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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谁啊谁先情窦初开?(2/2)

是非分不清作者:于晴 2020-01-09 22:29
有点吃惊竟然比他还香。

    她苦笑着找理由。「不是我香是、是先前那姑娘留在我身上的香气……」一郎哥你忘记教我如何应对这种事啊!

    「您的颊面真软小人吻起来感觉真好就不知大人的唇…….」

    「……我对虾类敏感瞧我贪吃虾」连忙剥了两只虾入嘴再笑:「嘴很容易肿起来不是已经肿起来请你不要随便动手会痛的……」她怕再一个趁她不备吻上她的嘴她的后半生会在一郎哥的责骂下渡过。

    东方非自始至终没有插嘴只是把玩着酒杯彷佛杯里有无价之宝一样。

    青年还是不死心执起她的左手心疼道:

    「大人您的手指缺了一根是出了什么事吗?」其声柔媚语带怜惜足以使人酥骨。

    而她有一双不解风情的耳朵完全感受不到那股媚意直忙着干笑:

    「其实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抽抽抽她很想用力抽回来但又怕伤着这青年最后只得由着这青年握了只是她不痒用不着故意在她手心搔痒吧?

    东方非眼一瞟瞧见那青年正暧昧地抚着她的断指之处。他目光一厉终于开口其声如寒冰道:

    「阮侍郎你真厉害今晚喝了不少水酒竟然也不觉得不适啊。」

    她闻言暗地恍然大悟喜声道:

    「是是大人说得极是!下官内急…那个你别等我了我上茅房上茅房!」连忙摆脱这名媚骨青年匆匆走出小雅房。

    一出雅房夜风拂面令她感激地松了好大一口气。

    她浑身酒气连自己都受不了幸亏东方非给了暗示她才能暂时逃出来。

    她用力吸口气再吸口气吸进所有的清新空气。

    她到底在里头待了多久啊?

    明明是午后进来的现在都已经不知道几更天了。

    雅房的钱她多少有摊点而且把她未来半个月的饭钱都掏光光她还在想哪儿来的山珍海味这么贵原来是上这种地方来……她的饭钱就这样掉进井底连点事儿都探不到唉……

    「阮大人。」青衣轻声叫着。

    她吓了一跳转身看见青衣就在隔壁房的门口。

    「青衣兄……你在这里等辅大人吗?」

    青衣应了一声自房内取出热帕子。

    「阮大人请用。」

    她迟疑一会儿小声问:

    「这不是给辅大人用的么?我这样用…….」不太好吧?

    青衣面不改色道:

    「我家大人不会马上出来阮大人请尽管先用。」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她忙着擦脸精神顿时好了许多。

    青衣再端出茶来说道:

    「这是醒酒茶阮大人喝下后明日不致因此头痛。」

    她扮个鬼脸心怀感激接过。

    「青衣兄你的大恩大德我一定记下。」

    「小事一桩不必客气。」

    她小口小口喝着热茶舒缓了胃中不适。她再观望四周疑声道:

    「我记得白天没有这么冷清的。」

    「我家大人已将这一头雅房全数包下了。」

    「原来如此……也对他是辅自然要顾及颜面如果在此醉酒失态让人瞧见那可是丢人现眼呢。」

    青衣闻言欲言又止最后改变主意问道:

    「今天小人看见阮大人进酒楼大人不似贪美色之徒……」

    「是误进是误进。」她叹道:「京师处处是陷阱一进来还没现直到有姑娘往我身上靠我才惊觉这里是温柔乡……为什么不直接在外头写个明白免得有人误把青楼当酒楼呢。」

    青衣维持脸皮不动。

    她又深吸口气活动筋骨跟他抱拳道:

    「多谢青衣兄。」

    她准备再度入房今晚内阁辅东方非在场谁都不能先离席她只好再战江湖了!

    这一次她嘴巴要塞满虾子看看那青年要怎么偷袭她!

    正巧东方非走出来看见她正要入内也不意外说道:

    「你要进去?」

    「这个……」

    「里头乱得很你想进去?」

    「不不不那就别进去打扰了。」

    东方非冷笑一声:

    「你进去一块乱你确定不要?」

    「……小弟今天……兴致不大。」

    他皮笑肉不笑走进隔壁房内接过青衣的茶头也不回说:

    「进来休息吧一身酒气走回你穷巷里的家只会丢了京官的脸。」

    内阁辅的话她不能不从只得跟着进房。

    顿时一股清香扑鼻。

    「阮大人切莫惊惶这是醒脑的香味。」青衣低声解释。

    「原来如此。难怪辅大人不怕喝醉原来早有准备。」果然是为官十多年的老江湖!

