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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埋名隐姓(2/2)

摇花放鹰传作者:卧龙生 2020-01-10 03:39
不见一个卡哨没有一个暗椿。

    前院、后院所有地方都一片黑暗只有大厅中点着***。

    而且灯光辉煌照得整个大厅有如白昼一般。

    大厅中的桌椅都已移去只有正中间放着一张桌子。

    桌上摆满了酒菜两个年轻人对坐浅酌。

    桌子旁侧放着一铁制的大箱子上面加着一支特号大锁。

    右面年轻人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回顾了大厅门口一眼道:“既来之则安之阁下何不讲进来喝杯水酒。”

    一个身着黑衣大汉应声跨步进来。

    那大汉全身黑衣头上也包了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对眼睛腰中挂着一把长刀。

    左的年轻人缓缓站起身子道:“朋友阁下既然敢来为何不敢以真正面目见人?”

    黑衣人冷笑一声缓缓站起身子道:“看来你已经早有准备了。”

    左青年人道:“不错咱们恭候很久了。”

    黑衣人向前行了两步目光流盼。

    整座大厅中一目了然除了这两个年轻人外再无别人。

    左年轻人淡淡一笑道:“阁下别多心这里只有咱们两个。”

    黑衣人两道冷厉的目光盯住左年轻人的脸上冷冷说道:“你是什么人?”

    左青年人笑一笑道:“在下复姓东方江湖上一个无名小卒罢了用不着再报名了。”

    左青年人缓缓站起身子道:“阁下不问问在下的姓名么?”

    黑衣人道:“你是秋飞花?”

    秋飞花道:“不错正是区区在下。”

    黑衣人道:“那大铁箱子中放着什么东西?”

    秋飞花道:“咱们见过了一次面是么?”

    黑衣人道:“咱们是否见过面无关紧要老夫问你那铁箱中放的是什么?”

    秋飞花道:“阁下寅夜来此想要些什么?”

    黑衣人道:“老夫要飞脱图和寒玉佩。”

    秋飞花道:“鹰图、玉佩么?就放在那铁箱之中。”

    黑衣人道:“此话真当么?”

    秋飞花道:“信不信是你的事了。”

    黑衣人突然迈步行到了铁箱前面。

    秋飞花淡淡一笑道:“这铁箱不但十分坚牢而且还有机关布置。”

    黑衣人冷笑一声道:“老夫宝刀锋利纵有机关布置也未必能伤得老夫。”

    忽然间拔刀一挥。

    但见寒芒一闪那十五斤重的特大铁锁突然断落实地。

    左东方雁伸手拿起靠在木桌旁边的长剑笑道:“好快的刀法。”

    黑衣人一掠东方雁和秋飞花道:“年轻人老夫虽然已不愿杀人了但两位最好别激怒我出手。”

    十五斤重的大铁锁竟然被他一刀斩作两断坚钢精铁在他的刀下有如枯枝一般。

    奇怪的是那铁锁虽被斩落但铁箱仍然未开。

    秋飞花长长吸了一口气缓缓行到铁箱旁侧右手中执着一把折扇。

    黑衣人右手又缓缓握在刀柄之上道:“两位请闪开老夫要劈开铁箱了。”

    秋飞花淡淡一笑道:“老前辈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黑衣人冷冷说道:“别说这座小小的齐家寨就是龙潭虎穴老夫也不放在心上。”

    秋飞花道:“像阁下这种有身分的人自然不会把齐家寨放在心上。”

    黑衣人把握刀柄长乃第二度闪电而出。

    东方雁早已凝神戒备长剑一出竟然封住了黑衣人的长刀。

    他虽把一刀接下便却被震得右臂麻木长剑几乎落地。

    东方雁暗中咬咬牙没有形诸于色。

    黑衣人冷冷道:“我说呢?年轻轻的如此狂傲阁下原来还有一点本领你师承何人?”

    东方雁长长吁一口气道:“在下没有师承。”

    黑衣人双目暴射出怒火道:“年轻人你如不肯说出师承来历休怪老夫刀下无情。”

    东方雁道:“阁下已经劈出一刀了是么?”

