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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战×泪的相逢(2/2)

问情道作者:寂冰之流岚 2020-01-08 02:42
点了点头后颜月张开了嘴轻放入嘴闭上不久那脸色便红润起来。

    吐出一口黑血后颜月分明感觉到那久调动不了的真气可以动了欣喜化成笑容一时间让云枫看呆。

    两双眼睛看着看着就迷离起来唇缓缓靠近就在快要接触的一瞬间敲门声响起脸色飞红的颜月转过头狠狠地在云枫的腰间掐了一把。

    脸微微一红就恢复过来的云枫说道“进来吧门没锁。”

    门开脸肥嘟嘟的云缘恨笑了出来抱着他的独臂和尚让云枫感到一种陌生而又好像在哪儿见过的感觉不禁开口问道“你是谁?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和尚笑了笑后把云缘恨放到床边后“咚”的一声就跪倒在云枫的床前说道“齐恒见过恩公承蒙恩公大恩齐恒才能活到今天。”

    想了想后云枫露出恍然的样子说道“哦我记得了你就是那次在森林里救的那个人那时我正和”急于想起空白记忆的云枫惨叫一声在床上滚来滚去见没有办法制止云枫的颜月采取了最直接简单的办法伸手一指点上了云枫的睡穴。

    过了不知道多久后云枫终于醒了过来什么都看不到了一片漆黑手四处摸索起来很快云枫就摸到一团柔柔软软的东西捏了捏一巴掌打在脸上痛得云枫大叫起来。

    “才刚睡醒就不老实收起你的狼爪子再四处乱摸我就替你废了他”颜月冷冷地说道苦笑一声后云枫叹道“你以为我就想占你便宜?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这回成了瞎子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我的命好苦啊。”

    “看不见很奇怪吗我也看不见这里是地窖又没有灯火你看得见才奇怪”颜月不屑地说道。

    “地窖?来地窖干什么?难不成那些和尚起了歹心?”云枫疑惑地问道手再次摸索起来希望再享受一下刚才的手感。

    又是一巴掌“再伸过来我就咬断他色心不改男人都是这个样哼”颜月冷冷地说道。

    “是又怎么样男人本来就是这样的你现在才知道啊”云枫嘟囔道。

    “那个和尚为什么还不来开地窖那些人要搜也应该搜完了缘恨都哭了很多次啦看不见我怎么给他换尿布”颜月忧愁叹道灵光一闪云枫向俪出求援左拳透出电光瞬间整个地窖都光亮起来。

    狠狠地踢了云枫一脚后颜月站了起来解开云缘恨身上的和尚衣换过另一件。

    缓缓站起的云枫用眼睛搜索起地窖的出口没有再仔细地观察还是没有正当云枫郁闷之时光从那缓缓增大的出口射入紧张而又强迫自己要镇定的云枫慢步走向光入之处。

    这时候突然一把男声传入“恩公恩公醒来了那些搜查的人已经走了。”

    听声音与那齐恒和尚不同连忙问道“你是谁?齐恒和尚呢?”

    “恩公我是范成威啊是齐恒的义弟快出来吧里面的空气不好呆久了恐防出问题”男声再次传入道。

    回忆起来的云枫带笑缓缓走向地窖口握住那身下来的手手一使力云枫便回到了地面上先闻到的是焦味视觉开始恢复的云枫愣了起来。

    周围一片惨象倒塌而焦黑的房子里还有黑烟冒出毒已清除烧也退了的颜月从窖下一跃而上落地滑脚跌倒见之的云枫只好用身体垫下。

    压在云枫身上的颜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后叹道“好久没有用轻功了一时间竟然控制不住唉。”

    “别说先了我都快要被你给压扁了”云枫翻了翻白眼后说道见有人在的颜月只是恨恨地哼了一声后就站了起来挣扎爬起来的云枫不禁问道“这里怎么会这样齐恒和那老和尚去了哪儿?怎么会由你来开窖的。”

    “我大哥和渡苦大师已经在昨夜与这庙宇一同焚毁往西天极乐去了”范成威感伤地说道微微一愕后云枫才摇头叹道“是我害了他们假如不是我来了也许他们就不会死。”