    「谁像你一点准备也没有就敢来这种地方。」东方非摆了摆手青衣退到门口并没有关上门。

    「过来坐着。」

    她踌躇不前。

    「晋江工程进行到哪了?」他问道。

    她连忙坐到他的身边笑道:

    「多谢辅大人处处帮忙今年的工程如预期尤其今年的梅雨季已过损失都在预料之中这一些都详列在公文里。」

    「公文哪有你说的详实呢?我就爱听你说冬故。晋江工程完成后你回京我可拟召让你升官你打算坐上何等官职?」

    她一怔皱起眉。

    「东方兄权势之大只手可以遮天请不要用在这种地方!小弟前途小弟自有考虑请东方兄务必别插手。」

    「哦那你想我插手什么呢?」

    「……」她瞇眼。

    「你这是什么怀疑的眼神?好!你说出来我一定做得到!」他兴致勃勃。

    「东方兄你喝醉了吧?」

    东方非哈哈笑道:

    「这种地方就能让我喝醉失了本性吗?你说只要你说得出我就能做得到。管你要什么金银珠宝大好前程我都给得起。」

    阮冬故闻言心一跳逮住机会认真问道:

    「东方兄此话当真?」

    他扬眉:「一言九鼎。」

    她立即起身爽快地说:

    「驷马难追。小弟在此恳请东方兄他日若要助太子一臂之力请勿动摇国本扰乱民心不伤及任何无辜百姓不折损任何皇朝将士!」

    东方非嘴角扬勾俊目璨亮地注视着她。

    「你选的就这个?」

    「就这个!」

    「哈哈好!我给你机会保你前程你偏不要偏选这种事……我要不如了你的心愿倒显得我无能了。」

    她大喜过望作揖道:「多谢东方兄!」

    东方非笑了二声没有揭穿承诺下她真正的心思。

    她在想什么他会不知情吗?

    她以为太子强坐龙椅必会掀起血风腥雨的风暴对国本只有百害而无一利要他承诺正是要太子永无夺位的时机!

    果然她选择的路终究还是保有旧制。这样的愚忠这样的正直让他都不知该如何委婉告诉她要让一个人坐上龙座有太多肮脏的法子了。

    「我可以再加上一条除非皇上在位大祸及皇朝百姓否则我绝不主动帮太子当然规则照旧绝不动摇国本。冬故你这样安心了吗?」

    她喜道:

    「东方兄大恩大德小弟铭记在心。」

    「哼这种事你也当大恩大德你一辈子要报的恩还不知道要多少呢?」顿了下他道:「我也没要你记恩不过你倒是可以坐下。」

    「坐下?」

    「怎么?不敢坐在我身边?」他激她。

    她笑道:「怎么不敢呢?」她爽快地再度坐下。

    「本官有点累了你的肩让本官枕一会儿吧。」

    「……」她不敢拒绝也不能拒绝只能任着他轻枕在她的肩头上。

    淡淡的酒气袭面全是来自他身上的。这个……还好一郎哥没看见不然她可能要跪算盘了事。

    让他靠靠她是不介意也不会很讨厌比起雅房里那青年她宁愿让东方非自然地靠着至少不必担心毛手毛脚。

    再者今天晚上能得到他的承诺她没有白来让他靠个半个月都不是问题。只是她有点烦恼明天起她该到何处吃饭去?

    「被吻的滋味如何?」他闭着俊目懒洋洋问道。

    她一怔想了下。「有点恶心。」再补一句:「男人吻男人不太好。」

    「冬故这里的男女都受过训练他的一举一动都足够迷惑一个守身如玉的黄毛小子了难道你一点心动都没有?」

    「心动是没有惊吓倒是不少。」她坦承。

    他轻哼了一声但已无之前的冷意。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他的呼吸轻浅而规律显然已经进入睡眠。

    这个内阁辅还真好睡呢…….看来她只好当枕头当到天亮了。她端正地坐在椅上让他睡得安稳。

    青衣脸色有点古怪无声地对她说了一句:

    「我家主人这二天为太子之事未曾入眠今天上早朝到现在还没有休息过。」

    她以眼神示意表示绝不惊动东方非以报青衣赐醒酒茶之恩。

    只见青衣轻轻掩上门不让冷风入侵。

    她还是挺直腰杆坐着不敢枉动半分内心却思索着:

    这二天东方非到底为太子策划什么竟然如此费心……

    不管了既然他一诺千金那么之前他为太子做什么都得暂搁了。她从不相信长生不老皇上迟早会驾崩那时太子顺理成章坐上龙椅不是很好吗?