    黑衣人道:“看来老夫如不杀了两位别无解决的办法了?”

    原来秋飞花、东方雁分站在铁箱两侧一个手执折扇一个手执长剑这使黑衣人心中有着很大的顾虑。

    只听秋飞花哈哈一笑道:“老前辈态度强横不但要强取豪夺而且还要动手杀人未免太霸道了吧!”

    黑衣人双目中暴射出浓重的杀机突然挥刀击出劈向东方雁。

    他出刀如电快至极。

    东方雁早已有备忽然间斜斜向旁侧闪开三尺。

    同时递出了长剑刺向了黑衣人的右腕。

    秋飞花折扇张开“唰”的一声划向了黑衣人的后背。

    黑衣人霍然转身一道冷芒直袭而下。

    他的刀法太快已然看不出刀势只见一道寒芒。

    秋飞花一吸气不退反进折扇直指黑衣人前胸。

    两方面都很快快得令人目不暇接。

    黑衣人一扇落空忽然暴退六尺。

    秋飞花虽然一刀逼退了黑衣人但他快刀中进招肩上被刀锋划破衣袖而且伤及肌甫鲜血冒出。

    东方雁道:“秋兄受伤了?”

    秋飞花笑一笑道:“一点皮肉之伤算不得什么!”

    黑衣人脸上蒙着黑布看不清他的神色表情但他的目光中却流露出一股骇异之色。

    显然对这个年轻人的成就有些大感意外。

    大厅中灯光颤动暗而复明。

    大厅中又多了两个人。

    左百一人正是虚伪公子;右一人年约三旬剑眉星目。形貌甚是英俊穿着一身蓝缎子的劲装。

    这人很俊秀衣着也很讲究只是全身都散出一股冷森之气。

    虚伪公子一拱手道:“秋兄那铁箱中当真放的是鹰图、玉佩么?”

    秋飞花笑一笑道:“虚伪兄如是不信最好的办法是打开箱子瞧瞧。”

    虚伪公子哈哈一笑道:“秋兄不论真假咱们总算有一段相识之情……”

    秋飞花道:“日前虚伪兄给了兄弟不少的面子……”

    虚伪公子道:“好说好说这个秋兄不用放在心上兄弟已经想不起这件事了。”

    东方雁暗暗骂道:这小子当真是虚伪到家了。

    但闻虚伪公子接道:“秋兄如是兄弟想弄开铁箱瞧瞧想必秋兄不会拦住了。”

    秋飞花由怀中取出一方丝帕拂拭着臂上的鲜血缓缓说道:“以虚伪兄的武功就是兄弟想拦只怕也是拦不住了。”

    东方雁暗暗赞道:“答覆得好极了只是雾中看花叫人难知真假。”

    虚伪公子呵呵一笑道:“秋兄既允高抬贵手兄弟这里谢过了。”

    这一着更高明硬把一句双关话返到了秋飞花的头上。

    秋飞花淡淡一笑未答话人却返到了虚伪公子的身侧。

    这就叫人莫测高深了是不是出手拦住谁也无法预料。

    这时那站在秋飞花身侧的蓝色劲装人突然冷笑一声道:“老二用不着和他们客气咱们动手吧!”

    虚伪公子笑一笑道:“大师兄说的是。”

    举步向前行去。

    这时那黑衣人突然一转身拦住了去路道:“站住。”

    虚伪公子的长剑突然出鞘笑一笑道:“怎么样?阁下不觉着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么?”