    “恩公你不用责怪自己我想大哥他们也不会后悔救了恩公你的”范成威感概万分地说道。

    十五天后青江上“怎么还不来不是约定了今天行动的吗真是急死人了”书生左右徘徊道。

    “德心少安毋躁这话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范关已经逼得段学不得不跳墙了他一定会来的至少他要报夺妻之恨不和我合作就他手中的那点人能奈何范关怎么样吗我倒没有想到范丰秋会有一个如此厉害的儿子”罗荣淡淡笑道眼里尽是不屑地望着水平的江面。

    鼓声起罗荣缓缓走向船头“段将军为何姗姗来迟啊”罗荣不慢不急地说道“丞相是段某来迟了实在是对不起为了找足这百条运粮大船段某是费尽了心机才借到的”段学颓废的脸上堆满了歉意。

    “其实何必要找掩护呢这茫茫的大雾不已经是最佳的掩体了吗对了江将军呢他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罗荣眯起眼说道早有准备的段学苦笑一声后说道“江将军昨夜已遭暗杀应该是范关做的所以就只有段某来见丞相了。”

    见段学一身丧服罗荣心中的怀疑略略减少了一点。

    百多条运粮大船包围了罗荣的十多万人的船队前中段这些船就像一条条即将跃龙门的鲤鱼般往对岸冲去。

    在几名武将的‘扶持’下段学和他的轮椅一起到了罗荣的大船上与此同时那些运粮船开始露出黑色的液体。

    “段将军为何年纪轻轻便已早生华比之我这年纪老迈的老头还要显得苍老”罗荣淡淡笑道眼角余光扫在段学的脸上不曾有变。

    “一是烦事太多二是体质天生段学也想象丞相那样有副好的身体但呵呵不可能”段学嘻嘻笑道但看起来和哭差不多眼中尽是伤愁罗荣的心这才微微放低警惕。

    两炷香之后战鼓声从远处传来罗荣拔出剑指向段学说道“你不是说江面上不会有大战船的吗那鼓声从何而来。”

    “那的确不是大战船上的巨鼓出的鼓声是由近千只艨艟冲上的鼓声共同组成的今日我就要你罗荣和你的船队齐齐葬身于这大江之上”段学冷冷笑道。

    “哼就凭你那三万疲卒能奈何得了我?今日我军定当扫平青江水坞进而吞并整个新州”罗荣狰狞笑道步步进逼段学手中的剑出森然寒光如同那野狼的白齿。

    摇了摇头后段学笑叹道“若单单是三万混编的水军段某自然不敢夸下海口但现在你的船只已经全部进入了火油范围那一百条粮船上运的其实是新州特产的火油能在水面上起火的油就让这火海埋葬你吧罗荣。”

    恼怒的罗荣一剑斩向段学的头部早准备好的段学马上使出手中的暗器。

    露出深藏实力的罗荣与段学缠斗起来一番激战后段学没有能够杀掉罗荣五名红巾大贤良师脚踏飞杖抬着罗荣往对岸飞去。

    早已料到会被困于火海的段学从木轮椅里拿出一叠东西往上一抛段学之手快挪动很快就把粗绳绑紧轮椅掌风连那巨大的布袋胀大起来。

    渐渐段学与轮椅一同升起升向空中一掌为鼓风一掌为方向控制身下的火海渐渐变小起来听着那冲天的惨叫声段学笑不出来长叹不已往罗荣的水军大寨飞去那里也开始升起火光。

    扬升的浓烟挟着段学的身影在历史上留下了“水烧连船三十里”的著名战役也是段学初次在世人中显露才华。

    新州与胜州的边缘小镇上“好了没有啊你挑那么多的布料有什么用不如直接去买衣服那更快捷”手捧着诸多布匹的云枫抱怨说道。

    转头看着云枫手中所捧的盖过他视线的物品颜月心中得到了极大地满足折磨刁难云枫已经开始成为她打时间的玩乐。

    “你可要那好了别掉了一件我和宝宝一路上穿的用的都靠它们了”颜月逗着手中所抱的云缘恨笑道再一扔布匹叠在那高高的物品上完全遮住了云枫的上身。

    自认倒霉的云枫听着颜月的脚步声随着而去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香风冲入鼻子引起异样兴奋的感觉一想到空白的记忆时头就痛了起来。