    他在这里睡愈久愈好省得醒来后又作乱……她嗅了嗅除了满室提神的清香外还有他身上残留的酒气跟他的气味不难闻甚至带点香味她宁愿待在这里闻他的气味也不想再被雅房里的青年纠缠。

    只是她还是有点不明白……

    既然他忙到连补眠的时间都没有为什么今天还要赶来参加这种小聚会?这种聚会理当不在他的计划里对他也没有任何帮助啊……

    何况如果他只是想享受温柔乡的滋味那应该留在雅房内而非在这里在她的身边补眠。

    她想了大半夜终是无解。

    一直到很久很久之后历经了东方非亲临晋江追究她的男宠、再经燕门关乐知县最后成亲……后她才现这个曾在皇朝内呼风唤雨的内阁辅不但浅眠而且习惯独眠唯一能待在他身边又不致惊扰他睡眠的只有她跟青衣。

    当获知的那一剎那她感慨地说:

    「果然遗臭万年的恶官也不好当……」正所谓坏人不可做还得防人刺杀多辛苦。

    青衣默默看她一眼不知该不该为主子反驳。

    他家主人纯粹是天生浅眠不喜人惊扰根本与遗臭万年的恶官没有关系如果有心人士想行刺他家主人还求之不得备好大礼等着人呢。

    但这种话他想他还是不要说的好。

    ~end

    小后记:

    这一篇去年就写了。之所以没有放在番外出版就是因为剧情是卡在是非分不清中间如果记忆不好的朋友会造成小混乱所以思索半天就换成怀宁篇上档。(本来怀宁篇没有要上去的但为了统一顺序就狸猫换太子了)

    当初写是非分不清时其实不确定会有断指娘子以及其后续番外产生所以那时下笔是非分不清时是非常有节制的。(毕竟是有页数控制)

    因此如今回想起来很想捶胸顿足许多暧昧情节就这样错身而过是啦我是非常喜欢写暧昧情节的反正大家都看穿了我也不用再偷偷遮掩了xd。(其实下篇还想补一点暧昧但不用再补诸君也可以看穿是谁先情窦初开的吧?哎啊就是那个人嘛^.^如果有人跟我说看不穿的话下回我再写个谁先情窦初开进阶版~才怪~别当真~)

    今年年初非常有雄心壮志想再呼应「斗官.谁啊谁先情窦初开」再写个斗妻婚后的故事以及当初阮冬故如何买官的前篇以三篇作为网上番外的end但是

    人生海海啊。

    现在已经六月了。天!光阴似箭啊!哪来的时间去写啊~

    现在我目前无心分神在这故事上(((还是有其它角色是等着去写的)))

    我相信喜欢这个故事的朋友你们也是很喜新厌旧的xd所以就这样啦。

    这个系列暂时就告一个段落如果哪天闲来无事有点狂如当初莫名其妙一定要马上写的不止息那三篇那就会写的。不然应该是不会再动笔的。当然如果你是神愿意赐我一天四十八小时我一定会再写的。

    (本人历年经验话是不能说绝的所以在此严重声明如果明天你看见斗妻新的番外请勿拿鸡蛋丢我我只能说一个人在每一刻心思都是不同的只是不动笔的心思保持半年了也许明天就会变?那时要丢鸡蛋的朋友请将一篓篓完整的鸡蛋送到飞田出版社我请他们送来我可以吃好几天的蛋炒饭我拿蛋壳丢自己的画像跟你们同一阵线请放心所以要丢者务必要把鸡蛋送给我)

    就这样了。

    本篇番外结束后我会降低做预告的次数。

    下面自认文雅脱俗者不宜观看。

    今年六月我骂自己一顿哇勒当初是哪个王八蛋附身还做预告咧这种事一点也不好玩。诚信宝贵预告不能乱做就算是没有时间也要熬夜修完它。这种日子是很痛苦的!

    于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