    黑衣人冷笑道:“祸从口出当心老夫手中宝刀无情。”

    蓝色劲装人突然上前一步道:“鬼鬼祟崇的蒙着脸是生得太丑还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黑衣人怒道:“找死。”

    长刀挥动横里斩去。

    蓝色劲装人右手一扬突然飞趄一道白光当的一声震开了长刀。

    黑衣人大喝一声连斩三刀。

    蓝衣人手中白芒连闪又把三刀封开。

    双方竟然是一个秋色平分之局彼此未分胜负。

    不但黑衣人就是秋飞花和东方雁也看得有些震骇了这蓝衣人如此高明实是大出人意料之外。

    虚伪公子笑道:“蒙面兄敝师兄手中的玉箫乃千年寒石之精阁下手中的长刀虽利只怕也斩不断寒石玉箫。”

    黑衣人面蒙面纱别人无法瞧出他的神情但可从他的目光中瞧出他内心中正有着无比的震骇。

    事实上这黑衣人确有着无比的懊悯因为他绝对没有想到。下一代年轻人。会有如此高强的武功。

    来时他本是充满信心此刻却信心大失。

    蓝衣少年冷冷望了黑衣人一眼道:“阁下可以去了。”

    黑衣人怒道:“什么?”

    蓝衣少年道:“我们两个人你一人绝非敌手如若动手相搏只有死亡一途明知非敌又何苦战死。”

    黑衣人默默不语他心中明白这蓝衣少年说的十分真实如是对方两人联手自己绝非敌手。

    虚伪公子微微一笑道:“蒙面老兄我师兄说的是金玉良言他号称无情公子但对你老兄却是另眼看待这座厅够大而且桌椅都已移开显然是安排的一座陷阱。”

    黑衣人冷冷说道:“咱们不过交接一招岂可妄论强弱两位如自信能胜过老夫。

    何不出手一战。”

    虚伪公子哈哈一笑道:“秋兄你怎么说?”

    秋飞花道:“什么事?”

    虚伪公子道:“敝兄弟要帮秋兄一个忙。”

    秋飞花道:“怎么一个帮法?”

    虚伪公子道:“咱们准备替秋兄除去这一个强敌不知秋兄意下如何?”

    秋飞花道:“三位有兴不妨一搏兄弟也好开开眼界。”

    虚伪公子道:“这么说来秋兄是不会出手相助了。”

    秋飞花微微一笑未作答覆。

    虚伪公子目光却突然转到那黑衣人的身上道:“蒙面老兄目下的情势很明显咱们如若先来一场自相残杀那就正好落入了他的计算之中。”

    黑衣人道:“哦?”

    虚伪公子道:“阁下来此用心可在那鹰图、玉佩之上?”

    黑衣人道:“不错。”

    虚伪公子:“鹰图、玉佩到处可藏自然不会放在这铁箱之中。”

    黑衣人道:“哦?”

    虚伪公子道:“不过如若咱们不打开这箱子瞧瞧心中又有些不甘所以最好的办法咱们应该先合作打开铁箱看个明白如若内中真是鹰图、玉佩咱们再互拼一场不迟。”

    黑衣人道:“这话倒也有理但不知咱们如何一个合作之法。”

    虚伪公子笑一笑道:“合作的办法很简单咱们三人合手先把两个看守这铁箱子的人击败然后再打开铁箱子瞧瞧。”

    黑衣人啊了一声道:“两位先出手吧!”

    虚伪公子道:“咱们利害一致如何能分先后在下为人一向讲求公平咱们双方面应该各出一人才算公平对么?”

    黑衣人道:“话说的不错两位先请选一个吧!”

    秋飞花冷眼旁观看两人勾勾搭搭的竟然谈成了合作的事心中又大为感慨。

    不过这一来也激起了他拼搏一战的豪气冷笑一聱没有接口。

    虚伪公子望望秋飞花笑道:“这一位受了点伤咱们留给老兄了。”

    黑衣人冷笑一声道:“好!这姓秋的武功很高明两位想必非他敌手留给老夫理所当然。”

    不恃虚伪公子开口。无情公子已抢先说道:“姓秋的交给在下。”

    黑衣人道:“任凭两位挑选。”

    心中却是暗暗高兴忖道:“那秋飞花确实是身怀绝技的人物你小子不服气就试试看。”

    无情公子虽然一脸冷峻之色倒还是不失英雄性格快步行近了秋飞花道:“阁下请亮兵刃吧!”