    杀气现危险的感觉浮现心头整个人冷静下来缩头那高叠如山的物品被斩飞了。

    不满的颜月朝云枫喝道“臭男人给我抓住那个捣烂我东西的丑女人”话刚说完不久颜月也没有了空闲那阎刹与辛晓媚同时出现在她的附近。

    再躲过一剑的云枫朝那蒙着面纱的女子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杀我”女子一声不哼再次刺出剑一朵剑花散成漫天碎星出不了手的云枫连续后退身旁明明有许多硬物可以掷出但是手脚却没有一点伸出的意思。

    心里头好像有一把东西在对他说“你不能伤害她永远不能伤害她”退及墙角的云枫一跃而上见剑刺来再次跃起那戴着面纱的女子之剑从脚底掠过如果他要出脚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可以踢中那蒙着面纱的女子但是他没有剑风后袭也只是一招梯云纵躲了过去。

    升起之时回头一看心中冷汗直流那女子仅靠一把剑就舞出半个剑球如果他刚才真的伸脚去踢的话可以踢中但是他以后就只能够坐椅子了-轮椅!—_—!

    “喂你说啊你总不会无缘无故就拿剑看我吧就算我很帅你也不同妒忌到毁我的容啊死也要让我死得明白好不好”云枫一个驴打滚后说道冷哼了一声后女子振剑说道“不好。”

    稍微一愣那剑背就弹到云枫的脊背被震向前的云枫猛然加一脚踩在油饼之上饼飞向前人倒向后转身看挥剑冲上的女子被撞实往地倒去。

    沉默了两秒后云枫傻傻一笑后说道“你也看到了这是意外不关我事的我这就松开手。”

    透过面纱都能看到的红晕浮现在女子的脸上下一刻云枫滚地而逃才刚爬起来的云枫收了一下剑气处的裤子开了一条大口子前弯腰背后的衣料脱离了云枫的衣裳一跳再站直之时又见长剑带着寒光刺来。

    缩头头又短了一些扫地连剑不绝使得重心不稳的云枫跳起了后仰踢踏舞就在云枫即将要倒地之时剑势突改向上翻身前面的衣服也不见了。

    “不要脸的色魔我一定要杀了你”女子怒叱道还没有明白生什么事的云枫边逃跑边喊道“我就摸了你一把你用得着那么生气吗你用剑砍我我都没有报复你你拽什么最多我娶你就是了。”

    耳里尽是路旁那些人指指点点之话的女子怒而挥出一剑后飞身而离跌倒在地上的云枫转头一看好大的一只由剑气组成的巨鸟朝他撞来。

    抱着云缘恨的颜月毕竟还没有完全恢复功力连真气都调动不顺哪里是辛晓媚两人的对手见掌至无可躲避的颜月唯有伸手去挡用上缠字诀的辛晓媚击出另一只手掌学艺未精的辛晓媚之手反被颜月所控带过而挡重击而出的手掌打在自己的手掌上。

    眼见刀光为保护手中云缘恨的颜月只好放弃进攻推开辛晓媚的手就往后退刀影漫天旋身于空中的颜月躲过了刀招却让辛晓媚提出的小石头击中小腿行动不便的颜月再往后侧翻勉强地躲开刀招右臂被刀气划出了一大道伤口。

    趁机而上的辛晓媚祭出双掌无奈的颜月被迫以单掌相抗衡力不从心被震退血气翻涌快如电的罗刹幻出数十刀勉强躲避开的颜月一脚往后踢出血迸射而出挡下了辛晓媚的一爪就在这时远离了的刀回击削向腿心浮一计的辛晓媚压掌一推向前倾的颜月当然不想断腿微微侧跳。

