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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集:未完的结局

坐在对岸的企鹅作者:零度宇 2020-01-10 19:45
    第二十集:未完的结局

    人物:我、澎澎、阿维、小维姐姐、卢可、老严、某老师

    我的独白:

    和黑色降临之前一样我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澎澎焦急的脸。*无广告的~顶点*~网收藏~顶*点*

    我:“阿维呢?”

    澎澎:“没事了他现在很好的你继续休息吧。渴吗?要不要喝水?还是吃一点东西?”

    我的独白:

    我终于意识到我已经在驻地里躺着了。

    耳边时而有嘈杂的声音时而只是雨水滴落时而是谁和谁的对话时而是谁独自呼吸;光线似乎也有明暗的变化有人影地来来去去;而周围的温度却一直像浸泡在雨中的冷让人无处躲藏的冷冷得就像企鹅们喜欢的南极。

    我放任自己躺着睡着不愿起来。

    后来雨停下山去医院打点滴退烧休息一直都有澎澎和阿维陪着我。

    然后休养了一个星期为了那些可怜而又重要的野外数据我坚持要和阿维一起再度出山继续干活。

    澎澎:“傻猫你难道真的不要命了吗?”(澎澎穷凶极恶地反对。)

    我:“我不是命大吗?这次都能活过来。”

    澎澎:“那是我们大家废寝忘食地照顾你才把你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的。所以你的命是我们大家救的即使你不珍惜也要经过我们大家的同意。”

    我:“阿维他们都同意了你还有什么意见?何况如果数据不够的话我——”

    澎澎:“好啦这都第二百遍听你的光辉历程了!数据不够你做不了论文;不了论文你没有保送的资本;保送不了研究生你只好混个文凭毕业;拿着本科的文凭能干啥呀?一张文凭三块五不如二斤烤白薯——”

    我:“嗯好不错不错。你真的应该拜我为师学习犯二学。”

    到了在山上阿维和小维姐姐却强力反对不让我再到危险的野外去。

    我:“那你们让我上来干嘛啊!我不是已经都好了吗?”

    阿维:“这事儿是这么回事找你一起上来我白天带回来的数据正好你晚上分析出了问题好及时纠正你明白吧?人家医生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要借你一双慧眼。”

    无论我如何软硬兼施阿维总有办法伙同澎澎和小维姐姐把我强行留在营地里。甚至有一次那厮竟然说服了林场的师傅帮忙拉住我不放我出山。

    阿维:“数据基本上采集得差不多了再有一天至多两天就够了你说你干嘛还非要出去啊!这几天数据这么多好好整理是吧?”

    那厮笑得满脸沟回我却压抑得一身怨气。

    我:“我是来跑野外的哎!你搞清楚不然是个人坐在实验室里都能做论文了反正有人帮忙采集数据。我早就跟你们说了我现在精神得不得了你们不让我出林场我会憋出疯牛病来的!”

    阿维:“古人云善始善终就是说你一开始没有出去到最后也不要出去。”

    澎澎:“傻猫你怎么天天跟阿维吵架啊?你明明知道阿维是为了你好的。反正我们大家统一思想不会放你在最后两天出去的。不如有这份精力多处理一些数据吧回去以后还能轻松一点。”

    我:“数据数据数据!我又不是处理废品的!两条腿的大活人凭什么不让出去啊!”

    我的独白:

    我把那一摞整理了一天的数据狠狠摔在床上大声嚷着夺门而出。

    黄昏的天空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我任凭自己站在雨里让冰凉的感觉一点一点冷却心里的浮躁也一点一点侵吞压抑着难以爆的纷乱情绪。

    头顶的空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雨伞。

    澎澎:“你又来淋雨不怕感冒么?”

    我:“反正感不感冒也无所谓都不能出去。”。

    澎澎:“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如果你是什么聪明的水瓶座难道就不明白我们大家都是为了你好么?你换个角度想想如果阿维身体还没康复你会让他出去么?”

    我:“你也换个角度想想吧美女同志如果你天天被憋在营地你会高兴么?”

    澎澎:“我会为有这样一群关心的我朋友而自豪的。”

    我:“别忘了水瓶座可是不折不扣的风相星座你知道水瓶座最怕失去什么吗?水瓶座最怕的就是失去自由!”

    澎澎:“那你知道我怕什么吗?”

    我:“你怕退化变成恐龙。”

    澎澎:“你又犯二……当时你在雨里跑回来全身又是血又是泥;后来你在‘偷鸡沟’喊了阿维几声然后就摔在路边了;再后来回了营地你开始烧满嘴胡话——那些时候我最怕你出什么事情你知道吗?”

