧!看起来太大件又松垮垮的而且下摆过长还得要两个女官在后边扶着。

    可是当我顺着司仪的指示走近礼台时又笑不出来了。那显然不是过大的衣服是顺着女皇陛下的身材量身定裁的不然不可能会这么刚好。以布质部分而言她的胸口以上几乎是全裸以下的礼服像朵重瓣花一样地将她的身躯层层包裹但又不完全遮掩她曼妙的下半身曲线;而这样的设计正好将她傲然挺立的上身衬托为在重重花瓣呵护下玲珑的白玉花蕊配上胸口灿烂夺目的珠宝炼坠美得让人无法逼视偏偏我又不能不看她。

    我的视线恋恋不舍地从她光滑的肩颈挪到了脸容差点失声叫了出来。

    所幸我即时压下了心悸没叫出声来只动了动嘴无声地说:“施蒂莱?”

    女皇陛下似乎看懂了我的嘴型和这身打扮不搭调地顽皮的笑了笑食指轻轻地点了点她的樱唇。

    真是不可思议。

    为什么现在的施蒂莱看起来这么像提恩丝……不应该说是苏斯尔芬二世。坦白说提恩丝和施蒂莱本来就长得八分神似所差不过是提恩丝看起来艳光照人而施蒂莱看起来清秀典雅。可是现在的施蒂莱看起来就是这么艳光照人。

    看不出来哪里化了妆。嗯……这让我想起了最近的某个化妆品广告“她们都没现我擦了粉”那个。或许追求“看不出来”的化妆正是化妆术展的大方向之一而外星人在这方面比地球更进步许多许多。

    施蒂莱把一枚徽章别在我的胸口。我一时兴起执起她的手半屈膝躬身深深地吻了她的手背。

    “地球的礼仪。”我举目四顾对周围楞的司仪及观礼官员们微笑解释道。

    大家释然地一笑。施蒂莱忍住笑红着脸举起仪仗点了点我的胸口突然欺身亲了我的脸颊一下。随即四顾对大家笑道:“地球的礼仪。”

    骗子!地球才没有这种礼仪!不过这下可扯平了我烫的脸一定和她看不出来擦了粉的脸蛋儿一样红。

    莉琪安就坐在观礼席最前面的几排当中从头到尾神色都很紧张。不过天从人愿典礼风平浪静地结束了。我直到最后一刻才把视线自施蒂莱的身上移开注意到端着她的衣摆的两个女官既不是冶芳也不是提恩丝。

    典礼结束后直到我换下那一身累赘的礼服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厄姆安副官才来领我去跟女皇陛下会面。虽然比不上刚才那个这段路途又是另一个脸红心跳的过程。

    我应该算是进出女皇寝室次数数一数二多的男人了吧!穿过防御走廊后第一间房间是熟悉的小客厅我坐在老地方等她们出来。

    和以前一样开门的是冶芳和施蒂莱两人往门外两边一站然后提恩丝拉着裙摆走了出来。

    她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尴尬最后还是甜甜地笑了起来:“好久不见啸侠!”

    “好久不见陛下。”我身不由己地进了一步便顺势单膝跪着执起了她的嫩手儿深深地吻了一下。

    提恩丝不知所措地望着我就像刚刚的施蒂莱一样。

    “这是地球的礼仪陛下。”我指着脸颊刚刚碰过施蒂莱的嘴唇的地方笑着说:“按照地球礼仪中的回礼方式你现在应该亲……哦!”

    有人用勒颈术扼住了我的脖子!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住口!”施蒂莱骂道:“竟竟敢对陛下无礼!”

    “投投降!投降!”我拍了她的手臂两次。

    提恩丝指着尴尬的施蒂莱大笑连冶芳也忍不住掩着嘴笑得眼角都翘了起来。

    嬉闹一阵之后我们一起到了起居室坐下。提恩丝笑着说:“我上个礼拜刚满十五岁呢!看起来长大了不少吧?”

    “是啊!陛下越长越漂亮了另外也越来越丰满了。”我说。

    “丰满……”提恩丝红着脸掩住了胸口:“色……色鬼。”不是客套话她的胸围看起来真的突然大了不少。反观施蒂莱这边……

    “什么嘛!”施蒂莱也掩住了胸口斜眼瞪着我说:“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肚子有点饿了。”我转移了话题。

    提恩丝欣然说道:“啊!叫点东西来吧!我也要。”

    施蒂莱看冶芳摇了摇头对左手腕说道:“送两份餐点来。”

    “啊!对了。”提恩丝突然站了起来笑嘻嘻地说:“有东西要给啸侠看。”她转身之后只有冶芳跟了过去。

    施蒂莱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椅子下意识地往中立的方向挪了挪。

    仔细想想我跟她的关系实在很奇妙。说亲密不算亲密说是朋友或许连朋友都不算我们认识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在一起的时间更是少得可怜。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我通通都不知道像现在我连该跟她说什么都不知道。

    “……刚刚典礼上那件衣服很漂亮怎么不多穿一会儿。”我说。

    “……”她的嘴唇动了动最后只向我吐了吐舌头。

    又过了好一会儿施蒂莱才迟疑着开口了:“这一个多月你遇到了些什么?”