    突然辛晓媚的眼中闪过一道绿光泛着红色的手掌徒增几倍度狠狠地打在颜月的身侧滚而倒地的颜月才刚爬起就看见脚踢来。

    以手一挡又见刀从上砍下挪跳险些摔倒刀影长扫爪风上划于半空中的颜月险险避开一站直又受了袭背一掌。

    吐血转身手中的云缘恨飞出赶忙伸手一抓回身一看辛晓媚的红玉掌又再袭来以‘贴’字诀引牵的阎刹之刀尾随其后根本没有思考时间的颜月只能跳起两脚分踢以一字落地。

    脚踢面而至一只手瞬间出现挡下“两个打一个不公平唷我来陪你们玩玩”云枫邪邪笑道。

    拳刃齐至带电左拳连连击出右手冰刃连抵挡不住的辛晓媚和阎刹齐齐退后分开两侧。

    深呼吸一口气萧瑟的风刮过带起一片枯草一股腥气千转枪从身后拉出一甩枪直两人加冲上两股杀气合二为一明经过了长时间的磨合两人已经可以互相配合对方俨如一体。

    大喝一声群龙乱舞狂暴的杀气冲天而起风云变色冲上的两人气势被冲垮分开而停。

    对视了一眼后俩个人绕圆而跑四人成一线的时候阎刹和辛晓媚对冲起来然而有俪这一本活字典在看辛晓媚跑动之姿以及手摆之势云枫便已知道她大概会出什么样的招式。

    如云枫所料辛晓媚果然以缠字诀向右手攻来特意伸出的右手被抓扣住手肘直击向胸口左手挡握那右拳瞬间击向云枫的脸被电麻了的辛晓媚才愣了一下就被云枫一个膝踢击中小腹跪地动弹不得连点背穴这时被封住功力的辛晓媚完全失去了逃跑的可能冷冷地哼了一声。

    感觉到不妥的云枫回头一看苦笑不已叹气说道“你不是常说自己很厉害的吗怎么才一会儿就被抓住了。”

    冷哼了一声之后阎刹冷冷说道“云枫把她放过来不然我可就不保证我的刀会不会割破她的喉咙。”

    背流冷汗的云枫故作悠闲地掏了掏耳朵说道“有本事你就试一试一刀下去你什么都得不到你们来对付我不就是想从我这里取得东西吗命都没有了让你们得到那些东西有什么用。”

    想了想后阎刹眯起眼睛说道“哼既然谈不拢那就没有必要谈了那个女人你要杀就杀了吧我不介意。”

    “哎辛晓媚你的命原来这么不值钱那你就去死吧”云枫举起手刀说道轻笑不已的辛晓媚冷冷地看着阎刹拉开衣袖露出手臂说道“阎刹你真狠可是你知不知道我早就防着你有这样对我的一天了这毒线你也有没有我的血喝你迟早也会死现在你终于知道为什么我每天都让你咬让你虐待了吧不想死的就用那两个人中的一个换我回去。”

    “哈哈幸好我没有下手先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蠢不留一手去帮那个家伙阎刹你到底换不换人”云枫握紧拳头冷笑道心中不断转出焦急的气息脸黑下去的阎刹拉袖一看后恨恨地瞪着辛晓媚说道“好换人质女人和孩子你到底要哪一个选吧。”

    “虽然这是个很难抉择的事情但我还是能做出选择的要孩子还是要孩子他娘我当然是要”

    “要……”

    “到底要哪一个”阎刹不耐烦地喝道。

    “要孩子他娘”云枫咬紧嘴唇笑道那在身后颤而苍白的手完全出卖了他现在的心情。

    微微一愣后阎刹奇怪地望向云枫讶异地说道“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啊。”

    “想不到什么我就是这样的人不知道就别乱想”云枫眼里尽是杀意地喝道。

    “解了她的穴道让她慢慢走过来不要想耍花样除非你不想要他俩的命了”阎刹盯紧云枫的手说道。

    应声而做的云枫走到辛晓媚的背后点了几下后退离辛晓媚一步。

    从颜月手里抢过云缘恨的阎刹一掌推开颜月眼神复杂的颜月不舍地看了云缘恨一眼后望云枫走去。

    曾经的两师徒缓缓走近交错而行忽然间两人同一时间转身朝对方击出掌见阎刹挥刀的云枫也出了冰刃。

    同时被震伤的两人吐出了一口鲜血恰在这时候冰刃也挡住了削来的刀气。

    从怀中掏出一把药丸的阎刹冷冷地看了云枫一眼后把药丸扔到了地上一大片红雾扬起怀疑有诈的云枫赶紧搂住颜月后退。

    雾散了开来那二人已经消失不见了倚坐在云枫怀中的颜月伸出手抓向空气喃喃自语道“缘恨缘恨你回来啊你不可以离开娘啊。”