    目睹魔刀铁不化和无情公子过手两招之后秋飞花心中早已有数缓缓取过折扇道:“在下兵刃在此。”

    无情公子突然上前一箫点出。

    秋飞花吸一口气疾快的向后退了两步。

    但闻虚伪公子叫道:“师兄且慢!”

    无情公子攻势快。收招更快玉萧一挫收了回来人也随着收回箫势退后三尺道:“什么事?”

    虚伪公子道:“这个蒙面兄还未出手师兄何必太急呢?”

    黑衣人冷笑一声横刀逼向了东方雁。

    东方雁吸了一口气凝神待敌。

    虚伪公子道:“两位是最后一齐出手。”

    无情公子玉箫连挥幻起一片箫影猛攻过去。

    秋飞花折扇连挥红光耀目中折扇已张而复合“波”的一声封住了玉箫。

    立刻间折扇斜切当作了利剑刺出。

    那边黑衣人也和东方雁打了起来双方一个是刀学大师一个是名满江湖的东方世家传人刀招奇剑招更奇搏杀得十分激烈。

    虚伪公子未料到东方雁武功也如此高强不禁一呆。

    秋飞花手中折扇忽张忽合合则用作封挡玉箫的攻势张则当作利剑切出。

    无情公子玉箫招数奇幻绝伦玉箫忽而聚成一片白芒忽而化作点点流星攻出直如天女散花目不暇接。

    秋飞花的折扇看起来很拙但却实用得很。

    骤然间看起来无情公子的箫招耀眼夺目凌厉无比每攻三招秋飞花才能还一招。

    但如仔细看去就可瞧出秋飞花步履从容应对之间不慌不忙。

    无情公子的玉箫总是在那么一点微妙之差伤不到秋飞花。

    用出三招的力量比一招多了两招双方在这样一个对比之下秋飞花已在无形中占了优势。

    东方雁和魔刀铁不化的搏杀刚好和秋飞花相反。

    铁不化功力深厚长刀施开有如巨浪排空长虹经天方圆一丈内都是森寒的刀气。

    东方雁手中长剑既无铁不化大刀沉重内力也难以和人匹敌只好以奇招求胜。

    好在东方世家的武功渊源流长大部分都是采取天下各家定长揉合于一家武学之中两人动手不足百招东方雁已连换了十三种剑法迎敌。

    铁不化愈打愈是惊心只觉这小子一身所学博杂万端忽一招少林罗汉剑忽一招五虎断门刀一转身辰州鸡心拳回过手忽又为一招岳家散手。

    铁不化突然疾快的劈出两刀迫退了东方雁道:“住手老夫有话问你。”

    东方雁收住了长剑道:“有何见教?”

    铁不化道:“你是东方世家中人?”

    东方雁道:“阁下好眼力被你瞧出来了在下是不承认也不行了。”

    铁不化道:“大江南北除了武林中三大世家中人外都不曾练有如此博杂武学。”

    东方雁笑一笑道:“老前辈是……”

    铁不化接道:“老夫有苦衷暂时不便奉告姓名。”

    东方雁啊了一声道:“既是如此在下也不便勉强了。”

    铁不化道:“老夫有一事想请问东方少侠。”

    东方雁道:“不敢当阁下有何见教在下洗耳恭听。”

    铁不化低声说道:“有一位南宫姑娘东方少侠认识么?”

    东方雁道:“可是南宫世家中人?”

    铁不化道:“她没有说明身分但老朽推测她定是南宫世家中人了。”

    东方雁道:“她的闺讳怎么称呼?”

    铁不化道:“老朽没有问。”

    东方雁道:“这就难说了在下从未到过南宫世家对南宫世家中认识不多。”

    但闻虚伪公子冷冷喝道:“蒙面兄你怎么不打了?”