    我:“绕来绕去你还是在说不要让我出去啊!不觉得有点无聊吗?何苦兜那么大圈子呢?你是来帮阿维作说客的吧?”(不耐烦地)

    澎澎:“你说什么?”

    澎澎:“不是吗?那你一直在说不要让我出去这这不要让我出去那那。你说你是怕我出什么事情好啊你能给我一个充分的证明证明你真的在担心么?”

    澎澎:“唉你一直都是这样的……有些东西不是用来证明的也不是轻易能够被证明的……”

    我:“澎澎你在说什么啊?”

    澎澎:“你真的想要证明的话”(咬着牙认真说着每一个字)“那么就把你的右手伸出来。”

    我的右手烧下山去以后重新戴上了澎澎送我的那串铃铛。

    澎澎:“这么长时间了你注意看过手链吗?”

    我:“什么?”

    澎澎:“如果你把手链对着光线仔细地看一看你就能找到你要的证明了。”

    女孩的声音幽幽的而我则迫不及待地摘下了那串铃铛来。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我都没有想想去看手链呢?看来水瓶座的聪明真的是白瞎的不如改叫“水鳖座”算了!如果能早一点现这个秘密我又何苦一直在进退之间徘徊呢?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吗?不足以让我鼓起勇气做一个决定吗?我所追寻的难道还能是别的什么吗?难道这一次我还能轻易放手让所有的机会错过吗?

    没错。

    手链内侧每一个两条线绳交叉的凹陷里都轻巧地写着两个小字两个小到几乎要贴近眼睛才能看清的字微小却是那么的真切。

    两个字:爱你。

    在大三那个象征性的期末考试之前我把论文投向了专业期刊。

    在大三那个象征性的期末考试之后我又开始参加各种各样夏令营的工作。

    因为接下来就是我需要证明的一个实实在在的充满了磷虾的未来。

    几个音乐网站相继登出了猫咪的介绍有咴儿帮她制作的两歌还有我们一起拍摄的mTV我想这是他们两个人的证明;阿维关于昆虫生境的论文做得很辛苦勉强投了出去然后就带着小维姐姐去四川一带游山玩水及时行乐去了我想这是那个家伙的证明;獾子打了国际长途过来询问着我和澎澎的事情也说着他自己的状况这是他所不得不走的路。

    暑假刚刚开始的时候有一次我和阿维去找老严却意外地碰到了卢可。

    那厮正在老严的办公室里哭得玉容寂寞泪阑干、菜花一枝春带雨。

    卢可:“我我哪点做得不好了?要学习我一直都好好学习的成绩都那么高;要工作我这么勤勤恳恳的任劳任怨;要人际关系我从来不招谁不惹谁。凭什么把我刷下来啊……”

    我和阿维的身后老严办公室对面的墙上贴着十佳大学生的评选结果里面没有卢可的名字。

    大家都不再是刚刚上大学的时候那些肆无忌惮的孩子们了。

    无聊的现实主义的大四。

    烦躁、骚动、恐慌和敏感的秋天里申请保送读研的斗争轰轰烈烈地展开了。

    老严:“你们俩到底行不行啊?参加科研活动确实可以在综合测评里加分但是你们平时的学习成绩太差了估计怎么加也加不上来。”

    我:“那您的意思不就是我们俩怎么着都没戏了么?”

    老严:“我可没说这是你说的。你们的论文都投出去了吧?要是论文能在专业期刊上表的话还是比较有说服力的不然我觉得你们俩就是——”

    我:“什么?”

    老严:“按你们的话说是就连接圆上两点的线段——悬(弦)。”

    阿维:“这个吧严老师您的语文成绩哈哈哈哈!那个字音是‘弦’啊咸菜的‘咸’……”

    老严:“去别废话了!赶紧自己想辙去!还有好好准备面试。”

    卢可刚刚走进了面试的小屋我和阿维就趴在钥匙孔上偷看。

    澎澎:“你们俩真无聊!”

    赶来助威的澎澎踢了我们一人一脚。

    小维姐姐:“根本不用偷看吧跟我学听得可清楚了。”

    小维姐姐正把一只耳朵紧贴在墙壁上。

    阿维命令小维姐姐“趴下”的时候卢可的言已经开始了。

    卢可:“我出生在一个环境优美、风景秀丽、秋高气爽、天高云淡的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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