    暗自神伤的云枫沉默了几秒后搂紧怀中的玉人坚定地说道“放心宝宝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把他给救回来的一定会。”

    闻言颜月转过身朝着云枫喝道“你这个臭男人真是一点用都没有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住你怎么当人爹的追啊快追一定要把宝宝给我追回来啊追回来。”

    心中被来就担心的云枫见颜月再突然晕倒焦急得都快要掉眼泪了慌乱起来的云枫失去了主张要不是俪的提醒他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带着颜月去求医。

    匆忙找到医馆的云枫一冲进去就甩摆着千转枪威逼大夫先给颜月看伤在旁看着的云枫焦急得快要咬破手指头之时年迈的大夫这才转过身朝云枫看了看。

    “这位夫人外伤颇重但只要细心调养应无大碍但是心脉伤了恐怕是不久前才经历了十分悲伤之事心病还需心药医不是药石可以治好的如果再让病人受刺激的话那可真是糟了所以千万不要再刺激到她只要她平心静气就不会有事跟老夫来抓药吧年轻人。”

    羞愧满脸的云枫歉意地说道“刚才小子太激动了还请大夫包涵包涵。”

    老大夫看着云枫点了点头往药柜走去。

    与此同时在秦朗大军后面横冲直撞的修武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危险陷在数百名身披重甲的重骑兵阵中手中只有一把朴刀的修武明显对周围的骑兵无可奈何。

    那朴刀已经钝裂了而围着他跑的骑兵几乎没有减少前思后想后小白做出了决定淡淡地说道“笨蛋拔出我的长角来对付他们反正我的角迟早也会再生出来。”

    听到小白‘劝告’的修武立即伸手握住角猛地向上扯的一瞬间他竟然看到了小白一生的经历醒悟过来的修武忙松开手架走砍来的长刀。

    “小白你这家伙竟然骗我刚才我看见你的记忆了你的角一生只有一根对不对一旦拔出来你就和普通的马差不多了对不对也许再也不能够说话了”修武感动地说道。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管什么能不能说话死了后也不能说话了对不?猪头拔吧我都没意见你怕什么”小白不屑地说道但从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可以看出她此时的心情。

    被激的修武怒道“你说谁怕拔就拔看我的”才刚伸出手就醒悟了过来摇了摇头道“差点上当了我就是死也不拔你的角。”

    一瞬间的豪气使得修武奇迹般地跨入了天道初窥的化境无穷的天地灵气挤入身体内部转化为真气。

    身体内充满了力量的修武大喝一声挥刀向周围的骑兵朴刀碎甩出刀柄后修武夺过身边骑兵的长刀奋力砍杀起来在真气的加持下长刀出现了淡淡的刀罡。

    遇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一时间杀得天昏地暗突然间箭雨袭来只顾着屠杀的修武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点儿迟了但是仍挥刀挡翘起身踢蹄子的小白连中八箭而换了位的修武仅仅挨了三箭。

    第一时间便觉中毒了的小白飞奔起来用那长角为武器想钻头一般撞开沿途所阻的骑兵连连挥刀的修武还是没有完全挡下所有砍向小白的刀。

    等到出到骑兵围阵之时通体雪白的小白已经可以改名叫小红浑身是血密密麻麻的刀伤在那后身连同那射入的箭都被砍走一片血肉模糊甚至还能够看见森然的白骨。

    拼命向前奔的小白很快就甩离了在身后的铁骑然而天工不作美不远处便是悬崖。

    “笨蛋快下来你好重到那边的杂草从中躲躲看吧看我怎么甩开他们”小白如常说道。

    心中无限感动的修武摸着她的颈苦笑道“小白你别想再骗我了这次我说什么都不会再上当的了要跳崖一起跳。”

    被甩下来的修武紧紧地抱住小白的一条腿任小白怎样‘狠’踢就是不放手。

    很快那些铁骑便赶到来那沉重的马蹄声就像是一面移动的大鼓敲在修武的心头那大地似乎也震了起来。

    回头而望的修武苦笑道“这回你甩开我也没有用了还是让我骑着你吧就是死了也有垫背的。”

    不满的小白跺了跺脚骂道“平时见你那么机灵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却成了呆子一个白白浪费了我的一片好心现在你该满意了吧谁都跑不了了是投降还是死?”

