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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六章 终南山之夜

驸马至尊作者:吴言软语 2020-01-07 05:29
    醉酒之下有些冲动,长乐的这一记耳光也让房遗爱清醒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招惹她干嘛呀?还嫌自己在女人身上惹的麻烦不够多吗?房遗爱摸了摸脸,讪讪一笑:“放浪了,该打只是公主打得太轻了。”心中却道:口舌之快换来一记耳光,也算公平交易。

    长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目光幽幽地瞪了他一眼,小脚一跺,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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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南山又名太乙山、地肺山、中南山、周南山,简称南山,是秦岭山脉的一段,西起陕西咸阳武功县,东至陕西蓝田,千峰叠翠,景色幽美,素有“仙都”、“洞天之冠”和“天下第一福地”的美称。“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中的南山指的就是此山。

    终南山为道教祥地之一。据传楚康王时,天文星象学家尹喜为函谷关关令,于终南山中结草为楼,每日登草楼观星望气。一日忽见紫气东来,吉星西行,他预感必有圣人经过此关,于是守候关中。不久一位老者身披五彩云衣,骑青牛而至,原来是老子西游入秦。尹喜忙把老子请到楼观,执弟子礼,请其讲经著书。老子在楼南的高岗上为尹喜讲授五千言,然后飘然而去。传说今天楼观台的说经台就是当年老子讲经之处。道教产生后,尊老子为道祖,尹喜为文始真人,奉为根本经典。于是楼观成了“天下道林张本之地”。

    自尹喜草创楼观后,历朝于终南山皆有所修建。秦始皇曾在楼观之南筑庙祀老子,汉武帝则于说经台北建老子祠。魏晋南北朝时期,北方名道云集楼观,增修殿宇,开创了楼观道派。

    进入唐代,因唐宗室认道教始祖老子为圣祖,大力尊崇道教,特别是因楼观道士岐晖曾赞助李渊起义,故李渊当了皇帝后,对楼观道特予青睐,多次敕令修建、扩大楼观规模,甚至亲至楼观祠老子。降诏楼观名为“宗圣观”。

    楼观位于终南山北麓,古人云:“关中河山百二,以终南为最胜;终南千里茸翠,以楼观为最佳。”位于此处的宗圣观不啻于天上仙境。房遗爱一行于傍晚时分来到了宗圣观。

    刚过了元宵,房遗爱就收到梵天和尚的书信,请他前往终南山,目的是替兕子医病。奏明李世民后,龙心甚喜,特准他从左侯卫中挑选五百佽飞保护兕子同往。既然兕子去看病,长乐和文成自然也要跟着。本来高阳也想随行,但一来放心不下祖儿,二来小红她们也临盆在际,诸事需要她这个正室操持,便只能无奈留下。

    宗圣观道士得报,三位公主一位驸马驾到,岂敢怠慢,由尹文操为,率众道人迎下山来,将房遗爱一行接入观中。道士们早已将后殿的一处院落腾空打扫干净,算是三位公主临时下榻之所。公主们自去歇息不提,房遗爱则在一干道人的陪同下来到大殿。

    因原观主岐晖已于贞观四年羽化,房遗爱此次前来,李世民还顺便给了他一个钦差的身份,带旨敕封尹文操为宗圣观观主,并封赏观中众道。

    房遗爱宣过旨意,尹道长率众道人谢恩。随行佽飞拿出赏物分。房遗爱又拜祀过老子,这才由尹道长亲自将他引入安排好的钦差住所。房遗爱一看,稍觉不妥。这老道不知怎么想的,竟然把自己的房间和三位公主的房间安排在了同一个院落。本想开口换过,但转念一想,过于讲究反倒显得自己做作了,便也就没有吱声。

    房间不大不小,虽然四壁肃然,但修洁无尘,床铺桌椅,位置妥帖。不愧是道家的居所。房遗爱随身未带小厮,两位道童忙前忙后,伺候他洗脸更衣。收拾妥当,他便去了公主房中问安。

    远离京都的喧嚣,来到了这世外桃源般的仙境,兕子和文成都很兴奋,就连长乐眉宇间也开朗了不少。见到房遗爱前来,兕子吵着要他陪着去看山景。

    房遗爱说是天色已晚,况且车马劳顿了一天,劝兕子好好休息,明天再陪她去游山。长乐让兕子不要缠着瑞姐夫了,他骑了一天的马,已经很累了。兕子只得作罢。

    说话间,宫娥们端来了晚膳,同时一名内侍来禀,说是尹观主备下了酒菜,有请驸马爷,要为驸马爷洗尘。

    房遗爱起身告辞,兕子她们虽然希望他留下一起用膳,但这是场面上该尽的礼数,也不便阻拦。

    一名小道童将房遗爱引入偏殿一室,尹观主已经备下了酒菜候在那里。

    这位新任的尹观主,头戴紫阳巾,着青道袍,四十左右年纪,面色红润,目光炯炯有神,手执牛尾拂尘,颇有一番凡脱俗之气韵。

    “陋室窄憋,委屈郡国公了。”落座过后伊道长客套道。

    “‘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何陋之有?’”房遗爱呵呵一笑,“道长客气了。”

    “此次郡国公护卫三位公主前来,不知……”伊道长问道。

    房遗爱也不隐瞒,便将来此寻找孙思邈替兕子医病的事说了。

    伊道长听罢,略一沉吟道:“孙真人与本观并无往来,据说是隐于北峰一洞之中。要不,贫道明日遣人前去寻找一下……”

    房遗爱摆手道:“此事就不劳道长费心了,下官自有主张。”说罢,看了一眼窗外,话锋一转,感叹道:“都道楼观仙境,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可惜郡国公身有重任,无法久住。”尹观主微微一笑。

    “道长说笑了。”房遗爱呵呵一笑:“在下虚职在朝,闲人一个,何来重任在身。”

    “闲人?”尹观主意味深长地看了房遗爱一眼,“天有定数,郡国公这辈子只怕是想闲也闲不得。”

    如果说前一句“身有重任”可以理解为客套,那现在这话就有点突兀了,有点“交浅言深”了。

    是故弄玄虚还是得窥天机?房遗爱不敢小瞧了这道人,恭恭敬敬地拱手道:“道长所言玄乎,还望指点。”

    尹观主拿起酒壶替房遗爱斟满,这才缓缓言道:“一来,天降大任,郡国公有辅佐帝皇创大治之世之功业在身,二来,郡国公也有纠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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