    “……很多事。”我说:“对了!我──杀了人。正确地说一脚把人从高处踹下去让他摔得内脏破裂、脑浆迸流可是我没有勇气往下看一看。”

    少女眨了眨眼睛神情复杂地说:“和一枪把机械人战机打爆有什么不一样?”

    “很不一样吧!”我说:“对我来说不一样。就像──杀了父母亲或是杀陌生人一样都是杀人可是罪刑轻重不一样。”

    施蒂莱惊讶地说:“在地球上是不一样的吗?……嗯我不知道在史乌基犹的法律上是否一样。”

    我答腔道:“欸!那你都学了些什么?”然后聊了聊我们所受教育的差异。我想提恩丝和冶芳如果在外边偷听我们讲话一定觉得无聊得紧。

    “在这里啸侠你看!”人未到声先到提恩丝拿着一条项炼从门外走了进来嘻笑着说:“怎么样?怎么样?漂亮吗?”

    “漂亮是很漂亮……”我看了几秒钟才“啊”了一声指着那串项炼下端的珊瑚坠饰:“这是我送你的那个?”

    “对啊对啊!你真笨到现在才看出来。”提恩丝只是笑着边说边把项炼戴了上。那项炼的金炼部分被解了开补上缎带加长了些然后多串了炼珠、贝壳、蚌叶和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这都没什么独具巧思的是提恩丝居然能让这堆杂乱的东西串在一起却看起来很顺眼她所花的心血自然不在话下但这可绝不是单靠努力就能做出来的。

    大概是看见我的眼神中充满了诚实的讶异和激赏提恩丝得意地说:“怎么样?这样一来这条项炼再也不会被我的美貌盖过去了吧?”

    没想到她居然为了我上次那句无心的称赞……我心中泛起一股暖意衷心说道:“现在我只担心陛下的美貌把身边的人全都盖掉了。”

    “哼。”提恩丝红着脸说:“你害怕的话就站离我远一点好了。”

    “餐点送到了。”施蒂莱的手表说道。她随口应道:“送进起居室。”

    不过一条走道的功夫很快的餐车便出现在起居室门口还有推着餐车的服务人员──真巧这不是钟妙婷小姐吗?

    她的制服和上次为我送餐时的型制大致一样主要的差异在于暴露程度一样是天蓝色和雪白相间窄裙的下摆甚至过了膝盖外翻的领子也取代了V型领口胸前的口袋里有只橙色的原子笔或许不是原子笔?大概为女性贵族服务的人员穿太暴露的衣服也没人要看说不定还会引起嫉妒吧!

    我向她笑了笑她大概是想起我的相貌也微笑点头以对然后把餐点端上了桌。我正想问问施蒂莱有关于她的事情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喂?”我接起了电话。

    听到了电话铃声在场有三个人都向我望了过来只除了女服务员──她拿了胸口原子笔插进了提恩丝的胸口。

    ……

    听说……

    “人在看到意料之外的东西的时候有一瞬间意识会变成空白的。”

    这就是我回忆起那时情景的感觉。钟妙婷……玖姗拔出插进提恩丝胸口的原子笔之后第二个动作是往自己的太阳穴插进去。不过她没有得手因为施蒂莱拔枪射中了她的眉心。接着我看见冶芳拿起一大块布按紧了提恩丝的胸口看见施蒂莱不知从哪里拿出了急救包包括了马上罩在提恩丝脸上的氧气罩。

    我呆到这时才起步跑到提恩丝的身边。

    我听见冶芳口气凝重地摇着头对施蒂莱说道:“……深及心脏。”

    施蒂莱移开了氧气罩紧紧地握住了提恩丝的手用歇斯底里的音量大喊着:“提恩丝!跟我说话!我是施蒂莱!”

    提恩丝勉强张开了眼睛看看施蒂莱又看了看我然后说道:

    “……施蒂莱我爱你。啸侠项炼是……送给我的?”

