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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我们一起**吧(2/2)

笑傲大枭雄作者:终南小樵 2021-04-02 19:56
疼,你怕吗?”

    夏荃儿微笑摇头,身下一阵剧痛,眼泪因为疼痛又流了出来,她脑中略微清醒一些,似乎看清了那人的面孔,声若丝绵般的问道:“我是在地狱,还是在梦中?”

    “我们在天堂。”

    又是一次疼痛,但过后却传来爽快的奇妙感觉,夏荃儿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

    殿外的战斗之激烈匪夷所思,十几招剑法的对拼,快到只发出了一声宝剑的交击声!

    小福公公的《葵花宝典》远胜于对方的《辟邪剑法》,但对方足有七人之多!而且早有准备,而且七人形成一个奇妙阵势,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小福公公拼尽全力斩杀了一人,但自己的剑也被磕飞,他趁着阵势出现缺口的机会一飞而出!

    小福公公刚飞出战圈,夜空中凭空出现一柄枪!

    一柄顶天立地、横亘万古的枪!

    这柄枪宛若蛟龙,又如天外飞来,枪法中正煌然、枪势无一丝杂质,只有一枪破千军、一枪必杀的无敌气势!

    持枪的人没有杀气、枪法也没有杀气,所有杀气全部聚集在了枪尖之上,这人的枪法有多高?这人的恨有多深?

    踏破贺兰山缺!

    踏破、贺兰山、缺!

    岳家神枪!

    小福公公明白了,七人剑阵并不是为了留下自己的性命,而只是为了留下自己的剑,没有兵器、他空着手,《葵花宝典》还有什么威力?

    这一枪才是真正的杀招!

    贺兰山就在那里,枪要刺,山怎么躲?

    小福公公之前在“决战紫禁城”一战时以一己之力拦下几大高手,本就受了极重的内外伤,现在就算想躲也有心无力了,他心中有个明悟:眼前的持枪敌人挑了个好时机……

    他躲不了,所以他死了。

    这一枪刺的是小福公公的咽喉,还没挨到皮肤,枪尖就炸开了,持枪那人不惜代价的用浑厚内力、加自己的无边恨意使枪尖炸开了,无数精钢碎片以惊人的速度和威力切开了小福公公的脖子,所以他的头飞了,鲜血撒了一地。

    持枪那人落地、抚胸、吐血。

    这一枪远远超过他能承受的负荷,使他丹田受创、经脉裂开、出枪的那只手臂也皮肤龟裂、鲜血横流,但他仍像标枪一样挺立,深深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头,眼中恨意勃发,冷哼一声消失不见。

    那六位持剑的人抱起地上同伴的尸体,也消失不见了。

    从小福公公出门,再到几人消失不见,总共只过了不到三个呼吸的时间,场间只剩下了满地鲜血和小福公公的尸体。

    立刻就有人注意到了这里,护卫迅速从四处围过来,众人只隐约看到了几个漆黑的身影消失,仿佛是被赶来的人群吓走了。这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皇上寝宫的方向吸引,那里传来了一个声音:皇上驾崩了。

    内厅,夏荃儿感觉身上的人虎躯一震,就安静了下来。这下夏荃儿完全清醒过来,看清这人的面目,真的是他。确定是他,夏荃儿心中反而无喜无悲,经历此事,夏荃儿虽死无憾了。

    龙床特别大,旁边传来喘息声,夏荃儿扭头一看,原来是太子正在和那宫女做羞人的事情,她不知道太子为何会和宫女搞在一起,但她已经不关心这些了。

    床边的太监痴呆的愣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知着了什么魔。

    身上的人儿柔声问她:“你后悔吗?”

    夏荃儿没有回答,双臂轻轻环绕着心上人,甜甜一笑。

    太子那边已经快要完事了,他以为自己假戏真做,真的和太子妃行房了,正要颤抖时,太子感觉下身凉气大冒,睁眼一看,身下的女人不知怎么突然变成了一具干尸,耳边传来鬼蜮魂哭的恐怖声音,太子亡魂大冒,正要喷发的小兄弟一软,萎了。

    夏荃儿不知道太子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只听太子白眼一翻,痴傻呆愣的念叨着:“太子妃竟然是鬼!你居然是一具是干尸!滚开!快滚开!”连滚带爬要下床,一个不留神掉下去,直接摔晕了。

    夏荃儿不知道太子在那边发什么神经,平白无故骂自己是干尸、是鬼,她厌恶的收回目光,只听那心上人温柔的对自己说:“太子以后会畏女人如蛇蝎,更会把你当做恶魔,你放心,以后他都不会来烦你了。”

    夏荃儿痴迷的看着眼前的人,根本顾不上听他在说些什么,只是点头,眼睛再也离不开他。

    那人起身道:“此事只有你知我知,你要是后悔,就把这当成一个梦吧。”说完人就不见了,夏荃儿怅然若失,仿佛真的经历了一个真实而虚幻的美梦。

    床上的宫女呆呆的穿上衣服下了床,呆呆的把太子扶上床,与那太监站在一起,太监手中的木梆子平白无故的“当”一声响,两人清醒过来。

    太监和宫女往床上看去,太子已经睡着了,床上落红点点,太子妃眼神没有焦距,似乎是看向门外,又似乎那都没看。

    太监诵道:“既寿永昌,万世承平!”这是行房圆满成功的信号。

    宫女轻声道:“太子妃殿下,需要沐浴吗?”

    夏荃儿怔怔的“恩”了一声。刚才发生的事情底是真实的还是梦境?她似乎很确定,又似乎分不清楚。