    “你已经无路可逃了投降否则只有死路一条”带领秦朗亲卫队来追杀修武的秦仁高声嚷道声音就像那破锣一般十分的刺耳。

    爬回到小白背上的修武转过身做了个鬼脸露出灿烂的笑容说道“想要本大爷投降?”

    “没门就是死本大爷也不死在你的手上小心了本大爷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长嘶了一声后小白飞奔起来如同一道疾电冲向悬崖跃起就像在天空划下了一道血痕……

    十日后沧浪城门前“请车内的人出来一下例行检查”尽职的守门卒严肃地说道为了掩人耳目而化装绕路行的云枫掀开了车帘。

    从内里抱出双目无神的颜月仔细地检查了马车一番后云枫才将颜月放回到车里面继续驾车行。

    中午的日子还是那么的热然而云枫的心却是一片冰冷一方面是为儿子担心一方面是车内的颜月。

    随便地找了间客栈就停下车抱着穿着素衣的颜月走入耳里听着客栈里的人之话看了看范成威给的钱袋后云枫只是点了两个较便宜的菜和饭如常地喂起颜月。

    耳朵过滤起吵嚷的话收集起情报“听说准州的秦朗被丁军师耍得团团转十来天都没有再得一城一关除了损失了一名叫修武的将领外没有再损一将而那秦朗的损失大得很那秦朗也算是倒霉透顶了居然遇到了丁军师想当日那范丰秋号称几十万的大军都给打趴下了这次他来只带了十万兵马不是来找死吗哈哈不知死活。”

    “唉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城门管制为什么严了那么多流浪的武林人士都要登记了才能进来我有亲戚是当兵的从他那儿我得知南宫小姐到这城来了谁要是娶了她那可就一步登天啦。”

    “喂你知不知道现在江湖上出现了一批杀人狂魔身上都纹有枷锁标记出名的白道门派几乎在同一天遭受到袭击有几个门派还被血洗了呢好像那神秘的云门都遭到了重创连门主都受了重创怕是江湖真的要变天了……”

    头脑混乱不堪的云枫连连遭受到诅咒的攻击不忍看见爱人如此痛苦的俪终于决定将南宫星秀等三人的事告诉他一边说俪一边伤心感到那颗大部分属于她的心慢慢被削去变小而自己的心却是在流血一说完俪就断掉了联系。

    得知记忆的云枫没有再遭受到诅咒的折磨但是那疲惫的心又加上了几块大石压抑的情感化作叹气抒出来再次喂起了粥而心中却是在想着那个绝美而柔弱的南宫星秀那一个在等待着他的女子一个被他欺骗了许多次的女子。

    喂饱了颜月后云枫草草地吃过了午饭就结了帐准备去见见南宫星秀。

    马车再一次启动车轮滚向前正如那历史的轨迹一般滚啊滚扬起不少愁尘。

    绕城几圈云枫仍是没能够找到有众多护卫守卫的大屋忽然间一声沉重的叹息传入到他的耳中那声音仿佛曾经听过但并不熟悉疑惑着的云枫抱着颜月下了马车往小巷里走去。

    几番周转后云枫见到了老妇人那曾经送他某样东西的老妇人看了看空无一物的手腕后云枫轻声问道“请问我是不是曾经接受过你的礼物我失忆了很多事都记不起来可不可以告诉我您到底送了我什么?”

