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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2/2)

天使,吸血鬼,但我是人作者:媚儿 2020-01-10 10:57
。”

    “……”说到这里该隐沉默了。

    “你也无话可说吧当年我所犯的罪就由我来清洗吧。”说完路西法的身体飘浮到半空中左手呈挽弓姿势右手像是执箭对准地面这时他手上出现了一把烈火环绕的黄金弓和一根烈焰箭。

    现在他手中的弓和箭就是当初从神手中得到能烧尽一切邪恶的焰之弓和烈焰箭它们的威力足可比美宇宙诞生时的爆炸所以毁灭一个星球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大人!”该隐左手一横焰障壁在他们之间出现他从焰障壁里抽出那把同样来自神的焰之剑。

    “你打算与我为敌?”

    “不是只是希望大人您能考虑再三否则当年的牺牲就变得毫无意义。”

    “用你已经被玷污的灵魂说出这番话实在令人感到奇怪。”路西法从新降落到地面但手中的弓和箭并没有收起来反倒对准该隐。

    “我愿用已被玷污的灵魂起誓希望大人重新考虑。”

    “你的请求我准许你那污秽的灵魂我将拿走。”

    该隐上前一步路西法的箭几乎就顶在他胸前此时一直站在一旁对事情的经过毫无反应背上长有六双翅膀的拉希思突然像有有意识般的走到路西法身边左手伸向手握焰之箭的路西法神箭就在他伸手的那一刹那消失无踪。路西法惊讶的看着身旁的拉希思现他双眼依旧是一潭死水、毫无生气但他又是如何让自己的焰箭消失?

    这时拉希思开口了“兄弟你错了神的爱是无限的它的慈悲是不可估量的神要毁灭人类是为了减轻他们的痛苦以免他们活在原罪之中神并没有要惩罚人类。”

    “你到底是谁?”路西法收起弓箭转身面对拉希思

    “我就是你抛弃的羽翼同时也是令外一个你。”

    “荒谬!”

    “我一只手就收起了你的焰之箭那是神所赐予只有天使路西法可以使用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是一块镜子的两面我就是你抛弃的感情现在你心中就只充满怨恨和所剩不多的慈悲你所有的感情都在我这里。”

    “我的羽翼不可能有思想!你到底是谁?”

    “天使的羽翼就是他的半个灵魂你曾执掌天界中天使最高指挥官的职位难道你不知道吗?”

    “虽然是这么说但从来就没有被证实过。”

    “这里不就有两个吗?”拉希思的目光移向一边完全没有反应的陈见恩。

    “她?现在还不是无意识的躯体与你一样你可以骗倒别人但骗不倒我说!你到底是谁?”

    “她只是需要时间觉醒而我就是你将一切不愿意接受的感情给了我的就是你那些包括妒忌、**当然也包括你对该隐的爱。”

    “……”路西法像被人说中心事般难堪的别过脸

    “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另外一个我。”

    “你也不同意我毁灭人类吗?我只不过是做神当年想做的事同时也是纠正我的错误。”

    “你错了那不是神所愿意看到的神已经失去最爱的你它不会想失去它所爱的人类。”

    路西法静默了好一会而突然消失在众人面前。

    “刚才你说的是真的吗?”一直沉默的该隐语带希望的看着拉希思

    “是的因为我就是他。”

    “为什么他爱我却……”

    “他爱你但却更爱人类。”

    “我知道。”

    “拿着吧。”拉希思从身体里拿出一颗红色的珠子

    “这是……”该隐疑惑的看着他

    “路西法的爱情交由你保管是最为适合。”

    该隐定神的看着手上路西法的爱情感受着它的炽热。

    “帮我做一件事当作是我把他的爱情交给你的代价把你半身的羽翼永远封印不要让她觉醒你的半身觉醒就意味着陈见恩的消失拉希思不会乐意看到这种事情的生。”

    “我会如你所愿但是为什么大人您会如此在乎拉希思?”

    “我就是拉希思拉希思就是我因为我们是拥有同样的灵魂现在该把身体还给拉希思。”拉希思不等该隐的回答颓然倒地身后的翅膀也消失了。

    “大人……”该隐似乎还有疑问但倒在地上昏迷的拉希思实在不像是个可以提供答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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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陈见恩在昏暗的房间里醒来注视着天花板熟悉的花纹眩晕的感觉令她觉得天花板上的花纹似乎有点晃动

    “嗯觉得如何?”

    “有点昏但没事。”

    “那就好好好睡一觉吧。”一双温柔的手抚过她的额头眼神充满慈爱。

    “我没事但是刚才到底生什么事?为什么我会昏迷?”一连串的疑问在她脑中回旋。

    “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路西法大人暂时不会对人类出手而我也应该……”该隐手抚着挂在脖子上的那颗散者热力的红色珠子“应该把它物归原主。”

    “父亲!我不明白。”

    “有些事还是不明白的比较好。”

    “但是……”

    “好吧你也算是当事人之一有什么问题问吧。”

    “你对我结印后生了什么事?”

    “……”该隐将刚才生的情况大致的对她说了一遍。

    “这座城堡的时间又为什么会停顿?”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当时我还是炽天使长的副手但却拥有仅次于路西法大人的地位和四大天使平起平坐。”说到这里该隐的眼光离开了床上的陈见恩移向窗外日落西斜的景致“按照惯例一个天使长的副手不应该有如此崇高的地位即使那位天使长就是路西法大人我有一项能力是其他天使即便是当时的路西法大人也没有的能力那就是掌控时间那是只有神才拥有的能力为此我也是时间之门的守门人。”

    “那就是为什么这百年来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从不枯萎。”

    “那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拖延路西法大人毁灭他心爱的人类以我残破而又肮脏的灵魂去驱使这一项从来都是神所掌管的力量当然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那就是你离开的原因。”

    “在魔法为持的期间我将和我心爱的大人一起沉睡。”该隐的脸上露出无限的陶醉和向往

    “父亲……厄……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

    “嗯。”

    “为什么路西法大人的半身觉醒后拉希思依旧可以保有他的意志呢?而如果我觉醒我的意思是父亲您的另一半灵魂觉醒我却会失去自己的意志。”

    “很简单拉希思就是路西法大人。”

    “但是在跟你一起在棺材里面沉睡的那不也是路西法大人吗?”