    我点了点头。

    提恩丝笑了笑闭上了眼睛。她雪白的脸色让这最后的笑容看起来像是苦笑。

    和她苍白的脸儿刚好成对比的提恩丝胸口的衣服和冶芳压住伤口的毛巾都已染成了血红色。

    真正纯然的深血红色。

    我的行动电话还开着传来了莉琪安的吼叫声。是的应该是吼叫声虽然听起来这么的遥远微弱。

    我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到房里的了。这儿是可埃斯舰内的某个休息室。天花板很低站在床上垫起脚跟就会碰到头而床也不过四十公分高左右。床和床边的桌子──用床当椅子刚好吃饭──都是收纳式的收起来的时候房里的空间刚好足够做早操。这些细节我都是现在才注意到。

    “啸侠杨颠峰先生我在门外。”手机传来厄姆安的声音:“司令阁下有事情要跟您说请跟我来。”

    我走出房门跟在他的后头走这条一点也不熟悉的舰内甬道。我看见两侧的腹壁上端有往上开口的排气口而上下左右每一寸淡褐色甚至几乎是白色的墙壁虽然空得十分单调冷漠但富有机能性却都是软的想必当舰身受到炮击而人员在舰内弹跳时也不至于受到太大的外伤。这也是我第一次觉。

    默默地在前头为我带路的厄姆安脖子上系了一条白色的布环。这也是我第一次注意到……不对他以前脖子上绝对没有戴这条奇怪的布条。

    “请进。”他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前停了下来向我比了个和语意相符的手势。

    我进了门门里的是仅有几面之缘的史乌基犹帝国总司令。果然没错他的脖子上也系着白色的布质项圈。

    “请坐。”他颓丧地拄着下巴脸容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沈默了好一会儿才说:“……这次的事情全都是我的过失。我该负起全责偏偏又不是引咎辞职的时候。”

    “……”我虽然懒得答腔不过照我的想法该负责的一定另有其人。

    等了一会儿见我没作声司令才继续说道:“琴玖姗棱安治也就是那个刺杀提……女皇陛下的服务员就是当初为您注射恩希欧勒菌的特务人员。”

    是同一个人?看我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没答腔他继续说道:“为您注射恩希欧勒菌之后不久她因为叛国的罪名而被判处死刑。”

    ……“啊?”我反问道。

    司令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毛病就出在这里。因为舰内人手已经不够了所以玖姗所接受的死刑不是枪决而是破坏性记忆植入──以地球语而言似乎叫做“破坏性洗脑”。总之植入的记忆应该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服务人员可是监刑官却出了毛病那也是个叛徒把记忆磁碟调换成敌方特务的记忆了。”

    “……你你是说……”我脑中一片混乱结结巴巴地说:“等会儿让我想一下……好请继续。”总之钟妙婷在跟我第一次见面之后不久就被判处死刑了。之后帮我送餐点的是同一副躯体的另一个人。

    “……那人已经在钟妙婷作案同时在房里举枪自尽了。”司令沈痛地说:“虽然早知道舰里有叛徒我怎么也没想到层级会这么高。而且实在真够凑巧一片敌方特务的记忆磁碟的破坏力本来没有这么大但是玖姗本来就是个特务受过足够的训练。唉……真不该……”

    “请节哀顺变阁下。”我说声音冷淡得让我自己也吃了一惊:“现在最重要的是调整舰内警备体制尤其是缩小信赖层级的范围。”

    司令长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沈默了一会儿他突然从耳边的装置拉出一条麦克风说道:“银河法庭代表莉琪安小姐?”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个人电脑”不是戴在手腕上而是像助听器一样挂在耳朵上的。我拉开椅子站起身来走到房间的角落去;其实我不用这么做司令的通话交谈声也小到不容易听见。

    而且那位总司令先生把麦克风推回去之后还直接对我说:“刚刚是莉琪安小姐的电话。她建议我们将计就计不要公布被暗杀者身份的真相为提恩丝公主举办国葬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我便点了点头这看似六十出头、饱经风霜的男子目光在我脸上逗留了一会儿似乎是担心表情应该很僵硬的我不懂他的语意;放心之后才说道:“厄姆安送啸侠杨颠峰先生回房。”

    我跟着厄姆安往自己的房间走回去看着他后颈的白布条不由得开口说道:“你脖子上那个可不可以给我一条?”

    “好的。”厄姆安回头答到迟疑了一瞬间便解下了自己脖子上的那条给我。我接过后随即系在颈间。如果这里不是外星战舰中我可能会先向他问清楚像我这样的“外人”也随着他们在脖子上绑条白布“是不是礼貌”。不过我跟他们已经算是很熟悉了知道他们根本不在乎这点小细节。

    就像提恩丝一定想都没想过把我送的项炼拆开并做成另一条会不会让我不太高兴或是合不合地球上的礼仪。

    “厄姆安”我走着走着问道:“可不可以带我去见见施蒂莱?”

    “……”厄姆安举起了左手又放下说道:“好的。”马上转回了头。

    我想了想又说:“……对了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去好了你先去休息吧!”

    “请。”厄姆安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来才说:“谢谢。”

    我和厄姆安又同行了一段路才分开余下的路途便所剩不多。这条路明明是今天第二次走还是十分陌生原来是要左转、左转、再右转转三次之多。我在女皇的居住单位门前驻足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换了个方式对手机说道:“我想进去能不能通融一下?”

    门开了防御走廊外的第一道门。我有理由相信施蒂莱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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