    转过身看了云枫一眼后老妇人露出苦笑说道“那女孩才刚把红线铜铃交还给我修理你就来了看来你们的缘分还没有断我老太婆也就不用为修理铜铃而伤神了。”

    “红线铜铃?那是什么来的有什么特殊含义吗?”云枫疑惑地问道傻傻地看着手腕。

    拿起手中已经碎裂的铜铃和快断的红线放到云枫的手里后老妇人才回答道“红线代表男女之间的姻缘同戴红线代表两人希望永远在一起相爱一生铜铃即为‘同陵’的意思死后共葬一墓寓意生死相随永恒不变。”

    “什么?那个女孩怎么会”云枫一脸讶异地说道。

    “哎当日那女孩为你戴上之时你一脸的不在意现在又因为他从新回到我老人家这里好既然你始终牵挂着她那我老人家就再送一对给你好了希望你好好把握得来不易的爱情吧。”

    伸出一只手接过红线铜铃再双手抱起颜月的云枫苦笑一声在老妇人怜悯的目光下转过身满怀心事地离开了。

    看着这一切的俪感觉到那属于自己的心又有一大块‘变质’了要保留的还是被揭了出来伤心的还是伤心逃避也没用。

    风吹过铜铃出清脆的声音不知不觉回到巷子口的南宫星秀转身看只有一架马车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往巷子内走去而云枫恰在这时候也从车厢内退出对望的只有两个背影。

    得知云枫来过的南宫星秀飞奔而出完全没有半点淑女风范泪珠子在凄冷的风中飘散四周寻望却没有现心中的那个他。

    从希望转为失望的南宫星秀情绪更为低落漫步而行回忆当初和他一起走过的路。

    鼻间嗅到麦芽糖的甜味口中苦涩的南宫星秀走上前去铃声再次传至欣喜的南宫星秀转头四望一对戴着红线铜铃的年轻男女正在左手边不远走着。

    忽然间眼里的那对男女成了往昔的他和她买了一串绕成圆珠的麦芽糖放入口中含着后南宫星秀转过了身因为颜月咳声而走入照顾的云枫从车厢内退了出来看向散甜味的小摊子也买了一串麦芽糖。

    驾车转向背影再一次相望而含着糖的两人仍旧是感觉不到甜的感觉那心中的情丝如线粘缠在那受伤的心上。

    望着那灰暗的天空云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中的失望隐然可见雨一丝丝地飘下似那棉花糖的银条盘落到行人的头上焦急的云枫越来越不耐烦绕城正正经经地绕了大半圈经过了十来条大道数十条小道都不曾见到一间有众多护卫守着的大屋。

    挥动马鞭催马快跑忽然间一个身穿素衣的女子失魂落魄地从旁小巷中走出勒马可是冲势依然不改见此的云枫唯有飞身而出搂抱着女子旋转到安全的地方。

    马车停下了大雨也在一瞬间细了滚滚热泪从南宫星秀的眼中冒出凝脂玉手细细地摩挲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心中有千言万语却卡在喉咙里说不出一个字头痛异常的云枫忍受着那锥心疼痛吻上了她光洁的额头喃喃道“星秀你又瘦了最近好么。”

    没有说话的南宫星秀只是猛地摇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搂住云枫的腰像是要把自己挤入到云枫的身体内日夜的思念在此刻得到了最好的慰藉。

    看着怀中的爱人云枫心中的激动无以复加但是又有一种奇怪的害怕怕伤害到她像和他在一起的人那般严无用三人因为他而受伤齐恒和友鬼用更因为保护他而死而那莉香的死已经成为了他心中永恒的痛。

    颤抖着的双手不敢紧抱南宫星秀无奈与忧伤带着诅咒的力量冲撞起云枫的心痛感从心里传出这一刻云枫再也忍不住也不想再抵挡晕倒过去。

    “滴答”的声音响个不停感受到冰凉的云枫才刚一睁开眼睛就被咸咸的眼泪打中模糊了的眼中那张脸熟悉得很。

    凭着俪述说过的只言片语云枫认出了眼前微微显得胖的女子是谁淡淡地笑道“阿依玛是你吗别哭哭得我心都碎了。”

    伸出手失去那正欲滴落的泪珠儿。

    抓住了云枫之手摩挲着自己脸蛋的阿依玛把头靠在云枫的胸前说道“是依玛大笨熊不可以再离开依玛不可以”笑了笑云枫刚想开口却想起过往没有再许下诺言只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

    哭了好一阵子后阿依玛静了下来门“吱”的一声开了明显有哭过痕迹的南宫星秀端着仍有余温的米粥走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