    “是的。”

    “也就是说有两个相同的人存在?”陈见恩难以理解的歪着头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听到该隐的话陈见恩头一次知道什么叫一个头两个大这说了根本就等于没说完全是白搭。

    “拉希思拥有路西法大人的半个灵魂但他却是有血有肉的人人类的灵魂从来都是在自我完善中成长所以无论他们如何的“恶”都会有“善”的一面就像再穷凶极恶的人都有他温柔的一面这就是所谓的自我完善你见过只有半个灵魂的人吗?”听到该隐的话陈见恩有意无意的瞄了一下身边的拉希思该隐看到她的举动笑了起来。

    “他拥有完整的灵魂因为他是人至于你情况就完全不同你是我的后裔是血族的一员。知道为什么血族不能站在阳光底下接受神的洗礼吗?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灵魂他们的灵魂在初拥的那一刻就已经归魔鬼所有这就是为什么你是我所有后裔中唯一一个能站在阳光下接收神洗礼的血族因为你还有属于我的一半灵魂。

    至于你属于人的那一半灵魂理所当然的就掌握在别西卜手中也就是说只要你作为我“该隐”觉醒这个躯体将被淘空属于我的灵魂将回归即使不回归你的身体也只会是拥有半个灵魂的无意识体说白了就是有翅膀的植物人。”

    “这就是拉希思让你封印属于你的灵魂的原因?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你不让自己的灵魂得到完整只要是父亲要的我消失又有什么关系。”该隐的话令陈见恩激动的抓着他的衣袖

    “让路西法大人失望的事无论如何我是做不出来只要是大人所希望就算是把我剩下的这个残破的灵魂也封印那又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您不自私一点?让我觉醒也许路西法大人的爱情就是你的。”

    “作为天使自私是不被容许的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已经完全得到了大人的爱情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该隐抚着胸前那颗红色的珠子温柔的看着身边的陈见恩和拉希思一抹满足的微笑悄悄的爬上了他的脸庞。

    “别西卜到底是谁?”这个疑问盘旋在她心里以有一段不短的日子。

    “他是鬼王难道你不知道吗?”

    “不我问的是别西卜到底是谁?”

    “他是鬼王。”

    “除了鬼王外他还是一个人类?”

    该隐了然一笑“他曾经被我封印在人类的躯体中随着他被封印的躯体败亡他的灵魂会不断的在人类中转世而我早已安排了人在他还没成年前把他杀死另他不断的在轮回转世直到他与人类同化为止。”

    “别西卜已经……”此时一直昏睡在陈见恩身旁的拉希思动了动她稍微分散了一些注意力到身旁的人身上回过神来已经现一直坐在床边的该隐已经不见了刚才的对话就像是自己的一场梦只有窗外昏暗的天色和大开的窗户提醒着她这一切都不是梦。

    “父亲……难道你连让我成为你的一部分的愿望都要毁灭吗?难道路西法就是你的一切?”陈见恩悲哀的低喃寂寥的看着敞开的窗户突然感到寒冷的晚风正从窗外涌入。

    是啊!该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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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瑞士陈见恩决定回到她的故乡那个拥有过两千年历史的城市—广州。

    “已经是这个星期已来第3个了过去一个月已经有将近2o人死于非命而且手法也十分相似再这样下去怕是迟早要上国际新闻听说省委那边已经开始施压市里为了这件事已经弄得人心惶惶。”拉希思窝在陈见恩广州那间位于28楼的公寓里的沙上扬了扬手中的报纸。“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

    “就是我们回来这一个多月来一直不断生的连环凶杀案受害人都是被放血致死死因都是失血过多而且伤口不是在脖子就是在手腕你不觉得奇怪吗?”

    “嗯嗯……”陈见恩像是有意逃避似的走进厨房准备晚餐。

    “恩!最近半夜你常常起床离开家一去就是几个小时很多时候都是天亮才回来。”

    “你监视我?”

    “不是只是同睡一张床总会知道而且在瑞士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有些怪怪的到底怎么回事?”

    “我怪怪的?那有?”神情不自然的避开他探问的眼睛嗓子也跟着吊起来拉希思从没见过她如此的样子。

    “为什么坚持回广州之前你不是说这里既危险又麻烦尤其是对于没有力量的你来说。”

    “瑞士太冷了不习惯广州住惯了。”陈见恩不以为然的说

    “最近你都不再喝冰厨里的血那你靠什么来活?”

    “我和你上床的时候都有从你身上吸血早上你都没现脖子上的伤痕吗?”

    “吸我的?”拉希思的语气里充满着怀疑同时也伸手去摸脖子上早已结疤的齿痕。“如果只是靠吸食我的血现在你或者我有一个绝对站不起来到底为什么要说谎还有人是不是你杀的。”

    “我没有说谎也没有杀人信不信由你。”陈见恩恼羞成怒的甩上门拉希思从沙上站起来追上去他们打开门的时间前后不差两秒种但走廊上除了拉希思自己外早已空无一人而电梯的显示数字都是呈上升的13楼和15楼短短的两秒钟人可以跑那里去拉希思打开安全门却现楼梯的气窗是打开的他失望的看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