    铁不化回顾了虚伪公子一眼道:“在下和这东方少侠说几句话。”

    虚伪公子道:“阁下可是忘了咱们相约之言。”

    铁不化道:“老夫没有忘。”

    虚伪公子道:“既然没有忘何以不肯出手。”

    铁不化道:“老夫改变主意了。”

    虚伪公子怔了一怔道:“大丈夫一言如山说出口的话怎可改变。”

    铁不化道:“抱歉得很老夫和阁下相约时不知他是东方世家中人如今知道了自然不用再打了。”

    虚伪公子仰天大笑道:“一个男人说话不算话这等人实不能再算须眉丈夫了。”

    东方雁冷笑一声道:“阁下只会站在一边挑拨烧火。为什么不自己出手试试?”

    虚伪公子转眼望去只见秋飞花和无情公子已打到难解难分之境只见人影滚动寒光如幕已经无法分清楚敌我。

    虚伪公子暗暗忖道:本是对我们大有利的形势突然间一个转变优劣易位不能再打下去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大声喝道:“师兄住手。”

    无情公子和秋飞花也拼斗了百招以上原本无情公子并未把秋飞花放在眼中搏拼了百招之后无情公子才觉出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劲敌一时间连用奇招仍未能伤得对方。

    心中正感惊讶之际却听得虚伪公子呼叫之言立时一收箫招。倒退五步道:

    “什么事?”

    虚伪公子道:“那位蒙面老兄出卖了咱们了。”

    无情公子回头看去只见那黑衣蒙面人正和东方雁低声交谈的十分欢畅、投机。

    虚伪公子轻轻咳了一声道:“师兄这三人都非易与之辈如若他们双方联起手来咱们岂不是要吃大亏么?”

    无情公子道:“师弟的意思是……”

    虚伪公子道:“走!”

    只听一阵哈哈大笑传入耳际道:“走!两位未免想得太轻松了。”

    无情公子此次连遇强敌狂傲之气已消失了很多道:“什么人?”

    当门而立的正是倪万里冷哼一声道:“虚伪公子没有告诉你老夫是谁么?”

    无情公子一皱眉头道:“师弟这老要饭的是什么人?”

    虚伪公子道:“丐侠倪万里江湖五君子中的高人。”

    无情公子身子一侧向前冲去一面冷冷说道:“阁下请让让路。”

    喝声中突然一挥右掌劈了过去。

    倪万里冷哼一怕右手一扬硬接下一掌。

    但闻砰然一声双掌接实。

    倪万里功力深厚而且又心怀激忿这一掌用足了十成功力。

    无情公子双肩摇晃了一阵仍然无法稳住了身躯向后退开三步不禁脸色一变。

    虚伪公子一皱眉头道:“阁下伤脉未愈这等妄用真力岂不自寻死亡?”

    倪万里冷笑一声道:“你们那点鬼蜮伎俩如何能够伤到老叫化子。”

    虚伪公子怔了一怔道:“你伤好了。”

    倪万里:“如若老叫化子伤势还未愈怎能一掌把他震得退了数尺远令师兄的武功那也实在有限得很。”

    虚伪公子突然抽出了背上长剑冷笑一声道:“师兄咱们联手闯。”

    无情公子的冷傲之气在连番挫折之下已然去了大半玉箫一挥和虚伪公子配合出手。

    这两人艺出同门剑箫合璧威势十分强大。

    倪万里大喝一声一只铁掌疾挥而出掌力雄猛两股呼啸的掌风随手而出。

    剑、箫合手一连攻出了数十招仍然未能把倪万里逼退一步。

    倪万里双足着地有如钉在了地上一般双手施出了突穴斩脉的手法掌、指一直逼在两人的之间硬把两人的攻势化解开去难越雷池一步。

    看上去倪万里威风八面一只铁掌变化万端逼得两人无法突出厅门。

    但事实上倪万里有苦难言无情、虚伪两公子剑箫的招数不但奇幻难测而且配合的严密无比倪万里心中明白只要一着失漏被两人攻了进来自己就要被逼退开去。

    秋飞花似是已瞧出了倪万里的处境冷笑一声道:“两人合手攻击数十招不能冲出室门竟然还不肯认败难道要一直打下去么?”

