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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二 母女的渴望 二十(2/2)

谢琅浪漫记作者:aa4562128 2020-01-07 22:51
抚摸着、用手指捻动着她的乳珠然后再将嘴巴凑上去吸吮着。方怡则呻吟着双手搂着谢琅的脑袋手掌在他的头上抚摸着这时的她已经被谢琅弄得欲火如焚了她呻吟着道;我的小麦里面很痒了你快一点放进去好吗?

    谢琅听了就掉过头抗起她的双腿就把宝贝一下就插了进去。由于做了这么久的前戏里面早就春潮泛滥了因此他的宝贝进入的时候一下就到了底。她一见自己的小麦里面都涨满了就吁了一口气道;好大我的小麦都满了。

    谢琅感到她的小麦既温暖而又紧凑小麦深处的细肉紧紧的包裹着宝贝在蠕动着因此他也兴奋的加快了进攻的度。他快的冲击着方怡也在下面扭动着迎合着嘴里出“嗯”“哦”的声音一双大腿紧紧地缠绕在他的颈部。

    谢琅见她这么骚就把她的腿弯到了她的**上以便他的宝贝能更加深入到她的花心中。方怡也用力把自己的屁股前后左右地摆动着。让自己那**里一层层的嫩肉紧裹着他的大宝贝跟随着套弄一张一闭让他的**有一种好像被一张又暖又湿的小嘴不停的吮吸着的感觉。

    方怡的叫声越来越大屁股也扭动得越来越厉害小麦里的液体也越来越多不一会她就呻吟着道我不行了我又**了说完身体就是一阵抖动。谢琅见她没有力气动了才停了下来他抱着她躺在自己的怀里笑道;你真的好卖力是自己很骚了才这样的吧?你是不是一直都是这样?

    方怡红着脸道;才不是这样以前我可是从来没有过**的而且一和男人做*爱就很反感就是上次和你做了那两次让你把我的**给挑起来了。

    谢琅笑道;真有这样的事吗?那你说来听听好吗?方怡道;你不介意听我谈到以前的男人?

    谢琅笑道:那是你生活的一部分我吃那样的干醋干吗?我才不会这么小心眼。

    方怡点点头道:那好吧。其实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和你做*爱为什么不一样于是她就在谢琅的怀里开始了她的故事;

    我的第一次恋爱是在十九岁的时候。那是我的初恋。他比我大三岁他比我高两个年级他谈过一次恋爱但是失败了我对他很依恋的他察觉到我对他的依恋为了促使自己从痛苦中脱身便投入一次新的恋爱之中。

    他以前的那个女朋友我也是认识的那是一个风情万种、魅力四射的女人。那个女人和他一样大很风骚将他引入一个**迭起的领域后又轻松地将他抛开了。他受了很大的打击很长时间内都没有恢复即使我毫无矫饰地付出全部真情也无法抚平他所受的伤害我清楚这一点却不知该如何使他真正摆脱旧日阴影。后来我以一个十九岁女孩子的单纯方式找到了自己解决问题的途径。

    我把自己年轻的身体交给了他。本来她打算将这一夜一直保留到嫁给他的那天但这种原本固执的想法却被他在他们亲吻过程中表现出的痛苦改变了。他狂乱地吻我粗鲁地搓*揉我眼睛血红呼吸急促像是一头快要狂的公牛喃喃地低唤我的名字誓一定要娶我年轻的我被他的表现打动了我相信男人就是这样向女人表达爱情的。我撤回了自己的防线这种退让立刻被他察觉了。

    战战兢兢的我羞涩地被他除去了衣衫惊慌失措地躺在床上脑海中充满着和牺牲、奉献有关的想像。我一动不动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躺着**的身体微微颤抖双臂紧紧抱在胸前似乎要以此保护自己的处*女之身。我隐隐盼着他能温柔地待我轻轻地、慢慢地打开我体内那道枷锁让我能够从容地迎接他然而这种想像很快被他的举动打破了他直接地、霸道地向我一下子就插了进来把我的下面都弄破了使我感到了无法容忍的、剧烈的疼痛并因这种剧痛产生了深深的惧怕。他继续着自己的冲撞激烈地粗鲁地不带一点柔情。我在他的冲击下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蔓延于周身的疼痛控制着我时间如同凝固了般漫长。

    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以这种方式打破了我对**的美好期望。

    我们后来的分手与第一次痛苦的性体验无关。因为从那些能够被读到的文学作品来看我隐约明白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充满疼痛的。由于这个原因我迫使自己原谅了他的粗暴当然也因为我所受的传统教育使我认为贞操始终是女人不可轻易放弃的堡垒一个女人无论到了什么年代还是应该想方设法从一而终的。所以在那痛苦的一夜之后我又和他生过数次性关系。较之第一次痛感确实一次次减弱然而快乐却从没有降临。

    我想也许性只是为男人提供快乐的行为吧?

    我这样暗自猜想。虽然我已经是成年女性了却现这个问题对我而言是如此陌生全无答案。我隐隐觉得自己需要与人交流身边却找不出一个这样的人来。渐渐地这种意识深入到我头脑深处直至变成了自己意识的一部分。因此后来对他的容忍更是理所当然了。

    我们的**大多是匆匆的。每一次他在我身体上起攻势之后便疲倦地从阵地上撤出若无其事地穿衣服语气平淡地订好下一次约会然后转身离开仿佛刚才什么事情也没生过。偶尔我们可以多躺一会儿时他便翻过身去一言不地入睡。在克服了最初的羞怯之情后我逐渐对这种状况感到不满了。

    你不能跟我说说话么?”有一次当他又一次自顾自翻身睡去时我摇醒了他问道。

    “说什么?”他睡眼惺忪、漫不经心地反问。

    这个问题几乎难住了我。我想了想其实自己很想听他说说刚才经历的快感描述一下那种让他达到**的感觉究竟是怎样的。可这是一个令人害羞的话题我没有勇气说出口。

    我只得说:“随便说点儿什么都行反正别像这样一完了就翻身各睡各的。”

    他像是刚刚完成一次马拉松赛跑语气困倦但似乎隐隐流露出因雄性特权而带来的得意之情:“你不知道这种事情男人是非常耗体力、非常辛苦的。完了只想睡觉由不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