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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血溅(2/2)

狮鹫之心作者:枫茗轩 2020-01-08 20:11
棒,或许效果还会更好一点。”

    “你的脚踝是被打上了坚固的石膏么?你的手腕或许也是被铁锈塞满拉?或者你和旁人不同吧,只有你的膝关节、肘关节可以使用,其他的都是生锈腐烂的钢铁!你居然连一个剑客最基本的素质都不具备啊。”

    尼奥罗安路连连摇头:“原先我还以为你能给我带来一些乐趣的,现在现,我自己完全是在浪费时间。“黄金闪现”哼!暴殄天物!建议你还是专门在大街上溜达,专门等着救死扶伤吧,别再想着当什么剑客了,你根本就没有那种资质。”

    “度和力量只是最最基础的东西,而对于一个仗剑为生的武士来说,技巧和经验才是更重要的东西。而最重要的,是如何保护自己!”

    “力量和度只能使你挥出的剑徒具威势,而手腕的技巧和操控,才是一个剑手最致命的东西。”

    “同时,用你的脚踝去控制你的度,改变你行动的方向,加也好,减也好,左转也好,急停也好,凌空飞跃也好,靠的不止是腿部的力量,更多的还是脚踝对力量方向的操控啊。”

    “而把灵活的手腕和脚踝组合起来,就能使你手中的剑在具有力量和度的同时,变的灵巧、刁钻、出其不意、攻守自如。只有做到了这些,你才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剑客!”

    “不过,多说无益!与其继续这样做个废物,侮辱了自己手中的剑,不如就此被我了结,回归艾尔拉斯的怀抱吧!”

    杰斯特被尼奥罗安路一阵迎头抢白,却现自己根本没有反驳的资格,因为眼前的这位双子星剑客,他的每一句话,可以说都是作为一名剑手的真理,都是金玉良言,而且都是杰斯特从未涉及的领域。

    是的,力量和度是基础,也是武者的最强之道,如果拥有了压倒性的力量和度,一切技巧和经验将无所适从、废如无物。这句话也是被武者公认的真理,但是压倒性的力量和度,那是多么强的力量和度呢?

    和蚂蚁比?和侏儒比?和平常的农夫比?还是和身经百战的士兵比?或者是和眼前的美男子比?和“暴怒之炎”老弗恩比?甚至是和巨龙比?和赐予你力量的巡狩天神比?

    压倒性的力量,谁都想要去拥有,但是谁也从来不曾拥有。

    杰斯特以前遇到的对手,有哪个比他的力量更强,比他的度更快的?所以他取胜了,无往不利,可是,如果遇到了这两项属性和他差别不大的,比如眼前的这位尼奥罗安路,他竟然是丝毫反击的能力都没有。

    因为,同样基础的力量和度,对方运用的技巧,和实战的经验,比他杰斯特强上几倍,多过几倍!

    所以,在没有掌握到至高无上的力量,没有成为“神”之前,技巧和经验方面的修习,一定要放在和力量度同样重要的位置。

    只有这样,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剑客,完全挥自己手中利剑的功用,而不是仅仅把它当做一柄只靠蛮力运使的“狼牙棒”,实在是暴殄天物了。

    可是,自己好像已经领悟的太晚了呢,面前的尼奥罗安路一脸很严肃的表情,好像准备要放出什么强力的招式。

    “金色闪现”?估计对他也是没有效果的吧。他说的很对,自己现在的战斗方式就好像一个铁块,仗着比常人强悍的多的力量和度,在一条直线上横冲直撞,哪一次突击不是冲到力尽才停下?哪一次闪现不是整整的用完1o米的距离?

    这样模式化又没有丝毫变通的战斗方式,在富于经验的战士眼中,完全就是小孩子的把戏,你动一动眼珠,人家就明白你下一步要移动到什么位置,你耸一耸肩膀,人家就知道你下一剑砍在哪个方向。

    这样看来,别说现在自己的力量和度水平基本和他持平,甚至还不如他,就算是自己这两项属性都比他高出一截,胜负也不是非常有把握的。他的技巧和经验完全能够弥补这些差距。

    漫漫的武者之路,自己只是刚刚走出了第一步而已,就已经沾沾自喜根本看不清前路了。如果不是今天他一通棒喝点醒了自己,自己以后的武学修炼说不定要在错误的方向浪费很长很长的时间!

    可惜,没有以后了

    尼奥罗安路一脸平静的样子,全身却出了凌厉的气势。他把握剑的双手合拢,交叠在胸前,使两把剑的剑柄合在一处,“萝拉之夜”剑尖直指天空,而“夏洛特的常青藤”则指向地面,两把剑合拢成了一条与天地垂直的直线!

    “就用我最强的招式,为你吹响送葬的哀乐吧!你我其实并无恩怨,今天你的性命在此终结,如果要恨的话,就去恨自己的弱小和愚蠢吧,这就是男人的原罪!”

    “双子六芒星闪!”

    尼奥罗安路大叫一声,整个身体仿佛离弦的箭,手中的两把利刃带起的光华好似两颗流星,风驰电掣的朝着杰斯特而去。

    高移动的身影与凝立不动的杰斯特相接了,只见剑光连闪,在已经灰暗下来的天空中突然凭空出现两个巨大而耀眼的六芒星轨迹,尔后亮极而逝。

    血光乍现!

    两人一合即分,终于停下来的尼奥罗安路身形优雅的立着,他背对着杰斯特,身后的斗篷在空地上吹过的猎猎晚风中肆意飞扬。

    他双手分别又挽出一朵小小的剑花,抖落了沾染在上面的些微血渍,然后以非常优雅自如的姿势把两把剑插回腰带上隐藏的剑鞘中。

    “结束了”他对着刚刚升起的上弦月喃喃自语,语调异常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