    喝声中突然欺身而上一扇点向无情公子的背心。

    无情公子身躯疾转。玉箫斜挥波的一声挡开了秋飞花的折扇道:“暗中施击算什么英雄?”

    秋飞花笑道:“如是英雄哪有两个打一个的道理?”

    无情公子暴喝一声攻势猛烈至极。

    秋飞花折扇忽张、忽台守中有攻不但把无情公子的玉箫化解开去而且反击之势逐渐加快。

    倪万里骤然间减去了无情公子这个大敌精神大震攻势更见猛锐但闻掌风呼啸攻势愈来愈是凌厉二十招后虚伪公子已经完全陷入了被动之中。

    秋飞花折扇攻势更见猛锐反而把无情公子迫得全力招架。

    这时无情公子就无暇再顾及到虚伪公子的安危了。

    甚至连虚伪公子的形势他也无法看到了。倪万里掌势挥到十成威力虚伪公子连人带剑已经完全被卷在一片刚猛的掌力之中。

    倪万里的是刚猛一种的武功攻势凶厉霸道至极已经挥到极致之后掌乃中隐隐有风雷之声。

    虚伪公子全力挥剑化成了一团白芒但整个的剑势在倪万里强猛的掌风之下迫得摇摆不定失去了准头。

    所以虚伪公子的剑招虽然是十分凌厉但如剑招失去了准头那就失去了效用。

    忽然间倪万里大喝一声:“撒手。”

    虚伪公子倒是听话得很应手弃去了手中的长剑但闻啪的一声长剑坠落实地。

    凝目望去只见虚伪公子软软的垂着一条右臂脸色一片铁青紧咬着牙关忍着无比的痛苦。

    倪万里哈哈一笑道:“老夫这一生中已杀了三百六十四人都是十恶不赦之徒杀了你那就凑够了一年的数字。”

    虚伪公子回目望了无情公子一眼只见他手中的玉箫也完全被秋飞花折扇封锁虽然玉箫变化万端但却一直在折扇的控制之下。

    他心中已明白这一次的俭已然完全失败而且一败涂地。

    倪万里潜运内力伸手一抓虚伪公子跌落在地的长剑忽然间飞了起来落入了倪万里的手中。

    寒芒一闪冷森的剑尖已然逼在虚伪公子的咽喉之上。

    剑尖点中肌肤一股寒意直心头。

    倪万里轻轻的咳了一声道:“一个人可以说一百次的谎话但只能死一次。”

    虚伪公子道:“老前辈要问什么?”

    倪万里心中暗道:这小子既怕死又怕疼看来倒是不难对付了。

    心中念转口中问道:“江湖上各大门派中人老夫无不熟悉怎么竟不认识你们这两个小子?”

    虚伪公子神色恭敬地说道:“我们很少在江湖上走动故而识者不多。”

    倪万里道:“你们来自何处?”

    虚伪公子道:“我们来自岭南。”

    倪万里道:“岭南什么地方?”

    虚伪公子道:“岭南长青谷。”

    倪万里道:“老夫行踪遍及天下怎的不知道长青谷这个所在?”

    虚伪公子道:“长青谷终年被苍松、青叶所蔽不知内情的人自然不知道谷中会藏的有人。”

    倪万里微微一笑道:“看来你是很会合作的人?”

    虚伪公子道:“在下精研虚伪之道深知识时务之理。”

    倪万里道:“承教承教原来虚伪也是一门学问。”

    虚伪公子道:“在下只觉着十之二三也不过刚刚可以体会它之妙用如是一个人能把虚伪之道研究到十分精纯之境即可无往不利一辈子受用不尽。”

    倪万里道:“那要看你碰到什么人了老夫就不信这个邪。”

    虚伪公子道:“这中间的学问很大老前辈不习此道自然是不知此中的学问了。”

    倪万里:“老叫化就是不信今日非宰了你不可。”

    虚伪公子道:“宰了我?”

    倪万里道:“不错老叫化杀了你看你还有什么虚伪的地方?”

    虚伪公子道:“你不能杀我。”

    倪万里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